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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私自养那毒,违者必受重罚,这究竟是谁敢这样猖狂?竟敢用蛊毒伤人?”
“一个叫做绿萝的女人!”
“找到她了?”
“没有!”龙昊天脸色阴冷,“不过,即使是掘地三尺,我也会将她找出来!”
“蛊毒只能由养毒的人来解,除此以外……”丝欢眼神一闪,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找卧室走去,“我先看看是哪种蛊。”
龙昊天和皇少冷对视了一眼,随即,两人同时站了起来,朝着卧室方向走去。
卧室内,白沫依旧睡得很沉,丝欢坐在床边,将被子掀开一个角,轻轻地将白沫的胳膊拉了出来,然后搭上她的手腕,微微凝神。
她的身侧,龙昊天站在那里,幽深的视线落在那截皓白纤细的手腕上,愈发深邃;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他在紧张!
从来都是一颗冷硬的心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屑一顾倨傲自大俯视一切的龙昊天,紧张了!
他会找到那个叫绿萝的女人,但他却害怕,找到的只是她一具没用的尸体。
银蛇在本质上和他极其相似,都是属于冷血无情之人,也同样都属于即便是丢了命也不会认输的那一类。
在他们的人生字典中,永远没有‘输’这个字!
他的王国被他给摧毁了,于是,他暗中报复,将复仇的种子种在了他最爱的女人身上。
这一场博弈,他毁了他的基业,他伤了他的女人!
看似谁都没赢,可是博弈才刚刚开始,在这个世界上,即使蛇再厉害再毒,那是没有碰到勇猛的雄鹰!
只要鹰一出现,蛇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正文 一条绳上的蚂蚱【5000+】
最近,司晴有些寝食难安。舒悫鹉琻
吃饭没胃口,睡觉又总是被噩梦惊醒,一连几天下来,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萎靡不振,像得了一场大病似的。
早上,送走了龙昊白,她又回到餐桌旁,继续吃着早餐,刚喝了一口牛奶,放在一旁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顺手拿过,当看到上面熟悉的号码时,立即掐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佣人,然后起身,吩咐道,“不吃了,收拾了吧,我上楼再睡会。”
“好的,夫人!恁”
司晴上了二楼,快速进了卧室,并反锁上房门,这才坐在床边,回拨了刚刚那个号码。
很快就接通了,不待那边的人开口,她就发起火来,“滟滟,不是跟你说了,别打电、话,有事就发信息,我会给你回过去!”
“发信息就不怕被人发现?待“
白滟显然不吃她的火,一句话就将她顶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白滟的性子和她很像,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人让一步,肯定会吵架;司晴忍了忍,心里很清楚,现在是关键时期,还不能和白滟闹翻了。
两人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闹翻了,谁都不好过!
忍了忍,将心底冒起的火儿使劲地压了下去,用还算柔和的语气再次开了口,“滟滟,刚是妈不对,你别生气了,嗯?”
“哼!”
白滟冷哼一声,很显然心里不痛快,但终究还是没再计较。
司晴看白滟没出声,便开口问道,“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不是那边有动静了?”
“出事了!”
三个字一开口就吓得司晴心惊肉跳,“被发现了?”
“什么被发现?”白滟语气不爽,“是她出事了,应该是毒发作了。”
“真的?”
世界上任何一个母亲,在听到自己亲生女儿受到伤害的那一刻,没有不心疼的;但司晴除外。
这一刻,她眉眼之间,皆是喜色!
欣喜万分!
白滟在那边紧紧咬着牙齿,一脸的愤怒,却没有让司晴感觉出一丝的异样来,“嗯,我回去拿行李,亲眼看见的。”
“龙昊天没有任何怀疑?”解决了心头之患,司晴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龙昊天会不会怀疑是白滟?。
如果一旦怀疑到白滟身上,那他势必会追查到底,到时候白滟将她说出来,那她就真的完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司晴就恐惧得浑身颤抖!
她在想,一不做二不休,一个女儿是死,两个也是死,只有她们都死光了,她才能彻底摆脱过去的所有一切,才会心
安理得的继续她贵妇人的生活。
思及此,司晴心中有了计划!
一个恶毒的计划!
白滟没有正面回她的话,而是开口问道,“我问你,那药只是对孩子有伤害?”
“是啊,怎么了?”
“那就奇了怪了,她怎么会突然昏迷不醒呢。”白滟好似在自言自语,“看过医生,说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是吗?”司晴唇角微勾,“那就不知道了,是不是她本身就有其他的病症。”
“好了,没事了,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这下子你该放心了吧?”
“龙昊天没怀疑到你身上吧?”
司晴依旧放心不下。
“当然没有,都过去那么久了,又是在外面吃的饭,他怎么可能会怀疑是我?”
“那就好。”
司晴重重地吁出一口气,半响突然说道,“滟滟,上次我跟你说,要送你出国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就算我想,现在这紧要关头,我能走?”白滟似乎一下子变得聪明起来,“就算之前龙昊天没怀疑是我,我这一出国,他肯定会起疑心。”
“我之前穷得叮当响一毛钱没有,住在他家吃在他家,现在突然出国,如果是你,你会不会觉得蹊跷?”
白滟的一番话犹如一阵惊雷响在了司晴头顶,让她有些后怕起来。
她原本只考虑着,怎样让白滟远离G市,离龙昊天远远的,这样即使后来有一丝蛛丝马迹可查,他也找不到白滟。
国外那么大,找一个人无疑大海捞针。
但,很显然她完全忽略了刚刚白滟说的那一点。
龙昊天是怎样精明睿智的男人,她很清楚;在白沫发生突然莫名中毒这种事后,龙昊天肯定早就怀疑是人为,估计这会已经派人暗中调查。
如果这时,她将白滟送出国,肯定会打草惊蛇,即便龙昊天最初没怀疑在她们身上,这样一来,他肯定会派人调查她们。
只要一调查,肯定会发现她的秘密。
一个激灵,司晴浑身冒了冷汗,“滟滟,你说得对,你暂时还不能走,那出国的事以后再说吧。”
“嗯,就这样。”
挂了电、话,司晴坐了片刻之后,立马换了衣服,拿了行李箱出来,装上几件换洗衣物,拎着手袋就下了楼。
“太太,您这是去哪儿?”
佣人主动替她拎着行李箱,跟着她朝外走去。
“回G市一趟,看看老太太,很久没回去了,有点想她老人家了。”
“哦,那要不要给先生说一声?”
“不用,我一会儿会亲自给他电、话。”
“好的。”
佣人站在原地目送司晴开车离去,不免嘀咕一声,“昨天晚上先生提出让夫人回G市,夫人明明不乐意呀,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
昏昏沉沉之间,绿萝终于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环顾四周,一片漆黑,一丝光亮都没有。
身子底下是冰凉的地板,鼻端萦绕着的是一股子很浓的霉味,挣扎着身子站起来,眼睛也慢慢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伸手在四周摸索着,绿萝心里有了底,这是一间空屋子,没有任何家具,墙壁潮湿斑驳,没有窗户,俨然是一间封闭式的屋子。
轻轻扯唇,带出一丝凄凉,墨邪,你打算就这样将我囚禁到死吗?
手肘间传来微微的钝痛,绿萝伸手抹去,黏着半干的血迹,她这才想起,在她被关进房间不到一个小时,一个黑衣人突然闯了进来,一把抓了她二话不说往外拖去。
在她的挣扎中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那时,只顾着和那男人拼命,也没顾得上去看手肘的伤。
没想到,竟然流了血!
摸索着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来,掀了盖子,摸索着将药水倒在了胳膊肘上,一阵微微的刺痛传来,随即,便是舒适的冰凉。
收好了瓶子,绿萝重新坐回地板上,凝神思考,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墨邪突然之间的翻脸无情,让绿萝彻底伤了心,此刻,跳脱了对墨邪的感情,绿萝一下子变得理智起来。
很显然,原本以为是两情相悦的爱恋,至始至终不过是她一人在唱独角戏,她爱着墨邪,而墨邪却压根就没爱过她。
f所有处在深爱中的女人,当得知自己爱的人竟然从未爱过她时,都有生出一种绝望,一股子绝望到想要马上死去的冲动。
死了,就没了痛苦;死了,一了百了!
昨夜,当墨邪当着她的面承认他不过是为了利用她才接近的那一刻,绿萝心痛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阿娘曾经说过,无论今天经历了多么痛苦绝望的事,你到了明天回头再看,会变得无足轻重,或许到那时,你会觉得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绿萝是感性的,同时,也是非常理智的一姑娘!
从小到大,奶奶教给她很多东西的同时,也教会她勇敢和顽强。
跌倒了,就在原地爬起来,继续走下去!
奶奶还说过,如果累了,就好好歇歇,歇够了再走;丫头,一辈子不短,一个人走,会很难。
绿萝使劲地眨眼,泪水还是落了下来,喃喃自语,嗓音很轻很轻,“奶奶,现在我该怎么办?”
爱一个人,爱了八年,从第一眼的一见钟情到再次见面的覆水难收;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到了最后才发现,一切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都是假的!
她想逃离这里,可是被囚禁着,连自由都失去了;这一刻,绿萝哭得好伤心,因为她想到了自己的阿娘。
她不知道阿娘究竟答应了奶奶什么要求,奶奶才答应让她走出山寨。
绿萝不傻,她这一走,阿娘肯定会受苦,神女不在了,神女的职责怎么办?谁又有那个资格来替代她的位置?
在山寨,神女就是山寨族人的信仰;突然,信仰没了,族人会不会暴乱?
“阿娘阿娘阿娘……”
这一刻,绿萝彻底慌乱起来。
怎么办?
她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她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之际,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扇小门被打开,终于有一抹光亮照射进来,还有一丝太阳的光芒。
太阳光线很强烈,绿萝猜测,现在很有可能是中午。
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进来,“吃饭了!”随即,一盘子菜和一盘子饭还有一瓶矿泉水从门洞中递了进来,绿萝看着那个门洞,突然爬了过去,喊住了准备关门洞的男人,“大哥,求求你,别关这个小门洞好不好?里面太黑了,我好怕。”
“不行!”
毫不犹豫的拒绝让绿萝差点绝望。
“就开一会行吗?里面太黑了,吃饭都看不见,你等我吃完饭再关好不好?”
绿萝的声音很柔,又散发着小女人特有的娇柔;或许是男人心被她求得软了,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好吧,那你快点吃,让主子看见了,我的下场会很惨!”
“好好。”
绿萝将地上的饭菜端了起来,狠狠地吃了一大口,然后被呛住了,一边使劲地咳嗽着,一边悄悄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子来,掀开瓶盖,里面立即爬出一个浑身绿色却十分透明看起来十分丑陋的虫子来。
她亲了亲虫子的脑袋,然后闭上眼睛,让虫子趴在她的手心上,片刻后,睁开眼睛,轻轻地用唇语对虫子说道,“小绿,找一个有缘的人,让他来救我。”
那小虫子仿佛是听懂了她才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