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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四处探险的社团……该不会是那个吧?”
闻言后,易龙牙暗忖总不会那么凑巧。
就在他开口求证之际,舲艎舫却抢先一步,道:“那个金色的机兵……凡利尔是怎么来的?”
“唔?”
“刚才她说过我可能会死,原因是那个叫凡利尔的东西很危险,没错吧?”
凡利尔是该被隐瞒的东西,但舲艎舫需要领路到来,所以易龙牙从最初开始就没有避忌凡利尔这个名字,当然,她听到要不要追问是她自己的事,如果她不闻不问,他也不会多嘴,反之她想要深入的话,他还是可以有限度告诉她事实。
“我确实因为那东西才警告你,但我也没知道很多,不,我根本从来没遇过……”森流绘作了个没有意义的澄清,然后望着易龙牙,续道:“不过它很危险倒是真,看你那么想把我们送走就知道。”
跟葵明玉她们分开行动是意料之外,但当意外发生,他其实庆幸有藉口不让众女跟自己到地下室,但这想法可瞒不过葵明玉,看破易龙牙想独自解决,她才会拜托森流绘务必跟上去。
曾经跟凡利尔战斗过,葵明玉是深深体会到这种兵器有多可怕,所以接下来需要对抗顶级的金色凡利尔,她敢断言自己和莉莎等人只会成为负累,唯有实力最强的森流绘是例外。
“那东西要是什么鬼的凡利尔,那现在应该把握时间认识敌人,不然打起来会很吃亏,不是吗?”
“……呼,算了。”
尴尬地搔了搔脸颊,易龙牙抛开阴谋给看破的羞涩,道:“你说的没错,知己知彼当然是最好,只是当中有个重点是不正确……”
易龙牙脸色不改,但语气变得沉重:“如果那金色的东西真的是凡利尔,我们不是要战斗,而是逃跑。”
“我在说认真的!”
易龙牙耸肩的叹息:“我也没理由说笑,金色凡利尔就是那么恐怖。”
森流绘不能否定,她看得出易龙牙的认真,至于舲艎舫,对凡利尔没有概念的她其实不相信自己完全没有放手一搏的实力,不过炎火将军极欲得到它,从这点来看,她倒是相信易龙牙没有胡吹凡利尔的危险程度。
“那到底凡利尔是什么东西?”舲艎舫把焦点修正回最初的疑问上面。
劣化的魔神?禁忌的产物?噬魂的兵器?
瞬间不同的形容闪过易龙牙的脑海,若是要深入解释凡利尔,那是必需触及多个现代人不应接触的范畴。
思索片刻,他有了决定,道:“你们只要当它是超级可怕的机兵就可以。”
深入解释不行,但敷衍的解释倒是可以。
当然,凡利尔跟机兵是两种概念的产物,凡利尔是吞噬人类灵魂导引出魂力的兵器,无论材质和设计,都跟为补足人类灵魂而开发的机兵有着绝对性不同,但外行人是不会也不需明白这个内在的分野。
“机兵……原来如此。”
“总之,那家伙就是机兵。”
骗是骗到,不过望见她俩满脸恍然的样子,易龙牙的良心是隐隐作痛。
“凡利尔先放到一边,地下室的事物你还记得多少?”
当日非法进入银萤大楼,后来遭到碧家嘉三女发现兼且追捕的人正是舲艎舫。
因为对炎火将军的诺言,她要亲眼确认目标物的存在,不然占领明港才发现目标物原来已经移往他处,届时可不是下跪道歉就能了事。
值得一提的是炎火将军曾经要求一起到地下室探路,但舲艎舫害怕自己的利用价值因此降低,所以拒绝了他的要求。
关系到正经事务,舲艎舫对地下室的事物倒是记忆犹新,不用半秒,她的脑海就浮现出地下室的光景……
第七集 第六章 金之沉默
据舲艎舫所说,藏着金色凡利尔的地下室不是明港人刻意修建出来,如无意外,应该是属于地下水道,明港某部份的人大概是看中位置的方便才会拿来自用。
地下室实际是跟地下水道常常可以看到的大空间差不多,幽绿的砖墙、拱形的天花板设计、过于宽阔的空间,还有残破的石像兵在三面墙壁矗立,剩下一面因为是门扉才没摆放石像兵,而不同处是后期加工的现代建设,例如架起多个吊着日光灯管的钢架、用途不明的仪器、作业用的桌椅,还有隔绝可疑金色凡利尔跟外界接触的封印法阵之类。
升降机的位置是地下室角落往墙内凹陷的位置,所以当人们都集中到中间关注那个金色凡利尔,几乎没人留意到悄然降落的升降机,唯有守备在升降机门前的黑光私兵才察觉得到。不过没有楼层的计算,到达时也没有“叮当”的声响,两名黑光私兵发觉到升降机有异其实已经迟了,回头一看,升降机门开了一半,而仅仅半道门的距离,黑影陡然闪出直扑向他们。
完全没给两名黑光私兵反应过来,易龙牙宛如野兽般迅捷扑出,双手左右开弓紧抓着私兵的嘴巴,内劲疾吐,顿时两名私兵七孔流血,双眼瞪得老大的死去。
仿佛从来没有动手,易龙牙泰然以巧劲把尸体丢下,借弯角的地利之便,悄然探头打量整个地下室的环境。环境正如舲艎舫所形容,没有太大的偏差,确认到这一点之,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到地下室的中心位置。
“龙牙,那东西真的是……唔?”
森流绘半蹲着身,在易龙牙的胸口探头望出去,问到中途,易龙牙突然把她拉后连同自己也往后退缩,同时间她的耳边钻进一道年轻的声音。
“升降机那边是不是出事……这种气息,舲艎舫,你来了没错吧?”
听见前半段,森流绘还误会自己偷窥被发现而闯祸,听到后半段,她明白被发现的理由不在自己,而是藏在自己二人背后的舲艎舫。
舲艎舫配合啸海竹的实力其实是高于森流绘,但鲜少动武的她本身又存在很多问题,比如隐藏气息这种技巧她仅仅合格,更别提要她隐藏灵力超群的啸海竹,她的笨拙隐藏根本瞒不过历战的实力者。
“对、对不起。”意识到是自己害大家被发现,舲艎舫登时跟两人道歉。
不过,对森流绘来说,说不上任何生气,至于易龙牙……
“反正都要直接来。”他懊恼隐藏气息的失算,但也没有怪责的意思,耸肩说毕,他率先从阴暗的弯角位置走出来。
由炎火将军率领的队伍大多是站在地下室的中心位置,因为目标物——金色的凡利尔正是被束锁于此。
地下室中心位置有一个石造祭坛,惹人注目的金色凡利尔坐在祭坛上,而祭坛外有着可以目视的赤色障壁,由地面连接至天花板,断绝外界跟凡利尔的接触。
发现舲艎舫之前,除了茫然的黑流星和休格,炎火将军和他的私兵正努力破解封印,而当发现到入侵者,他们即刻进入戒备,丢下手边的工作。
“啥!”
舲艎舫会跑回来是让人意外,但当喊着舲艎舫,跑出来的却是比舲艎舫更要棘手的人物时,炎火将军、黑流星和休格,恐怕自认识以来,首次能那么齐心有相同的想法——“葵花居也跑来多管闲事”。
炎火将军不愧是首脑角色,吃惊留在心底,表面的反应可没有半分迟疑。
“你……跟想像有些出入,太年轻吧!”
因为霸海阵,炎火将军把已经破损的盔甲配件拆掉,还留在身上的只有保护胸腹背部的盔甲主体以及高至膝盖的钢靴,而失去头盔的他没再隐藏真正的面目。
炎火将军很年轻,大约是二十五岁,黑发绿瞳,不知什么原因,右边脸颊有着相当抢眼的黑色刺青,像极火炎燃烧,跟他那张冷淡的外貌有着微妙的反差。
“真想不到你会去找葵花居帮忙。”炎火将军视线瞟到舲艎舫身上。
舲艎舫没有任何退缩,高声道:“废话少说,你到底把多洛他们怎么了!”
“不知道,我只是指示抢船,会怎样处置你的人,是他们自行决定,我也没必要知道。”
“你说没必要?”
“这是事实。”
“你!”舲艎舫会想来明港,最主要原因是想问出多洛他们的生死,因为静艎舫停留在海岸线附近,并不是直接泊在码头,即使想寻找也很难办到,所以她才想直接找炎火将军,但她想不到自己冒着危险所得到的答案居然是那么的轻描淡写,仿佛那是不值一提的小儿科。
舲艎舫的脸色阴沉至极点,所透露出来的怒意,就差没在脸上刻出愤怒二字。
“别乱来,对面那家伙很危险。”发觉她快压不住怒火,森流绘倒是把她拦阻下来,虽说她也不想废话即刻动手开打,但她还没冲动到看不清局面。
看到炎火将军的刹那,武者直觉已经告诉她炎火将军是非常危险,负伤的舲艎舫跟他打起来,只是为自取灭亡、灯蛾扑火这类成语增多一个案例罢了。
舲艎舫气上心头本来就没有逻辑理论可言,不过森流绘拦她的方式是把剑摆到她的颈前数公分,这让她不得不冷静下来,而终究个性不是冲动热血,稍一冷静也明白到自己的状态有多糟糕,再有不甘也只能闷在心底。
看到葵花居还懂得忌惮,黑流星不禁想到和平收场,不亢不卑道:“葵花居,你们最好别管闲事,我们不打算与你们为敌!”
葵花居拥有的战力非比寻常,当中又数易龙牙最为深不可测,所以不欲跟葵花居为敌倒不是谎话,问题是,已经不是他们说声我们不当敌人就可以了事。
“不想跟我们为敌?真不像是盗取凡利尔的人该说的话,你们应该不会让我们活命才对吧!”
听见黑流星的恫吓,易龙牙感到好笑,打从开始他就没指望黑光会放过他们,或者更该说,现在双方的冲突并不是由黑光那边引起,而是易龙牙单方面引起。
“你们怎样想都无所谓,反正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人。”
“意想不到低调的葵花居会这么好战!”
黑流星因为易龙牙想要赶尽杀绝而生气,而同时易龙牙也从他的怒骂中听出他对凡利尔是几近无知。
“连他也不知夺取金色凡利尔有多严重……看来这儿只有那个主谋才知道。”
随着猜想,易龙牙把视线移向炎火将军。
视线对上,炎火将军的绿色瞳孔散发出强烈杀气,正如易龙牙所想,他没打算和平了事,而他的杀气虽然强烈,没有愤怒的杀气仍能刺激到别人的情绪,这种本事不是常人该有,但对着易龙牙,炎火将军用以威压别人的杀气注定没效果。
“死吧!”易龙牙宣告似的轻喝,戾极杀气全面解放。
顿时,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恶寒疾走全身,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能够幸免于难的只有熟悉易龙牙的森流绘和被告知小心的舲艎舫。
除了炎火将军,黑光方面都因为被杀气吓到而错愕地盯着易龙牙,这情况正好掩护三人的突击,森流绘和舲艎舫顿时兵分两路杀害黑光私兵。
好歹是受过严格训练,当四名同伴转眼间被杀,其余的黑光私兵即刻抛开错愕和惊恐,开火还击,但对实力者而言,这些攻击也没什么了不起,真正威胁到她们是两名黑光干部的反击。
黑光私兵能够回复过来,历战的两名干部又怎么可能继续发呆,黑流星和休格是分别以刀剑阻止两女,高扬的金铁交击之声传遍整个地下室。
炎火将军急迫道:“士兵都给我退后解开封印,别管其……呃!”
纵然话说得再急,但给易龙牙挑上的他可不能有半点分心,话未说完,宛如凶兽的易龙牙已扑到面前,雷线缠绕的右拳轰到胸口处,防护用的盔甲破碎大半。
经过霸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