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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动作让贺兮几乎在还没回过神来的情况下就全部沦陷了,她用力抱住他的腰,热情地回吻着他,想感受到他的存在,想感受到他的爱!
唇舌交缠的声音“啧啧”作响,与其说暧。昧,不如说是发泄,这一夜,两人已经经历过生离死别,失去对方的巨大阴影笼罩着两人,恐惧与惊慌在两人心中蔓延!拥抱对方,占有对方,不管是多激烈的方式,不管对方会不会疼,只想以这种强硬将自己深深烙在对方身上!
“嗯……”大脑缺氧,贺兮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但双手却紧紧攀着贺行云不让他离开。
贺行云啃咬着她的唇瓣,直到两人的津液中充满淡淡的铁锈味,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但是不够,远远不够!当他听到贺兮被追杀的消息,当他听到汽车爆炸的消息,当他看到浑身是伤被送到医院的人……他的心脏像被针扎一样,针针不见血,却痛的让他不能呼吸!
炙热的吻慢慢向下,贺兮仰起头,张开双目无神地喘息着,思绪几乎被抽空,神经“噗噗”地跳着,但却能感受到颈子上有温热的液体流出,疼痛,暂时唤醒了她的理智……贺行云身上还有伤!
急忙拦住他,她紧张地坐起来拉他的衣服,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裂开没有?!”
贺行云心疼地看着她脖子上被血染透的纱布,微微闭目,温柔如细雨地亲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脸上,他呢喃道:“我没事,我没事……”
贺兮扒开他的衣服才松了口气,末了抬头笑道:“还好没事。”
贺行云的大手就放在她的肩膀上,食指极轻地在伤口周围抚摸,就是这个地方,子弹再偏一分,他的宝贝……手倏地收成拳,鼓出的青筋几乎快盛不下他暴涨的怒火!
贺兮将脸贴到他的胸口,重重呼出一口气,感受着他胸膛透出的温度,渐渐觉得全身在回暖,颤抖的手脚也慢慢安静下来。
“莱丽呢?”她抬起头问道。
“莱丽在休息,”贺行云将她的头重新按贴到胸口道:“但是她手臂中了枪,暂时不能保护你了。”
“我打算让霍逸和郁成舒贴身保护你。”他说着低叹了一声,道:“兮兮,别再冒险了……”
贺兮拥住他,轻轻点了点头,又道:“那块玉佩呢?”
贺行云伸手取下床头的玉佩,道:“绳子已经断了。”
“嗯……”贺兮望着玉佩,红色的绳已经被烧焦,两枚装饰的佛珠也被磨破,但玉的本身却没有什么损伤。
“咔嚓!”一声,门被拧开,贺芸妙火急火燎地跑进来,气都没喘匀就问道:“兮兮怎么样了?!”
贺兮顶着一脸的擦伤,裂开嘴笑了笑道:“我没事呢!”
贺芸妙眼眶都红了,扑过来就把贺行云挤开了,扶住她的肩膀左看右看,道:“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呢……”说着眼泪“啪嗒”就往下掉。
贺兮摇了摇她的手臂,道:“我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
贺芸妙吸了吸鼻子道:“弄得一身伤,爷爷一会儿看到非得心疼死!”
“爷爷也来了吗?”贺兮一愣道。
“当然!”贺芸妙美目圆睁,“就是没我腿脚利索!”
话刚落音,贺老爷子的声音就响起来,“丫头!我的丫头怎么样了!”
不止他,贺景明、贺景川两夫妇都来了。
贺老爷子和贺芸妙动作一个样,先是把人挤出去,然后就反反复复地看着贺兮,看得那叫一个心疼,恨不得那些伤口都长在他身上!
“爷爷,您别担心,只是蹭破了皮,几天就好了。”贺兮连忙说道。
“蹭破皮也不行!”贺老爷子嚷道:“那群混账让兮丫头破了相,回头我非崩了他们不可!”
贺兮在心底凉凉地补充:可是我已经破相了……
然后就是闻素素和江菲乐上来言说了两句,这边刚轮完,霍逸霍姿几人又到了,霍姿早就已经哭红了鼻子,拉着贺兮的手抽抽嗒嗒的哭个没完,贺兮努力逗着她笑,却怎么也不奏效,就只能由着她了。
看着这些一个个为她担忧的人,贺兮心里是慢慢的感动,连贺芸妙这样的牛脾气都为她急哭了,这份情,说不感动怎么可能!
但是相对于她的感动,贺行云就非常不高兴了,来一个人挤他一下,来一个人挤他一下,到最后竟成他离贺兮最远,但眼下这形势也是众怒难犯,于是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爬到了贺兮的床上,挨着
她稳稳当当地坐着,还揽着她的腰,用冰冷的眼光扫了众人一圈,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贺兮红着脸努力笑着,却伸手在被窝里掐了他的大腿一下,力道不大,贺行云也没动。不过两人这模样,看在一干人眼里却是欣慰的,这样的两个人,就该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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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承认 十三
“大伯,菲乐也出来很久了,”贺景川说道:“我先送她回去。”
贺老爷子点头,道:“有孩子的人要多休息。”
江菲乐整个人已经胖了一圈儿,脸上洋溢着母性的柔光,她双手扶着腹部,道:“大伯,我们就先走了。”
“好,好。”贺老爷子道。
“行云,兮兮,好好养伤。”她又道。
贺兮笑了笑,道:“四婶慢走。”
“行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贺老爷子又叫了贺景明,率先走了出去。
贺兮微微顿住,有什么事是她们不能听的……?
“乖乖的。”贺行云握了握她的手才起身走出去。
见贺兮久久望着门边,霍姿坐到床边,拍拍她的手背道:“伤口还疼吗?”
贺兮笑着摇头,道:“好很多了……”
顿了顿她又问道:“和氏璧找到了没有?”
霍逸摇头,其余几人微微垂目,气氛陷入沉默,贺芸妙却道:“不就是一块玉吗,总不至于凭空消失吧,慢慢来,总能找到!”
贺兮勉强笑笑,她心里很清楚,这次和氏璧是在贺行云手里弄丢的,上面如果施压,年国章就会将责任全部推到他身上来,要是找了还好,如果没有找到,这个失职的替罪羊只能由贺家来充当了!
“妙妙,霍姿,爷爷让你们俩跟他回去。”贺行云只身一人回来说道。
霍姿撇撇嘴,有些不甘心地站起来,贺芸妙则是从兜里掏了一本杂志扔给贺兮,眨眨眼道:“你在医院肯定闷得慌,我给你淘来了这个!”
贺兮狐疑接过低头,顿时脸红了一大半,连忙往被窝一塞,心虚地看着房间里其他几个大男人。霍逸一脸好奇地问道:“什么东西啊?”
贺兮讪笑,“女人养身的。”
霍逸“哦”了一声,贺兮冷汗,幸好他没说要看看!这个贺芸妙,来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没想到还做足了准备工作的!
贺行云披上外套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优雅如王的气势丝毫没有因为受伤而受损,他扫了几人一眼,道:“有什么线索?”
许东林将一份文件拿出放到他面前,道:“鱼被人杀了,会计师在逃,其他几个人已经落网……”他顿了顿,抬眸看着贺行云,眸光深沉,“但是没有一个与和氏璧有关。”
贺行云蹙眉看着手中的照片,快速看过之后随手一扔,道:“还有吗?”
甄日月举起一只透明的塑料袋,指着里面镶着祖母绿的饰物道:“这个是在展厅发现的。”
“和氏璧失踪之后,这个东西被见财起意的清洁工拿走,直到今天才追查出来。”甄日月继续道:“但是我们看过所有的监控,排查过所有人,没有一个符合条件。”
“而且上面没有指纹。”
贺兮听着他们说话,然后歪着头去看甄日月手里的宝石,眯了眯眼睛,道:“这个东西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几人顿时回过头来,神色严肃地看着她。霍逸抓过宝石走到床边放到她眼前,道:“你仔细想想,可能是从项链一类的装饰上掉下来的!”
贺兮努力回想着,这只祖母绿的宝石的确是在什么地方一晃而过地见过,可是在哪儿呢?
霍逸有些着急,又道:“可能是发饰或者手提袋……”
“霍逸。”贺行云出声阻止他。
霍逸吐了口气,将祖母绿放在她面前,然后退后两步,靠在立柜上,目光却没有离开贺兮。
贺兮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她打开塑料袋低头闻了闻,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是兴奋的狂喜:
“这是一只耳环!”
“耳环?”郁成舒讶异道:“你是说这是从耳环上掉下来的?”
贺兮摇了摇头,拿出宝石摆弄起来,边道:“我记得前年意大利推出了一款折叠耳环,这个耳环的耳钩应该是在宝石下面……”
她摸着宝石的金属边缘,在缝隙处找到一个镶嵌紧密的暗扣。
“叮!”耳环钩弹了出来。
贺兮把它举到众人眼前道:“这个耳环是花草的,上面甚至有她香水的味道。”
“就是那个酒吧的驻唱女?”许东林微微皱眉道,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花草印象十分不好。
“她用的全是意大利名牌。”贺行云冷道:“用一只耳环就能偷走和氏璧的贼可不多,另外几个人之中一定有她的同谋。”
甄日月掏出手机道:“我马上派人去抓。”
几个电话拨出去,贺兮看他们都忙完了才问道:“用耳环怎么偷走和氏璧呢?”
“鱼线。”郁成舒淡淡道:“展厅被瓦斯弹袭击之后,其中一个人打开橱窗,将鱼线装置套在和氏璧上,外面的人一拉线就能将东西取走。固定鱼线的是一种粘黏性胶体,趁乱贴在墙上,等和氏璧被取走后再摘下来。这几个人都脱离过我们的视线,处理掉这些东西轻而易举。”
贺兮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景,道:“我记得花草从洗手间出去,不到十五秒的时间就回来了,她的动作竟然那么快!
”
“滴滴滴!”甄日月的电话响起。
“什么事?”他接起来问道,片刻脸色一变,道:“花草跑了?”
几人一顿,纷纷看向他。
过了一会儿,甄日月收起电话,脸色难看道:“花草已经出国了,昨天晚上到意大利的飞机。”
霎时间,几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一旦跑出了国要想抓就很麻烦了,况且这样的国际流窜惯犯,手边自然有多个身份,想要一一排查将人找出来,和氏璧恐怕早就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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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承认 十四
“通知国际刑警……”贺行云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人大力踢开,一个西装笔挺的高大男子提溜着一个爆炸头走了进来,“不用了!”
贺兮没见过这个男人,但他手里提着的东西她可不陌生,“花草?!”
顶着爆炸头的花草抬起头讪讪地跟她打了个招呼:“嗨!”
贺兮回头去看一屋子脸色各异的男人,却见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刚进来的男人身上,她不禁揣测这个男人的身份……
“嗨!”男人突然扭过头来对贺兮笑道:“小师妹!”
贺兮差点被自己呛住,小师妹?他是从哪个精神病院出来,她什么有个师兄……臆想戛然而止,她顿时嘴角抽搐,她拜钱老的时候好像听他说过他有个徒弟在意大利……
“你就是师父的得意门生纪淳欢?!”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原来她这个师兄这么年轻。
纪淳欢,钱老的大弟子,在钱老看来是个难得的经商天才,出师后去了意大利,已经有三年没有回国。
“小师妹的嘴可真甜!”纪淳欢笑眯眯地将花草扔到沙发上,然后挨着她坐下,道:“我把人给你们逮回来了,你们看着办吧!”
“老公,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