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有的生命因子在燃烧,直到成为灰烬,飘散在空中,宇文化及永远的消失在宇宙中。扔掉手中盛开的牡丹,花枝离手之际,花朵迅速枯萎,没有落地正株花也化为灰烬消失了。
我怔住了,没想到这招这么的霸道,可怜的牡丹,由于我不想宇文化及身上恶心的液体粘到我的软剑上,利用了它,希望能原谅我,不知为什么我感到不安,不就是一只花吗?为何……
“师傅,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真是让徒儿刮目相看啊。”
我对蛋塔和大家笑笑,“你师傅我本来就很厉害,好了,谁去禀报,我们领功去。”
第一卷 古代 第四十九章 武圣挖角
武圣得知困扰她多日的无头鬼被我们消灭了,大喜亲自召见了我们。我终于能看到中国第一位女皇武则天了,耶!我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和大家在御花园中等待着。终于看到被二十八人簇拥着一中年女人,此人大眼睛,颈项圆润、方额角,宽脸庞,竖立浓眉,眉梢下弯,头缀宝饰,身着日月袍,再看这身旁的二十八人其中有少数人是宦官,多数是宫娥,宫娥均著男装而有耳环。
我猜那中年女子便是武圣,也只有她敢于把日月花纹绣在双肩上,她方额广赜,颈长而丰满,不正是唐皇喜欢的模样,我按住自己的双手,生怕抑制不住自己,扑上去亲吻她,她可是我们女人的榜样,真想与她合个影,我心中开始冒着幻想的五彩泡泡……
“众位义士,这次感谢你们的鼎力相帮,你们想和朕要什么奖赏?”
她的话肯定了我的猜测,我激动得说,“我们,不对,民女、不对、草民们什么也不要,帮助皇上您是我们,不,是草民们应该做的。”
“呵呵,不要这么拘谨,朕也不是老虎会一口吃掉你。”武圣竟然打趣地说道。
“草民的小妹没见过大世面,让您见笑了。”槐念向武圣彬彬有礼的解释着。
我个郁闷,我没见过大世面?电视上什么样的剧情没演过,我要是没见过,他们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白,气死我了,说什么不好,说我是个土包子,人家不就是有点激动、有点白痴,至于这么说嘛。
“哦?没想到米贤士也身为女性,真是让朕大为惊讶啊。好好好,巾帼不让须眉,朕喜欢。不知你芳龄几何?”
“禀皇上,我、不,民女今年18岁了。”我无奈的为自己减少十年的岁数,继续冒充幼齿。
“哦,都18了,可否婚配?”
“呵呵,我,不,民女早就家人了,不过夫婿知道我贪玩,让我在外面玩够了再回家相夫教子。”我陶醉的说,没有人想到我在撒谎,说的还刹有其事的样子。
“可惜了,朕还想把你指给~~,算了,呵呵,不知你愿不愿留在朕的身边帮助朕?”
“我,不对,民女成蒙您的抬举,可自知本领不强,无法在宫中帮您,民女只能帮狄大人查查案、跑跑腿、做个打杂的还可以……”
“说了这么一堆,你就是不想在宫里陪我对不对?嫌宫里太闷对不对?唉!太平也整天往外跑,你们都不愿陪我。”武圣伤心地说。
我手足无措的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对,民女不是不愿意陪您,只是、只是这宫里的规矩颇多,我、不对,民女适应不来,嘿嘿!不过您要是愿意的话,我,不对,民女可以经常来陪您解闷,呵呵。”终于说完了,我长吁了口气,老是的说民女,还真不习惯。
“那好啊,不过你可不要食言,要经常进来陪朕解闷啊。对了,不要总说民女了,你习惯说我就说我吧。”
“谢皇上。”我欣喜道。
“那,五位义士呢?可否愿意留下来帮我?”武圣询问。
浪二双眼闪着淫秽的星光,拍着胸脯说,“草人四人本来就是帮狄大人办事的,您想把我们安排在哪就安排在哪好了……”
我深知,他更希望武圣把他安排在内宫,每天可以见到各种美女,满足他的兽欲,哼,色狼就是色狼。
“皇上,草民有一事禀报。”槐念打断浪二的长篇大论。
“什么事?槐爱卿快快请起,有什么话起身说就好。”
“皇上,草民近日悟出佛道,看破红尘,正打算遁入空门不问红尘是非,专心研究佛法。”
唉!哪是近日,不就是今日嘛,我才说我有夫婿他就一幅大受打击的样子。看来浪子的心终于让我给打碎了。做和尚就做和尚吧,总比再流连于花丛中荼毒美女们的好。
武圣何许人也,一眼看出原因,也不再多说,“好吧,既然爱卿心意已决朕也不多劝了,正好相国寺还没有住持,你去哪里研究吧。”
高手就是高手,把槐念留在京城的相国寺,这么近有事能不找他帮忙?嘿嘿!不愧是中国第一女皇,连这算计人的本事都让我望尘莫及。
“那位小兄弟怎么不说话啊?为什么躲那么远?”
“哦,回皇上,那是我的徒弟蛋塔,他怕生,这次我是带他出来见见世面的。”
“哦,原来如此。”武圣半信半疑看了眼蛋塔没再多言。
“皇上,既然无头鬼事件过去了,我们是不是该为登基大典作准备了?”一个女官模样的人提醒武圣,我想她就是上官婉儿吧。
“大典的事你去办吧,你办事朕放心。”武圣拍拍上官婉儿的手,婉儿离开。
我暗自拍着胸脯,失误、失误,还好有上官婉儿岔开话题,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难道一宫能容二龙么?武圣一定感到了什么,以后少带蛋塔入宫为妙,免得他莫名其妙的被砍了脑袋岂不冤枉。
“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朕登基在即,你们为我高兴吗?”武圣对着御花园里的百花说道,“要是为我高兴的话,你们就百花齐放为我庆祝吧。”
我愣了,别人或许认为武圣狂妄,竟然让不合实季的话开放,但是我知道,即便现在是寒冬,这里除了牡丹其他的花都会开放的,为何独是牡丹?为何在我拔了那只并蒂牡丹后武圣才让它们盛开?难道真是牡丹独有傲骨?还是因为其他?我不敢多想,历史就是这样,没有我牡丹也是被贬洛阳,与我无关,我安慰着自己。
我们见百花慢慢发新芽、长新叶,花骨朵一点点地开放,竞相争艳,在她没发现牡丹花的怪异时祝贺后,离开了皇宫。
第一卷 古代 第五十章 刺杀
这段日子,和狄大人走访于京城各位官员之间,我们就像运动着的陀螺,不停的旋转着。大家都忙于武圣登基之事,一片祥和之态。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心神不安,看来得给自己开副镇静清心地药了。
今日陪同狄老走访吏部尚书黄大人家,黄大人亲自出门迎接,话语极其夸张,难道是迎风拍马之辈?不过既然是正三品,应该有些内涵不是草包之列,狄老听他的话也微微皱眉,可想他平时应该不是这样,我见他眼神闪烁,难道他在隐藏什么事情?我们今日拜访略有唐突,莫不是他府里有我们不能见的事情吗?我暗中传话给淫贼三兄弟,要他们小心行事,以防万一。
来到大厅,还没喝过一盏茶,黄大人就对狄老说,“狄老,我这有一尊玉佛,是在朋友那看到的,我看这尊玉佛质地、光泽都属极品,我准备把它献给皇上,又怕看走眼了,您老帮我赏赏?”
“好啊,也让老夫开开眼界,什么玉能让黄老如此夸奖。”
“那尊玉佛在我书房,您随我来。”
我们跟随黄大人来到他的书房,黄大人小心翼翼的在暗格抱出一个锦盒,放在书桌上,打开一看,此玉佛晶莹剔透白的悦目,看那玉有如要透出水一般柔润,如婴儿的肌肤一样细腻,我初步猜测是这是和田玉中称之为极品的羊脂白玉。
狄老拿起里玉佛细细端详,“好玉,好玉!所谓玉有‘四德’讲的就是这和田玉,‘温润而泽’、‘缜密以栗’、‘叩之其声清越以长,其终细然’、‘瑕不掩瑜,瑜不掩瑕’,这尊佛像是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玉中极品啊!”狄老赞叹不已。
“呵呵,狄老,你看我把这尊佛像献给皇上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你这正是投其所好,呵呵。”
“对了,狄老,小弟有一事相求,不知……”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黄大人看了看我们,欲言又止。我们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我们就是没有移动,狄老看看我们,“好了,你们先出去一下。”
“狄老,……”
我还没有说完,狄老摆摆手,“你们就站在门外好不好?呵呵,这几个孩子被吓怕了。”
“没事、没事,狄老能有如此衷心的侍卫,令小弟羡慕啊,你们不用远走,在门外就好。”黄大人友善的说。
我们没有办法只好退到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那个黄大人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让狄老给他家女牵个红线而已,两个人在屋里说着无聊的话语,我们几个在外面数着天上飞过的乌鸦。
屋内突然没有了动静,我们在外面“狄老、黄大人?狄老?”无人应答。
浪二一脚踹开书房门,里面的空无一人,我们愣住了。
“不要慌,可能有密室,快找。”黑三临危不乱的指示着。
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密室机关在哪?花瓶?不是;书籍?不是;屋顶上的灯?“啊呀!我的头。麻烦你拽东西小点力气好不好?”浪二捂着头嚷嚷。我吐吐舌头,看来也不是。电视上机关的位置我都动了,没有,我没有办法了,用眼睛环视这个屋子,寻找可疑的地方。我们各自忙碌的寻找着,黑三一个没注意,撞了我下,我扑倒到了暗格的地方,发现安格里有个瓷瓶,我伸手要拿,不动?我左右转了转,忽然天翻地转,地板裂开我们掉了下去。
“我的屁股好痛啊”,我呻吟着。
“你疼,那我呢,岂不是更疼?”我寻着浪二的声音向下看,嘿嘿,这大哥正在我的屁股下趴着。
我们发现这地下还别有洞天,没再耽搁开始寻找狄老他们的踪迹。
“快!在这里。”
我们应声奔去,转过拐角眼前豁然开朗,没想到这还这是个据点,大厅灯火通明,主座上坐着一蒙面人,狄老和黄大人都在他的身旁,被人看押着。
“你们很聪明,这么快就找到了机关,佩服、佩服。”蒙面人拍了三下手,悠闲的说道,“可惜了,你们拼死保护的人,喏,这位狄大人,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你放屁,鹿死谁手还不知道,不要得意得太早。”浪二禁不住刺激,开始回骂。
“呵呵,小兄弟,勇气可嘉嘛,不如投靠我,如何?啧啧,这么年轻就死了,可惜啊。”不知蒙面人有何目的,一再刺激浪二。
“老东西,今天小爷就送你上西天。”说罢,向蒙面人冲去,瞬间从四面冲出来好多拿刀的人,我们打成一片。蒙面人提起剑走向狄老,“你们慢慢玩,老夫先解决了他,就下来陪你们。”
我心道不好,甩出长绫打倒身边众人,飞过去阻挡他。谈何容易啊,狄老就在他的身旁,眼看他的剑就刺到了狄老,黄大人闪身挡在了狄老面前,对着我,“我不是叛徒。”瞪着眼睛不甘的死去。
“呵呵,良心发现?晚了。”代他抽出剑身,黄大人和狄老一同倒地,狄老胸口不停的向外溢着鲜血……突然间,我觉得天地间,就剩下我和蒙面人,我听不到任何的言语,眼中除了黑白再无其它颜色,我默默地仍掉手中白绫,抽出腰中软剑,冰冷的对蒙面人道,“我还从来没用过这把剑,今天就用你来祭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