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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胆,还是根本就没有考虑,居然在这个严禁烟火的地方准备枪,一旦那支枪走
了火,大家都要玩完。
不过贺青心里也明白,这次几乎是没有用到枪的可能性的,这里一旦爆炸,整
个仓库的人都活不了,他们有人质在手,谅司徒明也不敢带枪过来。如果没有了枪
的威胁,司徒明即使再强也不可能活着出去了。
一提包的枪支武器很快就分空了,贺青看了看拿到枪支后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
试的小弟们,立刻下了一条“无紧急情况禁止开枪”的命令,他还不想不明不白的和
司徒明同归于尽。
“现在都准备好了,该给司徒明打电话了吧?”贺青说着掏出电话就要拨号,却
被司徒枭抓住了手腕。
“先喝点东西休息一下,先让他着急一会儿”
司徒明的病房里,雪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
去,司徒明不断劝慰着雪落不要着急,我则坐在沙发上和面前的手机大眼瞪小眼,
叶舞岚一声不吭的站在我的身边。
“你说那些人肯定会打电话来让我们去赎回我姐,你看看,现在都一小时了,
哪里有电话打来?我就不该相信你的话!!”雪落怒气冲冲的向我大吼着,要不是
叶舞岚站在旁边她有顾忌的话,我相信她肯定半小时前就冲过来把我撕成碎片了。
“这事情的确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以为他们会很快打来电话的,没想到”
“你光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都一个小时了,我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些人
都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我姐出了事情呸呸!我姐才不会出事,要出事也是你这个臭
家伙出事!当初怎么没把你给绑走呢?”
“呃。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其实如果可以,我还是很希望被绑的是我的”
“”
雪落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很快就去找司徒明诉苦去了,我的耳根清净了不
少。拿着手中的手机,我仔细的回想着我所得知雪姐这件事的每一个细节,却怎么
也想不通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打来任何的电话,难道是我估计错了吗?他们抓雪姐
难道不是为了用来和我们交换什么吗?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和我们联系来提出交
换条件?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要用雪姐来牵制司徒明,让
他时刻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如果要是那样的话,只怕他们不会轻易放了雪姐。
可如果他们真的是要控制司徒明的话,为什么还要当初费那么大力气杀他呢?
这前后不同的做法似乎有些矛盾得说不过去。
但现在这却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了。
“司徒明,我问你一件事情,”我猛然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司徒明的跟前,“既
然你曾经提过和黑虎帮有过几次的来往,那么你一定知道他们的总部在哪里了?”
司徒明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道:“我的确知道,过去曾经因为一些事情去过几
次你问这个的意思是要和他们帮主直接交涉吗?”
“是,现在这个时候该我们采取一点主动了,直接交涉让他们放人。”
“虽然这是个办法,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要是不承认怎么办?毕竟我们
并没有证据证明雪樱就是在他们的手上,他们完全可以推得干干净净”
司徒明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可这件事情明摆着就是黑虎帮的人干的,除此
以外再也没有人敢动雪姐了。
“明哥哥,我姐她”
看了看一脸哀求的雪落,司徒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答应道:“好,不管怎
么样都要试一试,毕竟我们不能在这么等下去了,我现在去要人”
司徒明刚刚拿起外套要向外走,却被我挡住了去路。
“地址给我,我去。”
“还是我去吧,”司徒明无奈的看着我,摇了摇头,“就算拼了我的命我也会把
雪樱带回来的,更何况黑虎帮的帮主和我父亲也算有点交情,我想或许还会给我些
面子”
“别和我提你的保证,你的命根本换不来什么,我再这里不想重申了。”我依旧
挡在他的面前没有让开的意思,抬头冷冷的看着他,“如果他还会顾念交情的话,
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你去了也是送死地址给我,我去,我会让他们乖乖的放
人的”
司徒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雪落在一旁急得半死,一把把司徒明拉
了过去,劝道:“你们两个还争什么啊,明哥哥,你这么虚弱的身体怎么去啊?反
正这世上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要去就让他去好了,只要能让我姐回来
就好,至于他能回来我就把以前的新仇旧恨一笔勾销;不能回来也是好事,整个世
界清净了”
“这么毒的话你也说得出?你有那么恨我吗?”
“我乐意”
司徒明苦笑了一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纸和笔,铺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很
详细的地址,连同一张似乎是金质的名片递给了我。
“拿着我的名片去吧,否则他们可能会不接见你”
我没说什么,直接接过来放到了上衣口袋里,毕竟我是要去和他们的帮主要
人,时间紧迫,不想在小喽啰上多耗费时间,至少司徒明的名片可以让我少费点手脚。
“等一下”我刚刚转身推开房门,司徒明却在身后忽然叫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情?”我不想理他,所以甚至没有回头。
“谢谢你”
谢我?他是指我替他去黑虎帮要人的事情吗?我慢慢的转过了身,目光冷漠的
注视着他。
“你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还没有为一个和我毫不相干的人去冒险的伟大情
操,你的死活和我无关,但因为雪姐是我的姐姐你要是就这样死了我怕雪姐会为你
内疚一辈子,如果你是真心的喜欢雪姐,以后就永远不要让她为你流泪,不然就算
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一样不会放过你哎呀!”
一个也不知道装了什么的鼓鼓的小化妆包毫无预兆的砸到了我的脸上,我捂着
眼睛痛苦的蹲了下去,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个野蛮的雪落,诅咒她以后嫁不出去
“少废话,你到底还去不去!!”
“去,去,我去”
面前是一栋看起来有三四层楼高的一栋看起来像仓库一样的建筑,或许就是用
仓库改建的,但外表却做了粗糙的水泥拉丝处理,看起来倒是也有几分粗旷的意
味,木质的两人多高的大门敞开着,内部不断传来男女的尖叫声和震耳欲聋的音
乐,这让人甚至不用抬头看那闪烁的巨大霓虹灯便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到这种
情景,我开始越发觉得自己把叶舞岚留在医院看守这个做法是一个无比英明的决定。
但出于谨慎,我还是认真的抬头看了看那写着巨大的“BOSS”的招牌,仔细的确
认了一遍,接着登上台阶向大门处走去。
这里并不是黑虎帮的总部,因为我到了黑虎帮所在总部递上司徒明的名片后,
很快被告知我要找的他们帮主并不在总部里,而且还告诉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去那里
找他,并很客气将我送了出去。
而这个“BOSS”迪吧便是按照他们给我的地址找到的,按他们的说法,他们的帮
主聂云虎就在这里。
我对他们送我时候的客气有些惊讶,似乎他们根本就和司徒明没有任何过节一
样,对待我就像对待一个客人,这样奇怪的现象却不得不让我谨慎的考虑这次来这
里的危险性了,毕竟他们对我越客气,我的面前越可能是一个陷阱。
但我不是司徒明,仅仅一个黑社会的帮派我还不会放在眼里,如果不是他们手
中有雪姐让我有顾忌的话,我很有可能已经直接闯进去了。
“先生,请问您是一个人吗?是来找人的吧?”
我刚刚走上台阶,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服务生样子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看他的
样子也只比我大几岁,态度很客气。
“找人,”我随口回答道,忽然觉得不对,反问道:“哎?你怎么知道我可能是
来找人的呢?”
“来这里玩的很少有单独一人的客人,”服务生的态度依旧很客气,将我让到了
大门里面的休息处,接着问道:“请问您找谁,有什么特征,我们的人员可以帮您
代找,您是不能亲自进去找的,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定,希望您能谅解。”
像他们这种地方的人员构成都是很复杂的,没有多少安分守法的公民来这里,
所以打架滋事是常有的事情,为了防止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寻仇,这里有这种规定
一点都不奇怪。
我点点头,,用笔写下了一个包厢的席位,这个是黑虎帮总部的人告诉我的聂
云虎常年包的席位,接着连同司徒明的那张名片一同交给了那名服务生。
“司徒明?”那名服务生接过名片后愣了一下,反复的看了几遍,脸上立刻出现
了恭敬的神色,“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司徒家的人,老板交代过,如果是司徒家
的人要一切行方便”
“对不起,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声名一下,我不是司徒家的人,希望你别一厢
情愿的把我和他们家拉到一起。”我脸上露出了阴沉的神色,我从来不想借司徒家
什么光。
“老板交代过,不管是不是司徒家的人,只要是有关系都要当贵宾对待,您拿
的是司徒家大少爷的金质拜帖,即便不是姓司徒,对我们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客人,
我不能怠慢您。”那名服务生走到门口,和门口的几个保卫模样的人说了几句,接
着走回来恭敬的邀请道:“您请跟我进来。”
虽然我很不希望借用司徒明的关系,但我并不会迂腐到为了自己的面子问题去
耽误宝贵的时间,于是我跟着那名服务生走近了迪吧的大门,路过门口的时候,那
几名保卫模样的人还整齐的向我鞠躬致敬,这种恭敬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
进了大门后,眼前的光线顿时一暗,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充斥了我整
个听觉。即便依旧可以听到男男女女兴奋的尖叫声,但在这雷鸣般的音乐声掩盖下
却如同蚊叫一样轻微了,似乎无处不在的音箱产生的拥有极强节奏感的声波让感观
一向敏感的我几乎有要吐血的感觉。
下意识的挖了挖被震得有些自鸣的耳朵,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勉强让震荡不停
的情绪平静下来,但呼吸时空气中弥漫的刺鼻的烟酒和汗水混合的浑浊气味却差点
让我直接吐了出来。我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比赵楠的卧室还要污浊不堪的环境为
什么会吸引这么多的人前来这里,这种近似摧残自己感观和身体的自虐行为真的就
是这些人追求的所谓的刺激吗?
绕过来往形形色色的人流,沿着座位间略显狭窄的通道,跟随服务生来到了场
地大厅的前排位置。
“您在这里坐一下,因为您要找的人身份特殊,我没有权利直接带您去见他,
我需要去询问一声,请您稍等,我马上回来通知您消息。”
服务生将我安排在一个靠右方的座位上,招呼旁边的另一名服务生为我端上一
杯饮料,接着嘱咐了几句,转身匆匆向后面走去了。
服务生的态度很是诚恳,我感觉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