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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让自己的工作量翻上了几倍。
不过当师团长派人找上门来指责违约,索要工匠的时候,欧克立刻装聋作哑的推得干干净净,连学徒都没让出一个,更别说工匠了。当然,欧克不会忘记扔出几袋金币砸昏师团长的亲信。
被金币砸昏的师团长亲信,很快就屁颠屁颠的赶回去,把商讨过的一番言词拿出来禀报,听到手下的话,师团长立刻大惊失色,不敢多言。
因为他的亲信非常担忧的提醒师团长,现在兵丁还在康斯手中,要是得罪康斯,说不定他蛮横的把省城霸占了。
现在康斯大肆搜刮工匠,起码表示他没有占据省城的意图,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睁只眼闭只眼算了,而且豪族都藏有大量的优秀工匠,需要的时候和他们借些来用就行了,不用为这些民间工匠大动肝火。师团长对手下的提醒表示深深的赞同。
这次骚动在省城足足进行了一个星期,每天有人哭叫着的被人抬上马车,呼爹喊儿叫妈的声音响彻街道。
虽然看起来气势惊人,但由于受害者都是一家被带走的,而且没有谁受伤,因此外人并没有切身的感触,使得其他人都只是用一副怜惜、畏缩、好奇交杂一起的目光观赏着。
本来奥柯尔以前在省城就带着数十亲卫耀武扬威的进出,使得很是有一部分人认识他。现在勒索豪族青壮和强行搬迁工匠的事情一发生,那更是不得了,全省城上至权贵下至乞丐,没谁不认识奥柯尔这个少校的。
不过,这种认识通常是伴随着鄙视恼怒之类的负面感情……
而与之相反的是,伴随欧克出现的目光全都是金灿灿的。几乎和欧克交谈的人,两个眼珠都会变成铜钱的形状。
没办法,不是省城民众喜欢搞差别待遇,谁叫欧克大撒金币呢?整个省城,无论是钜贾还是小贩,都和欧克做过生意,全都赚得盆满钵满,面对财神爷,那当然是笑容满面尽心巴结了。
欧克确实把省城一扫而光,最先购买的是市面上的铁器,管它是兵器还是农具,就是根铁钉都给买了下来。然后是布料,不论颜色,管它是羊毛、麻纱还是锦绢或者是远东来的绫罗绸缎,凡是布料就成,不管价格一扫而空。
搞定布料后就是香料,接着就是盐,最后才是粮食牲畜。反正欧克上百万金币的抛撒下来,把省城的民间物资给买空了。
虽然物资紧缺,但没谁在意,商人们早就蜂拥到外地进货了。欧克的扫街行为让省城的经济凭空跳了几跳,所有人都一边对物资缺乏造成的不方便而皱眉,一边数着金币哈哈笑。
一番忙碌后,康斯把七千名老兵交给了师团长,然后带着装满物资的两千余辆巨型马车、三千余战马、四千余兵丁、六千余青壮、七千余工匠、五万余人口、七万余只牛羊鸡鸭的牲畜,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省城。
一直胆战心惊的师团长,把手下亲信安插进七千老兵,配合自己师团部的警卫队,组建了三个没有满编的联队。
看到七千老兵听话得很,师团长松口气之余,第一时间把他们的家眷搬迁进城内居住,反正被奥柯尔拉走了大批工匠,空房子多得很,不愁安排不下。
等师团长直属的三个联队开始负担城池安全和进行日常操练后,师团长立刻开始进行一户抽一丁的扩军行动。
于是师团长在民众心中的形象立刻超越了奥柯尔。
省城足足有数万户,一户一丁的徵兵政策,让师团长立刻拥有了三个旅团的兵力。在心疼已经空空如也的仓库和源源不绝往外流的金钱的同时,看着这三个装备齐全的满编旅团,师团长心中也涌起了一股豪情。
豪气大发的师团长,不等新兵训练结束,在新兵编制完毕后,立刻派出亲信带领一个旅团的兵力,开始攻击邻近的旅团长地盘。
当然,师团长还没有疯狂到认为新兵可以独立作战,下大本钱的给那个旅团配置了两个全是老兵的联队。这本钱特别大,因为师团长身边就剩下一个中队编制的老兵当护卫了。
一个联队的老兵集结起来当主力,一个联队的老兵分散到旅团的其他联队里担任士官。师团长就是想藉助这些老兵带领新兵来增加战斗力,希望几次轮战下来,自己这三个旅团的部队能够全部变成老兵。
被师团长选中的那个倒霉旅团长,显然没想到师团长居然会这么快对自己这些人下手,而且选谁不好偏偏选中自己。
虽然在师团长扩军的时候,他就因危机感而勒紧裤腰带的跟着扩军,但谁能想到编制才刚完成对方就打上门来了呢?
结果不言而喻,战况是一边倒的,没一天功夫,这个旅团长就只好带着几个亲信,凄凉的跑到其他旅团长身边寻求庇护了。
其他旅团长也不是好相与的,他们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立刻联合起来,而且还派人去向附近的联队长讲道理,这些邻近的联队长都不是笨蛋,立刻调兵联合抵抗师团长这个强势人物扩大地盘的行为。
一番试探战斗后,发现数个原联队士兵为主力的联军还真不好啃,师团长只好停止了扩张,开始专心建设地盘和训练军队。旅团长联队长们松口气之余,也开始进入军阀的状态。
对这次算是军阀冲突的行为,大家都有在有点可惜之余又有点庆幸。
可惜的是帝国首例军阀混战不是自己制造的,庆幸的是自己不用背着首个发起军阀战争,这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名声。虽然自己这次是第二次军阀战争,但怎么也没有第一次那么响亮啊。
至于首例帝国军阀战争是谁制造的?
隔壁海泉省的军阀?
不是,上次海泉省两个联队摆开阵势对峙,根本没有打起来,只是互相叫骂一番,除了搞得两联队附近地域人心惶惶外,连滴血都没流就各自收兵回营了。
那是帝国内陆的军阀了?
也不是,虽然帝国内陆行省比边境行省混乱,但由于武装力量太多了,反而显得一片平静,准军阀们依然在争论地盘的划分,都还没确定地盘呢。
为什么说内陆行省既混乱又平静呢?平静是指民间,平民跟以往一样,以前怎么过活现在就怎么过活。而混乱则是指帝国内陆行省的武装力量的种类,实在太多的缘故。
想想,帝国的大贵族都册封在这些地方,他们才不会被册封到边远地区呢,而这些大贵族哪个不是拥有数万奴隶兵的。
同理,将军的领地也一样都被封在这些行省,将军各自的私兵和领地民兵又是一个巨大的武装力量。
除了这些理由外,由于经济发达,府衙的武装力量也不容忽视,再加上当地警备部队和驻守此地的正规军团这么多武装力量混杂在一起,而且各个权贵都有钱有势又有兵,反而不像边境行省那样一家独大,单单瓜分地盘就要费上好些时日。
这个时候谁都在警惕四周戒备万分,而且谁也不会冒出头来行事,所以首起军阀战争不是内陆行省的。
那么是边疆行省的了?
边疆行省的帝国军是当地的绝对老大,全军上下都是和外敌多年浴血奋战拼杀出身的,军中的袍泽之情,可不像那些没有经过战争洗礼的帝国军那么脆弱。而且这些常年作战的军队,军官的威望是实打实的,下级想要反抗上级?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所以但凡边疆军队就是一个整体,一个地区只有一个军阀。
虽然边军战斗力最完整也最强悍,但能够拥有整个军队的军阀,全都精明顶天的人,哪里会在这乱象刚显的时候,冒着天下人的指责对内兴兵?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的老对手时不时前来冲击一下边关,就是有那野心也被拖得不能动。现在不要说自把自为了,还要殷勤的向帝都表示自己的忠心,以求能拨多点物资兵丁来呢。
也许有人会问,难道帝国建立数百年,就没有一个忠诚帝国的将领吗?
当然有,不过驻扎在行省的忠心将领,如果是实实在在把握全军的还暂时没什么事,但既然把握了全军,就算你忠心耿耿都会被上头猜忌,谁叫你握着兵权啊。这样的人的下场,不是被上面因猜忌迫害了,就是被逼迫得成为军阀,没有其他下场的。
而不能把握全军的将领呢?嘿嘿,在这年景,下面早就不服的手下肯定会第一时间就把他给灭了,再把军队瓜分一空。
说到这也许有人会奇怪,为什么帝国军官会这么大胆,谋杀上司、瓜分军队、霸占地盘的事都冒出来了。
其实很简单,竞争帝国皇位失败者的后裔,敌方势力派遣潜伏的奸细,皇子权贵们的手下,这些消息灵通、肩负秘密使命的家伙,就是没有那机会都要闹事,别说现在这军心动荡的时刻了,当然是趁机抓兵权。
本来事情还不会闹这么大,可是有这么多煽风点火蛊惑人心的家伙在搞鬼,想不出现军阀都很难呢。
在这整个帝国军心动荡的时刻,唯一还算好的就是中央行省了。
不是说中央行省的军官们都忠心耿耿,也不是说间谍们放弃了挑动他们的野心,而主要是皇帝、元帅、丞相都在这里,有谁敢异动,只要下一道命令就能解决。
而帝都的皇亲国戚大贵族们,虽然敢不把元帅和丞相放在眼里,但皇帝依旧在。虽然这皇帝已经奄奄一息,但只要皇帝还有一口气,一个眼色就能让权贵被抄家灭族,就是皇帝驾崩了,他也能用遗旨杀人。
这就是皇权的恐怖,当然,也是皇权的魅力。所以,不论这些帝国的超级权贵有什么想法,在皇帝没挂之前,没有哪个白痴会跳出来叫嚣的,全都静静等待着震撼天下的时刻到来。
算来算去,没看到哪个家伙制造了首例帝国军阀战争啊。嘿嘿,事情就是这么巧妙,帝国建国以来第一次、第二次军阀战争都发生在一个省分,这就是沿海的海滨省。
第四章 大队人马
离开省城地界的康斯这票浩荡的队伍,按照习惯性的布置行军。一千士兵为前锋,左右两边各一千士兵护卫,后面一千士兵压阵,中间就是马嘶牛鸣羊叫车轮滚滚,喧闹不已的数万丁口了。
前锋是康斯亲自带队,而奥柯尔例外的没有挤到康斯身边,而是带领后队在后压阵。
奥柯尔眯着眼的骑在马上,慢悠悠的跟着队伍。边上同样骑马的安达,挠头了好一阵子才像是鼓起勇气的说道:「大人,您怎么……」
列文看到安达出声,立刻向左右使个眼色,奥柯尔的亲卫马上像是不经意的散开一点,把其他士兵和奥柯尔隔开了一段距离。
奥柯尔看了安达一眼,知道他想问什么,再看了一下四周,笑了笑低声说道:「你不觉得这段时间我显得有点过于巴结康斯了吗?让人一看就感觉我根本不像是康斯的兄弟,反而像一个惹人厌恶的小丑。所以这次就没有靠前去套近乎了。」
听到这话,列文先是恍然大悟,然后一脸赞叹的点着头。而安达则不屑的吐口口水,然后才一脸悲愤的说道:「大人您怎么能如此作践自己?看到大人如此巴结康斯,属下实在是心里难过。」
看到安达这个样子,奥柯尔心中一暖,安达性格耿直,如此真情流露,自己实在是深感贴心。
而列文则神色微微一变,靠前来悄悄捏了安达腰肉一下,然后一脸凛然的说道:「说什么呢,大人是为了我族大业才和康斯虚情假意的,什么作践,是委屈!真不会说话!」
「大人是作践自己嘛,想想我们大人什么身分,居然要去巴结那康斯这忘恩负义的家伙,想想就觉得愤怒!」安达低声吼道。
奥柯尔一愣,问道:「康斯什么时候忘恩负义了?」
「还不是忘恩负义啊,凭什么他当上了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