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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迅速的发挥作用,要是稍微晚一点……我不敢去想,猛的在空中翻了个身,将我
的身体翻到了梁雪冰的下面,将她托了起来,我知道这样根本解决不了多少问题,
但我只想能够让她少受点伤。
随着“轰”的一声响动,十八号楼的上空有两道黑影坠落了下来,把饭后在楼下
聊天的小区居民吓了一跳,纷纷闻声赶了过去,但当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却发现
楼下光整的水泥地面上没有任何痕迹,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只有几个眼力
比较好的人无意之中看到似乎地上有一道不明黑影快速的消失在了附近的灌木丛
里。而第二天清晨,当一个晨练的老大爷无意中发现楼体的中部有一道长达五六米
的不明生物抓痕后,迅速报了警,还来了不少记者,经有关部门鉴定也没得出一个
合理的结果,更有谣言说这栋楼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甚至有
一些住户搬出了这栋楼,不少家的窗子都贴上了出租或出售的字样。不过,这些都
已经是后话了。
就在人们还围聚在不明声响发出的地方议论纷纷的时候,在十八号楼不远处一
个阴暗的角落,一道黑影从地上缓缓升起,渐渐呈现出两个人形。
右臂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涌出的汗水打湿了我的衣衫,我单手搀扶着梁雪
冰斜靠在了一面墙上,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一样,说什么也无法在挪动半步了。
赵楠远远的跑过来,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我俩的情况,从我的手中接过梁雪冰将
她抱了起来走在了前面,我扶着右臂默不作声的跟在赵楠的后面缓缓的走着。
因为当初出来得紧急,梁雪冰家的门甚至忘了关,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人进来过。
梁雪冰的高烧经过这一惊吓似乎严重了,照顾她吃过药后,将她扶上床盖好被
子,还能听到她口中隐约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额角上布满了
晶莹的汗珠,似乎很痛苦。不过索性她的身体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在下落的
时候胳膊上轻微的擦破了点皮。
赵楠低头看了看手表,问道:“回去吗?已经很晚了,也不知道梁雪冰的父母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大概她妈妈去医院照顾她爸爸了吧,要是这样大概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也可能不回来了……”我对梁雪冰家的情况现在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也多亏了张叶玄
提供的资料,我向赵楠摆摆手道:“你先走吧,反正我家里现在没人,我照顾她一
会儿,晚一点再回去……”
赵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我正要去关门,忽然见他又颠颠的跑
回来了,一抖手,手中出现了一个足有一个脸盆大的灵芝。
“你看这个怎么样?给她炖药喝肯定药效立竿见影,保证她马上好起来……”
“这么大的灵芝你当是要炒菜啊?不要……”
“那换了小点的……”
“不要……”
赵楠走后,屋子里面静了下来,我搬了个椅子坐在梁雪冰的床边,一声不响的
看着她。三个小时过去了,梁雪冰的呼吸渐渐均匀平静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
头,似乎已经好一些了,我也没有在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我从怀中拿出了早已写好多日的那张三百万的支票,轻手轻脚的放在了梁雪冰
枕边的床头柜上,拉过旁边的台灯压好,接着起身出去悄悄的带上了门。
从梁雪冰家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小区里面各家各户早已熄灯就寝,只有
小区中心的小花园还亮着灯。夜风吹来,夹着青草的芬芳,微微有些凉意,由于风
叶不在,我有些不想回家,想来想去又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加上身体特别的疲乏,
于是在花园中心的喷水池边坐了下来。
圆形的喷水池此刻早已不再喷水,但池子里依旧有着一米多深的水,路灯的灯
光倒映在水面,被夜风吹起无数的光点,配合着周围的绿树鲜花,倒也显得格外的
幽静。
我伸出因充血而灼热的右手正想放在水中清凉一下,但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
些人的脚步声,本身我的耳目就要比正常人的灵敏些,更何况是在这个万籁俱寂的
深夜,一草一木的响动抖无法逃过我的耳朵。脚步声应该是从东面传来的,那里是
大门的方向,听声音似乎有几十个人,并且正在向我的这个方向走来,他们之中还
有几个人似乎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向这个方向走呢?我想不会有这么多的住户在同一
时间一起回家吧。正在纳闷的工夫,一群人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视野范围之内,和我
的距离不足十米。
他们一行有二十五六个人,年龄基本都在二十多岁,为首的那个留着一缕八字
胡须的人看起来年龄要大些,大约有三十多岁,穿着都很普通,但每个人的面相看
起来都有些凶恶,似乎不是什么善类。
由于我坐的位置和他们去的方向正对着,目标明显,被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大
概他们也没想到这里还会坐着一个人,全都愣了一下,为首的人停住了脚步,目不
转睛的盯着我看。
我也没有理他们,但被他们看得有点烦,正起身要走,忽然为首的人忽然向我
问道:“喂!前面那小子,你是不是叫风忍?还真是巧啊,刚来就让我们遇到了……”
我叹了口气,歪头看了看这一群人,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闹了半天是来找
茬的,而且偏偏是在我最虚弱的时候出现,要不是看他们遇到我时吃惊的表情,我
真会怀疑他们是不是一直躲在一旁等待时机。
“好像你们认得我?那你们还问什么啊?”我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这里离梁雪冰
家这么近,而且他们还认识我,不用问也知道是受谁指使的,毕竟我在这里似乎还
没得罪过第二个人,“是司徒枭派你们来的吧?还真是够巧的,我刚出来……”
为首的人见我似乎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微微有些吃惊,眼睛转了转,
很快沉住气一脸严峻的说道:“道上的规矩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雇主的名字我们
不可以说,要不就是坏了道上的规矩。在下受道上兄弟高抬,都喊我一声‘黑狗哥
’,在下也是替别人办事,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要多包涵了……”
黑狗这些话摆明了就是暗指他们就是受了司徒枭的雇佣,我顿时觉得血往脑门
上冲,这厮将梁雪冰害成那样还不够,居然又找人来袭击我,顿时将拳头捏得咯咯
作响。忽然头有些眩晕,我现在得身体状况最忌讳动气,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要冷
静,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我知道黑狗说得这么客气是因为看我有着同年龄人所没有的冷静,疑心我有后
台才这么说的,也是在给自己留条后路。我看看他,微微笑了一下,道:“不用那
么客气,说得再好听我今天晚上不是也得从你们手下过一次吗?放心,我就是一个
小小的平头百姓,没什么后台,是因为你们的司徒公子争风吃醋才看我不顺眼的,
要干什么你们尽管放心大胆的做好了……”
黑狗身后的一行人等听我这么说顿时一阵骚动,不少人纷纷跃跃欲试的要第一
个冲出来将我干掉邀功,局势一触即发。
“慢着!”我忽然轻喝一声,向前伸出左手阻止了他们,两眼抬起放出冰冷的眼
神,缓缓说道:“虽然我今天注定无法对付你们这么多的人,但是为了我的生命安
全考虑,首当其冲的人都会死!!”
第六章记忆
我面对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冷静和全身不断散发出来的杀一似和震撼了他们,为
首的黑狗历经多次生死考验,比起他人首先发现了这点,挥手拦住了身后几个试图
首先冲上来的几个人。
我缓缓的站了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他们的身前,抬眼
看了看面前的黑狗,挥手道:“如果你们想放弃的话,拜托你们把路让出来好不
好,我要回家……”
黑狗看着我冰冷的眼睛,心中猛然的一寒,这种眼神只有几经生死的人才会
有,让人看了以后会记忆终身的眼神,黑狗第一次如此的犹豫,面前的这个少年虽
然不知底细,但凭他直觉能察觉到这是一个绝对不能碰的人,但如果就这样将他放
走,无论是在司徒枭的面前还是面对身后的这群兄弟,似乎都无法交代,看来事情
非常的棘手,他开始有些后悔接下这件事了。
许久不见他的回答,身后的小弟开始有些窃窃私语了,黑狗的脸色有些难看,
一咬牙,从身后抽出一根两尺长的钢管提在手中,对我抱拳道:“小兄弟,从私人
角度来讲,我真的不想和你为难,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留下你点什么,不然
我对我身后的兄弟也无法交代……”
黑狗的话一出,身后的小弟们精神大振,纷纷从身后抽出各种家伙,我扫视了
一圈,基本上都是钢管和木棍,并没有人使用砍刀或匕首之类的利器,看来司徒枭
只想将我打残,并不想要我的命,不过从某种程度来说,残废比死更让人感到痛苦。
“群欧吗?看来这次出手不能留手了……”我自言自语的摸了摸依旧痛苦的右臂,
脱下外套将整个右臂包了起来,防止在打斗中受到更重的伤害,接着活动了一下全
身,左手向黑狗勾了勾手指,“好了,你们尽管过来吧,我要让司徒枭知道,我也
不是可以任他欺负的。”
黑狗并没有急于冲过来,站在对面很平静的问我:“一会儿的结果谁都无法预
料,你还有什么话要留下吗?或许我可以帮你传达给你的亲友……”
“这话……似乎是我的台词才对!”面对着高于我二十多倍的人数,此刻的我只有
先下手才有可能杀出一条血路。我大喝一声向黑狗冲了过去,虽然身体状况比我正
常的时候差很多,但求生的信念支持着我,速度上也不比平时慢多少,比起这些整
天喝酒打架的混混自然更是快上很多,说话瞬间我已经到了黑狗的面前,黑狗似乎
练过武,反应要比起他人的快,虽然对我的突袭也吃了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右
手挥动着钢管带着劲风向我迎面砸来,直击我的头顶。
但我的目标却不是黑狗,这一下只是虚晃一招,身体向左一个急旋,重心猛的
一低,一记扫堂腿重重的踢在了黑狗左边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小弟的脚踝上,那人
闷哼一声向后仰了过去,身后的一个胖子来不及躲闪也被砸倒,左边这一部分顿时
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我随即一个猛冲踩着刚才被我踢翻的那人,左手合成掌
刀,拖动着闪耀着黑芒在这个被我打开的缺口飞快的划了一个黑色的半弧,接着飞
起一脚踢在我面前之人的胸口,借着反作用力瞬间弹开,落回了我原来的位置。
黑狗刚想带着剩下的人冲过来,忽然听到自己左边一遍的混乱,忽然转头望
去,立刻大惊失色,左边队伍中的四五个人居然受到不同程度的轻伤,胸口处的衣
服全都被不知道是什么利器横向斩断,他们胸前皮肤也全部被划开,带着腥味的鲜
血不断向外流淌着,其中一个受伤比较重的整个伤口处的肌肉向外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