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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雷老爷子气得直哼,“那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在外面给我乱搞女人,甚至还搞上了小姨子,把白沫的心都伤透了。”
雷逸辰没有出声,表情难看。
“你现在,给我掏句心窝子话,还要不要和她继续过下去?”
雷老爷子的一句话让雷逸辰抬起头来,犹豫了片刻,出声问道,“您有办法?”
“哼!”
老爷子冷哼一声,不说话。
雷逸辰思索了片刻,难得认真地开了口,“爷爷,今天这里就咱爷孙俩,我就给你掏句心窝子话,自从白沫嫁给我三年,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对她不管不顾甚至可以说冷漠得有些绝情寡义,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注意力也会被她的事情所牵引住,有时候我会刻意去忽略这种感受,在我的心底,依旧抗拒她是我妻子这个事实,您知道的,我之前一直爱着路瑶,一直没放下过她。”
“哼,现在呢?秦路瑶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
雷逸辰的回答让雷老爷子气得差点没晕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气得牙齿‘咯咯’直响,“立即马上给我断了!”
“好!”
“还有白滟,立即把人给我找到,把孩子给打掉!”
白滟自从上次将奶奶气得心脏病复发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雷老爷子派人找过,到现在也没找到。
“好!”
“还有你那个小秘书,辞了!”
“她被调到别的部门了。”
自从董莉莉上了雷逸辰的床后,第一时间就拿舒小倩开了刀,一纸调令直接调去了后勤部,从高高在上的行长秘书成了后勤小职员,舒小倩敢怒不敢言。
暂且不说雷逸辰正宠董莉莉,就说董副行长那也是她不敢得罪的主。
委屈她受着,只是,这一笔账,舒小倩记在了心底,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会全部奉还。
“好!”雷老爷子终于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
雷逸辰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那一次,我们在一个桌上吃饭,一个男人对她很体贴很殷切,我心里特别不舒服想发脾气……”
“嗯,这代表你在乎她了。”
雷老爷子听得连连点头。
“隔了没多久,白滟趁我喝醉爬上我的床,被白沫当场抓住,然后她就向我提出离婚,我整个人就紧张了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并不想和她离婚,甚至,一想到和她离婚我就难受,整个人都窒息般难受。”
“你喜欢上她了。”
“之后我试图挽回,她也答应暂时不离婚,但没想到的是路瑶又回来了,我……”
“造孽啊!”
“爷爷,说真的,这么多年,我真的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她也受了太多的委屈,我也不想再继续让她委屈下去,破镜怎么还能够重圆?就算黏住了,还是会有裂痕,而我们之间的这道裂痕很深很深,我也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我可以断了和之前所有女人的来往,然后重新找一个,开始新的生活。”
“你当真这样打算?”
“是的,爷爷!”
“好吧,那我也不再强求了!”
雷老爷子重重呼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来,放到雷逸辰面前,“抽时间把离婚办了吧。”
“谢谢爷爷!”
“哦,对了,牡丹亭那套房子过户给白沫,也算是这么多年来,对她的一点补偿。”
“好,爷爷。”
……
已经回到单位上班的白沫并不知道,在她走后,爷孙俩经过一次深入长谈,雷逸辰终于说服了老爷子,结婚证到手,离婚证还会远吗?
下班前,白沫抽空给奶奶打了个电hua,告诉她自己夜晚有事估计会晚点回去,奶奶在电hua里嘱咐她尽量早点回来便挂了电hua。
下了班,她便被顾初夏拽回了家,一通收拾后出门时已经是夜晚七点半,相亲宴会八点举行。
当两人赶到宴会酒店时,已经八点十分,顾初夏走在前面,白沫一步三回头地走在后面,“夏夏,要不然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一想到那种很多人聚在一起你挑我选的盛况,白沫就心底发寒。
顾初夏回头,立马杏眼一瞪,还不等她开口,白沫就老老实实乖乖地跟了上来,“好了,我去就是了,凶婆娘。”
顾初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凶巴巴地威胁道:“你今天要是敢半路逃跑,回去我就把你剁成肉馅包饺子,一口一个给吃了!”
“啧啧,就你这样的恐怖分子还来相亲?谁敢要你?”
“看着吧,就老娘这副天仙小模样,一进门,绝对遭哄抢。”
“你这是自夸?”
“不,只是在叙说事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调侃之时已经走到宴会厅门口,站在门口的服务生将门打开,当白沫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完全愣了。
这和她想象之中的相亲盛况完全不同。
没有吵闹乱糟糟的画面,没有到处乱飞乱瞄的眼神,有的只是个个西装笔挺礼貌绅士和文静漂亮气质出众的小姐姑娘们,舒缓的轻音乐在各个角落轻轻的响着,每个人手里或端红酒或端着果汁三个一群两个一伙,愉快的交流着什么。“你确定这是相亲会?你爸妈不会搞错了吧?”
白沫附在顾初夏耳边轻轻出声。
“这是有钱人的相亲会,你懂什么,土包子!”
顾初夏特鄙视的丢给她一记白眼,然后就直直朝着一处地儿走去,“聂三哥,我哥呢。”
顾初夏的招呼让白沫抬起眼睛看过去,竟然发现聂枫也在。
聂枫他也需要相亲?
天!
一个整天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的男人竟然来相亲,天理何在?
“喏。”聂枫用握着红酒杯的手一指,指着一个背对着他们而站正和一个气质出众的美女交谈的男人,“两人一见面就勾搭上了。”
“我哥勾搭女人?”
顾初夏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三哥,你开玩笑呢。”
“不信?”聂枫勾唇肆笑,“要不过去听听他们在谈什么?”
“才不要呢,好无聊!”
顾初夏话刚说完,便看到聂枫突然抬起手来,冲着门口方向招了招手,“龙一,这边。”
龙一?
龙昊天!
白沫的双眼猛然睁大,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想转身去看,却发现双腿无力;这时,顾初夏带着吃惊的声音轻轻传进她的耳朵里,“天,昊天哥哥怎么也来了?”
就在她呆傻之际,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声音很沉,一贯的冰冷,却让白沫听出隐约的不满。
只是,他在不满什么?
他是以为,她是故意来破坏他相亲的吗?
心,瞬间变得疼痛起来,深深呼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双手捏得紧紧,紧得让白沫感觉到指尖似乎都没入手心的肉里,费了多大的气力才终于慢慢转身,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一双眸子很冷,冷到了她的骨子里。
白沫真的好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淡淡扯出一抹笑来,语气平静地说道:“我陪夏夏来的,不过,现在你们大家都在,她也不会感到不自在,我就先走了!”说着,她抬脚就朝门口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零碎的脚步声,白沫心底一酸,这一次,他终究没追出来。
走出宴会大厅,追出来的顾初夏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担心的问道:“小白,你有没有什么事?”
“我很好,没事,你快进去吧,我就不等你了,先回去了。”白沫看着满眼担忧的顾初夏,勉强扯了扯唇角,说道。
在好友面前,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的酒店,如果这里没有人来人往,她真的不想伪装自己,真想抱着顾初夏泪流满面。
想要流泪,却偏偏强忍着将它倒流进心里!
“小白……”
顾初夏看着白沫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佯装没事的模样,心疼得眼眶都红了起来。
只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受点?
“走,我不进去了,咱们回家!”
&nbfsp;什么破相亲会,她要是早知道龙昊天也来,打死她都不会带白沫过来!
“好!”
……
四十分钟后,顾初夏的小公寓里,白沫将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间,双手抱膝一声不吭,任由顾初夏说破了嘴皮,她依旧没有出声。
“想哭就哭,想骂就骂,你这样憋着算个什么事?”
急脾气的顾初夏看着自进来就动也不动一声不吭的白沫,都快抓狂了。
她在想,这样憋下去,会不会憋出病来?
白沫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在宴会大厅抬脚离开的那一刹那,有股子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可是这股子冲动在出了酒店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还在疼,甚至疼得滴血,可是,就是哭不出来,更骂不出来。
她就想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想,恨不得一坐就是天荒地老。
那样,心里的疼是不是会减轻一些?
顾初夏看着她那样,是既心疼又气愤,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像她这种神经大条的女汉纸,还不如不安慰,一开口安慰,没事的,也得被她安慰出大事来。
于是,她还是选择闭嘴吧。
揉揉有些空的肚子,转身打开冰箱,拿出两盒方便面来,对白沫说道:“要不要吃?”
白沫依旧没动,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顾初夏认命地放回一盒去,拿了一盒泡了直接进了卧室。
有些痛,就算再亲近的人,也无法安抚。
伤痛还需止痛药啊,只是,那帖药现在又在哪儿?
……
夜,十点,皇阁,至尊包厢内,三个男人或坐或躺,姿势各异。
顾初寒替自己倒了杯红酒,握在手里,斜睨了身边某个自进来就一声不吭脸色阴沉得厉害的男人,开了口,“说说吧,你和沫沫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在一起吃饭,我就觉得你们之间涌动着一股子十分不正常的波涛暗涌,你们俩不会……”聂枫将两个大拇指勾缠着,“暗度陈仓?红杏出墙?还是***?”
“那又如何?”
一直沉寂的龙昊天突然开了腔,却也实实在在把顾初寒和聂枫吓了一跳。
顾初寒还算稳重,只是脸上表情震惊了下,聂枫却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副惊呆了的样子,“你们真的勾搭在一起了?”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一串原本装在果盘里的葡萄直接朝他飞了过来,聂枫赶紧头一偏,好险地躲过一劫,就听见龙爷十分不爽的冷声传来,“注意用词!”
“好好,你们是郎有情妾有意,天生一对。”
生怕再次遭劫,聂枫赶紧马屁拍上,可只是换来龙爷的冷冷一声,“哼!”
顾初寒抿了一口红酒,才开了口,“你到底怎么想的?”
“老爷子好像知道点什么,今天的相亲不过是他对我的一个试探!”
将身子使劲靠近柔软的沙发间,龙昊天微微闭上了一双寒眸,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眉心处,一想到宴会上,小女人离去的身影,他的心脏就会情不自禁地微缩。
心疼的滋味?“只能说明你们俩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差,要是我,绝对金屋藏娇,让人一辈子发现不了。”
聂枫大言不惭地说道。
“给不了心爱女人一个名分,藏在身边一辈子,何尝对她不是一种伤害?”顾初寒看着杯中红酒艳红液体,俊逸的脸上透着几分难言的苦楚。
龙昊天的眼睛睁开,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顾初寒的肩膀,以示安慰;聂枫自知又说错了话,紧闭着嘴巴,脸上带着几分歉疚看着顾初寒,再也不开腔了。
一时间,包厢内陷入前所未有的安静,直到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