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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冲击着约可的全身,约可下意识的抵挡了一下,却依旧被这股力量狂暴的击飞,一直撞到几十米开外的合金板上。约可闷哼一声喷了一口血雾,高大的身躯贴着合金板无力的滑了下来。
此刻的阿雅全身花纹在黑暗的空间中散发着耀眼的金光,如同女神降临一般从空中缓缓飘落,金色的瞳孔露出些许迷茫,呆呆的望着自己布满花纹的双手,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自己得到这无比力量的事实。
备用电力终于被接续了,中央电脑控制室中重新恢复了照明。
“占卜师最大的不好就是永远不能为自己占卜,如果可以为自己占卜,我也不会不知道自己今天会这么倒霉,居然遇到了你神格觉醒……”约可抹着嘴角的血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右侧身体隐隐溢出些许血迹,似乎肋骨断了几根。
阿雅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她见到仍然有力气站立谈笑的约可还是吃惊不小。她知道刚才那濒死前爆发的力量究竟有多大,这股力量完全可以击碎号称“神邸最强防御”的金牛星苍加的异体“铠”,可如今悉数打在约可身上居然只打断了他的几根肋骨,约可的实力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了。
这种实力只怕是教皇风在天也无法望其项背,有这样能力的约可为什么会甘心在神邸做一个小小的守护星呢?一直以来他的藏拙,难道他留在神邸有什么阴谋不成?
无数的问题瞬间在阿雅的脑海中闪过,她的手缓缓举起,没有伸向眼前的约可,却伸向了一旁的巨大菱形主机。触碰瞬间,阿雅的手如一体般与主机完全融合,大量的数据进入了阿雅的脑中,阿雅金色的瞳孔瞬间黯淡下来,不时闪过几个模糊不清的画面。
约可也借着这个机会掏出一张金色的塔罗牌贴在了还在流血的伤口上,柔和的白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他脸上的表情也舒缓了不少。
阿雅的手猛然从主机中抽出,满脸的震惊和不解,冷冷道:“我刚才整理了一下你从进入神邸以来所有的资料才注意到,所有涉及到虚空逆流阵的事情居然都和你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而其他的事件你居然一件都没有参与……你对虚空逆流阵的热情似乎比教皇大人还高,或许这才是你加入神邸的真正目的吧?”
约可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按着伤口慢慢站直身体道:“可能和你的想法有出入,我只不过就是想收集一下我曾经的东西而已。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说,我的所作所为和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并不冲突,甚至还间接的对你有所帮助,你和我没有必要一定要在这里争得鱼死网破。”
“我的愿望?”阿雅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中,俏脸上飞起两朵淡淡的红云,但片刻突然发疯似的狂笑起来,说道:“是的,我是喜欢教皇大人,我做梦都想有朝一日我可以永远陪在他身边……但直到我觉醒神格的那一刻,我突然间也明白了一件事情,教皇大人的心早已经被上官铃兰那个女人给占满了,为了她教皇大人甚至亲手毁掉自己一手创办的神邸也在所不惜,无论虚空逆流阵能不能复活上官铃兰,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女人走进他的心中了,我已经不抱有任何幻想了……”
“神格觉醒后人的智商也会提高吗?”约可挠着头露出了些许惊讶的神情,拍手道:“作为看着你成长的长辈,我想我应该夸奖你,尽管你用了近十年时间总算相通了这一点,但也实在是很了不起了……”
“但……”阿雅似乎并不吃约可的这套,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我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一力承担……而你,我还是要杀的!”
“为什么啊?你就那么恨我吗?”约可故作无辜道。
“约可,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我直到现在还是看不透你这个人,你的来历我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有一点我还是明白的,只要虚空逆流阵完成,对你来说,教皇大人就已经失去了他利用的价值,以你的力量杀掉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怎么就能认定我一定会杀他呢?尽管我能做到,但在神邸这么防备森严的地方,杀他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我最怕麻烦了……”约可的脸上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几张金色的塔罗牌在手中时隐时现。
“虚空逆流阵只是个可以使用一次的阵法,阵法启动后,所有的主阵石将全部消散,不是吗?你要我怎么相信你?”阿雅丝毫不畏惧的迎上约可的视线,身体上的神之纹开始闪烁,大量实质性的能量开始在她身边集结。
“不需要你相信……我一开始就是要杀他的,现在看来我还得买一送一了!”
约可的眼神瞬间变得如严冬般冷酷,全身发出滔天的杀意,手中的塔罗牌如金色的彩蝶般绕着约可的四周飞速旋转,随着约可口中的低吟与手指虚空的滑动不断变化着各种排列。约可的精神波动开始出现实质化的迹象,如滔天火焰般升腾在身体与塔罗牌的中间,随着牌面的排列依次显现出红、蓝、紫、黄、绿、黑、白七种不同的颜色,每循环一次,这股实质化的精神波动能量便增加一倍,空间中的空气为之震颤,片刻已与阿雅的能量出现势均力敌的迹象。
房间内的合金板在这两股毁天灭地的强大力量面前也无力承受,随着力量范围的不断扩大,合金板牢固的连接开始崩坏,随着变形、断裂,开始逐渐出现脱落的迹象。
两人的杀意已经到了极限,随着两股力量外围的触碰,两道身影同时出手,几乎在时间可以忽略不计的转瞬交错而过,两股截然不同的能量碰撞掀起了惊天的风暴!
……
“从今天起,你右边的这个位置就是我的了。”曾几何时,风叶半威胁半撒娇的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而随着我知觉的逐渐恢复,右臂的阵阵酸麻讯号不时的传递进我的大脑,重压的感觉清晰的告诉我,此刻我右臂正被某沉重的物体压着,而且已经很久了。
我终于凭着自己的意志睁开了眼睛,一个女孩正躺在我的右臂上沉沉的睡着,散乱的长发几乎让我产生了一种风叶还在我身边的错觉,尽管我知道那只能是我的幻想。
我试图将麻痹的手臂从女孩的头下抽出,没成功却惊动了对方,原来是雪樱。
“小忍,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都已经睡了三天了……”雪樱忍不住眼圈有些发红,毫不顾忌的扑到了我的身上。
三天?我居然昏迷了那么久?为什么给我的感觉好像只是睡了三个小时一样?
我四下看了看我所处的房间,从周围的摆设看起来这里像是一间普通的酒店客房,但窗外那熟悉的景色却提醒着我,我现在应该还是在神邸大厦中的某一处。
“要吃点什么东西吗?睡了三天想必已经很饿了吧?”雪樱说话间削好了一个苹果递了过来。
我摆手示意我什么也不想吃,雪樱倒也没坚持,转身去洗手间拿了个热毛巾给我让我擦脸。
“雪姐,这几天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我简单的擦了几下,将毛巾递了回去。
“不,这几天大家轮流照看你的,只不过今天恰好轮到我而已。”
雪樱将毛巾放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我,她的双眼满是淡淡的血丝,看起来这三天根本就没有好好的睡过,不然也不会被我发现睡在我身边了。
“谢谢你,雪姐。”我的心中一阵温暖,只能紧紧将她的手抓在我的手中。
一向大方的雪姐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出奇的羞涩,红着脸将她的小手从我手中抽回,低头摆弄着床单。
“你怎么…还说这话,你还把我当姐姐吗?”
雪樱话中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了,我和她四目相对,片刻后相视而笑,一股柔情蜜意充斥在心中,自然而然的张开双臂将雪樱抱在怀中。雪樱再也没有羞涩或是躲闪,主动的将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闭起眼睛和我一起感受着这许久不曾感受到的幸福。
“小忍,吻我一下好吗?虽然你和我认识这么久,但正式的吻似乎只有那么一次呢!我想再感受一下当时的那种幸福……”雪樱美丽的脸庞在夕阳的映照下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破坏她和司徒明婚礼的那次深情一吻,可今时不同往日,那天是在紧张和冲动之下才毫不顾忌的吻下去的,如今突然这么郑重的提出来,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吻下去了。
让雪樱这么一直闭眼索吻也不是办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吻就吻吧。
就在我全身僵硬的如金鱼般噘着嘴逐渐接近雪樱的时候,房间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芳芳抱着一束鲜花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见到我和雪樱这个怪异的姿势,当场就愣在那里。
花束忽然从中心爆裂,花瓣飞射如雪般飘落,紧接着房间内的物品开始震荡,如玻璃杯之类的东西开始出现了裂纹。雪樱突然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胸口,房间内异常的精神波动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已经不是她这个普通人能够承受的范围了。
我知道这是芳芳力量外溢的表现,现在的她根本无法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很容易被情绪左右,于是将雪樱挡在身后,大喝一声:“芳芳!你在干什么?快停下,难道你连雪姐也要杀吗?”
芳芳身上的银色神之纹黯淡了,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望着我身后神情痛苦的雪樱,手中没有剩下一片花瓣的花束掉落。
“不……我不是有意的,可你们……是真的吗?你告诉我,小忍哥哥?”芳芳惶恐的解释着,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期盼,似乎在期盼我告诉她眼前她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芳芳的心意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继续隐瞒下去只会将来对她的打击更大。
“是真的,雪姐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芳芳的脸整个白了下去,无意识的摇着头,向后退了几步,口中喃喃不知说着什么,片刻忽然抬头大声质道:“那我呢?小忍哥哥,我与你相处的时间最长,从小就和你一起长大,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喜欢你,可为什么最后会是她?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为什么她行我就不行?难道我还不如这个大你五岁的老女人吗?”
“芳芳!你住口!”
芳芳的口无遮拦彻底激怒了我,她平时无论如何任性我都可以纵容,但我却不能容忍她就这样当着我的面侮辱雪樱。我的手在芳芳面前高高举起,颤抖,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哥,你要打我……?”芳芳无法置信的看着停在她脸颊旁的手,眼泪先一步流满了脸颊,“从小到大,无论我做过什么错事,你从来都没舍得打过我,今天为了这个女人,你居然要打我?”
刚刚恢复一些的雪樱不忍见我和芳芳的关系僵下去,为难的拉了我一下,略带歉意对芳芳说道:“芳芳,其实小忍只是一时冲动,你误会他了。而且我和小忍……”
“闭嘴!我恨你!我恨你们所有人!”
芳芳大叫着摔门而去,房间略微震荡了几下后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玻璃窗都满是裂纹。
我歉意的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