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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有意识的放轻声音,那太医又是恭敬的一个低头,站了起来,朝正焦急的等待着自己的诊断的若旭弯腰鞠躬,“回皇上,皇后娘娘现在只需要休息,大概到了明、后两天,就无碍了,最近最好吃些补精气的补品——皇后娘娘福大命大,这次意外,对她和皇子没什么损失,只是,有些损精劳骨,需得吃些补品方好。”
“嗯。”若旭点头,紧皱的眉头渐渐放下,只能看出似乎很满意对方的诊断,俊美的脸上重新挂起了微笑,却对对方的赏赐避而不谈,只是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是,皇上。”一片并不非常整齐的应声,却显示着众人急欲离开的迫切,话音未落,室内已空无一人。
后来,后宫之内却开始盛行这位太医死时留下的一句话:“都说人,特别是皇上或是储君,有了最爱之人,就是有了致命的缺点,此后,定不能有所作为。但是,有的人,却不是这样的,——因为有了爱的人,原本仅仅只不过是一份责任的位置会变得有意义,为了守护他爱的人,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向上爬,向上爬,一直到世界的顶峰,一直到……没有人能够伤害他爱的人为止。而若有人敢伤害他爱的人,那么,哪怕是把灵魂献给恶魔,哪怕是背上叛国。为一己之私残害千百万人的骂名,他都会为之报仇,甚至,献出生命。……这种人,也是最最惹不得的,然而,更惹不得的,却是那人所爱的那个人。”
当然,那是很久之后,若颜涉嫌叛国,若旭连斩百余人堵住悠悠众口的时候,他才有感而发的。而之后,没过多久,便告老还乡,最终死在一次战乱中。
轻叹一口气,若旭不顾身份的跪在若颜身旁,看着若颜疲惫的脸色,双手握住她冰凉依旧的小手,喃喃道:“颜颜……你一定要快点好呀……”
闻言,没有睁开眼睛,若颜却还是紧了紧若旭的手,以示无恙,便真的睡去了。
这一觉,史无前例的睡了整整两天。
而若旭,也守了整整两天。
也是一个中午,若颜悠悠醒来时,若旭却正处在半梦半醒间,从小就是养尊处优,唯一的储君、后来顺理成章的成了皇帝,天生又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天才。他人生中,熬夜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用说,一次就熬两天的了。
没有睡着,不过是因为对若颜浓浓的担心。
大概是因为已经睡得很饱了,若颜醒来的时候精神就已没有了困意,怜惜的看着若旭睡意朦胧,眯着眼睛,惊醒的打盹的样子,她感到很心痛。——虽然是睡着了,然而,若颜的神识并没有完全沉睡,虽然睡着的时候没有感觉,但一醒来,这两天她身边的事情却还是完完整整的涌进了她的脑子里,若旭不顾身份的守了自己整整两天,她感动不已。
“……旭”没有费心思去抽走被若旭握了整整两天的手,若颜只是轻轻的唤了声。
可能是许久不说话了,她的声音堪比蚊虫飞过,虽说是说话,但若说是‘气声’,也不足为过。
然而,哪怕是这样,若旭却依旧听到了。
一改刚才困意绵绵的样子,他被若颜醒了的事实给弄得了无困意,瞪大了那漂亮的像猫一样,现在却布满了血丝的墨色眼睛,他急切的凑到若颜的面前,“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嗯。”若颜轻轻点了点头,看向若旭的眸子,心疼的伸出手,轻抚若旭变得消瘦的脸颊和浓浓的黑眼圈,满眼的心疼,几乎都要掉出泪了,急忙别开脸,掩饰着道:“有水么?”
“呃?哦!有!我马上给你倒去!”也许是激动过头了,若旭并没有察觉若颜声音的哽咽,急匆匆的跑开去寻找茶水,高兴的,连候在门口的下人的存在也都忘记了。
知道若颜喜欢喝加了糖的菊花茶,若旭每天都命人备着,这不,还没冲到厨房呢,一杯温热的菊花茶就被递到了若旭的面前。
靠着不比常人的心有灵犀,音书第一时间就从姐姐那里知道若旭跑来找水了,端着一壶茶和一只杯子,她便出去候着若旭了。
若旭伸手去接,音书却摇摇头,腾出一只手,比划来比划去,大意就是‘皇上不长干这些,还是奴婢来吧!’
若旭虽然没有看懂,但揣测人心惯了,他大概明白音书的想法,便由着她去,急急的赶了回去。
细心的用了有过滤茶渍功能的过滤杯,音书倒出些茶水,端起杯子,交给若旭。
若旭先把若颜轻轻扶起,在她背后体贴的垫了个枕头,然后再把她轻轻的放回去,理所当然的接过杯子,揭开杯盖,递还给音书,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杯口凑到若颜的嘴前,一点一点,极有耐心的喂若颜喝下。
若颜很乖,明明已经喝够了,但也乖乖的把剩余的喝完,只为了看若旭那专注的神情。
见此一幕,音书姣好的面容上浮现出了满足的微笑,默默的退下。
然而,却还是被若颜察觉到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却止不住眼角的笑意,‘死丫头!’她笑骂,眼里是满满的怜爱。
第二卷 错综复杂 第43章 志同道合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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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喂完了水,若旭依旧关心备至,坐在若颜的床边,细心的替若颜扶好枕头,让她躺下。
“嗯,好很多了。”若颜的笑容阳光明媚,透出一股恋爱中的小女人的幸福味道。
无措。本来,依若旭多年来执掌着剑之国所有民众的生死大权的经历,他本不该如此不堪,仅仅看见若颜一个幸福的笑容就如此的手足无措。
然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到若颜这个微笑,身体本能的就只能够做一件事了——脸红。
若颜忍不住轻笑,直到看到若旭恼羞成怒,脸越涨越红,才好心的停下来,撒娇般的给了他一个台阶下,“皇……旭是不是要上朝了?人家也要去!”说着,张开双手,示意若旭抱她。
看了看窗外的骄阳,若旭无奈的笑笑,细心的低下头,好让若颜轻易的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轻松的把她打横抱起,“还有一会儿才到时间,不过……现在去也不是不可以。”他勾起一边嘴角,满意的看到若颜害羞的样子,然后,抱着她。
挺直腰板,微微眯起凤眼,嘴角勾着邪魅的笑容,不怒自威,昂首阔步,消失在那如日中天的金色光芒之中。
……
“皇上,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个若颜看着十分眼熟的男子忽然跪了下来,说道。
“这是我的两大侍卫之一,守一。同时兼职刑部侍尚书,正三品。”时刻注意着若颜的表情的若旭见若颜困扰的样子,便不着痕迹低头,耳语。
而随着若旭颇得温迪真传的魅惑人心的声音一点点的介绍着守一,若颜也终于回想起了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守一的时候。
没错,那个绿衣男子。
若颜不得不感叹,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笑和不笑的时候,差距那么的大。
守一有着‘守’、‘卫’统一的特征,黑发。
琥珀色的眸子虽然特别,远看,却和棕色没什么两样。
样貌,在一般人眼中,应该是帅的,虽然没有若颜所认识的那些个在学院里的是大帅哥或是若旭帅得那么惊天动地,刻骨铭心,然而,却也是一流的样貌。
说实在的,守一虽然很帅,然而,第一次面对他本人,若颜却丝毫没有‘这个人很帅’的想法,她对他所有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自然地集中在他那阳光般的笑容上了。
那种笑容,配合着他白净的肤色,让人有种心疼的感觉,就好像,你面对着你独自面对着一个强自坚强,独自面对着一切的让人心疼的弟弟那样。
虚弱,却坚定。
是一种很特别的,让人忍不住心疼的气质。
然而,不笑的他,却冷漠的骇人,琥珀色的眸子默默流转,仿佛万丈深渊,让人忍不住退却,同样的微微眯起,却只剩下危险的感觉。健康简单的平头,却显出了分外彪悍的气息,嘴角还留有一丝微笑太久之后麻木的上扬,却只能让人感到讽刺的成分,这样的人,更像一个兵痞或者一个杀人如麻的霸王。
简直是赤道和北极的区别,却是同一个人。
这也是若颜没有认出守一的原因。
“我知道……那次卢卓一先生给我看病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个穿绿色衣服的年轻人。”若颜依偎在若旭的怀中,不着痕迹的回以耳语。
“说。”耳边,传来若旭淡漠却自有一种让人臣服的味道的声音。
“皇上要求给予罪人惢莱娅的惩罚已经完成。只是……”顿了顿,守一咽了口口水,颇有些紧张的回答:“惢莱娅并没有死亡,她似乎身怀绝技,每一次重创她之后,她都能在第二天恢复,臣斗胆,请问皇上,是要用死刑,还是继续……?”
若旭挑眉,心中隐隐有些东西就要浮出水面,然而,就是不知道那是什么。
烦躁之下,很快,前两天对若颜持续昏迷的不安、焦虑等负面情绪主宰了他的思维,不假思索的,他坚定的说:“继续!……我就不信她不死!”前一句,说给满朝文武、所有人听,而后一句,却是连若颜也没有听清。
若颜有些困了,怀孕期间,她嗜睡的特别厉害,蠕动几下,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若颜靠在若旭的肩上,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隐约间,听到守一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似乎说着这样的话:“断指,把犯人的十根手指生生拽下……”
她不由的打了个寒碜,心道——守一这人……真变态哟~
她还不知道,她随口的一句话,居然成了事实。
下午。
若旭要去探望一个他死去的亲戚的母亲,而若颜现在不适合走动,于是,她闲闲的在金色的光芒中,漫步。
身后,当然跟着现在搞得和自己怀孕了似的神经兮兮了的音书和姊琴。
忽然,一个鬼鬼祟祟的绿色的影子引起了若颜的兴趣,也让她不由得想到了中午的某人。
“守一?”她试探的轻轻唤了一声。
果然,对方顿时僵住,尴尬的探出头来,笑眯了眼,“皇后娘娘……”
“尚书大人。”若颜福了福身子,微微一笑,注意到对方的视线老是往自己身后瞟,脸上的笑意,不由的,更深了。
“尚书大人找我是有事要谈吧?”她微笑着,看着守一的视线由期待转为失望,便轻轻的挑起了话题。
“啊……”守一的神色仍是飘忽,完全没有听见若颜说了什么,却习惯性的点头,“嗯。”
“若尚书大人不嫌弃,就虽我来。”说完,笃定守一一定会跟上来的若颜一佛长衫,翩然离去。
果然,守一跟了上去。
若颜去的地方是自己和若旭的房间之外的小客厅,坐在属于女主人的右座,若颜轻轻一抬手,示意跟得气喘吁吁的守一坐下,然后轻笑,用上了类似一线千里的传音方法:“缪画,上茶。”
话音刚落,缪画便端着一壶菊花茶出现在若颜和守一的面前。
不意外的看到了守一顿时炙热许多了的琥珀色双眸,笑弯了眼,连肚子,也疼了起来。
即使一个月都不到,若颜还是习惯性的轻轻抚摸平坦的腹部。
道了声谢,若颜双手捧起小茶杯,轻轻的转动,看着缪画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