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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正面城门。」
相文和奥柯尔都是第一时间领命,安达这个家伙显然没有料到康斯居然给自己率兵立功的机会,在奥柯尔对他打了好几下眼色后,清醒过来的安达也领命行事。
相文抽出佩刀高举着划个圆圈,喊道:「骑兵队!跟随我!出击!」
然后一个劈刀,第一个冲了出去。骑兵队一声大喝:「领命!」轰隆隆的跟着相文直插拥挤在城门的溃兵。
看到骑兵追上,溃兵除了死命往城里钻,就是慌忙四散而逃。往城里钻却钻不进去的,立刻被骑兵踩成肉酱,而往城外四散而逃的溃兵,看到骑兵根本不理会他们的直接冲进了城池,不由松口气,不过很快就再次冲进了城池,因为后面来了一票端着长枪的敌人。
骑兵冲进城池,早就被警钟吓了一跳的民众,全都躲在家里胆战心惊的听着马蹄声由远而近,当马蹄声就出现在耳边时,几乎连呼气都不敢呼,屏气静待,随着马蹄声出现的,还有一阵阵的高喊:「所有人等不得外出,违者格杀勿论!」
这胜利者的命令让躲在家中的民众动都不敢动,等马蹄声远去后,才喷出口气的拍拍胸口。
不过惊吓还没过去,吵杂的啊啊叫着听不出意思的声音出现了,随着敲门声还有一阵阵急切的哀求声:「老乡,借地方让我躲一下!」
更多的是溃兵不请自入,一开始客人和主人还会有一番打斗,但随着整齐得让人震撼的脚步声及那句格杀勿论的声音再次出现,所有人立刻一片寂静,全都满脸恐慌的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声音。
康斯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除了一些没有进城跑到乡下去的溃兵,其他溃兵全部被堵在锦城内。
而且这些下破胆子的溃兵,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躲入民房,才没多久,拥有数十万人的锦城居然悄无声息,所有道路都没有一个人影。不过看到民居窗户躲躲闪闪的人影,就知道他们都在观看风色。
胆大得很的康斯军,把三面城门锁死,只留下康斯进入的那面城门敞开,每面城楼上留下一百兵丁巡视外,其他兵丁开始接收府库。而骑兵在留下两百人满城乱窜大喊格杀令的制造紧张气氛外,其他骑兵立刻离开城池,奔向城外停留的丁口队伍。
近八百骑兵赶回来,一直紧张兮兮的安再抗等人都松了口气。得知大胜后,士兵家眷立刻欢呼起来,工匠和壮丁对此都很迷惑,他们至今还搞不明白怎么突然搞得这么紧张的互相监视。
不过在骑兵这种这个时代最具威慑力的兵种出现后,他们也就安下心来静等吩咐。
队伍再次前进,青壮被带到了前面准备打扫战场,现在兵力解放出来,才不怕这些手无寸铁的青壮闹事呢。
青壮中一些桀骜不驯的家伙在看到漫山遍野密密麻麻不知道多少的尸体后,打个寒颤,再也不敢动歪念头,乖巧的堆放尸体,收检兵器。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一些装死的溃兵跳起来逃跑,如果不是冲击队伍,康斯军也懒得管他们,可只要冲击队伍,那也懒得理会对方是想投降还是昏了头,一律一箭射死。
这亲眼看到的死亡比什么震慑力都够,几次下来后,连那些一直愤愤不平的工匠也真正乖乖听话了。
这边打扫着战场,城内接收府库的康斯兵,也开始往城外搬运物资了。
看到这些,对残尸废铁不感兴趣的安再抗,立刻兴趣十足的接过搜刮锦城的任务。
安再抗搜刮得很彻底也很规矩,他先是把躲在郡府的小官找出来,然后拉着他们清点属于帝国公有财产和第四联队长的财产,然后就不客气地将包括铁钉在内的值钱物资一扫而空。
至于其他人的私有财产,安再抗并没有去动,就是那联队长的遗孀,安再抗也是留下一箱的金币让她们过活。
所有帝国和第四联队长的财产被搜刮走后,奥柯尔这个黑脸人物,又一次拿着从郡府搜出的工匠名单,开始挨家挨户的强行掳走了。
哭喊声,喝斥声,马蹄敲击的声音,让锦城民众浑身颤抖的乞求这帮强人不要找上门来。
大部分人都如愿以偿,一小部分人就悲哀的发现自己中奖了——全家被掳走的大奖。
城内的百来户豪族有点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强人的上门,他们心底还略微有点底气,毕竟他们是当地豪族,无论是谁占了锦城都需要自己这些人的帮衬。可是左等又等,不但没人找上门,就连满城呼叫的声音也越来越稀疏了。
夜幕降临后,整个锦城不但一片漆黑还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门缝中探头探脑的,可惜夜色让他们没有任何发现,有猜测强人已经撤离的,但想到那格杀令,还是强忍着不出门。
就这样,锦城度过了一个担忧害怕的夜晚。
天亮后,终于有胆大的家伙冒出来,左看右看没有发现一个强人,忍不住跑上城楼观看,这一看,才确实发现强人走了,立刻欢呼起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冒出来,锦城再次恢复了热闹。
不过锦城很快又陷入了混乱,因为豪族们发现,锦城军政人员都死得死逃的逃,也就是说锦城失去了主人。心中大动的豪族立刻呼朋唤友组建家丁队,开始瓜分锦城地盘。
而这次战斗也随着锦城对外交流恢复而传播出去,经过时间的确认,这一次的战斗被称为帝国历史上第一起军阀互斗的战斗。
当然,这次战斗也带来一个结果,那就是军阀们在没把新兵训练好的时候绝对不出兵,这就造成日后的军阀战争格外的血腥激烈。
「大人,这次半天一夜就把东西搬完了,是不是锦城的东西太少了?怎么看起来不像呢?」
相文看着扩大了一倍的马车数,好奇的向康斯问道。
康斯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安再抗就抢先说道:「哪里少了?和那师团长给的物资相比就是少也少不到哪里去,单单金币就装了两辆马车,更别说银币和铜币了。」说着双眼就成了铜钱样。
「那怎么会这么快?」相文还是不解。
奥柯尔见不得安再抗卖弄,忙抢着插话说道:「能不快吗?我们这次只抢府库,而且不用计算数量,全部搬空就行。还有那些工匠,上次师团长就没有提供名单,要我们一个个去询问,这次有了名单,按名按户搬迁就行了。」
「噢,我知道不要顺便得罪豪族,所以没有动他们,但怎么不抓些壮丁来?那五万溃兵可都是青壮呢,让他们投降的话肯定能弄来两三万人。」相文疑惑的问。
「我们士兵太少了,就监控那六千青壮都很麻烦,再来多两三万战俘的话,肯定会出大乱子的。」
这次是欧克解答相文的疑问,听欧克的语气,显然他也对不能增加壮丁觉得非常可惜。
康斯显然听出欧克话里的味道,笑道:「不用在意这些,毕竟我们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带着这些人安全回到领地。」
「是。不过属下以为,以后这路上都是一帆风顺的。」欧克笑咪咪的说道。
「噢,希望是吧。」康斯随口应道。
老实说,包括康斯在内的所有人,在明白新兵和老兵的巨大差距后,他们都不在意有谁敢来讨野火了,甚至还非常欢迎有人来找麻烦,以为这样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劫掠一番。
消息显然比人的速度快,康斯劫掠锦城的消息,比他的行军速度快上了无数倍,瞬间就传遍了大部分沿海地区。
康斯一行人的一路上,所有郡城都是严阵以待,全都龟缩在城内,胆战心惊的望着康斯队伍从城下经过。这让准备顺路大采购的欧克很是失望,因为对方不开城门。
花了十数天的功夫,康斯一行来到了欧克带着安再抗登陆的地方,数百艘的商船已经停泊在海面上。
看到这么多的大船,除了康斯等几个知情人外,其他人全都大吃一惊,在沿海行省,一辆巨大的马车有点钱就能弄到,可是一艘可以航海的大船,就算你拥有省府长或军团长的地位,而且手里握有大把金币,海船都需要排队等候才能获得。
现在这个康斯大人居然拥有这么多的海船,他的领地肯定非常富裕。
对平头百姓来说,你的部队拥有多大的战斗力他看不懂,但海船能有多值钱却能让他们立刻明白,所以,不说那些士兵家眷,就是搬迁的工匠、青壮,全都对未来充满希望。
这么富有的主家应该吝啬不到什么地方去吧?吃住穿这三样应该能基本保证吧?
在这些人的期望中,纪律变得比想像中好了许多,他们都非常规矩的遵照命令分组进入船舱,第一个上船的是那些丁口,接着就是数千辆的马车,最后才是士兵。
经过日夜不停歇的忙碌,康斯终于乘船离开了这个地方。
奥特曼帝都,皇宫内某处隐蔽的房间内,形如枯骨的皇帝陛下,静静的躺在床上。
如果不是看到胸口还会起伏,恐怕以为这是一具干尸呢。
帝国丞相——尼科尔。奥伦特斯公爵、帝国元帅——左特拉。莱茵哈特,还有帝国情报总长——突赖尔。库左伯爵,看到皇帝这个样子,脸上都出现了哀伤担忧的神色。
丞相使个眼色,三人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三人在另一个房间坐下,他们跟前站着一个弯着腰,低眉顺眼,加小心翼翼的年老御医。
房间寂静得只听到四个心脏跳动的声音,好一会儿,那御医冷汗冒出来的时候,丞相叹口气说道:「老实说吧,陛下还能支撑多久?」
御医打个哆嗦,咬了下牙,非常紧张地说道:「如果陛下不是被寝宫焚毁的事情气着,应该还能支撑半年,可现在就只能……只能再支撑一个星期左右。」
「嗯,下去吧。」
丞相有气无力的摆摆手,那御医立刻如蒙大赦的行礼退下。
房间再次恢复了寂静,过了一会儿,老态龙钟的丞相,拍拍额头叹道:「唉,怎么办?没有任何一个皇子的实力能凌驾在其他众皇子之上的,这未来的帝位之争,肯定又会让帝国一阵动荡啊。」
帝国皇帝遗旨确定的皇位继承人根本没有任何效力,帝国下任皇帝是众多皇子中最强势的一个来担任的。
如果皇帝生前就有一个强势皇子,那什么事都好说,如果势均力敌,那帝国就动荡了。
虽然大家也不想出现这样的事情,毕竟每次新皇帝出现都会让帝国消耗一部分实力,但皇子们和他们的母家却非常欢迎这样的习俗,这些强大的力量可不是谁能够制止的。
「是啊,据下官的调查,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实力相差不远,而剩下的皇子不是年龄过小就是母家实力不够,可以忽略不计,只是他们也很有可能在母家的主持下结成自保联盟。」情报总长感叹道。
听到这话,元帅一阵皱眉,他非常厌恶这种皇子把手伸向地方军政的事情,但是这是帝国长久来的习惯,他也不能说什么。
「嗯,知道他们控制了多少行省和军队?」丞相问道。
「情报显示,二皇子控制了三个行省和两个军团的军力。而三皇子则控制了二个行省和三个军团的军力。」
情报总长说到这,元帅脸色非常难看的冷哼一下,不怪元帅不喜欢听见三皇子的事,因为就是三皇子交上来的地图让他把三个军团的兵力浪费在草原里。
一开始这三个军团进入草原后是一天一封捷报,接着就是三四天一封,最后十来天一封,现在已经一个月没有音讯了,希望他们是越走越远的缘故,而不是迷路或者是被人消灭了。
丞相和情报总长知道元帅在冷哼什么,也没多做理会,情报总长继续报告着:「四皇子大概控制了四个行省,没有控制军团的情报,不过却知道控制了五六支师团的兵力。
「至于其他皇子,都是控制几个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