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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顺手拿起她面前的慕斯蛋糕扔进了一边的垃圾筒,“走了,你该上班去了。”
她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一把拧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上去,“我还没吃够。”
“嗯,给你外带十个如何?”他弯了眼睛笑,笑容却是警告味十足。
她撇撇嘴,率先往外走去,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地顺了过去,留下他一个人在灯光下肆意地笑出声来。
徐政等在锦时公司门口的时候,坐在车里的紫鸢浑身就是一僵。手里还提着慕斯蛋糕,刚刚还在笑,现在就已经一片苍白了。
顾易安循着她的视线看去,见是坐在车内的徐政时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
“你就在这里停下来吧,我先下去。”
他不作声,点点头,停了下来。
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车走了,她才转过身来,目不斜视地走到车前,恭恭敬敬的,“爸。”
徐政点点头,“嗯。”声音微沉,很是不悦。
司机下来给他开了车门,他走下来,看着远去的白色极光,“跟他又在一起了?”
“是。”徐紫鸢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在一起了。”
徐政沉默了会,看着她半晌,眼神凌厉,“他不适合你。”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适不适合?爸爸。”她弯了唇角笑了起来,眼底的光却一点点冷了起来,“如果有事找我请打电话,好吗?不要到公司来,被人看到的话对我很有影响。”
“你就那么不愿意承认你是我徐政的女儿?”他气得发抖,一张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徐紫鸢却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双眸紧盯着他,“麻烦您先承认我妈妈好吗?”
她的语气越来越冷,也越来越公式化起来。徐政被堵得说不出话了,瞪着双眼,问道:“你妈妈现在还好吗?”
闻言,徐紫鸢终于笑出声来,眼底讽刺地光强烈地他都要睁不开眼。
“爸爸,你现在终于想起我妈妈来了吗?”她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还低头微微翻折起袖口,然后不慌不忙,“抱歉,我妈妈早在两年前已经去了。多谢您惦记着。”
她这话平平淡淡,无波无澜的,却听得他毛骨悚然,“你说什么?”
“妈妈临走前说过,你不问起就不说。问起了那就让我代她谢过你,怎么样,你一直说我和妈妈没礼数,现在有了吗?”她心底的怨气越来越深,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还有,过几天好像是您的寿日了吧?嗯,需要我这个私生女出现吗?”
说完这些她才解恨,看他脸色比她还要难看才舒了口气,语气冰冷,“如果没到你病危,麻烦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这些年我没用过你的钱,你也没承认过我,这样贸然地过来我会很困扰。”
话落,她恭敬地鞠了一躬,转身就走。
徐紫鸢,我们复婚吧
徐紫鸢今天负责走访最近才上T台就一炮而红的小明星,完成了任务时间还早。酯駡簟浪离顾易安的事务所挺近,就打算过去等他下班过去一起接莫迁回家。
走到门口了,她才突然想起来上次来这里还是以锦时公司编辑的身份来的。
前台的小姐看见是徐紫鸢来了,连忙往里面请,“徐小姐你随意,顾律师的办公室左拐直走再右转,最里面那间。你要是不认识路随便问问里面的同事都可以。”
低头正在翻手机号码的徐紫鸢瞬间愣了,有些诧异地笑了起来,“嗯?我不需要你去通报一声么?”
“不用不用,顾律师的女朋友嘛,嘿嘿。”前台的小姑娘笑得甜美,徐紫鸢看着也觉得舒心。
笑着点点头,礼貌地道谢,“谢谢。”
“不用不用。”前台小姐兴奋地脸都红了,看着徐紫鸢前脚往里面走去,后脚她就拨了个电话开始通知同事。
“喂喂喂,打起精神来,顾律师的女朋友驾到了。真的好有气质喔,啧啧。”
徐紫鸢闻言不由莞尔,唇边不自觉地也染了丝淡淡的笑意。
走到门口,她正想敲门,但转念一想,旋了门把就走了进去。
桌后面坐着一个正在看书的女人,职业装,她见过,是这间事务所的员工。
她敛了唇边的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这里一圈,然后走过去。
高跟鞋嚣张的“哒哒哒”声敲击着地面,她在那个女人的视线里走过去,然后轻轻扣了扣桌子,“请问,易安呢?”
那个女人似乎是在回想她是谁,皱着眉盯着看。
她也不恼,唇角一勾,自报家门,“徐紫鸢。”
那个女人突然想起什么,站起身来,“哦,是你啊。不好意思,我看书看着看着就坐上去了。”
徐紫鸢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事,顾易安呢?”
她嘴上说着没事,眼底却是一凛,看得对面的那个女人瞬间浑身一阵发冷,拿了东西匆匆地小跑了出去。
徐紫鸢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边,转回身冷眼看着那个座椅。大踏步走了出去,走到男秘书的位置上时,笑眯眯地压低了身子,看着男人惊诧的眼睛一字一顿,“他办公室里的座椅我不喜欢,换掉。”
也许是她身上的杀气太明显,男秘书几乎想也不想就飞快地站起身,扛起那把座椅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徐紫鸢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把滑倒了手上的挎包的带子往上揽了揽,转身出门去。
顾易安回事务所的时候,一眼扫去一片死气沉沉,他微微诧异。
只见自家的男秘书战战兢兢地候在一边,脸色要青不青要白不白。他随手把公务包扔给他,挽了袖子往洗手间走去。
“顾总,刚才徐小姐来过了。”
顾易安一顿,转身看了过去,“人呢?怎么不让她在我办公室等我一下。”
男秘书顿时冷汗不止,“徐小姐还让我扔了你办公的座椅,现在这个是新添的。”
这下是真的有点不对了,顾易安眯了眯眼,掏出手机开始拨电话,“她不喜欢就扔了吧,明天找人给我把办公室的东西都换成新的。”
说话间,他边打着电话边走了出去,大步流星。
只留下男秘书在身后,瞬间石化。
那辆炫目的白色极光一个漂移,稳稳地停在她面前堵住她去路的时候。徐紫鸢只是很冷淡地瞥去一眼,从车后绕过去,继续往前走。
“上车。”
“我有手有脚干嘛要上车?”她冷冷地睨了眼过去,继续往前走着。
“莫迁下课了,你确定等会要打的去接他?”虽然莫迁是她的弱点这件事让他很不爽,但是必要时刻,不得不承认,这个真的很好用。
“不喜欢我的座椅?”
“被女人坐过了我不喜欢。”她也直白,不跟他拐弯抹角的。
顾易安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吃醋了?”
“这叫下马威。”她一眼瞪了过去,往后靠在椅背上,一副累得不行的样子。
顾易安微笑,“走累了吧。”
“还好。”她突然转头过来看着他,语气认真了起来,“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而已。”
顾易安看了她一眼,不出声,手指的关节却有瞬间的青白。
以前,是多久以前的以前?
和他在一起的以前,还是和他分开的以前,又或是没有他顾易安的以前?
“易安,我觉得好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跟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一样,累得喘不过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这么多年下来是为什么?”她的声音轻轻的,在车内轻缓的钢琴声里划开一道淡淡的涟漪。
他的心头却是一震,喉头滚动,一个右拐就把车停在了路边,“怎么了?”
他问的小心翼翼,徐紫鸢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那句话由他听来可能是话里有话,笑了笑,倾身过去抱他,“没什么,我就是觉得眼前好黑,累得走不动了而已。”
她的拥抱微暖,搂着他脖子的手搭在一边。他转头去看,只看见她眨动的眼睫和下面淡淡的青黑。他转过身去,把她也环进了怀里,“搬来跟我一起住吧,让我照顾你和莫迁。”
你太累了。
不是吗?
徐紫鸢抬眼看了看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语气里都带了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顾易安也轻笑,捏了捏她的鼻尖,“今晚我留下来,好不好?嗯?”
最后那个字的尾音太缠绵太撩人,她不假思索地就点了点头,闭了闭眼,“好。”
难得的一家三口聚在一起的家常饭。
徐紫鸢夹了蔬菜放进莫迁的碗里,见他撅嘴,眼神瞬间就凌厉了起来,“不准挑食。”
莫迁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徐紫鸢,见真的没商量的余地,很不情愿地耷拉了脑袋小口小口地啃掉。
顾易安见他那么不情愿,端了小碗给他盛了碗烫,“喝点骨头汤,长个子。”
徐紫鸢到家就换了居家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微低下/身子的时候都能看见乳/沟。顾易安拉了拉她的衣服,意味不明地来了句,“秀色可餐。”
徐紫鸢这才意识到自己春光外露了,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说什么呢?”
“秀色可餐。”他重复了一遍,绕开视线去给莫迁夹菜。
莫迁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弯了唇角就笑了起来,“妈咪,顾叔叔是在夸你吧,我都听出来了。”
顾易安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那莫迁说说顾叔叔夸你妈咪什么?”
“挑食呢是因为不好吃,秀色可餐的意思就是好吃,那么就是在夸我妈咪对不对?”但说到这里他却又是一皱眉,“可是夸妈咪为什么要说好吃呢?”
顾易安低低地笑了起来,“如果是好吃的东西莫迁看着会不会觉得喜欢?所以叔叔的意思是喜欢你妈咪啊。”
徐紫鸢抬眼看去,他的眼底都散着满溢的温柔,在暖橘色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把筷子咬在嘴里,听着窗外宁静的风,微微地笑了起来。
饭后,她端了碗进厨房洗碗。
温水浸湿她的手背的时候,她看着水槽里的碗筷出神。
顾易安坐在客厅里陪着莫迁看动画片,不经意地一眼看过去看见她在发呆,松开莫迁走了过去。
他从身后虚揽住她,微暖的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揉了揉,“发什么呆?”
“我在想我们。”她回过头去,顺从地倚在他的胸前。“这样就很好,对不对。”
顾易安低头看着她白皙的手泡在水里,拿过一边的毛巾给她擦干手,“今天我来洗碗。”
她看着他细心地擦干她的手,然后接过那一堆还半泡在水里的碗,那修长的手指就浸了下去。她呆呆地看了一会,才恍然发觉今天总是出神。转身去拿放在一边苹果块,拿了切苹果用的小刀插/着小口地往里面送。
他从玻璃窗的反光里看见她微垂眼睫的样子,微微笑了起来,“徐紫鸢,我们复婚吧。”
病态
似火一样燃烧。酯駡簟浪
她趴在他的身上,唇似找了火一样,落在他的脖颈上微微发烫。
“紫鸢,停下来。”他微微喘气,紧紧抱住她的身子控住她扭动的身子。
徐紫鸢微抬起眼看他,唇角勾起的笑倾城倾国,“不想要么?”
他仰着头突然笑了起来,随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你说呢?”
她抬手环住他,整个身子跟没有了骨头一样贴了上去。他浑身紧绷起来,绷得难受就在她的脖颈处吮着,吮出了暧昧的红色才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徐紫鸢,我很担心我现在要了你,你下一刻就会找各种理由把我踢出去。”
她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咬累了就伸出舌头舔一舔,“你倒是聪明。”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底几不可见地掠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