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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的花园里,他挡住她的去路,她一时没有躲开,结结实实的撞到在他的肌肉累累的胸膛里。
徐默紧张的将她抱住,替她揉着额头,“怎么了?你为什么说这些?好好说好不好?你说清楚!”
“不要碰我!你走开!”覃霓发了疯似的在他怀里扭打,徐默却强制的将她禁锢,她始终不能离开分毫。
“禽兽!你放开我!”覃霓憎恶的厮打着他,无力中愤怒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徐默穿的是薄薄的丝质睡袍,那一口,生生的咬进了肉里。覃霓下了狠劲,即便他的肌肉结实,可也抵不过她健康不缺钙的贝齿。
血腥伴着那温热的液体冲进了她的嘴里,侵袭着她混乱的感官。失去理智的她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再狠戾的厮打尖叫,只是眼泪却更加的汹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凄伤美丽的容颜在寒意潇潇的晨风里,如一支被风雨摧残的支离破碎的百合。那鲜红的散发着男性气味的热血,染红了她的紫黑的唇,白润的齿,从她的唇角蔓下……
徐默的心被冲击着,她的忧伤,她的凄厉,她的美好,她的纯洁和妖异……为什么命运要这么的糊弄他们,玩弄他们,折磨他们!
每个人都有他最软弱的一根神经,坚强的人会把它埋藏好,平时不轻易示人,甚至连自己都避讳着。
徐默就是这么一个人。可是,面对着曾今的这个美好的恋人,总让他回想起过往的种种甜蜜和幸福,那也是他最软弱的最宝贵的部分。强烈的对比在他胸间蔓藤,沧桑感,悲凉感不禁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们,本可以和别的恋人一样,结婚生子,朝朝暮暮,吵吵闹闹,而不是这样莫名其妙的错过!
他不要!
徐默凝着眼底一片哀凉凄伤的女人,她一遍一遍的问着为什么,何尝不是他内心深处的不满和伤痛?
寒风中,他俯下头去,吻住那染着他鲜血的红唇,如妖异的红玫瑰,即便长着坚硬的刺,可也让他义无反顾想要拥有!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的唇!
那么的冰凉,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芬芳……
他捧着她的小脸,手指插进她乌黑的秀发之中,吻的热烈而凶猛,不是欲,不是篡夺。而是释放,爱的释放。情的渴求。
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是他唯一的牵挂,唯一的亲人,唯一想要呵护,想要依附的人。也是他灵魂唯一可以安歇的地方!
覃霓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征呆,还来不及反应,她口中的空气瞬间便被他吞噬掉,只剩下满脑子的空白。
姐姐……
口中充盈的血腥刺激着她的大脑,姐姐拖着一地的血迹向妈妈爬去。
妈妈……
妈妈的鲜血从她的额头迸裂而出……
画面是那么的清晰,血是那么的红……慢慢的,那尖锐的刺着她心的画面瞬间便模糊着远去……
“小霓!”
终于感觉到怀中的人非正常的瘫软,徐默清醒过来,看着倒在他臂弯里的女人,他痛苦的低吼。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到底,受到了什么刺激!
他抱着她冰凉的身体,快步的走回去。寒风将她的鼻子冻的通红,他便紧紧的将她贴紧。
他的脑海里,不由的跳出那一年的冬天。她站在雪地里,对着他的窗户唱情歌,鼻子也是冻的这么的红,可她始终笑着,自信,顽强,烂漫。那个笑容,伴随着他走过了多少个孤独的冬,寂寞的夜……他知道,不管两人相隔多远,可还能再见面。但心里一定有着至死不渝的祝福和牵挂。
仅凭着这个,支撑着孤独而苦难中的他一直勇敢坚韧的成长,向自己想去的方向走。不妥协,不畏惧。因为心中始终存在着美好,生命便有着执着的光亮。
徐默将覃霓放在床上,被子不够厚,空调也是坏的。因为是租来的房子,天气又突然的变寒冷,他这里都没有做好足够的防寒措施。而且,他压根也就不怕冷。
徐默跑去接来热水,将热毛巾敷在覃霓的额头上,找来大衣盖上,压根不管不顾自己肩头的伤口还在流着血。可是,覃霓的身子太冰,依旧没有一丝的温度。
他又找来酒,灌进覃霓的嘴里。然后放热水进浴缸准备给她泡个热水澡,然后爬上床,将她搂紧。
美人在怀,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感受着她一丝丝的将他的热度吸收,感觉着她僵冷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他怀里软化。往日的柔情蜜意强烈的冲击上来,徐默突然热血沸腾一般。
何况,或许是因为出门急,她似乎连内衣都没有来得及穿。他胸前被那弹性极好的柔软紧紧的抵触着,等他从惊慌中缓下劲来。这种暧昧的姿势,这种异性的诱惑,而且是一个他心爱的女人,这无疑,让他男性的力量瞬间的勃发,他的呼吸倏尔间变的粗重起来。
他揽着她背的手,慢慢的,踟蹰着……终于,他忍不住将她的衣服撩开,慢慢的推上去。成熟女性美好的酮体缓缓的展露在他的眼前,她唇的味道突然漫进他的脑海里,那里的味道那般的美好,让人流连,让人遐想。
他是一个冷静的人,可并不冷血。他是一个可以抵抗诱惑的男人,包括毫不犹豫的拒绝继承一个富可敌国的财团,拒绝像叶楚倩那样,可以让男人喷鼻血的女人。
可是,他终究有他想要的东西,有他抗拒不了的诱惑。
他温热的手指颤颤的触及她微凉的肌肤,她的身体,她原本白瓷般纯净的身体,却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那一块块的青紫,无一不在提醒,昨天,她和那个男人有过怎么样激烈的欢爱……他的心,慢慢抽紧。当她的衣服全都褪下,他的目光凝聚在肩部的某一处,目光一凛,腾腾的杀气涌上来。
那白皙的肩头,深深的一个咬痕,如是在像他炫耀一般,深深的戳进他的心,滋烟弥漫。
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明明让他得到了她纯洁炽烈的爱情,却又要猝不及防的将她推出他的生命!
为什么要等她成了别人的女人之后又让他们相遇!
他不甘心,不服气!
徐默的理智再次被击溃,他吻着她的身体,疯狂而热烈,几乎是咬。他说过不会强迫她,可是,他此刻,想要她,急切的想要在她身体里留下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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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瞿郁桀的电话一开机,手机便震动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在闪烁,他迟疑了半秒,按了接听键。
“别管我是谁,有些精彩的片段想发给瞿总去去寒,很劲爆哦,保证让你热血沸腾。”电话里那男性浑厚的嗓音猖獗的一笑,便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几条彩信发过来。瞿郁桀也没当回事,不齿的一笑。能有什么精彩的片段可以劲爆到让他热血沸腾的?
不过他还是很快的打开来看,毕竟,能打电话在他面前放肆的人还真是不多,这不免勾起他几分的兴趣。
瞿郁桀架着腿,躺在床上,格子的睡袍慵懒的微微敞开着,露出一小块健硕的肌肉,那颜色,那光泽,性感而迷人。突然,他嘴角噙着的那抹无谓的笑容悄然隐退,取色代之的,是一脸的阴霾和惊愕。
冬天就这么俏然的来临,不过一夜,昨日的阳光成了遥远的记忆一般,躲在了不知哪一层乌云的后面。
风,从北边刮来,虽然还不是很强烈,可那能穿透一层层布料的寒意,着实有些让人暗暗发抖。
街道比往日要冷清一些,晨练的人们没有等来温暖的阳光,在越来越尖锐的寒风里抖动着肩膀向温暖的家归去。
嘉园小区的一套单元房内,男人粗重的喘息着,身体的律动越来越激烈。从开始有些隐忍的小心翼翼,到如今沉醉中的释放,如骏马驰骋。
226,交错的恨
“嗯……”昏睡的女人终于被冲撞醒来,不自主的发出一道媚人的吟哦。她难忍的皱着眉,嘴唇因的被唤醒而微微的张开着,身子随之扭动,似乎是逃避,可在男人的眼里,却更加的像迎合。
他因此而更加的用力,并不乏技巧。
原来,她在床上的时候会是这么的风情妩媚,一个皱眉,一道娇吟,便让他倍受鼓舞。
她的身体,原来这么的令人。他越加的后悔,如果他能早些回来,那她,便是他的!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而不是被那个狂妄的男人一再强,暴!
他的内心,充满了怨恨和痛苦。化作更凶猛的力量。
女人的身体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反射性的拱起,并随之发出暧昧不清的呻吟,迷糊,却更加的性感撩人。
卧室门外,几个匆匆的闯入者闻之色变。
叶楚倩抬脚一踹,伴着轰然的一声巨响,门被打开,那女性的声便更加的清晰悦耳,随之映入眼帘的,是活色生香的动作大片。
覃霓倏然睁开双眼,愕然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迷蒙的眼中陡然的露出惶恐,“啊——”
她错愕的大叫,惊天动地。
因为过于投入和沉浸的缘故,直到门被踹开,徐默才发觉到屋里来了不速之客,他本能的迅速的撩起被子,遮盖着这生动的香艳。因为太过突兀,竟然忘了要从女人的身体里抽离。
当覃霓惊叫出来,他的脑子里更加的混乱,一时呆征住。
“覃霓!”
叶楚倩才不顾什么羞不羞耻,冲进来直奔案发现场,指着床上的两个人,“好啊,你口口声声说和他已经没什么,绝不会旧情复炽。没想到,你竟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枉我将你当做好姐妹!”
叶楚倩早认定覃玥是他们的女儿,两人的曾今,她豁达的忽略不计。可是,她容忍不了欺骗!
她一直把覃霓当好姐妹,当做表嫂,当做真正的一家人。如果她说放不下徐默,她绝对不会有半点意见!可是,覃霓却说一套,做一套。一边假装的撮合她和徐默,暗地里却爬上了他的床!
刚才门外听到的那一声声,真是如利剑一般狠狠的刺进了她的胸膛!
背叛,这两个字多么的让人难以承受!
徐姿站在瞿郁桀的后面,惊愕的眸低却遏制不住幸灾乐祸的欢喜,虽然夸张的拉开了一张明媚娇艳的脸,那脸上的动人光泽却怎么也掩饰不去。
“郁!”
瞿郁桀转身愤然离去,徐姿连忙跟上。
“不要跟着我!”瞿郁桀凤眸泛红,朝着徐姿暴躁的一声低吼。徐姿拽着他衣服的手指吓得跌落。可她依旧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跑,跟进电梯。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徐姿美目潮湿,咬了咬唇,鼓起勇气说,“郁,其实,你一直都被她骗了。覃玥就是她和徐默的女儿。”看着他狠戾的刺过来的凶恶眼神,徐姿吓的一噤,却还是挺了挺凶,“刚才,医院已经给爸爸打电话了。我正准备去找你,可路上看到你的车,便跟了过来,没想到,他们俩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苟且在一起——”
“住口!”瞿郁桀猛然掐着她的脖子,“你胡说!你胡说!”
明明,覃霓是爱他的,明明,他是覃霓的第一个男人,覃玥,怎么可能是徐默的女儿?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又在骗他!
有如山崩地裂般,他的世界在伴随着叶楚倩的那一脚,轰然倒塌,天昏地暗,冷风潇潇……徐姿的话更让他被震裂的心倏然炸开,鲜血飞溅,痛到绝望……
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吗?
“咳咳,咳咳……”徐姿被掐的喘不过气来,脸色发青,她再也忍受不住不挣扎,拼命的晃着脑袋,扭打着这个如同频临疯狂的野兽一般的男人——
这时,电梯到了一楼,门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