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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轻易留一个男生在你家,我是无所谓,但别人不会那么安分守己的。学着自己做
点饭菜,不是很难的。你能照顾自己的话,我想叔叔和阿姨知道了也会很开心的。”
我看了雪姐一眼,对她很从容的笑了笑。
“我说完了。”
“总算他妈的罗嗦完了,你赶快动手吧。”瘦猴凶狠的像我叫道。
“我拒绝。”我笑了笑,把匕首扔在了地上。
瘦猴诧异的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居然会做出这个决定。
“你不要她的命了?”
瘦猴又想在雪姐身上划条伤痕来威胁我,但他突然脸色一变,发现自己的左臂
居然完全不能动了,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
“你……你……”瘦猴就好象看到了魔鬼一样。
“你什么你,伤害雪姐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我挥了挥手,被我牵动的丝如利
刃一样切进了瘦猴的胳膊,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剧烈的疼痛使他当场晕死过去。
我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雪姐正眼含泪光的看着我,旁边的丽姐正小心的帮雪
姐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雪姐,我……”我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我的左脸上,我捂着逐渐红肿起来的半边脸,诧异的看着
雪姐。芸姐三人也瞪大眼睛看着雪姐,想不出雪樱为什么这么做。
“以后不许不听我的话,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你像刚才那么不听话……”
雪姐说到这里,想到了刚才我的那番话,不禁眼泪又落了下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车厢内的紧张气氛终于缓解了,乘警也被人用冷水喷醒了,我也把手枪还给了
他。这次劫后余生,车厢内的人们似乎对一些事情都看开了不少,在分还被匪徒抢
夺的财物的时候也没有起什么纷争,都各自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谁也没有趁机
占小便宜。
旅客们在拿回自己的财物后,都纷纷来了精神,一时间不论认识不认识的旅
客,只要是挨着坐的,都开始聊起天来,从这次的事件聊起,什么车匪路霸,偷盗
诈骗,一直聊到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家的母狗生了一窝小狗,隔壁孙大婶家的白菜被
老鼠偷吃。
我看了一眼地上被旅客们捆得结结实实的匪徒们,和乘务员要了一些纱布。乘
务员从别人那里知道这个匪徒都是我制服的,对我敬佩得不得了,再看我一身是
血,以为我受了伤,急忙给我找来了好大一卷纱布。
我给那几个匪徒开始包扎,虽然他们没有伤到主要血管,但血还是流了不少,
不及时止血会失血过多的。
旅客们甚至包括雪姐四个人在内,对我给他们包扎伤口很不理解,很多旅客还
让我不要理他们,说他们那是活该,他们自找的,这种人都死了才好。我没有说什
么,只是继续给他们包扎着伤口,雪姐她们见说不动我,也只好过来帮我剪纱布,
给我打下手。
虽然他们是匪徒,我也没有权利剥夺他们的生命,何况即使是匪徒,有些人心
底可能还是有一些良知的,没有必要一棒子全部打死。在我给他们包扎的时候,有
几个人露出了感激的目光,我更肯定了我的决定是没有错的。
“小忍心肠真好…”丽姐用很复杂的目光看着在一边忙忙碌碌的我,幽幽的说道。
“烂好人一个。”雪姐嘟囔了一句。
全部包扎完以后,我突然想起一开始见义勇为的那个青年,当时情况特殊,也
没有注意他有没有受什么重伤。
那个青年已经清醒了,我用精神网扫描了一下他的身体,除了身体上有些淤
伤,内脏受了些震动外,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个人身体素质挺好的,估计过几
天应该就能好。
不久后,火车到了下一个车站。
看来早就有人报了案,火车一停车,就上来了一队核枪实弹的武警,当带队的
负责人看到十一个匪徒被整整齐齐的捆在那个的时候,不禁眉头皱了一下,心想,
自己当警察十多年也没有见过这么容易就处理完的火车劫案,自己紧张兮兮的带队
过来,什么谈判专家,救护人员的跟了一大堆,结果就直接上来带十一个绑好的人
回去交差,一时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火车在这个车站里停了两个小时,这期间上来了一些警察给车上的旅客和乘务
人员做笔录和登记。我也履行了一个好公民应该尽的义务,认真的做了笔录和登记。
给我做笔录的是两个年轻的警察,都是本地口音,估计是从别的旅客那里听说
了这十一个匪徒都是我打倒的,就围着我问这问那。问什么我是不是一拳一个把他
们都制服的,又问我练功几年了,看着他们一脸崇拜的表情,我都没有办法说别
的,也好,让他们认为我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可以少很多解释的麻烦。
于是我发扬了从赵楠那里学来的半吊子神侃的工夫,结合我平时看的小说内
容,对着两个警察哥哥一顿神吹我们中国五千年的古文明是多么神奇,中华武术是
多么博大精深,还亲自给他们演示了“家传绝学一阳指”,用一束手指射出的丝在一
张他们做笔录的纸上打破了一个圆珠笔粗细的洞,一时间搞的他们大呼小叫的。非
要拜我为师。我只好借口说这功夫不能外传而且还必须从生下来就开始练才可以成
功,他们年龄太大了,他们这才不再缠我。
最后来做笔录的警察告诉我们以后可能会和我们继续联系取证,提前提醒我们
一下,叫我们积极配合警方的工作。
“呼,终于调查完了,可烦死我了。”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你这个小东西烦什么啊?我们几个才烦呢,你没有看见调查我们的那两个
人,从姓名住址一直问到身高体重,查点连我们的三围都问了,一副色迷迷的面
孔,我看着就讨厌。”雪姐靠在座位的靠背上,把我一把抓过来开始了惨无人道的
蹂躏。
“哎,哎,我错了雪姐,你放过我吧。”我连声求饶。
芸姐三人看着我在雪姐怀里拼命挣扎着,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有什么能比劫
后余生更让人开心的呢?
就在我们打闹之际,我们这节车厢和前一节车厢连接的吸烟处,一位身穿白色
中山装的老人,静静的点燃一颗烟,远远的看着我,眼中闪出一丝精光,嘴动了
动,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人形异体吗?有意思……”
在停留了两小时后,随着一声长鸣,火车又一次缓缓的开动了。
列车上的旅客基本都恢复了平静,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只有几个人偶尔说
几句刚才的事情,但也没有什么热烈的气氛了。
车厢地上的血迹已经被列车员用水擦干净了,原本车厢内淡淡的血腥味也被开
动中火车带起的风吹得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残留在我身的的那些血迹还存在,我甚至都会以为刚才那惊心动魄的
一幕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对了,小忍,我忘了问你,你没有受伤吧?”雪姐突然问道。
“嘿嘿,我命大,没伤着。”我一脸傻笑的挠了挠头,雪姐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就算伤了问题也不大。
雪姐摸了摸我的头,一脸温柔的说道:“去把这件衣服换下来吧,都是血,穿
着不舒服。”
我着才想起我光顾着高兴,身上还穿着那件带血的衣服呢,一阵血腥味从身上
传来,我又想起了那几个匪徒血淋淋的伤口。刚才包扎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注意力都
集中在包扎上,所以没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居然开始后反劲的恶心,胃里一阵翻
腾,一股热流沿着食道开始往上涌。
“小忍,你怎么了?”雪姐看我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发白,于是焦急的问道。
我摆摆手,从随身带的包里抓了一条毛巾和一件上衣,捂着嘴跑了出去。
躲在厕所里把早上吃的东西从头到尾的吐了一遍,感觉舒服了不少。出来后洗
了把脸,脱下那件染血的上衣,团成一团,随手扔进了身边的垃圾袋里。照镜子的
时候发现身上也蹭了不少血,于是放开水龙头,从头开始把上身洗了一遍。
简单擦干后,换好了衣服,想起一件事,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开水桶,试了试温
度,发觉不是很烫,于是把整条毛巾浸湿,拧了一下多余的水,起身走了回去。
雪姐她们正紧张的向我这边看着,看我没有什么事的自己走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雪姐问道。
“没事,我从小就有的毛病,晕血,吐一下就好了。”
我把那条还冒着热气的毛巾放到了雪姐手里:“雪姐,用这个敷一下吧,你眼
睛很肿。”
雪姐愣了一下接过了毛巾,对着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芸姐三人得意的笑了笑,随
后把毛巾敷在了眼睛上,一脸幸福的表情。
“雪樱,你弟弟对你真好。”丽姐看着满脸笑容的雪姐,不禁羡慕道。
“那还用说,我弟弟当然要对我好了。”雪姐兴奋得一把把旁边的我又抓了过
去。“来,让姐姐抱抱。”
就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我们的身边。
“你好,谢谢你救了我,我叫刘文刚,在京北大学读大三。”他向我友善的伸出
了一只手。
我抬头看了一眼,是刚才见义勇为的那个人,我对他印象挺好的,于是也伸出
了手来和他握了握手。
“风忍,高一。”我介绍得很简单。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他笑着指了指在华姐身边的靠过道的空座位问道,然后
也没等我们回答就坐了下来。
“这个人脸皮真厚,和赵楠有得一拼。”我心中暗自想道。
因为他刚才救雪姐的举动,雪姐四人对这个刘文刚印象已经改观了不少,所以
也就默许了他这一不请自来的举动。
“你们是姐弟?”他指着我问雪姐。
“恩,他是我认的弟弟。”雪姐回答道,还特地把“认的”两个字强调了一下。
“哦。”刘文刚还是松了一口气,脸上居然露出了一种释然的神情。“你这个弟
弟很厉害啊。”
“当然了,我的眼光很好的,选的弟弟也差不了。”听到有人夸我,雪姐好象比
有人夸她还高兴,居然开始和刘文刚有说有笑起来。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刘文刚像赵楠了,他也是那种极其能说会道的那种男生,一
会儿工夫就把雪姐四个人逗得嘻嘻哈哈笑成一团了。而我坐在雪姐和丽姐中间反而
成了一个闲人,无聊得直打瞌睡。
旅途中的人是最容易困的了,而且我还是第一次长时间的使用了“丝”的各种能
力,现在头昏昏沉沉的,眼睛说什么也睁不开了,雪姐他们聊天的内容传到耳朵里
是越来越模糊,我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车厢里面已经亮起了灯,天色已经很暗了。我发现我居然是在
丽姐的怀里睡着的。
“你醒啦?”丽姐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含着笑意的看着我,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脸
红到了脖子根。
“刚才你倒下的时候吓了我们一跳,怎么叫也叫不醒你,后来才发现你只是睡
着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