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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蔚微,我想我们有必要把话说清楚,你去了哪儿,跟我没有关系,还有,我再说一遍,我和屈铭枫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要不是你给我发短信让我下楼去停车场,我会出事?顾伊我没想到你这么心狠手辣,你竟然找人绑架我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呵,是我傻,我不设防的告诉你,只要我怀了孕就可以结婚,你为了不让我和枫结婚就打掉我的孩子,是我傻!”杨蔚微讥讽的嘲笑着,泪水流进嘴巴里,她捂着自己的肚子,想着自己失去的孩子,眼前一阵晕眩。
“是吗?原来是这样。”顾伊想,她明白了些什么,可惜她没有证据,不过,杨蔚微的心里和漏洞百出的计划,实在是不过完美,“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我找人把你绑架了,又悄悄回了化妆室里把你的手机给关了机好让他们找不到?”
“那我关机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把短信删掉?或者我为什么不直接把手机扔了?因为手机很有用啊,我要是扔了,那手机上的短信怎么指证是我给你发的短信呢?这个计划实在是不完美啊。”看来杨蔚微想这个计划想的仓促,只想着怎么样吧自己拉下马,却忘了弥补漏洞。
“你狡辩,你就是抓住了大家这种心理才这么做的,说不定这就是你的障眼法。”杨蔚微咬着唇怒视着顾伊,覆在小腹处的手攥的紧紧的,似在忍受着无限的哀痛,“那你怎么解释我手机上你发过来的短信?”
“一条短信而已,能证明什么?”楚炎鹤见戏演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出声,他用自己的手机给屈铭枫打了个电话,眼眸里满是鄙夷,“自己看看,谁给你打得电话?”
屈铭枫看着手机屏上显示的号码,110,警察局的电话。
看着众人诧异的眼神,他恩赐般的解释,“这种小把戏很多,随便在网上下个软件就可以,干妹妹,下次诬陷人,计划要圆满,别跟今天似的漏洞百出。”
“你……明明是你们狡辩,优优都说了,酒店监控室拍到了姐姐一人偷偷摸摸的进化妆室,你怎么解释,难道酒店监控也可以随随便便该吗?”杨蔚微还是不死心,她死死的咬住顾伊不放。
“只不过是个像我的背影而已,能说明什么?杨蔚微,我希望你说话的时候经过大脑,若是在让我听到有侮辱性的言论,我不介意请律师来!”掷地有声的话,把杨蔚微惊得缩了缩脖子。
“我没有狡辩,枫,明明是她,是她……枫?”
杨蔚微感受到身后骤降的温度,惊慌的回头,抓着屈铭枫的衣服着急着解释:“枫不是他说的那样,我真的接到了姐姐的短信,要不然,不然我怎么会拿自己,拿我们的孩子开玩笑?我拼了命的逃出来,我知道你气我没保住宝宝,你气我无能,枫你打我吧,你打我吧!要是你这样能好受一些,你就打我吧!”
杨蔚微拿着屈铭枫的手往自己脸上拍,屈铭枫怎么可能任她拿着自己的手打她,他反握住杨蔚微的手,把挣扎不休的她抱在怀里,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不忍,“你身子虚,别激动,好好说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我没有,我确实是接到了姐姐的短信,姐姐说她有一份礼物要送给我,说自己那不过来,让我去帮她,我根本没有疑心就下去了……难道……难道说是有人冒充姐姐?”杨蔚微错愕的睁大了眼,她抱着屈铭枫,身子抖如风中的落叶,“姐姐,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他为什么找上我?为什么?我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打掉我的孩子!”
顾伊冷笑,真是一计不成再施一计,诬陷她绑架不成,现在开始诬陷她连累了她。
“我看我们这么猜测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报警吧。”顾伊挽着楚炎鹤的手,“炎鹤,小绍的妈妈不是警局的吗?你打声招呼,让局里重视一下,争取尽快破案。”
“对,我怎么没想到。”楚炎鹤从善如流,甚至都没给杨蔚微反应的机会,便直接给局长去了电话。
“现在干妹妹放心了吧?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和炎鹤先回去了。”顾伊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在对上屈母的视线时,眼神避开,“伯母我先走了。”
“小伊……”
“伯母,谢谢你相信我。”顾伊最后一句话说的讽刺,是的,虽然屈母最开始也有怀疑,但那是出于对未出世孙子的紧张,从孩子流掉那一刻,屈母对顾伊没有一声质问,便看得出她的为人,但是其他人呢?
“枫……枫我好难受,好难受怎么办?我们的孩子,到底是谁要害我们的孩子?”背后传来杨蔚微低低的哭泣,屈铭枫轻声哄着。
屈母实在受不了失去孙子的痛苦,她恍恍然的走出来,几天前,她还和杨蔚微一起到这个医院检查过胎儿,就在前几天她还极力要杨蔚微去她给她安排好的医院,现在呢,没了,全没了。
好好的喜事,变成了丧事。
“伯母。”顾伊见屈母失魂落魄的走在外面,身子摇摇晃晃的厉害,便上前扶住她。楚炎鹤却接手过来,让顾伊帮屈母去叫医生,自己扶在屈母一侧。
顾伊有些狐疑的看着楚炎鹤,他今天好像对屈母尤其的热情,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楚炎鹤是屈母的儿子呢。但是她没有当着屈母的面问,听楚炎鹤的话,去叫了医生。
顾伊回来的时候,楚炎鹤正和屈母聊天,不知他说了什么,屈母脸上带了淡淡的笑容,虽然还是笑得僵硬,却比刚才精神好多了。
【065】吃!掉!
“你以前认识屈伯母吗?”顾伊坐在车里,看着一脸专注的开车的楚炎鹤,好奇的问出声来。楚炎鹤不是一个热心的人,或者说,楚炎鹤要比任何人都要冷血,除了对待顾伊。但是,今天,他竟然多次对屈铭枫的妈妈表示关心,那样子,让顾伊以为,屈母不是屈铭枫的母亲,而是楚炎鹤的母亲似的。
“不认识。”楚炎鹤的回答言简意赅,还带着淡淡的冷漠和疏离。这句话一说出来,整个车厢都显得冰冷的降了好几度。
他这是怎么了,刚才还不是跟屈伯母有说有笑的,现在对着自己,怎么反倒板起脸来了。顾伊不解,只以为他是因为今天闹出的这些事情,累着了,心里不免有些心疼。
要不死因为她的家里这么多鸡毛蒜皮的事情,楚炎鹤怎么会一大早就跟着自己忙东忙西,还要受到那些人的白眼儿和质问。
为了融化车厢里的冰冷,顾伊再次开口询问。
“你们刚才在谈了些什么?”她好奇,楚炎鹤和屈铭枫的妈妈有什么好谈的,不过她也不是要查探楚炎鹤的银丝,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她想,楚炎鹤大概还在因为那场闹剧生气。
“没什么,随便聊聊而已。”楚炎鹤说话的时候,始终都没有看顾伊一眼,专心的开着车,眼睛注视着前方。好像前面的路才是他最该专注,最关心的事物一样,不知道,还要给他评个五好公民呢。
顾伊不是个会活跃气氛的人,更不会腆着脸往别人身上贴,她觉察出楚炎鹤情绪的不对劲,在接收到他的冷言冷语后,顾伊能后着脸皮继续问下去,已经是前所未有的突破了。
可是,现在,她见楚炎鹤不想说话,索性便不多问了,自己缩在副驾驶上,无聊的看着窗外的精致。
车子在经过盛世尊享的时候,酒店门口一片混乱不堪,有好多路过的人好奇的停下脚步,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大排场在这里举办婚礼,又怎么才这个时间,婚礼就完成了。
酒店的员工正在忙着拆卸门前的照片和鲜花装饰,门前巨幅结婚照上,杨蔚微和屈铭枫恩爱的挽在一起,杨蔚微脸上带着不可掩饰的小幸福,她轻轻靠在屈铭枫的肩膀上,秀气的小脸儿微微扬起,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新郎官儿屈铭枫,眼角微微下弯,成好看的月牙儿状儿,上扬的嘴角溢出幸福的味道,让人看了,不禁羡慕,想要祝福这对儿幸福恩爱的新人。
可是,照片却被人毫不怜惜的歪倒在墙边,在秋风中瑟瑟发抖,好像一阵风吹来,便会把那象征着幸福的结婚照给吹走,撕裂,样撒向不知名的地方。粉色气球做的拱门也被推倒了,气球洒了一地,纷纷扬扬的升起,往湛蓝的天空中腾升着,倒是便宜了附近的小孩子,迈开小短腿儿,追着气球不放。
本来一场豪华的盛世婚礼,就成了这个样子,顾伊漠然的看着,杨蔚微不是一直期待着这样的婚礼吗?她为了陷害自己连婚礼都不举行了,值得吗?
顾伊还真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招人恨,恨到人家可以赔上自己的幸福。
这算不算是一个人的荣幸?顾伊讥讽的笑了,脸上带着讥诮,嘴角微微拉开,上扬出浅浅的不易察觉的弧度。
楚炎鹤见顾伊没在说话,心里很是气愤,连带着坐在驾驶座上也不舒服,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咬一样,楚炎鹤难受的不着痕迹的动了动,既想引起顾伊的注意,又不甘心自己往上凑着让她关心自己。
他微微偏头,从内视镜里去看顾伊,正好看到她这一副表情,心里便开始翻涌奔腾起来了,她那是什么表情,是给自己看得吗?
心里不舒服,动作也猛了起来,好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楚炎鹤猛踩油门,超了前面的车辆,引来一声声怒骂。他不去理会,打开跑车顶棚让微冷的风吹进来。
顾伊被楚炎鹤突然的情绪吓了一跳,秋天的风已经带了丝丝凉意,瑟瑟的冷,这里又是海边城市,空气里湿气很重,吹在脸上,湿湿黏黏的,很是不舒服。像是脸上贴了湿乎哒哒的纸。
顾伊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可是还是有些冷,因为今天是杨蔚微的婚礼,她穿的是裙摆长及膝盖的晚礼服。顾伊拽了拽裙摆,试图盖住裸露在空气中的部分。
她看了楚炎鹤一眼,发现他薄唇紧抿,拧着眉看着前方的路况,嘴巴张了张,想让他把顶棚关上,却在看到他颤动的咬肌时,把话憋了回去。
那是他生气的表现,他生气了?为什么?难道他也以为杨蔚微的失踪跟她有关?不可能,顾伊摇摇头,否定自己心里的猜测。若是楚炎鹤也认为杨蔚微的失踪是自己做的的话,他就不会在医院里帮她。
大概是因为屈铭枫和杨蔚微没结成婚,他担心他们的婚礼会受到影响吧,顾伊想着,这才恍然记起,楚炎鹤并不知道杨蔚微和屈铭枫已经领了证的事,所以,他们有没有举办婚礼,对于他俩的婚事没有影响了,“杨蔚微和屈铭枫已经领结婚证了。”
顾伊开口解释,但是她忘了,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种意思。听在那个正处在气头上,又不甘心率先低头开口的人耳朵里,也可以理解成她这是酸溜溜的吃醋。楚炎鹤听到这句话,紧蹙的眉头不仅没松,反而越皱越紧,额头上甚至可以看到暴突的青筋。
见楚炎鹤不接话,顾伊也不想自讨没趣。两个人一路无话到了沈宅,然后,各自从车子里下来,回到房间。顾伊甚至都没有等一下停车的楚炎鹤,这让他本就冷着的脸更黑的像阎王。
从凌晨起,杨蔚微就开始折腾,一口水,一口饭都没吃,还被人指着鼻子质问,顾伊现在非常累,她换下湿漉漉满是潮气的衣服,抱着换洗衣服进入浴室,却被楚炎鹤当前拦住。
他曜黑的眸子盯着她水滟滟的瞳眸,僵硬着表情说了句话,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木然:“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顾伊抱着衣服后退了一步,无法置信的看着楚炎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