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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那个男人?”
“啊,不认识!”下意识的否认,极力掩盖的心慌意乱还是被林振南一眼看破,不过他聪明地什么都没再问。
拙劣的谎言就算面对的是再不精明的人,也会一眼看穿,何况是看起来聪明睿智的林振南无。
顾初夏坐立难安,对面的林振南虽然没再问什么,但那眼神明显透着几分探寻的意味,这让她很不自在,连平时最喜欢的美食,在此刻也变得味同嚼蜡。
如果说,对面的林振南让她坐立难安,那么,从斜对面射过来的视线犹如一道道浓烈的火光毫不留情地灼烧着她的肌肤,让她无法忍受地想要逃离。
就在顾初夏倍受煎熬之际,手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伸手拿出直接接了起来,“小白,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白沫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不是你叫我一个小时后给你打电、话救你于水火的?”
“啊,你没事吧?有没有怎么样?好好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顾初夏直接抓起手袋站了起来,看着林振南神情透着浓浓的焦急,“那个,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了,这次就不好意思了,下次我再请。”
“好,留个手机号吧,方便联系。”
“哦好。”
互留下手机号码,顾初夏逃似的冲出了餐厅,一直上了车,她才重重呼出一口气,整个人犹如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疲惫地趴在方向盘上,闭上了眼睛。
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自从上次在酒吧被他强行带去了酒店的那一面后,就再也没见过,原本以为再遇见时,她会伪装得很好,但……
脑海间不自觉地浮现他刚刚牵着其他女人的手走进餐厅的画面,心隐约开始抽痛起来,使劲地甩甩脑袋,试图甩去那一幕,却不成想,甩去了这一副却换来了另外一副场景。
他染着血的大手被女人小心翼翼地抓住,然后用湿巾温柔而细致地擦拭着……
车窗被敲响,回忆被打断,顾初夏没有丝毫防备地从抬起头来,当看到紧贴着车窗的那一张俊美熟悉的脸时,心顿时漏跳一拍,她就那么傻傻地看着他,忘了该有的反应。
手机响起,她猛然回神,伸手拿过一看,上面跳动的号码熟悉得融进身体内的每一滴血液。
犹豫了半秒,她伸手挂断,然后启动车子,无视一旁紧贴着车窗站着的男人,直接开了出去。
……
当车子开出别墅的那一刻,皇少冷就后悔了,真想掉头回去,可一想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坐在另外一个男人对面笑得一脸甜腻,他心里犹如被猫爪挠着,又痛又痒,说不清的感受让他一脚踩下油门,跑车犹如离弦之箭朝目的地冲去。
原本该四十分钟中的路程,他仅有了二十分钟,将车子停在餐厅对面的停车场,摇下车窗,一抬眼就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已经坐在了一个男人对面,更让他恼火的是,她竟然对着那个男人笑得很欢。
蓝眸刹那变得深沉,抓过一旁的手机,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高翰那里,让他立马送一个女人过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一股子冲动。
高翰来得很快,将他夜晚的女伴二话不说地介绍了给他;当那个女人主动贴上他要挽着他的胳膊的那一刻,他没有拒绝,更甚至,在进入餐厅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她的手。
当顾初夏抬眼看过来的那一刻,他突然有一股子想要松开女人的手大步离开的冲动,不过,下一秒,当他从那一双看过来的水漾眸子里捕捉到一丝受伤之际,心情突然大好。
找了个离她最近的位置坐下,原本以为她会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会有所变化,谁知,她竟然直接无视他的存在,主动给对面男人夹菜?
在他的记忆中,两人在一起吃饭的次数不算少,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替他夹过菜;心中翻涌的怒火难以发泄,握着水杯的手缓缓收紧,当反应过来时,杯子碎了,手也受伤了。
任由那个女人清理自己的伤口,视线却直直地看向不远处的她,当她抬眼看过来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她眼睛里闪过的关切和焦急,他以为她会控制不住自己会主动跑过来……
他再一次天真了!
当她调转视线继续和对面的男人说说笑笑若无其事的模样,犹如一根鱼刺卡在喉咙处,咽不下去也弄不出来,那种抓狂的感觉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该死的女人,明明前段时间还躺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娇媚不已,此刻,却敢当着他的面对着别的男人笑得正欢。
就在他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怒火之际,她突然起身离开;黑眸一闪,立马从钱夹里掏出一沓钱来放在对面的女人面前,“你可以滚了!”
跟在高翰身边的女人都是些俗物,眼里只有钱;只要给她钱,哪怕是让她们跪下来舔你的鞋面,她们也会毫不犹豫。
这样的女人,真心烦透了!
女人当真识趣,收起钱起身离开,没有半分犹豫。
他也随即起身,在经过她刚刚坐的位置时,脚步微顿,视线扫过那个男人,他却毫不犹豫地对上他的蓝眸。
没想到他竟然会胆大妄为地率先开了口,“夏夏,我挺喜欢!”“是么?”挑眉冷笑,“不妨试试。”
敢惹皇少冷的人,下场只会有一个:生不如死!
下了二楼,却发现那辆熟悉的红色甲壳虫依旧停在车位上,没有丝毫犹豫,缓步上前,站在车旁许久她都不曾抬头看一下,直到他敲响了车窗玻璃,她才抬眼看过去。
原以为,她会主动摇下车窗或者打开车门,谁知,她竟然启动了车子,因离得很近,那辆车几乎是擦着他的身子开了出去。
一时间,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转身大步走向自己的车子,上了车,没有一丝犹豫,疾驰而去追上了前面那辆红色甲壳虫。
……
当顾初夏将车子紧贴着皇少冷开出去的那一刻,她心里活动其实是这样的:追下来看笑话是么?可是怎么办呢,老娘就偏不如你的意;靠得那么近找死啊,好吧,竟然主动送上、门来找死,那就别怪她太客气!
只是,令她失望的是,一向不咋地的开车技术,竟然在擦着他身子驶过的那一刻表现得娴熟又完美。
&nbfsp;果然,世上总有那么一类人,恶劣到连阎王爷都不愿收留的地步。
当车子拐上大道,视线无意间扫过后视镜,在看到紧跟在车后的那辆银灰色跑车时,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干什么?
他跟她这么紧是要干什么?
难不成……已经气愤到想要杀人灭口么?
一紧张,那踩着油门的脚不由得使劲,于是,车子越开越快,索性一路绿灯开路,本来想回妈妈那儿,想到万一那个男人一路跟过去,那就麻烦大了。
思前想后,还是将车开回了公寓,快速停好车子,推门下车,还没来得及关车门,一抹高大的身影大步朝她走了过来,心底一慌,甩上车门她就往楼道里冲去。
小跑了几步,胳膊便被死死拽住,被迫地转身回头,接着昏黄的路灯,对上他带着薄怒的蓝眸。
“疯子!”
使劲地想要甩开他的钳制,却无论她如何用力,他的手始终紧紧抓着她不松手,只是,在听到她气急败坏的低吼时,蓝眸一沉,薄唇微启,“我不喜欢女人骂脏话,特别是针对我!”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却透着强大的威慑力。
“你不喜欢我就不骂么?”顾初夏嗤笑,“你算好几啊,管得着么你。”
皇少冷蓝眸微凛,没有再说话,而是拽紧了她的胳膊将她带进了电梯内,径直摁下她所在的楼层。
当电梯缓缓关上的那一刻,顾初夏慌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家不欢迎你!”
皇少冷淡淡地睨了她一眼,随即调转视线落在别处,嗓音缓缓传来,“咱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顾初夏立即拒绝,态度非常坚定,“我不觉得咱们之间除了上床之外还能谈些什么?而且,你不觉得,咱俩现在的关系连上床都不能够了,所以,你上去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后悔了?再玩了无数个女人之后突然觉得我顾初夏某一方面比其他女人更有味道一些,所以,你想吃回头草?”
皇少冷依旧没出声,他只是看着她,一双惑人的蓝眸深幽不明,那紧抿的唇角愈发抿得直了,透着冰冷的弧度。
“皇先生,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即便你不想当匹良驹,可我这回头草却未必想被你吃。”挑眉轻笑,一片冷嘲,“好合好散,别再纠缠了行么?很烦的!”
一句‘很烦的’突然让眼前的男人寒了脸色,刚想开口说什么,‘叮’的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他二话不说直接将顾初夏给拎了出去,娴熟地摁下门锁密码,屋门应声而开,他一把将她拖了进去,长腿一勾,屋门合上。
“皇少冷,你……”
顾初夏的话刚开口,一只大手突然扣住她后脑勺处,一股大力袭来,下一刻她便被带进一抹坚硬的胸膛间,下一秒,双唇便被堵住,犹如暴风骤雨般的狂吻让她一下子乱了方寸。
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却不料他仿佛早已预知她的动作,另外一只大手直接扣住了她的两只手,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整个人便被禁锢在墙壁与他身体之间,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吻透着疯狂,让她心慌;更让她惊惧的却是,她竟然在他的疯狂之下,体内涌起熟悉的悸动。
“唔唔……放……开……”
顾初夏心跳如雷,她知道,再被他这样疯狂下去,自己迟早会沦陷。
这样疯狂的他,让她感到害怕。
心里清楚地知道,在他面前沦陷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她不允许自己这么犯贱。
只是,不管她如何想要摆脱他的双唇,他却始终狠狠地含着她,不让她逃离丝毫。
终于,挣脱不动累得气喘吁吁的顾初夏终于放弃了,任由他深深地啃咬着她的双唇,用舌头搅翻了她的一切。
不甘心就这样被摆布,在想要情难自禁呻、吟出声的那一刻,抽出手来,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彼此间的这个疯狂的吻。
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一窒,顾初夏暗自得意,主动勾着他的舌头至死缠绵。
客厅内,没有开灯,只有暧昧的男女喘息声时轻时重地响着,直到室内温度越来越高,彼此间的身躯灼烧着对方的,两人心有灵犀十分默契地拥吻着倒在沙发上。
衣衫尽散,当那只灼烫的大手抚上她身子的那一刻,两人的唇瓣终于分开来,一片黑暗之中,他那双蓝眸散发出来的灼热光芒依旧烫了顾初夏的心。
强忍着他大手游走身体各处带来的强烈刺激感,抬手抚上他俊美得不可思议的脸颊,哑着嗓子开了口,“你究竟要怎样……”
“继续做我的女人!”
一贯醇厚的嗓音透着致命的嘶哑,在这样的一个空间内,蛊惑着人的耳膜,撩拨着人的一颗心。
顾初夏没有立即开口,皇少冷也停止了抚摸她的动作,黑暗中,两人直直地对视着,无数的心思流转,片刻后,顾初夏的声音不轻不重响起,“好!”
一个‘好’字仿佛是愉悦了皇少冷,他一个低头,再次捕捉到她的唇瓣,这一次,动作依旧疯狂,只是,疯狂之中的那一丝难言的温柔让人无法忽略。顾初夏再次勾紧了他的脖子,将身子紧紧贴上他的那一刻,她这样安慰自己,既然戒不掉他的身体诱惑,何不一次贪欢个够?或许明天,她就厌倦了!
片刻后,衣衫散落一地,黑暗中,两副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