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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的出来,她黝黑清澈的瞳仁里,是深深的担忧。而不是醋意,不是生气。
这让他多少有些意外。
都说经历过感情的人才会真正的长大。他经历过了她,内心学会了沉淀。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次回来,她的改变,让他心疼又欣慰。
那个任性又倔强的小女孩终于成熟了。
覃霓摇头,因他燃烧着的目光而脸微红,“我只是担心你。”
他和她一直都冤枉了徐姿。虽然覃霓不敢再认同她的人品。“永恒”的炫耀,结婚的幌子,那都是她做出来的。她的孩子,也是因为她才失去的。
可瞿郁桀不一样,他的角度不同,在意的也就不同。
一个女人为了夺回一个男人,只要手段不要太过分,男人一般都是可以谅解的。就像她以前,表现的一点都不吃醋,一点都不在乎,瞿郁桀还意见老大……不管多优秀的男人或者女人,虚荣心,始终都是存在的。
沐虹的哥哥,是一名忠实的穆斯林,有着忠实信仰的人往往都是最最狂妄之徒。
他是Diesker的一只暗犬。沐虹的流产,黎影湾竞标的标底,酒店的变态男,以及沐虹的死,徐姿的被追逐,都是他受diesker的指示所捣的鬼。
将一个个事件弄得扑朔迷离,让人在猜忌中相互诋毁,刺伤。
可以连自己的亲身妹妹都毫不留情的牺牲的人,可见是多么的愚忠,或说是疯狂更合适。
那句话说的没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至于伊莱的那次,更是diesker精心导演的一场戏。让瞿郁桀和徐姿和她,三人之间的矛盾陷入了不可调和的炙热状态。
而瞿世桀,其实一直都在怀疑diesker。他在沐虹的死上面查到了一些倪端,可是为了让瞿郁桀和徐姿分开,他没有和瞿郁桀说,导致了瞿郁桀和徐姿的误会越来越深,才会在一气之下将徐姿的老窝给端了,还举报了她的走私线。到后来,才发觉是中了diesker的圈套。
Diesker出狱后,和军火脱离的关系,改做毒品生意。他借瞿郁桀的手除掉了徐姿,他的傀儡一跃而上,占领北欧一带的毒品市场。
这近半年来,瞿郁桀一直被diesker耍的团团转。伤害了身边所有的人。尤其是,徐姿和她,两个他爱过和深爱着的女人,还有,他的孩子。
Diesker是为了报仇,当年是瞿郁桀设计让他入了监狱,用子弹打破了他情人的腹腔,一颗子弹,要了两条性命。
Diesker耐着性子绕着圈圈做的这一切,可以理解,他要把他受到的伤痛加倍的还给瞿郁桀。
不得不说,diesker是攻心的高手。他做的其实很少,都是利用了人的自私贪婪,利用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危机导致一场场的情感纠结,才演绎了这悲剧的一幕幕。
这种人,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会有事的。”瞿郁桀轻轻展开她眉间的皱褶,目光中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深情和宠溺,他温柔的自信的笑道,“我还要回来做你的圣诞老人,你只管准备好大大的袜子就好了。我还要回来做最最幸福的新郎,我怎么舍得让自己有事。”
他的声音轻轻的,低低的磁性,格外的温柔动听,覃霓一笑,却并没有因此而少了担忧。
“你去救徐姿,也是他能预想到的。”覃霓的心始终在不安的跳动,“当初他故意落下线索给大哥,却又笃定大哥不会在你面前为徐姿洗清罪名。他肯定也猜测的到大哥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说漏嘴,而说漏嘴之后,你又是什么反应。郁,你走的每一步,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就意味着,是另一个圈套……
眉被舒展开了,可覃霓的眸低,暗光中,是化不开的焦愁。
“已经知道了对手是谁,我不会轻易有事,我也不敢有事。好老婆,就这一次,算是我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以后,我都听你的。”他有几分不忍,他不想让她再担心。可是,这次,他非去不可。否则,他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孬种。他和他之间,必须有个了结。
“赎罪,或者弥补,有很多种方式,不需要样样都亲力亲为。”覃霓只以为他只是愧对于徐姿。她不甘心,diesker是个疯子,她怎么能放心让他走?
“如果你要去,我和你一起。”
“小傻瓜,你得待在家里,养的白白胖胖的,穿婚纱才漂亮。”瞿郁桀宠爱一笑,口中微有叹息,“做完这件事,我才会心安理得,我才可以和你过逍遥自在的神仙日子。”
说着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如此贪恋她的身体,他又怎么舍得死?可是,女人的这种顾虑是天生的。正因为这种怎么安抚都抚不平的担忧,更足以证明,她的心里有多么的紧张和牵挂他。
被人紧张的滋味,真好……
“嗯……你想做什么?”覃霓直接忽略掉自己情不自禁的呻吟,严肃认真凝着他深邃的眸子,“你想找diesker报仇?”
她的心脏揪起,“不要急在一时好吗?”
她近乎哀求的口吻,她真的真的好担心好担心。
“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怎么能再等着他上门来做出其他什么事情来?”瞿郁桀好笑的看着眼底的女人。这注意力太强悍了,这么都分散不开。那眉头,又揪在一块了。
除了在爱情方面她有点小迷糊,其他方面都很聪明,瞿郁桀知道瞒不过她,便干脆坦白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有他的一日,我的生活便不会有安宁。我担心他,总有一天会打你的主意,我怎么能够坐以待毙?我们的婚礼马上就要到了,我不希望到时候再出什么意外。我们之间……我真的受不了刺激了。”
瞿郁桀虽然将语气尽量的放松,调侃的口吻。可是,其中的沉重是可想而知的。说完,他微微一笑,吐出一口气,埋头轻咬女人的耳垂。
耳边的濡湿伴着他迷人的气息的灌入,让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不过,她的脑海里依旧盘旋着那个问题。
“你想将计就计引蛇出洞?”覃霓知道多劝无用,他没有在获得事实的真相后气急败坏的立即就动手,就说明经过了深思熟虑要一次性解决他们之间的恩怨。只是,她做不到什么都不闻不问。多么希望,在这个时候她只是一个傻瓜,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相信他的话,乖乖的在家里等着他回来。
“我熄灯了。”闭上眼睛,不等他回答,覃霓又说。不想她的担忧再成为他的负担。她摸索着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双臂缠上男人的腰身。
254,伏击
“小霓,你怎么来了?”瞿世桀刚出电梯,碰上走路心不在焉的覃霓。瞿郁桀说不让她上班,而且公司有瞿郁桀坐镇几天后,人心已经安稳了。现在,他和李士诀两个,基本上能应付的过来。
不过,看到覃霓他还是很高兴的,笑颜如春花般烂漫,深邃的眸低,温情缱绻。
“我,还是来上班吧。”
一送走瞿郁桀,她的心就飘飘荡荡的悬在半空中,坠着的感觉实在是很煎熬。她想用工作来分散注意力。
“我给你培养个助理。”她补充着说道。
瞿世桀帮她按电梯,和她一同进去,“你不是要出去吗?”覃霓问道。
“我是出去吃饭,没什么事。想偷一下懒而已。”瞿世桀笑道,“的确,前一阵子太忙,忙的我昏头转向忘了这档子事。如果能有个得力的助手,哪怕只有一半你的能力,我也不至于把公司搞的一团糟。”
想起那一阵风波,余悸未了啊。
他坦率的看着覃霓,唇边是诚心的夸赞,“你提醒的正好,趁郁桀不在这里,快点帮我物色一个人选接你的班。”
覃霓笑了笑,冥想状,“阮芳胆子太小,keipo不够细心……大哥,我觉得总裁办公室里现有的助理和秘书都不合适接我的班。你有想培养的人选吗?”
“我对公司的人事都还是陌生状态。总裁办公室没有,别的部门也行啊,如果还没有,那就招聘吧。我平时接触的圈子,你也知道,肯定不合适。”瞿世桀毫不隐瞒的说,表现的,也是对覃霓十分的放心,全权交给她处理一般。
覃霓想了想,说,“我先带一个人吧,同时也招聘。具体定谁,到时候由你定夺。”
瞿世桀点头,看一眼覃霓,说,“小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提。”
“什么事?”覃霓回视着他,一如既往的样子。“你说。”
瞿世桀抿了抿薄唇,微微牵动着嘴角,“关于刘茗——”他抬眸正视着她。覃霓的神色绷紧,“她又怎么了?”
“她,”瞿世桀咳了声,“也是diesker的人。”
覃霓脸色霎时变白,惊愕的瞪着他。
瞿世桀拿出手机,“我今天早上接到一条匿名彩信,你看。”
他翻开来送到覃霓的面前,覃霓接过手机,看见刘茗正躺在沙滩上,她身边的男人,正是瞿郁桀给她看过的那个人,diesker。
两个人的样子很亲密,刘茗穿着比基尼,diesker的手搭在她的胸前……
覃霓猛吸一口气,潋滟的眸子惊愕的对着瞿世桀。
他解释道,“我之所以迟疑着要不要告诉你,是因为,我也不确定。最近,我被diesker搞的头晕……”谁知道,是不是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覃霓慢慢的平息了混乱的呼吸,将手机还给他。
“你的意思,怀疑这短信是diesker发的?”
瞿世桀点头,电梯停了,他一笑,提醒还没回过神来的覃霓。
覃霓迈开脚,眸色却深了几分。
短信接收的时间刚好是瞿郁桀的飞机升空的那一瞬,如果说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合了。
那个兴风作浪的男人又想玩什么?想拿这条彩信来刺激她?
覃霓的思路和瞿世桀的差不多。
如果刘茗是他的人,那么,当日她在她们涮羊肉的时候出现就很好说。她是故意去提醒她,瞿郁桀不可信。并将沐虹之死的矛头指向徐姿。
那么后来的那个电话——覃霓的心跳赫然快了两拍!
她的手激动的有些发抖,“大哥,我出去一趟!”
覃霓转身就要回走,瞿世桀疑惑的拉住她,眼底闪烁着担忧,“去哪?怎么了?”
“我去找徐默!”覃霓看着他,心思一览无遗。
既然刘茗是diesker的人,那么,那个电话……有心人,弄一份假的DNA鉴定结果并非难事!
她的心里,因此而澎湃。这么说,徐默很有可能不是覃玥的父亲!
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
Diesker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故意将事情弄的乱七八糟——覃霓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她因此而冷静了下来。
瞿郁桀和叶楚倩还有徐姿,那天怎么会不约而同的出现在徐默的家里?还破门而入?
见她突然不动了,瞿世桀凝着她水眸中清澈熠熠的眸光,拽着她胳膊的手松了,两人一起进去电梯。微松了口气。
覃霓对上他的目光,会心的一视,“大哥,你陪我去找徐默。”
瞿世桀点头,知道她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我给倩倩打个电话,看他们在哪里。”
“他们怎么样了?”覃霓的心情很是复杂。
如果不是刘茗的电话,她就不会一大早那么冲动独自的去找徐默,不会晕倒,不会被徐默……那么她也不会气极悲伤到捅了徐默一刀……
想到这里,覃霓拽紧了拳头。她当初,真的是想徐默死的!那种恨意,一直就那么的强烈,强烈到每次都给她难以忍受的冲击。
如果,如果那个结果是被人动过手脚的,那她岂不是差点误要了他的命!就算他对她做过不可以原谅的事情,那也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