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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我赢!”杨莫桑在楼沁沁身后笑得很有把握。
他一定会让她喜欢上他!
“好了,别再闹了,下个只就要比赛了,快练习!”教练彭海武吹了声哨子,接着丢下一句,“两千,大猩猩赢!”
瞪着计分板上的纪录,楼沁沁气恼地发觉,所有的队员包括教练,只有一个人赌她赢。
什么嘛!她生气地嘟嘴。这样的结果好像十分肯定大猩猩的魅力,好像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似的,气死人了!
“你可别喜欢他。”有人欺到她身边,小声地说。楼沁沁回头一瞧,是杨莫桑的好友——祝熙谷。
“你是赌我赢的那个?”楼沁沁诧异地问。
祝熙谷与杨莫桑是同一所高中的同学,毕业之后一起被推荐人体育学院,只是杨莫桑高中一毕业就进入职篮,祝熙谷比他晚了两年。
他们的感情非常好,每次球队获胜的时候,两个人一定抱在一起热烈欢呼,这份战友情谊是从高中联赛一直延续下来的。
“给他一点挫折尝尝!”祝熙谷一说完就跑回队伍里。
楼沁沁偏着头思考,她是不是多心啦?怎么觉得祝熙谷对杨莫桑抱着敌意呢?应该不可能啊!
在楼沁沁思考的同时,杨莫桑了然于心的眼神与祝熙谷四目相对,但在眼神相触的一刹那,祝熙谷迅速移了开去。这对好友的情谊,早就因为嫉妒而崩裂了!
没想到当防护师竟然是这么累的事。
球员状况其实不多,而是楼沁沁太容易投人环境之中,连投篮练习她都可以在旁边喊得像练习的人是她似的。
捏捏发疼的喉咙,她猜测她明天一定会失声。
下班后从停车场牵出她的白色小绵羊,才刚按下发动掣,后座猛然有股重力直往下沉,前后不平衡的重量让前轮往上抬升,她慌张地尖叫一声,恼怒地往后头瞪去。
大个子杨莫桑坐在小绵羊上显得非常可笑,而且他还很故意地又坐又起,害得楼沁沁像在坐海贼船似的,晃得她快吐了。
“不要玩我的车!”她生气地吼。
他壮成这样,再任由他玩下去,一定会爆胎。
“载我回家。”杨莫桑说,长腿一伸,小腿在踏板上交叉,将她整个人都给困住了。
楼沁沁瞪着根本没处放的两条长腿,他的大腿与她的相贴,炽热的体温直接传递过来,她的体内立刻起了骚动,让她心烦意乱。
“我哪载得动你!”她用力推开他的腿。他人太高大,车子太小,臀部有一半以上是悬空的,“下去啦!”
“那我载你。”杨莫桑握住笼头,加了油门,车子立刻往前疾驰。
“不要这样!”楼沁沁大喊。
车子的前轮翘得高高的,只靠后轮在前进,他根本是在表演特技。
“停车!”楼沁沁尖叫。
“别吓坏人家了!”队友在一旁吹口哨。
“大猩猩,绕个两圈吧!”有人开始鼓掌。有了观众,杨莫桑表演得更起劲了。
救命啊!救命啊!好可怕啊!慌乱无措的楼沁沁死命抓着杨莫桑,好怕会跌下去,更怕会翻车。
所有她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小绵羊在杨莫桑手上操纵自如,漂亮的回转、急煞车、翘孤轮,表演得可圈可点,一旁观赏的队友口哨声不断,只有楼沁沁吓得脸色发白。
好不容易,杨莫桑玩够了,松开两手跟长腿,离开小绵羊,放了楼沁沁一马。
“喂!”杨莫桑摸摸全身僵直的楼沁沁的头,“怕什么?我又没让你摔下去。”
楼沁沁霍然站起,扬手给了杨莫桑一巴掌,只是他实在太高,那一巴掌打在他的下巴,痛得她眼泪都滚出来了。
“你太过分了!”楼沁沁握着发疼的手,很生气地吼:“我很怕,我真的很怕,你知不知道?”
被打的杨莫桑有些愕然。
“我不干了!呜……我不干了啦!”楼沁沁因生气而颤抖的手用力转动油门,气冲冲地离开。
“她不做了耶!”小朋幸灾乐祸地走过来,“你完了,没防护师了。”
“随便罗!”杨莫桑耸耸肩,很无所谓的样子;“明天上医院把意妩拖回来就好。”
“休想动我老婆。”康德出声警告。
“六百!”杨莫桑摸摸康德下巴,很委屈地说:“代班的防护师不信任我啊!”
“她才第一天来上班,你就这样玩她,谁受得了?”绰号“六百”的康德教练瞪着杨莫桑。
“啦啦啦……”杨莫桑一脸痞样地唱着歌。
“防护师跑了,我们的欢迎会怎么办?”林思问。他们特地订了位要欢迎楼沁沁的说。
“去啊!”杨莫桑一脸莫名其妙,“干嘛不去?不然改成庆祝六百的老婆怀孕九个月好了。”
“好啊!好啊!”一群没肝没肺的队友立刻附和。
“那解散、回家洗澡打扮,七点见。”杨莫桑拍拍手,大伙各自钻入自己的车里,没一会儿,球馆就恢复宁静了。
第五章
那个男人真的很差劲耶!
回到家里,楼沁沁将手上的钥匙以完美的抛物线丢人专放钥匙的高脚玻璃杯中,心里反覆重复造句话。
真不懂当初为什么会崇拜他崇拜得要死!
坐在客厅里的柔软沙发上,楼沁沁两手撑着下巴、嘟着嘴,很不悦地责备自己当年的有眼无珠。
一定是当初年轻不懂事!她想。可是再想到今天瞧见杨莫桑打球的姿势,她的心脏又如五年前一般,很自然地快速鼓动起来。
球场上的他真的很帅!她不得不承认。
他是一名很有节奏感的篮球员,打球时像跳舞一样好看,篮球在他手中像是有生命般灵活跃动,每一个运球的动作、投篮的姿势、跳跃、落地、闪躲……都是那么强烈地紧紧攫住她的目光、抓住她的心魂,过分出色的表现,让她感觉到心室的颤动、血脉的奔流。
该死的!楼沁沁抓起膝盖上的抱枕,丢向另一边的沙发。
“那么帅要死喔!”她朝着无人的客厅大吼。
才吼完,冷不防电铃响了起来,把她吓了一跳。
不会是邻居来抗议吧?她快步走到门口,自猫眼往外瞧。什么东西啊!
白白的一片?
猫眼前方的空间完全被一块白色的东西所占据,根本看不到对方的脸。
哪个白痴将衣服挡在脸上?楼沁沁的嘴角在抽搐,小心地问:“谁?”
爸妈还没下班回家,家里只有她一名弱小女子,凡事谨慎的好。
“收报费的。”
“报费?多少钱啊?”楼沁沁从还挂在肩膀上的侧背包中拿出皮夹。
“三百五。”
楼沁沁自皮夹内抽出三百五十元,开了锁,透过防盗链链住的窄小空间平视出去,看到的仍是一片白。
心头浮过一丝不祥预感,她抬起头,“啊——你为什么会在这?”可恶的家伙!佯装收报费的骗她开门。
杨莫桑露出带着孩子气的天真笑容,“来找你啊!”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
“人事资料有写啊!”好蠢的问题。
“找我干嘛?”想道歉喔?
“没事不能来?”
“废话!”
杨莫桑指指防盗链,“我要进去。”
有没有搞错?谁欢迎他来着了?“我家不欢迎你。”她赌气地说。
“其实是晚上有个欢迎会……”
“我不去!”不道歉就不去!
“已经取消变成庆祝意妩怀孕九个月的庆祝会了。”
被摆了一道的楼沁沁脸一红,恼怒地瞪他。“你不觉得欠我一个道歉吗?”
“为什么?”杨莫桑一脸无辜。
“你差点把我吓死!”还装无辜?
“可是你还活得好好的。”杨莫桑吊儿郎当地说。
“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刚刚的行径很过分?”
“不会啊!”杨莫桑咧嘴一笑,“我绝对不会让你摔下去。”他很 强调“绝对”两字。
“等摔下去就来不及了。”
“绝、对、不、会!”杨莫桑很有自信地说。
“万一真的摔下去怎么办?”
“不要去假设那种不可能发生的问题,很无聊。”杨莫桑挖挖耳 朵。
真是有理说不清。“无法沟通!”楼沁沁关上门。
铃声再度疯狂地响起,楼沁沁充耳不闻。一分钟后,铃声停了。
放弃了?楼沁沁又往猫眼瞧,瞧见的是走廊景象,已不见一片白。
讨厌的男人!把人吓得要死却一句道歉也不说,而且还狡辩!
楼沁沁不爽地自玄关回到客厅,没一会儿,一阵奇怪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好奇地往落地窗方向望去,伫立在阳台上的大个子瞬间让她傻了眼。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莫桑歪着头,好像听不到她说什么。
楼沁沁咬了咬牙,将落地窗打开,人挡在前方不让他进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爬过来的。”杨莫桑指指旁边的墙壁。
要命!楼沁沁瞠直眼,瞪着他指的方向。他竟然沿着墙壁,踩在突出处不过五公分的地方爬来阳台?
“你家没遭过小偷吗?”他说得好像那小突起是每个人都有能力站上去似的。
楼沁沁低头望着杨莫桑的大脚丫,再抬头望着他连滴汗也不流的泰然脸庞。
“你不会怕吗?”这里有五层楼高耶!
“不会啊!”杨莫桑轻轻一推,推开楼沁沁的阻挡,堂而皇之人室。
这人是疯子!难怪他刚刚骑着她的小绵羊疯狂表演机车特技时,会如此胸有成竹。
杨莫桑在楼沁沁家的客厅东摸摸西摸摸,再转过头来时,迎上的是她不可思议的眼神。
“别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杨莫桑摇摇食指,“是你胆子太小了。”
是他太疯狂,不是她不正常好吗?
“现在才三点多,应该还来得及。”
“什么东西?”楼沁沁听不懂杨莫桑的自言自语。
杨莫桑露齿一笑,突然抓起楼沁沁的手腕,“走吧!”
“去哪?”楼沁沁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杨莫桑拖着走。
“玩!”
这是什么鬼地方?
楼沁沁自吉普车往外望,人眼所及是一片荒山野岭,绵密的山林几乎遮蔽了阳光,崎岖的山路十分颠簸,让她差点吐出来。
“我们要去哪?”这里会有可以玩的地方才有鬼!
“等等就知道了。”杨莫桑操纵方向盘的技巧跟打篮球的技术一样好。
这六个字她一路不知听过几次了。“这里是哪里?”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还带我来?”等下迷路了怎么办?
“就是不知道才要来啊!”
这是什么逻辑呀?“为什么?”
“叫得出名字的地方一定会有游客。”
这表示……“如果我在这里遭遇不测,也找不到人救助?”
“对!”杨莫桑森冷一笑,在阴暗山林的陪衬之下显得更加恐怖。
“你……你到底想要带我去哪?”她的声音在颤抖,好后悔上了他的车。
“快到了。”杨莫桑拍拍楼沁沁的手。
楼沁沁瞪着拍完之后顺势放在她手背上的手,咬牙犹豫了一会儿,并没有抽出手。
“你有惧高症、心脏病、高血压、脑溢血或习惯性脱臼吗?”杨莫桑突然间。
“没有。”楼沁沁纳闷地摇头,“问这干嘛?”
洁白牙齿一闪,杨莫桑笑得好好诈。“有怀孕吗?”
“没有!”她瞪他,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你到底要干嘛?”
“等等就知道了咩!”车子终于驶出密林,停在一片峭壁旁。
约一百公尺外是另一片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