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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赤裸的肢体在灯光下,在花妖猥亵的眼中胶着融合……
没多久,女孩内心最深处的一丝自我保护意识,在下体骤然撕裂般痛楚的刺激下,瞬间苏醒!女孩一声痛彻心扉的哀鸣刺破静夜。紧闭的双眼泪如泉涌,虽然她立即醒悟了自己的处境,但是那全身麻痹一般的感觉让她只能流泪……只能呻吟……下体一阵阵灼热而膨胀收缩不断的快感让她更加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内的一丝丝往外流出的阴凉,自己多年苦心积淀的处子阴元,就这样被一个废物一样的男子吸去了……
和木毕竟在烟花场所待了很长时间,即使从来没有做过,可潜意识里他俨然已经是个这方面的专家级人物,渐渐的,各种各样的动作使得女孩不但不再流泪,反而主动地迎合起来,颠鸾倒凤,两人都深深沦陷……
春风席席,春潮涌动,春音袅袅,春意盎然!
花妖亦是看了一愣一愣,不住念叨:“奶奶的……这个傻小子一点也不傻呀,这些个动作还真是……真是便宜他了……”只要和木一结束,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地享用阴元。
正在花妖为自己的大丰收快要圆满完成而兴奋之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后脊椎上突然一阵铭肌镂骨的冰寒神鬼不知地袭至!!!来不及反应,全身一阵透彻的刺骨冰寒,就再也动不了三分!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不得违抗的死讯……他最后的一个想法“失算!”……
花妖已经失去知觉,全身冰冻。屋内的花香立刻在一阵不自然的风吹下消散无踪,可是,已经发生的事是无法挽回的!
……“嘭!”一声震响,冰块散落一地,花妖的身体支离破碎。一颗绿色的圆珠飞了出来,落进了一只粗糙的手掌里,另一只手将掉落在地的降妖伞拿起。手的主人对这个花妖的死显得很平静,因为,他的心思早就已经落在了刚刚在地上达到激情顶峰的两个年轻人身上,男的正搂抱着女孩香汗淋漓的娇躯,两人正迷迷糊糊满足地微笑闭目着,像是对老夫妻似的恩爱一般。不过,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在他们身旁,地板上的一支暗红血梅与不断从女孩下身涓涓挂下的鲜红绸带……
“唉……”一声无奈至极的哀叹,拿着绿色珠子的手,颤抖地很厉害……
六受死(修)
一个时辰后,和木张开了朦胧睡眼,灯光有些刺眼,不过很快就适应了。看了看周围,还是自己的房子里,乱七八糟的模样和破败的窗户说明了刚才不是做梦,他真的碰上想都不敢想的事了!可自己竟然还活着?!有点不相信地捏了自己的脸一下,真的有感觉,真的还活着!心中立刻充满了狂喜,绝境逢生,也就是这么回事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刚才险啊……一阵后怕,背后凉凉的一身冷汗。
“对了,那个……那个女孩呢……”看到地上已经有些干涸的血迹,脑中突然浮现出适才的旖旎风光,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倩影却消失无踪,整个房间凌乱但却空荡。和木疑惑而喜悦地爬起来,穿上一件件自己的衣物,走到一个个房间里去找,可是没人。心中一阵失落:看来她走了,旦愿她没事才好……想着想着,就觉得挺清冷,不自觉地望向窗外夜空……
正在这时,听到已经成了门般大小的窗户外,响起了两个声音!'小说下载网 。。'
“小雪,进去,你这样算什么?是打算和爸爸我闹脾气吗?”一个沉稳而温和的声音道。
“是你先阻止我的!你怎么可以忍受你的女儿被……被……”一个女声啜泣地道。
“这是个意外!!!”男声郑重道。
“我不管!我不管!除非你让我杀了他!否则我就要耍脾气!我再也不理你了!”女声说到后来已经只有凄惨的呜咽。
和木心头一震,不就是那女孩的声音,随即又听清他们所说的话,立刻想到应该是女孩的父亲来救了他们,而那女孩所说要杀之人,除了自己还有谁?听到那震人心魂的哭泣,不禁心下凄然,觉得对不住女孩。于是缓步走到窗口,望向窗外的两人……
在窗口不远处,明亮月华下的空中,那个仙女似的女孩正背对着一个身着青色道服的中年男子。男子的头发很短,但是却很精神,刚毅的面孔上,浓眉下一对深山碧潭般深邃的眼睛正神光熠熠,挺拔的身姿,宽阔的肩膀,俨然一派大家风范。他的一只手正抓住女孩的肩膀,似是在拉住她,眉头微皱,想是很苦恼。而那女孩背对着他,垂着头闷声不响。
和木知道这对不平凡的父女之所以会这样,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心里更加惭愧。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也就是一死,大不了舍命赔美人,也不用受良心的谴责,不忍道:“这位大叔,您就让这位小姐杀了我吧……”
父女俩具是一怔,连忙转过身来。月夜下,青衣男子奇异的目光落在和木坚定的神情上,道:“你醒啦……没事了吧?”
“没……没事了。”和木对这个男子有一种奇怪的敬畏感,说话有些微不自然。
女孩娇躯颤栗,恨恨地盯着和木,红红的眼眶内满是莹光,那是一种憎恨、厌恶、鄙夷和羞涩混肴的古怪眼神,颤声问道:“废物,你……你刚才说什么?”
和木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低头道:“我说,小姐您可以杀了我……”
“废话!我当然可以杀你!你以为我不敢吗?要不是爸爸拦着我,你早就死无全尸了!!!”女孩挣脱父亲的手嘶声呵斥道,晶莹的泪珠在空中挥洒,看了心冷。
和木没说什么,垂头闭目,等待女孩那对纤柔的手赐他一死。女孩的声音深深刺痛了他未曾沾染情爱的心,令他消沉。
青衣男子伸手拉住正欲飞身上前杀和木的女儿,叹道:“小伙子,你可要想清楚,我女儿说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和木苦笑道:“这样更好,让我解脱……只是我妈……呵呵……也没什么了。”
和木其实早想到了家里的母亲,自己死后母亲的生活只能靠帮她买的养老保险,和木心中酸楚,眼眶一红。
不过母亲也不会要一个强奸犯做儿子吧?和木苦笑了很惨淡……
父女俩都没了声音,各有所思地望着身下那个“傻傻”的青年。良久,青衣男子微笑道:“看来你的人品还不错,我看得出你的真心,恩……看来大哥的眼光是正确的。”
和木疑惑地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沉思着的男子。女孩似乎在听到了和木的真情话语后就平息了些怒火,可是眼神依旧复杂难喻。青衣男子想了会儿,看了看身边的女儿,古怪地笑道:“小雪,爸爸知道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很大,如果你真的无法原谅这小子的话……爸爸不阻止你去杀他,大不了我们帮他赡养他妈妈,怎么样?”
叫小雪的女孩一听,有些意外地问道:“真的?……”面露为难,黛眉颦蹙。
“恩,没错,毕竟你是爸爸唯一的孩子,怎么也不能让你吃亏啊。你大伯应该也不会介意的。”男子笑着又道:“当然,如果你觉得这样简单杀了是便宜了他,那我们就留着他,让他一辈子受良心的谴责吧。”
女孩秋波流转,紧咬薄唇,恨恨道:“就这么办!我们把他带回北京,我要他当我们家的家丁,折磨他到死!呵呵……”
和木听了心里暖暖的,他当然听得出来,男子是在为女儿找台阶下,而女孩嘴上说了歹毒,实则是放过了自己。这一刻,和木仿佛看到夜晚也会有阳光似的……不过大丈夫并非不受恩,而是受恩就要知道报答,这点他还是懂的。
女孩冲着和木叫道:“喂!你这个废物叫什么?”
“我……我叫和木。”在一个女孩面前说自己的名字,和木还是有点紧张。
“果然是块木头……”女孩嘟着嘴道:“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就叫我大小姐,后天你就和我们回北京,知道吗?木头……”
和木一愣,微一皱眉道:“那……我可不可以回乡下和我妈告别一声?……”
女孩一愣,回头望向正微笑着看着他们的父亲……男子笑道:“当然可以,我们会和你一起去的,我也有话对你妈妈交待。”
和木高兴地点点头,露出感激的神情,看得女孩又是一句“木头”。
七惜别
女孩和父亲在向和木交代好明天的事宜后就往回飞去。不久后,在夜空中,两人开始用传音之术交谈起来……
“对不起,雪儿,父亲不应该先让你来的,你受苦了吧。”
“……”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很怨我,你从小就这样,有伤心的事也不和爸爸说,唉……你妈妈死了早,如果她在就好了,她肯定能照顾好你。”
“追那只猫妖也重要,你不用自责,是我学艺不精,我没怪你,要怪……就只怪那个变态淫魔一样的花妖!”
“那……那个和木呢?你不怪他?”
“……”
“呵呵,好了,我不问了……不问了……那个人是一定要栽培好的,爸爸希望你以后尽量不要去伤害他,他……真的太老实。”
“恩……知道了……”
分割线
次日,一辆加长宝马行驶于一条乡间柏油路上。路旁绿野无垠,杨柳成荫,枝蔓摇曳生姿。而车内正是和木与那父女二人,在来的路上,和木已经知道父女俩的名字。父亲叫羽真华,那女孩叫羽雪,至于有关他们的那些异能,和木不敢多问,他们也不提。反正对自己没什么害处就行了,管得太多也嫌累,这就是和木的一个处事原则。而且现在的和木,脑海里总是时不时地浮现和羽雪在地板上癫狂交媾的一个个限制级画面,和座位后面羽雪的婀娜娇躯,哪还有什么其他精力去想别的事?毕竟这可是第一次啊,想到人家女孩也是第一次,心里就说不清地开心。
车子是和木开的,原本羽真华说让司机开,不过和木热情地抢在了前头,意思是为他们父女做点事是应该的。
“呵呵,和木你的车开了不错吗,比我的司机更好啊。”已经是一身皮尔卡丹西装的羽真华笑道。
“我也就是开了慢了点,不怎么样的。”和木腼腆的笑笑。
“哼,也就是个粗人,就会干些粗活罢了……”羽雪也已经换了普通的女孩衣服,只是她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厂商定做的精品就是,穿着整洁的她活象个小公主,她正手中托着杯红酒不满地道。
羽真华无奈地摇摇头,懒得说这个宝贝女儿,“和木啊,你爸妈他们都是干吗的呀?现在还工作吗?”
坐在驾驶位置的和木没什么反应,羽真华有些奇怪,羽雪却早已生气道:“木头,我爸在问你呢,你爸妈是干吗的?”自从昨夜过后,羽雪对和木的刁蛮随处可见,一路上也都挖苦不已,不过和木天生就比较容易忍让,所以不以为意。
突然,和木幽幽的声音响起,带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感伤与沧桑感,“我爸在盗窃文物时被抓了,我妈为了养我,供我读书,开了一家美容院,赚些小钱……现在已经不做了,全靠我养她了。”
羽雪一时愣住了,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现在的美容院几乎已经和下贱划上了等号。她立刻别过头去看着车窗外的农田,抿着红酒不再说话。羽真华默叹一声,“和木啊……那你还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这几年你怎么过的?”
和木有些难以启齿,主要还是怕羽雪知道后会有什么反感,不过还是红着脸说了出来,将自己高中后辍学的事以及后来经过母亲的介绍去了那家妓院工作的事说了个明白。
羽雪听到他竟然是在妓院工作,还是专门研发那些催情药,立即粉脸涨红地骂了一声“淫徒!”心中再次不愿地想到昨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