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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谁?”覃霓有些意外,“大公子可从没和娱乐界的明星交往过。”
真是新闻。
“你不认识,是个学生妹。”叶楚倩说。
覃霓啊的一声,“老牛吃嫩草咩?”
“大表哥老了吗?”叶楚倩严肃认真的反问,转而又神秘兮兮的笑道,“那女孩特纯,特水灵,大表哥去山里写生的时候认识的。”
“这么浪漫?”覃霓提着两袋衣服,一晃一晃,又狐疑着,“你不是说模特吗——”
说到这里,覃霓又张大嘴,准备惊呼,意识到不妥及时收敛,附耳问,“人体模特?”
“不要一副乡巴佬的表情好不好?”叶楚倩扶着覃霓上电梯,“小心点——那是艺术,瞧你这大惊小怪的。”
两人一路说笑着上车,“明天周末,将你家小囡接回来,我们搞个家庭聚会。”
“行,该做的,早完成。然后,海阔天空。”覃霓走累了,一上车原形毕露,垮肩呴背。
这一次,是真元气大伤,怕是没个一年半载恢复不了。
关键,是这颗心……
“你要很敲他一笔。”叶楚倩很姐妹的告诫,“然后拿着分手费去遨游太空。”
覃霓捂脸,“多少合适?他不给怎么办?你帮我抢。”
“额~起码这个数。”叶楚倩一边开车一边比着手指,“他要不给,你就不和他分,拖死他。”
覃霓哈哈大笑,“我要是再白痴一点,一定听取你的建议。”
去商场是顺路,不过也有半个小时候的车程。到达,已是夕阳西沉。
很巧,瞿世桀也在。
覃霓回来事先没有通知,给了叶曼一个惊喜,拉着覃霓问长问短。因为要做奶奶了,分外的激动。
覃霓面上笑的乖巧开心,可心里是怅然的。
“大表哥,有礼物给你。”叶楚倩哟呵着将一个个拉过来,“姑妈,姑父,过来过来,看阿嫂给你们买了什么!”
于是都聚拢来,一看这花花绿绿的一大堆,全都笑了起来,“好好好,没有比这个礼物更让我们满意的了。”
叶楚倩大声宣布,“明天晚上,我们家要开个烧烤聚会。”她指着瞿世桀,再指着那堆黄衣服,“你,记得带上你的妞。不然,谢绝参与。”
“遵命,女巫大人。”瞿世桀笑道。
“谁女巫了?”叶楚倩不满,朝他翻白眼,挥拳舞腿。
两人开始嬉笑打闹,叶曼则拉着覃霓说话。
瞿泰来微笑着看瞿世桀和叶楚倩闹了会,宠溺的拉着她坐在身边,“怎么不带徐然回来,听说他一个人住,不如晚上喊他过来一起吃饭。今天我和你姑妈去看了老朋友,带回了很多山货,新鲜的很。”
“这个啊,不知道他要不要上班呢。”叶楚倩说,“我打个电话先。”
叶曼的精神状态不错,人瘦了很多,可因为装扮精致,加上心情好,看起来并不憔悴。但说了一会话,便有些吃力。覃霓扶她回房休息。
瞿世桀跟了上去。
从叶曼的房里出来,瞿世桀将持枪证和一把手枪交给她,“前一段忙,你住院我都没去看你,身体,都好了吧?”
眼里有着似有却无的怜惜,但细细一看,却是朋友亲人般的关爱。
187,暗号
“好了,谢谢哦。”覃霓微微一笑,拿着东西进自己的房间收好。瞿世桀站在门口,看着她倏尔间疲倦下来的身体,“你也休息会吧,一会吃饭了再起来。”
覃霓乏力的点头,“嗯,那我睡会。”
在瞿世桀面前,她没有必要伪装。
多糗的样子都被他看过了。
酒店那是最狼狈的一次,还有后来的一次接一次。
瞿世桀替她带上门,始终面带着微笑着离开。
叶楚倩给徐然打电话,没有上班,不过人却不在市里,郊区玩去了。
她是松了口气的,没有提前预约,徐然多半不会来。
上一次他就很生气了,大呼上当,悔不当初。这些天一直不理她。明天的事,可能还得覃霓出马,才能将他诓来。
瞿郁桀七点准时进屋,现在的每天,都踩着点似的。很老实。
枚姨准备了一大桌子丰盛的晚宴,很齐全,有野味,有海味,有法国菜,也有家常小菜。
口味以清淡为主。叶曼平时口味重,可到底病的严重,不得不忌口。覃霓怀孕的事,这几天瞿宅的下人也都知道了,先是诧异,不过也高兴,如果覃霓成为他们的女主人,脾气什么的都摸熟悉了,相处一定可以融洽。
瞿郁桀回来,差不多就可以开饭了。叶楚倩跑去覃霓房里,刚巧覃霓已经换了衣服出来,脸上画了淡淡的妆,显得精神还不错。和烟熏妆的叶楚倩走在一块,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一个妖娆野性,一个清新恬淡。
两道靓丽的风景。
晚餐的气氛很温馨快乐,有叶楚倩活跃气氛,瞿郁桀和覃霓没有露馅。虽然有让人觉察到覃霓的疏离,可毕竟这是两人第一次以恋人的身份示众,女儿家难免局促,情有可原。
叶曼一晚上都笑的开心,瞿泰来眉目中有些沉重,不过却都掩饰的很好。
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叶楚倩推着覃霓坐到瞿郁桀的旁边,瞿郁桀顺理成章的搂着覃霓的腰,自然是能有多紧就搂多紧。
覃霓面上带着笑,暗里却警告他,“演戏请注意分寸,不然我罢工。”
瞿郁桀不动声色的说,“你看爹地妈咪,老夫老妻了都黏在一起,我们热恋当中,要是还和你相敬如宾,谁能不起疑?”
谁和他热恋了?她有热恋过吗?她一直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覃霓暗暗咬牙,借故去洗手间,趁起身的时候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瞿郁桀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郁少,你有电话。”叶楚倩提醒他,目光朝着茶几上的手机一瞥,眯起眼,吹口哨,“耶,是阿姿呃。”
叶曼温和含笑的眸子一紧,略显疲倦的脸上笑容俏然褪去,神色警惕而愠怒。
瞿郁桀倾身,拿过手机,电话已经挂断。
叶楚倩解释,“这叫暗号。”
覃霓出来,不明所以的问,“说什么暗号呢?”
叶楚倩下巴朝着瞿郁桀一扬,“老情人打电话来了,每次都是三秒,准时挂断。”
闻言,覃霓的面容僵了僵,然后不着痕迹的笑着坐下,“这不叫暗号,叫习惯。”
瞿泰来的面上已是一片阴霾,没有发作,目光却锐利凶狠的瞪着瞿郁桀,带着几分责备和警告。
瞿郁桀揽着覃霓的腰,很乖巧的对瞿泰来回之一笑,当着众人的面回拨号码。
覃霓想挣脱他的怀抱,却木然的不敢动。想以平常心对待,却不由自主的侧耳,心神全部被那个电话收了去。
“阿姿,我认为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我。这是最后一次忠告和警告。”
说完,瞿郁桀果断挂电话。
叶楚倩惊呼着抢过手机,嘴里叫着,“我看看,是不是没拨通。”
瞿郁桀摊手,很坦然的听之任之。
众人都有些讶异,同时很震惊和欣慰。听叶楚倩提出新的质疑,都怀疑很有这个可能。又紧张而期待的等着她查探的结果。
“哦也!通话58秒!”叶楚倩举着拳头宣布,叶曼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这就对了,以后再也不要受人迷惑了。小霓这么好的女孩子,你要懂得珍惜。”瞿泰来语重心长的说。
“是的,爹地。”瞿郁桀应道,眸光扫过众人,“爹地,妈咪,大哥。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们商量。”
“说吧。”瞿泰来点头。
瞿郁桀敛了敛神色,显得很庄重和认真,“我会取消和Shammas的婚约。”
说是商量。可他用的是“会”,而不是其他,比如“想。”
众人震惊,覃霓惊怵的转头看他,“你胡说什么?”
瞿泰来拍案而起,眉头紧蹙,语气坚定,“不行!我们瞿家怎么能做出这么背信弃义的事情!”
瞿郁桀起身,朝瞿泰来鞠了一躬,亦是同样的决然,“我会处理好的,请爹地放心。”
气氛霎时变得紧张,无声的硝烟弥漫。
同样的强势,同样的决然。
叶曼焦急的看着他们父子俩,唯恐起了争执,“你们坐下来慢慢说。”
覃霓忙拉着他的手臂,“你坐下,坐下。”
瞿世桀微笑着走到叶曼身边,“爹地妈咪,这事由我来劝弟弟,你们不用担心。”
瞿泰来怒不可遏,指着瞿郁桀,“你平时玩女人玩的那么凶,绯闻满世界乱飞。酋长大人有没有指责过你一句?公主殿下有没有说过一句你嫌话?上次那个什么歌星闹的丑闻,人命都闹出来了,你没给人家一个交代,如今还想悔婚?凡事容忍都有个限度,你嚣张,你这是拿我们整个家族的命运和声誉在嚣张!”
瞿泰来气的大咳,瞿郁桀不退不让的站立,丝毫没有被吓到或被说服的征象。
叶曼的脸色不好,又急又气,“郁桀,你还不收回你的话?小霓的事情我和你爹地已经和酋长及王妃商量过了。他们都很大度,只要你肯收敛一点,少闹些绯闻,他们不会介意你养个小老婆。”
188,小老婆
咳,小老婆。覃霓脸一红,心被什么东西刺扎了一般。
不过,那都不关她的事了。
叶楚倩偷偷朝瞿郁桀竖起拇指,然后跑去安抚瞿泰来,作势指着瞿郁桀,蹬鼻子上脸,“你个不孝子,还不快滚!”
覃霓推着瞿郁桀上楼,嘻嘻哈哈的朝一众人哈腰,“开玩笑的,你们都挺入戏的,缓缓,缓缓再来。”
一进房,覃霓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眸底暗伤涌动,夹着愤怒和不耻,“瞿郁桀,我牺牲自己在这里陪你哄着夫人开心,你却上演这一出。那好,既然如此,我的戏也不必要再演了。”
瞿郁桀似笑非笑,带着几分颓废和狂戾,“随便,反正你迟早都要走。”
“瞿郁桀,你行,我走,反正气死的是你妈不是我妈。”看着那张如刀雕刻过的脸,颓然而放纵,覃霓无比愤懑。转身就走,可每踩一脚,心间便传来一阵刺痛。
所有人都在这里圆一个谎言,罪魁祸首却在这里无理取闹。
覃霓气的内伤。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了。
那欠再多也应该还清了。
就不该心慈心软的,对这种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人就该当机立断痛下杀手。
覃霓果断的收拾东西,想想,却只拿了钥匙手机和钱包。
首饰也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真想连钱包银行卡也不要了,和他分的一干二净。可是,想着自己是一家之主,不能意气用事,万一找不到好工作养家糊口怎么办?
还有,叶楚倩送的那块表也戴上。三百多万,够她生活一辈子的了。叶楚倩是叶楚倩,与瞿郁桀无关。
这块表太名贵,从买的那天后,她还从来没有戴过。
覃霓下了决心再也不回来了,可再生气她也不至于走大门出去,除非真的想气死叶曼。
跳楼吧,然后翻墙。
打定主意,覃霓拎着包包径直走去阳台,穿着宽松的粉色针织衣浅蓝色牛仔裤,汲着粉红的拖鞋。
烂漫星空弯月如勾,阳台里种着几株山茶花,在薄薄的月辉下影影绰绰。覃霓有些留恋的吸了几口似有还无的花香爬上了栏杆。
二楼她跳过,而且不止一次,也算轻车熟路。
别了,瞿宅,别了,姐姐妹妹叔叔阿姨哥哥大爷。覃霓默念,心一横,先将皮包和拖鞋丢下去,然后纵身跃下。
下面是草皮,覃霓打了个滚,完好无伤。捡起皮包,穿上拖鞋。往大门口走。
墙还是不翻了,有监测。她又不是小偷,走大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