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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刹那的昙花一现……”
“啊?为什么这么说呢?”虽然和我不是很相符,但这个话题让我觉得很好奇。
“能力出众男人的肩上要担负的东西是你无法想象的沉重的,爱他就要和他一
起承担,但那不是你这种平凡女孩子能承担得起的……你……能懂吗?”他的语气很认
真,作为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能这样语重心长的跟我说话,倒是很值得我深思。
无法想象的沉重吗?
的确,如果我还是一个平平凡凡的高中生,或许我会和其他人一样,每天焦头
烂额的学习,一起参加让人急破头的高考,迷迷糊糊的度过大学的短暂几年,毕业
后找一份工作,接着娶妻生子,养家糊口,忙忙碌碌的度过几十年的人生,虽然平
凡,但却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幸福伴随着。
而偏偏我是个异体能力者,还拥有一个乱七八糟的身份,即便拥有对常人来说
无法匹敌的力量,也有近似绝对的特权,但我失去的却比我得到的要多。我以为我
的能力可以保护我身边的人,但最后却发现,如果深究起来,身边亲人受到的伤害
却往往都是直接或间接的因我而起……或许就像这个大叔说得那样,如果将来真的有
一天,我也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女孩子,但真的要她和我一起承担我肩上的重量
吗?但这份重量又有那个女孩子能够承担呢?
或许除非强悍到犹如风叶一般才能与我长期在一起,但……奇怪,我怎么会用风
叶做比较,毕竟她是我的亲姐姐,冒出这个念头有些不伦不类的。
“谢谢你的提醒,我……我想我能懂你的意思,”因为这句由衷的话让我对他很是
有好感,所以对他微微笑了笑,“幸好自今为止我还没有认真想过这些事情,但有
一点值得庆幸,目前还没有哪个男人追求过我……”
他微微笑着摇了一下头,显然不是很相信,但却没有深究。我知道他不能理解
我这句话的含义,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假的,所以也对他礼貌性的笑笑,便走开了。
我还没走出几步,忽然前面有三个人挡住了我,我抬头看了一眼这三个人,相
貌没什么特别的,年纪都不大,看起来大概也只比我大上两三岁的样子,穿着很是
奇异,其中的一个左耳上打着耳洞,从他们流里流气的举止上判断,应该只是几个
闲的没事四处乱晃的小痞子而已,连黑社会都算不上。
记得当初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曾经被一个看起来比我大很多的小痞子拦路劫去
了我的午饭钱,由于当时怕被责骂,我饿了整整一下午,所以自今对这种人有一种
异常强烈的反感。
我以为只是碰巧走了碰头,下意识的向旁边让了一下,没想到那个打耳洞的小
痞子居然一脸坏笑的张开双手再次挡在了我的面前。
“好狗不挡路,麻烦你让开,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你们玩。”对于这种挑衅似的
举动,我很是轻描淡写,即便我是现在这个样子,对付这种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只
不过是不想搞那么多事而已,毕竟那边还有几个醉鬼等着我照顾。
“等等嘛,反正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多陪我们弟兄几个玩一会儿又能怎么样,
交个朋友嘛……”其中一个一脸荡笑的伸出手来托我的下巴,显然他是见只有我一个
人才有恃无恐的。
先不说对方这种痞子让我很厌恶,单是被男人调戏这一点就已经让我头皮发麻
了。我默默的握紧了右拳,只等着他的手碰到我的一刹那,狠狠的给他个教训。
忽然他的手伸到我面前一尺处的时候却停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本来坐在我
身旁的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走了过来,无声无息的抓住了那个小痞子伸过来的手,
猛的用力向后一掰,那个小痞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
直到他站起来我才发现,他长得很高,不过我没有想到他这样瘦弱的身体居然
可以瞬间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看来果然如他所说,他过去似乎真的是一个很厉害
的人。
“喂,我弟兄不过就是想和这个小妞玩玩,一起喝杯酒,你跑过来参合什么?
既然你伤了我们的人,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另外的两个小痞子叫嚣着,
并很不知趣的掏出了刀子对着我身旁的那个男人。
他们这一亮刀,酒吧里立刻出现了小小的混乱,我们身边这一片的人大多四下
散开了,只将我们五个人暴露在中心,但并没有人尖叫或是阻拦,全部以一副事不
关己的态度观赏着事态的发展,显然这种事情在这里发生不是一次两次了,似乎这
里的人已经麻木了。
“无力的你们本应为你们的弱小感到庆幸和感恩,但你们却非要将自己拉上与
利器捆绑在一起的血腥之途,我不想对这样可悲的你们出手,你们走吧,总有一天
你们会用自己的鲜血来喂饱你们手中的刀刃的……”脸色苍白的男人随意的挥了挥
手,很不屑的重新走回了吧台要了一杯啤酒,根本就没打算理剩下的那两个人。
他这番话说得很苍凉,似乎在感慨自己的不幸,又似乎在同情面前的这几个小
痞子的无知。
但他这番话的深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至少对于那几个小痞子来说本身
就是对牛弹琴。他们几个似乎以为那个男人怕了他们,立刻气焰高涨,气势汹汹的
提着刀子直奔吧台而去。
就在他们还没等冲到吧台的时候,在人群中忽然有只玻璃酒杯飞了出来,准确
无误的正砸在为首那个打耳洞的小痞子头上,杯子碎裂了,血沿着伤口流了下来。
人群中忽然闪出了四五个人,显然这只酒杯就是他们其中的人扔出来的。为首
之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忽然发现他的肩膀上似乎有一个虎头的
纹身,这样看来他应该是黑虎帮的人。
虽然曾经和黑虎帮有过些过节,而且很讨厌他们那个难缠的老大,不过事情已
经过去了,我倒是也没有对他们心存缔结,他们这时的出现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小忙。
“喂,你们三个哪条道上的?敢在这里闹事?知不知道这里是我们黑虎帮看的
场子,你们几个不想活了?”四五个黑虎帮的几个人走了过来,推推搡搡的将那三
个小痞子推到了一边。
那三个小痞子显然知道对方是黑社会,得罪不起,灰溜溜的收起刀子,互相搀
扶着溜出了大门。
我不太喜欢闹事,尽管是别人先找的麻烦,最后这样的结局倒是让我很庆幸。
我走到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身旁,很感激的对他笑笑,说道:“刚才的事情真
的很感谢你。”
他也很随意的笑了一下,伸手放在我的头上摸了摸我的头发,眼神温和的笑
道:“没什么,其实我不愿意管这些事情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见到别人伤
害你……如果我的女儿能活到现在的话,也应该像你这么大了……”
这个男人每次说道他的妻子和孩子的时候,都会变得异常伤感,然后不再说下
去。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拿出一块似乎是很传统的玉佩样子的小饰物放到我的手
里,示意我收起来。
居然真的是块玉佩,看起来样子很普通,但奇怪的是中心那块石头似乎不是常
见的白色或绿色的玉石,而是一块类似鸡血石的红色的石头,虽然打磨得和玉石一
样光滑,但并不透明,更像一块鹅卵石。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微微笑了一下,点头道:“送给你了,只是一块普通的玉
佩而已,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本来是给我没出生的女儿准备的,但现在用
不到了……”
他说完这些话,还没等我答应,付了酒钱,转身走出了酒吧的大门。当我反应
过来,紧随着追出去的时候,夜幕下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
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将这块玉佩收好,转身回到酒吧里面。
雪姐她们三个依旧烂醉如泥的睡在座位上,似乎刚才的骚动她们一点都没有发
觉,我倒是真佩服她们的心安理得,居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瞎操心。
看看时候也不早了,她们几个也醉得不成样子,的确没有必要在留下去了。
于是我给了服务生些小费,让他出去帮我叫辆出租车,接着我开始盘算着要怎
么将这几个人抬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我身边多了一个人,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刚才出面解围的
黑虎帮为首那个人。这个人在我去找她们帮主要人那天我见过一次,似乎是他们帮
中一个不大的干部,虽然是黑社会成员,但凭刚才的事情判断,这个人似乎人品还
不错。
“我在那边看你似乎有些为难,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他首先开了口。
“啊……的确有点小困难,我朋友都喝醉了,我得带她们回去,车子停在门口,
能帮我把地上这个方块脸的臭小子拖出去扔后备箱里吗?剩下两个女孩子我可以扶
她们出去……”我对他甜甜的一笑,使出了百试百灵的“男性诱惑大法”。
“……好……好的。”对方果然中招。
雪姐和雪落被我扶进了车子里面的后排座位,烂泥似的赵楠堆在了雪落的旁
边。我看了一眼这个帮忙的黑虎帮干部,没想到他还挺聪明,我还以为他真的会傻
到将赵楠塞到后备箱中呢。
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急忙叫住了要走的黑虎帮这个干部,问道:“对了,你
们帮主聂云虎最近还在本市吗?”
“哎?你……你认识我们帮主?”这个干部显然吃惊不小,但转念又忽然用一种很
暧昧的眼神看着我,笑道:“哦,我懂了,我们帮主今天在城南花园的别墅,只有
他自己,很方便。”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让你以后不方便?我和你们帮主没有那么复杂的关系!”
我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当场将他砍了。
气归气,但有事求人家还是得收敛点。我跟出租车司机要来纸和笔,匆匆忙忙
在上面写了几句话,折好后交给了那个干部,再三叮嘱一定要交给他们帮主聂云虎
后,坐上出租车离开了酒吧。
……
在一条幽静的小巷里,此刻夜已深了,各家各户都几乎熄了灯,长长的巷子只
有月光用以照明。
原本这不该有人的时候,在这条巷子里面却有三个人影在晃动。
“大哥,刚才还真是郁闷啊,要不是黑虎帮的人最后非出来插上一脚的话,估
计那个正点的妞就到手了,可惜我今天还带了双分的药……”其中一个手腕肿起老高
的男子悻悻道。
打耳洞的男子白了他一眼,狠狠的当头给了他一拳,道:“你的药留着自己吃
吧!你小子是色胆包天不要命了?人家是黑虎帮,是黑社会,你有几个脑袋跟人家
争?”
“可……”
“可什么可?在废话信不信我让你另一只手也不能动?”
就在其中两个人为刚才的事情喋喋不休的时候,另一名男子却一脸惶恐的总是
不停的向后看,神情很是恐惧。
“大哥,我……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走这条路啊,这条巷子又深又黑,还没有灯……”
打耳洞的男子瞪了他一眼,狠狠的给了他一脚,骂道:“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