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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真的要继续等下去么,,,万一失败了的话,,,”白色的宽大斗篷抬手将自己的兜帽拉了下来,一双碧绿的瞳仁定定地凝视着前方的某个地方,身后的风也莫名地冰冷起来。
“放心好了,,,我做事,从来不允许失败!”一身浅蓝色装扮的人微笑起来,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细黑边眼镜。“哦?那么上次,不知道是谁躺在了医院里呢!”手心里的火苗徒然晃动起来,既而渐渐地平息了下去,稍稍抬眼,红衣人将自己的兜帽往前拉了拉“迭念澈!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吧,我可不希望再看见主人憔悴的脸庞了!”。
“恩?”迭念澈闻言并没有丝毫的生气模样,反而是轻轻地笑了起来“果然是个异常忠心的家伙呢,,,不过,关键时刻,最好不要让你的愚忠坏了大事才好。”,红衣人冷哼一声,并没有言语,只是将手心的火苗轻轻地熄灭。“不过,,,我看,似乎那边的情况并不怎么乐观呢!”白色的斗篷莫名地飘扬了起来,随风荡漾的纹路似水一般“还要,,,继续等下去么?”,迭念澈狭长的双眼里轻轻地跳动着兴奋的光芒:“就让我们来看看,,,看看是否真的可以做到吧!”。
青灰色衣裳的人分成了两排,每边四人站在了高高的阶梯下面,土黄色的阶梯隐隐地散发着灼热的气息,细长的浅红色符号从阶梯的下面一直延伸到阶梯的顶部,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土黄色的荒原,较远的地方有着一片枯树林,这里地域广阔,稍微有人出现就能立即发现,只是,远处的那片枯树林里似乎有着几丝很轻微的冷风吹来了过来,错觉么?矮子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枯树林,既而恭恭敬敬地站在阶梯前面,躬着身,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另外一边,“哗啦啦”的声音渐渐清晰了起来,一个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条黑色的铁链缓缓地向这边走了过来,身后一个女孩虽然眼神看上去颇为不情愿,不过面上倒是笑盈盈地看着众人,铁链的末端,一个不省人事的少年被一点点地拖动着,向着阶梯那边一点点地前进着。
“喂!务相!把那老头和那个丫头都带上来!”黑衣人随手将手中的铁链扔在了地上,既而缓步走到了阶梯的第一阶前站定,抬头看着什么。“是!是!”矮子连忙点头应诺,既而三步并作两步地窜到了一边,拐到高大的阶梯后面去了。多长时间了呢?黑衣人默默地念着什么,片刻,矮子就和两个人连呼带喝地推搡着元妙吉和亦尤来到了阶梯的下面。
“快点见过我们的尊者大人!”矮子呼喝着,还不忘狠狠地推了一把元妙吉,顿时老头整个人被推的跌倒在地,轻声地呻吟着。“喂!务相!你要是再敢怠慢妙吉技师的话,,,我可是会拿你祭天的,,,”黑衣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意,既而淡淡道“还有,不许叫我大人,,,你应该知道的,我不过是个传话的而已,,,大人此刻还没有完全醒来,不过交代要办的事,一定要滴水不漏,还有六天,,,失败的话,不用我多说你的下场会怎样吧?”。“是!”矮子赶忙低下头来,声音里充满了恐慌,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不住地打着寒颤。
“知道就好了,,,那么,,,妙吉大人就由我带走了!剩下的人就交由给你作为人质,,,接下来,,,”黑衣人的目光渐渐落在了元妙吉的身上,既而微微地欠了欠身,道“还请元妙吉先生能和我一同,,,大人很希望能够见见你,另外,在那里,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人手和您所需要的一切东西,,,至于您的孙女,,,很抱歉,这段时间就请交给我们照料了!”,黑衣人缓和地说完了话语,定定地看着还跪爬在地上的老人,显然是在等待着老人的回答。
元妙吉沉默了,许久,亦尤默默地看着自己的爷爷,奈何如何也是没有丝毫的办法,倒是洛念凌眯起了眼睛,仿佛也在等待着什么。“那么,,,我们走吧,,,”沉默了许久,老人终于缓缓地说出了六个字,伴随着的是老人晃晃悠悠站立起来的已经弯了的腰,亦尤没有说话,也没有劝阻,只是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没有人看见老人的表情,元妙吉在黑衣人的护送下缓缓地行走着,老人直到离开的时候也是深深地低下了头,直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谁也没有看见,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理由促使了老人能够再次接受翔空艇,直到人影没了踪影的时候,洛念凌有些释然地轻轻地笑了起来,真是个麻烦的老人家呢。
“哗啦啦”的一阵声响,铁链被突然拽动,洛念凌闷哼一声,立时被带着往前踉跄了几步,映入眼帘的是矮子务相的土黄色的眼仁和他那特有的笑容:“哎呦!原来竟然是天上界层的大小姐呢,,,我等可真是失敬了,不过,大小姐不是厉害的紧么,怎么就这么一动不动呢?难道患病了不成?”,务相笑眯眯地把手放上了洛念凌洁白的额头,接着不住地赞叹起来“啧啧,,,果然不一样呢,看来并没有什么大病呢!”,洛念凌此刻浑身被那黑色的铁链给捆了个结结实实,丝毫动弹不得,当下也不恼怒,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务相,也不言语。
“哦?果然是相当的镇定呢,,,虽说你们现在是我手上的人质,不过,我也不在乎多余的你们是否能够等到那个疯子技师造完翔空艇的时间呢!”矮子务相说道这里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不住地舔着自己的嘴唇。“不过没想到,,,这妖火玄晶链还真是克制气能的绝佳事物呢,当初尊者提出要动用此物的时候,我还并不相信,真是没想到,竟然只是一击,就让你的气能消散无形了呢!”矮子“嘿嘿”地笑了起来,面容更加地紧凑地挤在了一起。
“尊者说这妖火玄晶链和气能本是相反物质,是当初什么战争的时候遗留下来的东西,,,气能遇到它可就是瞬间就会化为乌有呢,,,啧啧,,,不过,要是小姑娘认得这事物的话,并不正面相接,而是直直地面对我们的尊者,,,或许就连修行颇为高强的尊者也不是你的对手呢,,,归根结底,你也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罢了,,,”矮子务相自说自话的起劲,手慢慢地滑落到了洛念凌的肩头,一边缓缓地咧开了嘴。
真的是那种东西么,,,洛念凌心里无奈地哼了一声,面上仍是波澜不惊,笑呵呵地盯着矮子,也不答话,果然,,,不过真是没想到,老妈说过的那个东西现在竟然还有,,,真是想不通这个待在灵性界层被他们称作大人的人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血河战争时候的遗留物呢,莫非竟是当初参加了那场战争的幸存者之一么,,,真是头痛呢!
“喂,,,放开她。”,就在矮子的食指刚刚缩起来的时候,一个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洛念凌浑身轻轻一震,刚想回头,却是矮子先跳了起来,飞起一脚已经是狠狠地踹上了嗣砚的胸口,嗣砚顿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爬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着,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真是混蛋!混蛋的人!你让我很反感!相当的反感啊!”矮子一边大叫着,一边狠狠地踩踏着已经是连呼吸都微弱起来的嗣砚“你这个低贱的人!如何能够阻碍我们大人的计划!听见了没有!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周围的气浪瞬间破空呼啸,一股凉意如游蛇一般缓缓爬上了矮子的脊梁,顿时把后半句话生生地咽了下去,缓缓地转过头去,却是洛念凌的周身一层浅浅的白色微光在迅速地转动着,然而下一刻,白光晃了一晃,已经是涣散开去了,而洛念凌也是极力地呼吸着,整个人也是坐倒在了地上,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水珠,已经是完全虚脱了。
矮子站在原地足足愣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既而涨红了脸,一把就将洛念凌狠狠地推到在地:“已经被缠上了妖火玄晶链!还是这么不老实!这么想救这个废物么?恩?就这么想救这个已经半死不活的废物么!”,矮子恨恨地骂完,又转过身来对着嗣砚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一边叫骂,一边高声尖笑着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和双脚,直到双手酸痛了,这才喘着粗气罢了手,坐在了一边,双眼愤恨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
嗣砚艰难地吐出一口淤血,空气缓缓地流过自己的咽喉,却是灼热的疼痛,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么,嗣砚浅浅的呼吸着,前面,洛念凌此刻也因为刚刚强行凝聚气能被妖火玄晶链凶猛地反噬也是失去了行动能力。此刻的身体,伤痕累累,连动一下都仿佛是在向死神靠近一般,已经是到达极限了么。
嗣砚缓缓地闭合上了眼睛,一丝轻微的感觉不自觉地跳进了脑海中,浅白色的光芒在脑海中一点点地绽放着,气能!原来自己的身体里竟然还残留着一丝的气能!只是,为何,为何没有被这奇异的铁链给吸走呢?
这铁链不是具有吞噬气能的作用么,嗣砚疑惑之下,心中隐隐地翻滚上来了一丝惊喜,当下立即集中精神开始感应身体内残留的那一丝微弱的气能,从来没有用过气能,但是嗣砚仍然拼命地集中自己仅剩的意识一点点的感知着,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暖热流顺着自己的小腹游走起来,既而,竟是跟自己心念相同一般向着自己的右臂缓缓流去,然而就在气能流窜到右手指尖的一个瞬间,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声响,既而身体里仅有的一丝气能立时像是被追赶一般,汹涌地向着铁链奔去,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
果然不行么,刚刚一番细小的挣扎果然是没有丝毫的作用么,身体里此刻已经干干净净,任凭自己如何寻找,也是再没有一丝的气能可以感觉的到,没有,没有!嗣砚极力地凝聚着自己甚至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的神识,想要从身体里找到哪怕一点,哪怕一点点的气能也好,就像一个沙漠中失去了所有水的旅人,干涸的大地上,只有烈日一般的绝望存于在你的左右,将你身体里的水分一点点的榨取殆尽,而你所能做的只是在甚至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大地上一点点看着死亡将手伸向你的心脏。嗣砚几乎发了疯一样的寻找,只是,终究在没有一丝的气能,自己残留的气能刚刚已经全部消失了。
没有!没有!自己,,,果然只是一个只会将身边保护自己的人全部拖向死神的混蛋么?自己,,,“喂!你干什么呢!”矮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慢慢地踱了过来,一把抓起嗣砚的头发,嗣砚此刻几乎已经接近昏厥的边缘,全身无力,矮子稍稍用力就将嗣砚的头拉扯了起来“还在挣扎么,,,你这个没用的废物,现在你还能干什么?只不过是加快你的死亡罢了,难道还想给我玩突然失踪么?”,嗣砚沉重地呼吸着,一点点地睁开了眼睛,缓慢而坚毅,死死地盯住了矮子的脸,就像是,,,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一样。
注视了片刻,矮子的呼吸渐渐杂乱了起来:“喂!这是什么眼神!都已经要死的人了,还给我逞强到什么时候,,,明明,明明只要屈服就可以苟活于世!别那样看着我!我说了!别那样看着我啊!”,矮子大声呼喝起来,将嗣砚的头狠狠地按在了地上,一边大力的往下死死地压住“你不怕死么?难道不怕死吗?,,,看不下去,我看不下去你这种明明都要死了,还要假装的废物!”。
务相的心里莫名地恼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