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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秋莳脑中盘算着「男奴」计划时,身旁的唐艾柏也醒了。
他是被吓醒的!
他作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到他抛弃了所有自尊,苦苦追求秋莳,并发誓他从此是她的人、她的所有物,每天下午准时回家当好丈夫,绝对不再流连夜店、不再看其它女人一眼,这一辈子心甘情愿被她所束缚。
好可怕的梦啊!
感觉到身旁男人惊惶的震动,沉思中的秋莳自他颈窝间抬头,与他四目相触。
是他看错了吧?唐艾柏眨眨眼,为什么她此刻看来像个幼嫩的小姑娘?
秋莳两手捏着唐艾柏的脸,笑说:「你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
他果然是看错了,现在的她多有女王架势啊!
「这是小的荣幸。」他非常恭敬地吻她。
唇贴触她的额头时,与她做爱的记忆瞬间回笼,唐艾柏立刻瞪大眼。
没错,在即将高潮之际,他心里的确泛起一股想独占她的冲动。他要完全霸占她,不让任何男人有机会觊觎她,更不用说是碰触到她柔软的娇躯了。
他要将她关在高塔上,通往高塔的途径只有她的长发,而且只有他的叫唤才会让她垂下发来。她的美,从此成为他的专属。
他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这样的欲望,男女之间是游戏,是轻松的你情我愿,不该有任何束缚,想拥有,但不是独占,随时可以在一起,也随时可以分离,挥挥衣袖,没有任何牵绊。
本应如此啊……
「你在想什么?」她啃他的鼻头,质疑他的发呆。
「我震惊于妳晏起时的美貌,一时看傻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好贱?」她改咬他的唇。
跟他磨蹭的感觉不错,玩耍的感觉也不赖,秋莳索性整个爬到唐艾柏身上去了。
「好多女人爱我这张贱嘴。」
秋莳杏眼圆瞪,觉得不太高兴。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她掐他的脖子,「谁准你想别的女人?」
「女王饶命!」他夸张地挥舞双手求饶。
「才不饶你!」秋莳将唐艾柏拉起,拖他进入牢笼里,反手将门关上,还下了锁,然后隔着铁栏杆看他,双手环胸,一脸娇气。
栏杆的间隔很宽,足以让唐艾柏伸出乎去。
他的手捧住她的脸,「亲爱的,妳来监狱探视老公啊?」
「哼!」秋莳很不给面子地冷哼,「我是来跟你离婚的。」
「妳……」唐艾柏咬着唇,下巴戏剧性十足地颤抖,「妳怎么可以这么狠?也不想想在外面的妳,是我度过铁窗里的日子的期望啊!」
「你都被关在牢里了,我才不要独守空闺,我要找别的男人养我!」
「妳当真舍得抛弃我?」另一只手伸出栏杆扣住她的纤腰。
「当真。」
「妳有了新的男人?」他好哀怨。
「对!」
「那男人有我厉害吗?」
「嗯……」秋莳偏头想了想。
「那男人能像我一样,光是用手就让妳欲仙欲死吗?」
「你哪有那么厉害?」秋莳故意用轻蔑的眼神睨着唐艾柏。
「要不要试试?」腰上的手立刻滑入她的腿间,准确无误地攫住细巧的珠核。
「呃……」猛然自他指尖传来的冲击让她反驳的话语顿时困在喉间。
唐艾柏拉近秋莳,语调暧昧地在她耳旁低喃,「他知道妳这里很敏感吗?他晓得妳不喜欢太用力的搓揉,喜欢用指尖来勾弄吗?」
灵活的长指刮捻珠核,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自脚掌升起,她蜷起白玉脚指,双腿虚软得有些站不住。
她两手抓着栏杆,微喘着气问:「我还喜欢什么?」
「不、告、诉、妳!」他以顽皮的声调拒绝,「以免妳去告诉妳的男人,把我的独门功夫学去了。」
「小气鬼!」
「只有我最懂得哪里能让妳感觉舒服,除了我以外,妳无法接受其它的男人。」他不自觉地说出占有欲十足的话,但本人浑然不觉。
「你要用性爱箝制我?」媚眼轻挑,勾他的魂。
「有何不可?」他转过她的头,方便他舔吻她的耳垂。「就算妳真的告诉其它男人,轻重他们也拿捏不准。」
火舌舔吮着她的耳,一阵酥麻窜遇全身,她闭上眼享受着。
「你真的很厉害……」喘息声加重。
「妳会离不开我。」他自信十足地吞噬她的耳。
「啊……」她的理智被抽离,全身所有的感官细胞都只感受到他的手与唇在她身上造成的震撼。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背贴在栏杆上,手伸至前方,一手扣住她的雪白豪乳,一手在她的柔润间来回摸索,长指瞬间没入花径里,探寻着她体内的神秘宝藏。
他闭眼倾听她的喘息声,找寻最让她神魂颠倒的重点。
「啊……」
突来的娇吟让他嘴角弯出弧度。「宝贝,只用手,我就可以让妳欲仙欲死。」
秋莳完全听不清楚唐艾柏的低喃,她所有的意识都在他的长指所造成的震撼上。
「不!」她尖叫,为那让她整个软倒的高潮。
她蹲在地上重重地喘气,眼前是一片花白。
「还要别的男人吗?」他邪气地问,蹲下来双手环住她的豪乳,肆无忌惮地逗弄脆弱的果实。
「不……不要了……」没人比他更好。
「那放我出来,小美人儿,让我占有妳,享受最极致的快乐。」魅惑的嗓音在耳旁轻轻鼓动。
其实钥匙还插在锁孔上,他要不要出来是他的自由,可他就偏要她自颐打开这一道门。
秋莳抬手扭动钥匙,用力将门拉开,铁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在开放的刹那,两人都感觉到自己胸口中似乎也有什么被打开了。
他们愣愣地彼此互望,唐艾柏先清醒了过来。
「宝贝,妳这样盯着我,会让我爱上妳的。」
秋莳的唇抿了一下,接着绽放灿烂的微笑。「我不介意你爱上我。」
「我不敢!」他笑着将她抱上床,「我怕被妳始乱终弃。」
「怕什么?」留着长指甲的纤指刮搔着他上唇的胡子,「你的女人不是多到数不清?」
「说得也对。」膝盖顶开她的长腿,直接进犯她的柔润,「但没有比妳更好的。」
「哈哈!」秋莳开心地笑开了。
在约二十坪大的豪华办公室内,一场火辣辣的戏码正在上演。
身材魁梧、蓄着小胡子的唐艾柏衣衫不整,衬衫的扣子十颗有八颗全是松脱的,露出大半结实精壮的胸膛。
他的大腿上坐着衣衫不整的秋莳,素色衬衫被褪至手腕,打了个结,东缚着她上半身的行动。
他只要将她的手往后一扯,两团丰盈的雪乳便在他眼前轻晃,毫无抵抗能力地任他为所欲为。
「胸部好大啊……」他最爱的G罩杯呀!
粗大的手指施力揉搓,阔唇含住另一边的乳尖,舌头恣意吸吮含弄。
一边刺痛,一边酥麻,秋莳被折磨得只能仰头呻吟,痛并快乐着。
这男人,总是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秋莳昂头眺望天花板,日光灯直刺入眼,让她的眼前一片白茫。
一切似乎都走样了,她的坚持、她的原则都在碰到这男人之后走样了!
应该是她自这男人身上搜括她想要的东西,怎么反而变成她如此眷恋与他贪欢,在他的亲吻与拥抱下欢畅不已?
一定是因为他的床上技巧太好!所以她才会想碰触他、想跟他长时间在一起。
她本来在Pub里的形象就是荡女,现在不过是落实了,且她发现,自她与唐艾柏燕好之后,受她吸引的男人更多了,像苍蝇一样挥之不去。
因为他,她变得更为性感诱人了,举手投足之间不断散发着诱情的费洛蒙,让男人趋之若骛。
这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她闭上眼,全神贯注地感受唐艾柏在她身上的卖力演出。
「湿透了。」唐艾柏邪佞的乎指探往薄裤,那里果然已经湿濡一片。
「讨厌!」秋莳咬着下唇,嗔了唇边噙着淫笑的唐艾柏一眼。
那娇媚的一眼,足以让柳下惠放弃毕生坚持,天生好色的唐艾柏当然迫不及待脱掉长裤,提枪上阵。
拉掉秋莳薄如蝉翼的蕾丝小内裤,灼热的粗挺准确无误地一举刺入紧窄的花径里。
体内被充满的当下,秋莳愉快地轻喊出声,流动的眼波更诱人了。
她的纤腰被唐艾柏所掌握,顺着他的手劲一上一下,红唇吐露出淫荡的呻吟,随着他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声。
「啊……啊……好棒!」秋莳夸张地喊着,欲眸半合半张,媚态撩人。
「小心肝……」唐艾柏的呼吸也很浓浊,脸上布着薄汗,面泛潮红。「妳也好棒,妳是我遇过最棒的美女……」
不管玩过她的身体多少次,体内依然紧得如处子一样,让他对她的身体流连不舍。
秋莳闻言开心地浪笑,「再快一点……我要……我要……」
突然,眼角余光闪入一个身影,她倏地一惊,即将攀升的高潮立刻跌落到最深的谷底。
「啊!」这会儿的尖叫可不是因为下半身的爽快,而是因为被吓了一大眺。
在豪华办公桌旁,站立一个发长披肩、五官秀美,鼻梁上架着蝶型塑嘐框眼镜的女子。
她气质典雅,身边围绕着冰冷的气息,面对眼前的激情场景丝毫不为所动,目不斜视地定在老板泛红的睑上。
秋莳慌乱地想遮掩几乎全裸的身体,可是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越挣扎,身上残留的衣物就掉落得越快,裙子也拉得越高,最后她只好黯然放弃。
她红着脸偷瞥那清丽女子一眼,这才发现女子的表情毫无困窘之意,连眼角都瞧不见秋莳的存在。
「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自柔软唇办吐出的字句也一样不带任何感情,「总经理,这里有份文件得麻烦您亲自签章。」
罗箩将手上的文件置放于桌上。
「宝贝,她是我的秘书,妳不用在意。」唐艾柏未因罗萝的出现而中止欲望,拉过秋莳的纤手入口啃着,不经心地问:「妳看过了?」
「是的。」
「有问题吗?」
「没有。」
唐艾柏朝办公桌上的笔台方向努努下巴,上头端放着一枚印章,「妳帮我盖章就好。」
「好。」罗萝利落地将印章按上印泥,再盖上文件的签章处,随即欠身离开。「我出去了。」
「那个女人……那个秘书……」秋莳因为罗萝不同于常人的反应而惊讶不已。
一般人在办公室看到主管与女人燕好的场面,不是会表现出错愕的神情,就是尴尬地赶快转身离去,那秘书怎么可以视若无睹,眼中不起任何波澜,好像没有她的存在似的?
「她一向是那个样子,」唐艾柏低笑,「她是冰山美女。」
「冰山美女?」
「她是我最满意的秘书。」唐艾柏将秋莳自大腿上抱起,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办公桌上,豪乳在冰冷的玻璃上挤压,反射诱人的胴体与雪白的肌肤。「而妳是我最满意的火辣荡女!」
长腰一挺,撞入秋莳的幽谷深处,她愉快地尖叫出声……
第六章 「你跟那秘书……也有关系吗?」趴在桌上的秋莳喘着气问。
那么清丽雅致的女子,她不相信好色的唐艾柏会放过。
想到他可能假借职务之便,每天在这间办公室里与美丽女秘书躯体交缠,她不由得感到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