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跟他接触两次,稍稍熟悉些,这边都按排好了该办的事宜就可以动手了。
今天的这次见面也只是先把他给稳住,以便有时间去做该要做的事。至少保证他不会断了联系,这样就好。
同一时间,勒氏大楼的总裁办公室内,月弧状的红木办公桌上,摊开着数十张照片。其中一张被皮座椅上的男人捏在手上,视线落在照片里放在咖啡杯前,两双交叠着宽大纤细对比鲜明的手掌上,狭长的凤目里几乎快要喷出火来,恨不能拿把斧头当场把照片里那双男人的手剁下来。
仅仅只是一张照片就让他嫉妒的发狂,再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局面,他真是连杀死那男人的心都有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倒真的想直接把那男人解决掉。可问题是那样做太过明显,他无法肯定她不会因此而恨他?思量再三,这样想法最终被他所摒弃。
既然不能杀死他,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办法了。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射出危险的冷芒。如果此刻周围有人的话,一定会因为这样的眼神而感到不寒而栗。
这一天晚上,郑铭洋又做了个梦。梦里他因为对妻子的感情长期得不到回应而感到懊恼心情低落,最终有了外遇。在和情人滚床单的时候被提早回家的妻子撞破了奸情。妻子要跟他离婚,他是被那股发自心底深处的疼痛感而痛醒的。
醒来后坐在床上久久无法平复,那种整个人都像要被掏空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薅了两把,头皮传来的疼这才让他清醒了几分。跳下地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全喝进了肚子,郑铭洋长长的吐了口气。
跟李燕只见了两次,却接连两天做这样奇怪的梦,真实清晰的程度让他不能不去多想。越是这样越是感觉到一阵阵的心慌,这梦仿佛是某种预兆,注定两人之间不会有太好的结局。这种不安的心情紧紧缠绕着他,紧窒的让他感到无法呼吸。
抑制不住这种情绪,强烈的感到必须得做点儿什么才行。郑铭洋搓了把脸,拿起手机点开里面存着的一组话码,又从床头的抽屉里拿了另一支手机按了号拨了过去。
李燕的手机向来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从来没有关着的习惯,除非是电池耗尽,身边又没有电源的情况下除外。
手机响的时候她刚刚入睡,因为想事情将近十二点钟才迷糊着。耳边不断的铃声吵得她无法再睡下去,睡眼惺忪的看了下,黑暗里强光有些刺眼没看清楚,大脑还没有完全运转开就按下了通话键:“喂——”
“喂,谁呀?”睡意浓浓的嗓音带着些微暗哑,听起来柔绵无力,却又格外的性感。
“……”
李燕稍清醒了些:“喂,说话?”
“……”电话那头仍旧没有出声,只能听见稍重的喘息声。
没见回音的李燕气恼的按上了电话,翻开通话记录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人打了骚扰电话。
刚想着要不要关机的时候,电话又一次响了,还是刚才那个号码。她直接接了起来,比先前口气冲了许多:“你到底是谁,说话?”
电话那头一如既往的没音儿,只是呼吸声明显加重,几乎已经像在粗喘了。
这下彻底被惹怒了,睡到一半儿被吵醒的怒气顿时被发泄出来,李燕冲着电话那头骂道:“神经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觉乱打什么电话,早晨忘吃药了吧你?要是脑子有问题就早点儿去七院看看,省得挨人骂,混蛋——”果断的按上电话,关了机后丢到了床头,躺下继续睡觉。
在她挂上电话的下一刻,电话那头的男人再也压抑不住的低叫了声,眼前一阵恍惚,颤抖着身体然后僵住了,软软的倒回了床上。
十分钟后,换好了干净衣物躺在床上的郑铭洋怔然的望着天棚,脑子里还回味着刚才那瞬间的感觉,疯魔了似的咧嘴笑了下,那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力真是出乎意料的大,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她!
晕黄的灯光下,周正的五官竟然显得有几分颠狂,平添了些狰狞感……
-
------题外话------
我晕——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明确的字眼根本没办法提啊,怎么表达呢?
从早上到现在,已经修改了四次了,要疯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十一的假期,李家人全体出去旅游,倒没走得太远,只在周边的几处景点转了转。K县是山城,多见奇峰秀景,清泉叮咚。秋高气爽的时节,登高远眺,心境也为之开阔。
转了一圈儿回到山脚下,再捉两条鳟鱼,拿到饭店烹熟上桌,额外加上几道特色美食,一家人围坐起来,畅饮谈笑最是惬意不过。
七天的长假,李燕都留在了县成,先前的四天陪着家里人出去玩儿了,后两天也没闲着。
凌水镇的百货大楼生意越来越不景气,很多摊主没有再续约的意思,原本承包过去的人也打了招呼,年底到期后就准备撤了。
这两年随着旅游业的发展,来往凌水镇的客流量大幅增加。旅馆住宿业正在悄然兴起,李燕就琢磨着把大楼改成快捷式宾馆,弄出几十个房间来,雇几个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再有个人看着就行,比起饭店来更容易管理些。
只是这种小店没有自家人守着恐怕不行,思来想去大姑李文芳和大姑夫李云庆倒是合适的人选。两人现在都没有工作,闲在家里也是闲着,倒不如每天过来帮忙照看着宾馆,给把个钱儿登个记什么的也不累。这样一来她也放心,二来也让两人增加些收入,可以说是两方都得利。
李燕找了个时间把这件事跟李文芳和李云庆说了,两人都没说二话,直接就同意了。至于薪酬方面,做侄女的自然不会亏待了他们,再加上两家人本来就相处的好,在钱上完全没有问题。
这也只是打了个前哨站,到底这楼还没有收回来,只等年底到期了再行装修。
至于那几个门面铺随着经济发展,每年的房租也在不断上涨,想干小生意的人多了去了,还不等上家走了,下家就提前联系好了,所以根本就不用发愁租不出去。
这店面倒是好说,怎么都是盈利见钱的买卖,倒是手上那些块林子有合适机会就得出手。
打从在高台村包下第一片林木开始,李燕碌碌续续又从别的村买了二十多块林子,其中有成材直接砍伐的,也有处于半成材期的,经这这些年也到了该砍伐的时候了。
K县的山林大部分都是岛国落叶松,这种木种曾一度被追捧,引起大面积种植。可等到大部分树苗都长成材时,人们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并不像预想中那样乐观,该木缺点很多,做个电杆、枕木、矿柱什么的还成,做家具就有些勉强了,最赚钱的行当打不进去,市场前景可见不容乐观。而当初一窝蜂种植的结果就是供应过盛,导致后来收购价格上不去,有的成材也只能当大材卖。要不都说某岛国的人坑害华国老百姓呢就在这儿。
当然,这种遗害还需要再过几年才会显现,现在大众还没有认识到这点。这时候正是购卖山林风正兴起刮得最猛烈的时候,现在出手倒是时机将好。
有了这个打算,李燕就让人往外放出消息,手上的山林地出售。要知道,这些可都是成材和马上成材的林子,消息一放出去,当天就有人给她打电话。
因为上班的关系,李燕把这件事就交给了李大中,那些林子都在
什么地方他都清楚,至于卖多少钱一交代就行了,反正只要掌握好最低价,其他的就没什么问题了。
林子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后,高台村山脚下小河里养的那些蛤蟆,李燕倒是没打算要处理,家里人都喜欢吃这一口,赚钱还在其次,主要是方便随吃随捉,秋天晒好了蛤蟆油质量也纯正不用担心掺假。问题是看护蛤蟆的老俩口都上了年纪,基于身体各方面原因,人选方面得重新考虑。不过,这倒也不急在一时,目前来看两人还可以看个一年两载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这两边儿一跑一忙活,三天的时间根本不率忽而,眨巴眼工夫就过去了。
假期后上班的第一天,医院方面联系的人就给来了消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李燕心情相当复杂,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沮丧,反正就是觉得胸口沉沉的很是压抑。
可不管怎么样,已经到了这一步,只差临门一脚了。箭在弦上怎么也得发出去。做好了心理建设,本打算这个周末再约郑铭洋出来,想办法把他弄晕过去,好动手取米青。
两人认识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虽然只见了不过四次面,但是加温的挺快。从开始的生疏再到无话不谈,完全没有陌生人该有的磨合阶段。用郑铭洋的话说,那就是上天注定要让两人在一起,根本不需要去适应,原本就是契合的一对儿。
当然,这也仅仅对他一人而言是这样,李燕还是依旧少言寡语,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她只负责听。即便是这样,也还是让她觉得厌烦,希望尽早的结束这种状态。
电话打过去响了几声都没人接,两人自打咖啡馆遇见以后,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郑铭洋对她热情程度远超追热恋中的情人,别说是她主动打过去,就是平常她多说上两句话都足够他笑半天的,故意晒
她这种事,存在的可能性绝对是不大。能想的的理由无非就那么几个,开会、上厕所、做运动,根据上辈子的不良记录,最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他是不是跟什么女人在一起,这点李燕并不关心,只不过让她想到了一个关于安全性的问题。提醒自己,到时候一定要进行严格的检查,不能存半点儿的危险。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电话很快就拨了回来,郑铭洋的声音听起来惨兮兮的道:“李燕,我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呢——”故意托着长音儿,求抚摸的撒娇语调。
“什么,出车祸了?”李燕吓了一跳,直觉的叫道:“没伤着哪吧,严不严重啊?”心里直念叨,可千万别有事。这倒不是她有多关心他,主要是掂记那二五两资源。
听见她这么紧张,郑铭洋心里都乐开了花,可为了博取同情,故意没表现出来,道:“嗯,小腿骨折了,现在打着石膏呢——”
李燕当时心里就一松,没伤着关键部位那就好,小腿骨折就骨折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哦,那你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你吧?”
郑铭洋当然乐不得了,直接就报了医院的名字。
李燕当时就心里一动,还真是凑巧了,正好是她联系好的那家医院,里面的关系比较硬。当时就动了念头,择日不如撞日,这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要是不利用上就太可惜了。抬手看了下手表,也到下班时间了,收拾了收拾就出了大楼。
郑铭洋住在单人病房里,有专门的特护,条件很是不错。
李燕到的时候,他正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脸上有些擦伤都不算太严重。无聊的手里正翻着杂志看,旁边的特护正在给他削着水果。
靠近的脚步声让郑铭洋抬起了头,看见李燕的那一瞬间,眼睛立时变得闪亮:“李燕,你来了啊?”丢了手里的杂志,指着旁边的椅子热情道:“你坐,坐呀——”就好似这里不是医院,而是他家一样。
“怎么这么不小心,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李燕按他指的位置坐了下来,旁边的护工冲她点头微笑打了下招呼,继续削他的水果。
郑铭洋不好意思的笑道:“中午跟客户喝了点儿酒,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