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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
林至如贴身穿着张柯彤的衬衣,几近完美的身体曲线玲珑浮现。她在少女的时候已经是美人胚子,如今更是像熟苹果一样散发着深厚的香味,不同于鲜花肤浅的流香,当她身上只套着一件肥大的男性衬衣,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性感的的魅惑。
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住,像她这样柔媚温婉的女人?
林洁伶的身体,不能相信地往后退开,林至如的样子分明是在这里过夜,她跟张柯彤一整晚都干了些什么?!她不管会不会错失掉把公司重新争取回来的机会,绕着地球飞行了半圈赶回来,但他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回报她的心意吗?
“洁伶,你提前回来了。”
林至如错愕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你们都巴不得我不要回来是吗?”
林洁伶愤怒地把行李箱摔在她的面前,林至如是她的姑母,但她竟然抢走她的男人!她也曾经在这所房子里面,贴身地穿着张柯彤的衬衣,与他彻夜缠绵地(做)爱。但她不过是离开了两三天,他便用另一个女人代替了她的位置。这种侮辱像是热辣辣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到她的脸上。
行李箱砸落在门板上,清晨的楼道久久地回响着震耳的声音。
“洁伶,先进来再说吧。”
林至如皱起了眉头,有一丝被撞破的尴尬。
“我无话可说!”
林洁伶转过身,决绝地离开。“你让张柯彤马上去死,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张柯彤大清早开着车出去买早点,回来的时候看到楼下有女子离开的身影,但是隔得太远,并且他认定了林洁伶还在国外,所以完全没有意识到是她正大发脾气地离开。昨夜林至如喝得醉意醺醺,他没有办法才把她带回来照顾。
结果他回到家中,林至如已经不在。
昨晚因为酒意的缘故,两个人的行为都有些不受控制,她安静地离开可以避免彼此尴尬。
他捡起搭在床头的衬衣,心情复杂地把它重新挂回了衣柜里面。
再回到公司上班,林天宏闹的这一场林沛宜已经知晓,她大清早就把张柯彤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柯彤,坐吧。”
林沛宜示意他坐下来,她面色红润明艳照人,展露出满泻幸福的笑容。
“林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张柯彤在心底由衷地赞叹她的美丽,孟尔凡或许平凡普通,但是他却让林沛宜真正的得到了幸福,他们之间的感情让旁人羡慕。林天宏的手段实在是不入流,他做好了应对的心理准备,但林沛宜却是把一份企划方案递到了他的手中,“这是公司在欧洲设立分公司的初步方案,我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拟定,还有很多的想法没有成形,需要你来替我完善。”
“你决定了吗?”
张柯彤接过她递来的方案,眼神都变得明亮起来。欧洲市场在“林盛”的销售当中占有很重的比例,当初李迪南就是利用它差点拆散了林沛宜和孟尔凡,他相当明白设立分公司的意义,既然林沛宜下定了决心去实施,他会不遗余力地支持。
“柯彤,你对做开荒牛有没有兴趣?”
林沛宜抬起了头看着他,“在欧洲设立分公司,是公司非常重要的投资,我必须要找有足够能力并且值得信任的人去负责,你是我心目中分公司经理的第一人选。实际上我的想法是,这个职位将会成为公司的合伙人。”
“林小姐,你的魄力让我吃惊。”
张柯彤再次在心底发出由衷的赞叹,林沛宜不单止懂得放权,她还是相当大方的老板,她愿意给真正替她办事的人最好的报酬。她给出的条件,包括他在内的任何人都会动心,这是在异国拓展事业的良机。
“你可以考虑几天再答复我。”
林沛宜唇边的笑意更深,“我知道你目前的职位有很多的束缚,并不能让你大展拳脚。”
“我会非常认真地考虑。”
如若在与林洁伶再遇之前,张柯彤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但是现在他不单止有她,还有子安和子雪,他答应过会好好地照顾他们。
付出就会有收获,但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一切都要从零开始。他不舍得让林洁伶跟着他受苦,也不舍得让子安和子雪颠簸,所以纵使良机摆在眼前,他还是按捺着心情把企划方案收起,没有向林沛宜给出确定的答案。
23…他是你的堂兄长
情调一流的西餐厅,林洁伶与吴似莺相对而坐,这一顿是她去花旗国之前承诺请她的,虽然事情半途而废,她没能找到陈安平以及林天宏谋损公司利益的证据,但她还是相当感激这位秘书,在她已经失势之后仍然偏袒在她的一边。
“真是可惜。”
吴似莺发泄着不满,舀了一大勺的香草雪糕送进嘴里,她是真心希望林洁伶可以重回公司,继续担任“启光”的总经理。
“或许是命中注定吧。”
林洁伶把面前的餐碟推开,她完全没有胃口,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清酿的梅子酒。钱财是身外之物,果然想要留也留不住。但是为什么连张柯彤的誓言也如同烟云,说消散就消散?她不过是去了花旗国两三天,他就跟别的女人上床,或许男人都是这副表里不一的嘴脸,在说着爱她的同时心里还觊视着其他的女人?
青涩的梅酒流进喉咙,她有种在下一秒就要全部失去的挫败。
“林小姐,你不是这么容易就选择放弃的人。”
“是吗?”
吴似莺困惑地看过来,她苦涩地摇头,“我不是放弃,只是没有其它的办法。”
“日久见人心。”
吴似莺知解人意地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希望如此。”
“林小姐,你还不打算让‘林盛’的张经理知道你已经回来吗?他今天已经是第三遍打电话给我。”吴似莺一边用勺子舀着雪糕,一边困惑地开口。林洁伶与张柯彤的关系看得她云里雾里,但眼前的事实是林洁伶不肯透露自己的行踪,而张柯彤得不到任何消息,担心她的安危都快要急疯。
“你对他说我已经死了。”
林洁伶猛灌了一大口的梅酒,呛得她眼泪都涌了上来。
“林小姐——”
吴似莺抚拍着她的后背,“他是真的担心你,我不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会买张机票亲自飞过去找你。”
“连你也替他说好话吗?”
林洁伶倔强地抹掉眼角呛出来的眼泪,“没有男人能够靠得住,让他们全部都见鬼去吧!”
梅子酒的后劲十足,吴似莺完全不怀疑林洁伶是喝醉,如此强硬自负的女人,轻易就被一个男人伤透了心。
“林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她伸手把林洁伶扶起来,但是她虽然脚步虚浮,仍然坚持自己打车回去。坐上了出租车之后,她把车窗摇了下来,探着头向她挥手说再见。
“你自己小心点。”
“我知道,你也一样。”
拗不过她的坚持,吴似莺最后只好目送着她离开。
出租车一路往林家驶去,林洁伶任由车窗外面的风吹进来,那天撞破林至如在张柯彤的家中过夜,她回去之后正碰到子安和子雪准备出门上学。
“妈妈!”
子安扑进她的怀里,那一刻她几乎动容到落泪。
子雪开口问她,“妈妈,你什么时候再带我去见爸爸?子安还没有见过他。”
“爸爸不见了。”
当愤怒都下去之后,她只剩余伤心,林至如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说话,都像刀子一样刺中她的心里。
“妈妈?”
“妈妈——”
夜风继续从车窗外面灌进来,林洁伶的耳畔不停地回荡着,子安和子雪姐弟两人困惑的追问。她因为张柯彤的缘故才选择放弃,但是他却背叛了她,他不配当孩子的爸爸,她只当自己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男人!
“小姐,你没事吧?”
抵步林家,司机把车子停了下来,担心地看着她。
“我很好。”
林洁伶付了车费,像是孔雀一样骄傲地抬起了头,推开车《文》门下车。她不会向《人》外人承认,自己因为一个《书》男人的缘故伤透了心,纵使输了人但《屋》她不能输掉阵势,脚步虚浮连站立也不稳但她还是要挺直腰身。
“洁伶,你回来得很晚。”
站在大门外面,正好碰到林天宏从里面出来。
林洁伶不想打扰佣人,原本打算自己找钥匙开门,既然门是开着的,她视而不见地擦过林天宏的身边往里面走去。
“你喝酒了?”
林天宏攥着她的手臂,凑过去闻她身上的味道。
“滚!”
林洁伶恼火地甩开他,踩着高跟鞋歪歪扭扭地走自己的路。林天宏哼了一声,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勒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连路都走不好,还不要我扶一下?”
“你去死吧!”
林洁伶提起手袋砸到他的身上,她身边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尤其是眼前的这个最面目可憎!
“我很乐意为你去死,但条件是让我先吻你一次。”
不给林洁伶逃开的机会,林天宏俯下头,占有性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混蛋,放手!”
林洁伶用力地挣扎,但是林天宏却没有放开。他巧妙地避开她的拳打脚踢,完全含吮住了她的唇瓣。他交往过许多女人,跟她们接吻是家常便饭,因此他轻易就占据了上风,一边强吻一边用舌尖挑逗着她。
“怎样?”
他放肆地挑起了眉毛,“张柯彤的吻技有我好吗?”
“你让我恶心到想吐!”
林洁伶用手背拭擦着唇瓣,她一定要用漱口水消毒十遍八遍,全部洗掉这个混蛋的气味!
“洁伶,不要口不对心。”
他箝制着她,又再次吻了过来。
林洁伶连路都走不稳,还想要拒绝他的索吻?林天宏肖想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或许他此前有过的那些女人,都是为了得到她做准备,他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取悦她。林洁伶的唇瓣被他封住,想要怒骂的说话都被堵住说不出来,她提脚踹过去,却被他顺势地压在了门前的墙壁之上。
“我有大把的时间。”
林天宏吮吻着她的唇瓣,眼中都是戏谑的挑逗。“洁伶,你想怎样玩我都可以陪你。”
“林天宏,我会杀了你!”
晕眩的酒意涌上来,林洁伶几乎在他的亲吻中窒息过去,她喘息着靠在墙身之上,而林天宏的手探进了她的裙边,贴着她的肌肤游移。
“我简直等不及想要你,或者就今晚?我喜欢喝了酒、性烈如火的女人。”
林天宏的眼中有(欲)火被点燃,他半拖半抱着林洁伶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只要把她带上车离开这里,他可以有一整夜的时间跟她慢慢玩。
“放开她!”
把林洁伶塞进车厢,林天宏转过身,迎面便是一记猛拳挥打过来。他完全没有防备,两天前才受过伤的鼻子,又再度被击中。他的手心里面都是热烫的血液,怒视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张柯彤,他恼火地一拳还击了过去。
“姓张的,你给我滚远一点!”
张柯彤闪身避开,他彻底被惹怒。这里是林家的门前,而林洁伶是他的堂妹,但林天宏这个禽兽都对她做了些什么?假若不是他不肯放弃地向吴似莺追问,她终于说出林洁伶已经从花旗国回来,他特意赶过来跟她见面,他是不是已经把她拐上了床?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一左一右两只高跟鞋从车厢里面飞出来,林洁伶跌跌撞撞地下了车,无视外面的两个男人,径自往林家的大门走去。
张柯彤执住了她的手臂,“洁伶,你喝醉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