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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夜色中。
夜深了,梁雪冰独自一人在写字台前写着日记,每天写日记将一天中的事情记
下来已经是她的习惯了,即便是家里发生父亲住院那么大的变故也没有改变过。时
钟中敲过了十二下,她合上了桌上的日记,关上台灯走到了床边。
躺在床上,周围静得出奇,只能听到时钟秒针的滴答走动声,每当家中只有她
一个人的时候偌大的房间都会让她感觉格外的恐怖,粱雪冰不禁紧紧的抓着被子裹
住了自己的身体,蜷缩砸被窝里。
粱雪冰正为了安睡努力数着绵羊的时候,忽然客厅里面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响动
传来,声音很轻,几乎弱不可闻,似乎是什么人的脚步声。
是错觉吗?难道有人进未了?但梁雪冰清楚的记得自己临睡觉前是认认真真的
检查了好几遍门锁的,不可能出错,何况就算是真的有人进来也不可能不让门发出
任何的响动,除非……
梁雪冰越想越害怕,强撞着胆子努力仔细听着外面那轻微的。向动,那脚步声
似乎越来越近,正轻轻的向她房间的方向走来。
就在粱雪冰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忽然门轻轻的被敲了两下,渐渐的被
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微小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进来:“梁雪冰,睡了吗?能开一下
门吗?……”
“啊一一一一!!!”
“扑通!”
一声尖叫过后,一个人影一头栽了进来,梁雪冰随手按下了电灯的开关,惊惶
失措的抓起手边一切能够到的东西直接砸了过去。
“STOP:停!先别砸,我是风忍……”
各种不明物体的飞行状态无差别攻击瞬间停止,梁雪冰坐在床上举着一个枕头
惊讶的看着我,胸口起伏不定的喘息着,苍白的脸上居然有些潮红,看来是受了相
当的惊吓。
这次来访的确有些冒失,本来只是想问问她司徒枭家的地址,但走到楼下却发
现自己忘了她的电话号码,站在她家门口又怕她家人在家,贸然打扰很不礼貌,更
会给梁雪冰带来麻烦,只好偷偷的直接找梁雪冰。本来是想走窗户的,但怕吓到
她,没想到还是起了反作用。
“不好意思,要是知道你一个人在家我就敲门了……”我尴尬的挠挠头,从一堆杂
物里面爬了出来,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笑。
“怎么是你……没事,你…………哎?你怎么进来的……”
“哎?这个……”我倒也不好和她解释,急忙岔开话题道:“这个以后再和你说,
我就是想问一下司徒枭家的地址,能写给我吗?”
“哦……好的……”梁雪冰愣了一下,显然无法理解我大半夜的跑来居然只是为了要
司徒枭的地址,但还是没有犹豫的写给了我,“你……你找他干什么?”
我接过地址看了一下揣到了口袋里,微笑道:“一些私人的事情。”
梁雪冰似乎想起了什么,惊慌的跳下床拉住我,一脸紧张的说道:“你不是要
去找他报仇吧?他家的保镖很多,你根本进不去的,就算你进去了一个人也很吃亏
啊!”
“啊……”我有些诧异的扭过头看着粱雪冰紧紧抓着我的手,她忽然发觉似乎有些
不妥,慌忙红着脸收回了双手。
“你不懂的……事情远比你想象中的复杂……”我微笑着摇摇头,示意她坐回床上,
“如果这件事仅仅关系到我,或许我还懒得去找他,但这件事情关系到我一个很重
要的亲人,我一刻也不能等下去……”
“那……那你会怎么样?”
“不知道……但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的,至少我现在了解到一点,对
司徒枭那样的人不必容忍到那样的限度……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其实我现
在心里也很矛盾,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居然有一丝兴奋的感觉……打扰你了……”
我有些歉意的转身将要离去,梁雪冰轻轻“哎”了一声,我回过头,她似乎有话
要说,却吞吞吐吐无法开口。
“有事?”
“谢谢你……昨天在我发烧的时候照顾我……”粱雪冰的脸不易察觉的红了一下,犹
豫了半天忽然说道:“我在我发烧的时候似乎做了个梦……好像在梦里你单手抱着我
并吻了我……”
“啊……做梦……一定是做梦……怎么可能……”
她是指血誓的事情吗?我还以为她当时已经完全没意识了呢……
从粱雪冰给的地址上看司徒枭的住处离市区很远,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从
他每天都会开车上学这一点上也可以略知一二,而且也只有远离市区的地方才能建
造单独的别墅,以司徒枭的家境也不太可能住和我们一样的商品房。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路上仅有少量的汽车驶过,等了好一会儿才拦到一辆
出租车,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鼓鼓的,这次应该不会做霸王车了……
二十分钟后,根据地址我摸索着找到了司徒枭的住处,就像我预计的那样,这
是一栋很华丽的大别墅,矗立在一片绿荫之中,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看来司徒家
族果然如同资料中描述的那样富有。别墅四面有着高高的围墙,透过围墙的栏杆向
里面看去,隐约可见一些房间传出的昏暗灯光,别墅周围似乎还有值夜班的保镖在
走动,防卫十分严密,我甚至还看到了不少的监视器一类的设备。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基本上算是形同虚设,我围着外围的围墙转了一圈,大概观
察了一下地形,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毫不费力的影化了身体穿过围墙,贴着墙根
向一扇离我最近的窗子摸了过去。
忽然身后似乎有响动,猛然回头却发现一头黑色的猛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
了我身后几米远的地方,发出低沉的呜呜之声。我吓了一跳,刚才居然没注意这个
庭院里面居然还有狗,保镖的视线容易躲过,但如果是狗很容易就会保露我的行踪。
要杀了它吗?
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脚下却向前方逼近了两步,让我意外的是那只狗看着
我,似乎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慢慢的向后退去,忽然一个转身,惊隍失措
的逃走了。
我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无人后郁闷的摸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哎?这是
怎么回事?我长得有那么可怕吗?”
不过我倒也没有多想,毕竟这对我来说也算是有利的事情。
同样的手法下我毫不费力的进入了这栋别墅的内部,和外边不同的是,里面并
没有看到任何的保镖或是监视器,毕竟没有人喜欢自己的隐私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底
下,试想一下,要是自己连上个厕所都要担心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内裤是什么牌子
的,无论谁都会觉得别扭。
尽可能的放轻脚步沿着走廊像没头苍蝇似的走着,有点后悔忘了问粱雪冰司徒
枭到底住在哪间屋子里,不过当初也没想到司徒枭家居然会这么大。忽然看到一个
房间的门开了一道缝隙,里面透出了一丝微弱的光亮,难道说这个时候还有人没有
睡?我悄悄的移动过去,扒着门缝向里面看去,仅有的一点视野里面可以看到一张
很大的写字桌,后面是放满各种书籍的书架,看样子应该是一间书房,不过奇怪的
是里面似乎没有人。
我轻轻的将门推开,竖起耳朵小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如果要是有脚步声就一
个影化逃走,就当门是被风吹开的。半晌没有什么动静,我才一个闪身进入了房
间,随手将门带成原来的样子。
这间书房很大,主人似乎是很喜欢欧洲的文化,除了看到不少商业方面的书籍
外,还有不少欧洲各国的历史书籍,房间的装饰上也很有一种骑士文化的气息,墙
上挂羞几把装饰用的骑士剑,在屋子的角落里面还放羞一件看起来似乎是一件古董
级的骑士铠甲。
我绕到写字桌前,却见上面摆着一个文件夹,随便翻了翻,似乎是他们司徒家
这个月的产业收入支出报告,这个我倒是没什么兴趣去看,只是随便翻了翻,却看
到几项支出下面用红笔画了记号,后面还写羞一个“枭”字,里面似乎有司徒枭为梁
雪冰支出的那些款项,和其他的支出比起来,却倒也显得不多。但在这些项目其中
却有一笔很大的支出后面用红笔画着几个很大的问号,还有“美国纽约”四个字,经
手人是“司徒远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司徒枭和司徒明两人的父
亲,司徒家产业的拥有者。
看了看最后一页是司徒明的名字,说明这份报告是司徒明处理的,但那个问号
标记显然是连司徒明都不清楚的支出,而且数目大到让人触目惊心,可司徒家近期
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投资项目,这其中似乎有些蹊跷。
就在这时,外面的走廊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是向我这个方向走末,我急
忙将手上的文件夹按原样放好,开始寻找躲藏的地方。这个房间虽然摆设很多,却
没有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我的影化能力虽然可以隐藏身形,但却不能长时间保
持,眼看脚步声到了门口,情急之下身体瞬间化为一道黑影挤进了墙角的那件古盔
甲里面。盔甲是空心的,正好能将我装进去,头盔的前方有几道开口,正好可以透
气,而且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景。
门开了,进来了两个人,前面的青年我认出是司徒明,后面那个年纪比较大的
看起宋和司徒明很像,如果没估计错的话应该就是司徒家的家主司徒远星了。
我倒是不但心他们会发现我,毕竟任凭谁也想不到有人会藏在盔甲里面。根据
刚才的文件上的问号宋判断,司徒明应该是想问司徒远星那笔巨额不明支出的事,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也没有什么兴趣想偷听,正想找个机会溜走,没想到司徒
远星却忽然开口说了话。
“明儿,你和那个叫雪樱的小姑娘相处得怎么样了?我和她父亲说起来也算是
老相识了,既然已经口头上定了婚就尽快找个时间向人家求婚吧……”
哎?他们在说雪姐的事情?这还有些让我意外,出于好奇我打消了离开的念
头,留下来想听听他们继续说什么。
“我们两个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久,这么快就求婚恐怕不大合适吧……我也不想
让雪樱认为我向她求婚完全是两家利益上的联姻……”司徒明似乎有些为难,看得出
他不想违抗他父亲的意思。
“你说对了,其实这就是为了两家利益上的联姻,商场上就是这个样子的,如
果不能成为朋友,就只能是敌人……”
这个司徒远星的性格倒是和司徒枭有点像,就算是不好的话也能说得那么自然
和理直气壮,我忽然为雪姐的未未有些担心,难怪雪姐会忽然问我那么多莫名其妙
的话,原来她旱就看出这里面的内情了,我开始有点为雪姐感到惋惜。
“可……可那样不是对雪樱太不公平……我宁愿今生不娶……”看来司徒明这个人人晶
还不错,至少比司徒枭强多了。
“住口!”司徒远星忽然粗暴的打断了司徒明的话,平静了一会儿,温和的说
道:“明儿,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喜欢不喜欢那个叫雪樱的小姑娘?”
“当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