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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伊语塞,可是她就是不喜欢那样,不喜欢,觉得恶心,“我没有不喜欢。”声音低的如蚊蝇。
她没有讨厌他,只不过一碰到那个东西,就会想起四年前,屈铭枫和杨蔚微做的那一幕,想到杨蔚微把那个含在嘴里,想到那个人是她同床共枕了三年的丈夫,想到屈铭枫陶醉其中的样子,她就觉得恶心,恶心的想吐。
顾伊从来没有和楚炎鹤说过,她曾经撞上过屈铭枫和杨蔚微偷情,她觉得这并不是光彩的事,现在看来,她看到的这一幕好像成了她的心病。
“可是你刚才的动作就表明了你的态度,你讨厌他,甚至厌恶他。”楚炎鹤抓过仍在无意识的擦着的小手,“你看看,你是不是很讨厌?”
顾伊看着自己擦红的手,脑中突然闪现出四年前那一幕,屈铭枫慌乱的站起来提上裤子的那一霎……
“恶--!”顾伊捂着嘴从楚炎鹤身上下来,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那上面还沾着恶心的口水。
“伊伊?伊伊你怎么了?我不逼你了,不逼你了,不喜欢就不喜欢。”楚炎鹤跟着顾伊跪趴在地上,把她顺下的发丝理在耳后,“不逼你了,再也不让你碰了好不好?”
顾伊直到干呕的眼泪都出来了,胃里的恶心还是一层层的往上冒,她摆摆手想告诉楚炎鹤自己没事,可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楚炎鹤恨不得甩自己自己巴掌,他着急什么着急,顾伊不接受就慢慢来,非要逼得她这样!楚炎鹤早就觉察出,顾伊特别排斥做愛。亲吻、抚摸都可以,但是,想要有下一步的动作,她一定会绷紧身体,僵硬着制止。
开始,他以为顾伊只是不想和他有那么深的接触,后来才发现不对劲,所以,他开始试探着让顾伊去接触。
顾伊折腾了一番,直到把自己折腾的筋疲力尽,任由楚炎鹤抱着放到沙发上坐好,脸上的血色慢慢回拢,嘴唇却还是发白。她就着楚炎鹤的手喝了一口水,才慢慢缓下来。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胡无缘无故恶心起来,只是因为脑中出现了那个丑陋恶心狰狞的画面吗?
“我是不是生病了?”顾伊喃喃的问,她捂着自己的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伊伊,是我太混账了,我再也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再也不会了。”楚炎鹤蹲在顾伊面前,拉下她捂在脸上的手,“不喜欢就不做,我要的是你这个人,不是身体。”
怕顾伊不相信,楚炎鹤举起手来发誓,他刚才确实是太混账了。
顾伊拉下楚炎鹤的手摇头,“是的,我病了,我真的生病了,是心病。”她终于承认了,那一幕,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加之后来接踵而来的绑架,谋杀,所有的挤在一起,膨胀着,膨胀着,便会爆发。
爆发的结果是,顾伊排斥和男人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尤其是特殊的某处。
“伊伊你……”楚炎鹤不知道顾伊为什么会冒出来这样一句话,她不是因为从小所受的教育而让她固执保守的不接受吗?难道不是自己想得那样?
“我撞上过杨蔚微和屈铭枫偷情,正好是杨蔚微给屈铭枫做……”顾伊抿着唇说不出口,楚炎鹤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因为,他记得,有一次敲开杨蔚微卧房的门,她和屈铭枫脸上的激情还没与退去,而杨蔚微嘴上的东西也没有擦干净。
“什么时候的事?”
“四年前,我被爆出丑闻的第二天。”顾伊闭上眼,她没想到,一个辜负了她的男人,不仅从没给她带来幸福,还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这个痛苦,一直绵延到四年后的今天。
楚炎鹤放在顾伊背上的手紧紧的握起来,攥紧,眼神里闪过复杂的幽光,后悔自责,还有深深埋在眸底的狠戾。
顾伊没想到,昨天还和楚炎鹤开玩笑,他不能生育,今天便报应到她身上,她对床事有着难以理解的排斥。看来,昨天的求婚,不是楚炎鹤赚到了,是自己赚到了,自己才是那个不正常的人。顾伊调笑的想。
嘴角挂起淡淡的苦涩,为什么在她以为要得到幸福的时候,上天总是会给她当头一棒?
“伊伊,那你不会因为我和屈铭枫一样是个男人,就嫌弃我不要我了吧?”楚炎鹤哪里会猜不出顾伊的心思,现在,她的内心肯定是自卑的,因为,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因为她排斥男人。楚炎鹤可怜兮兮的看着顾伊,好像顾伊真的要抛弃他,他就会坐地嚎啕大哭一样。
顾伊没有做声,她知道楚炎鹤是在用这种方法告诉她,他要她,不管她顾伊怎么样,他都要他。可是……如果自己的病治不好呢?那他们就会说有名无实的夫妻,他们就不会有可爱的小宝宝,他们就不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没事的,伊伊,有病我们可以治,无论你发生了什么,都有我陪着。”都有我陪着,不会让你出现第二个孤独无助的四年。
“要是治不好呢?”顾伊担忧的问,要是治不好呢?谁会要一个只能看不能用的女人?
“傻瓜,治不好你也是我的媳妇儿。”楚炎鹤揉着顾伊的发顶,在顾伊看不见的地方,眼眸里的恨意吞噬着内心,杨蔚微,屈铭枫,伊伊所遭受的一切的一切,我楚炎鹤会让你们丝毫不落的偿回来。
楚炎鹤抱着顾伊,摩挲着她的小手,两个人静静的坐着,谁也没说话,这样的静谧也是美的。楚炎鹤吻了吻顾伊的眼睛,内心却在盘划着。
只是,美好总是短暂的,办公室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顾伊尴尬的从楚炎鹤身上下来,整理着自己的头发衣服,推着楚炎鹤满办公室里跑,“有人来了,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你……”楚炎鹤无语的看着顾伊,自己见不得人吗?搞得跟偷情似的,“你这是偷会情郎见不得光吗?”
“你别啰嗦,让同事看到影响多不好。”顾伊转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办公室小的可怜,她看了看桌子底下,比划了一下,楚炎鹤看出她的意图,急忙后退,“这个塞不下我。”
“可是没有别的地方了,你,你,赶紧钻进去。”顾伊急的脸上都冒汗了,推着楚炎鹤就往里塞。
结果,功夫不负有些人,顾伊好整以暇的坐在办公桌前,稳了稳声音:“请进。”
潇潇着急的推门进来,“Ariel姐我的包忘在你这里了,我来拿。”
“嗯,”顾伊应了声,腿下传来酥麻,某只不安分的大手在丝袜上摩挲着,慢慢向上游走。
潇潇拿了包道了别转身要走,却发现顾伊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红的厉害,“Ariel姐你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潇潇说着便走过来,绕过办公桌想要试一下顾伊额头的温度。
“没,没事,潇潇我没事,”顾伊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烫的厉害,她用手做扇子扇了扇,辩解道:“可能是天气太热了,没事的。”
桌下的手已经攀上了大腿处,摩挲着丝袜的边缘,手指从边缘溜进去,近距离感受细腻的肌肤。
“天……热的?”潇潇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现在都立秋了,哪里有那么热,“可是我看Ariel姐你的脸色不太正常,我这里正好有体温计,你量一量吧。”
“嗯……不不……不用。”顾伊按下探入职业套裙的手,脸上尽量保持着冷静,压下声音里的情慾,“潇潇我真的没事,我还要工作呢。”
手指已经漫过丝袜向着某处神圣游去,粗壮略带薄茧的手指摸索在上面,麻麻痒痒如过电般,激起一层层小疙瘩。
“可是……”潇潇还是不放心,Ariel姐的脸红的太厉害了,刚才她的手指触碰到一点,那温度太高了,估计是高烧了,Ariel姐也不能为了工作就不顾自己的身体啊,“工作可以以后再做嘛,Ariel姐你看你的脸都快烧熟了,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这个季节温度变换的厉害,你不能大意,万一引起肺炎就不好了。”
楚炎鹤在桌子底下捂着嘴才没有笑出声来,关键时刻,这个小艺人迷糊起来还是挺好的。
他攀着修长诱人的双腿向上,轻如羽翼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光洁的皮肤上。
顾伊不由得颤抖了下,她紧靠着桌子,支起手臂,努力镇定的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潇潇我真的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骚扰还在继续,又继续向上蔓延的趋势,敏感的根部被粗粝摩挲着,顾伊不由得绷紧肌肉,夹紧双腿。
呼吸却越来越不稳,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每个毛孔都紧张到了极点的收缩着,连头发都绷得紧紧的。
“你真的没事吗?”潇潇尤不相信,脸都烧成那个样子了,手腕都是绯红绯红的,怎么会没事,可是见顾伊坚持,她也没办法,“那Ariel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最近流感挺严重的,不舒服千万要去医院看看。”
“嗯……我知道了……”顾伊压下因为细胞的兴奋而不自觉上扬的音调,扯开僵硬的嘴角颔首一笑,看着潇潇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噗--终于松了口气。
顾伊瘫软在椅子上,踢了楚炎鹤两脚,虽然声音绵软轻柔,没有丝毫威胁力,语气却还是咬牙切齿,“你给我出来!”
楚炎鹤听话的攀着顾伊的身子爬出来,捏着顾伊脸上的肉就是不松手,“伊伊,你可是第一个敢把我塞进桌子底的人!”
顾伊抬起无力的手去打楚炎鹤,脸上羞恼难耐,撅着嘴巴恨恨的看着楚炎鹤,“你还说,你还说,你……你刚才都在桌子底下做的什么!”
“嗯?伊伊你不知道吗?”楚炎鹤疑惑的眼睛都是亮亮的,“我在做一次给你看看?”
说这边把顾伊的椅子推离办工作,放到办公室空地处,蹲跪在下面摩挲着丝袜……
“你给我起来!”顾伊缓过劲儿来,从座椅上站起来,逃离楚大尾巴狼的魔爪,这才发现,丝袜都给退到脚踝了。她狠狠的瞪着楚炎鹤,“流氓色狼下流!”
楚炎鹤走过去,捏着她的鼻子,眼神恶狠,“我警告你,下次再把我随便塞,我当场就要了你!”
楚二少憋屈啊,长这么大,竟然还让一女人给塞桌子底了。好吧,人家塞桌子底起码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做全套了,他呢,就摸了摸,亲了亲,吃亏,吃大亏了。
可是他又不舍得打他的傻丫头,只能在嘴上过过瘾。
“谁让你随便进我办公室的。”顾伊反驳,引来楚炎鹤的瞪视。
“长本事了是不是?”楚炎鹤一步步逼近,一如恐吓小红帽的狼外婆,“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你!”
数刻后,办公室里,顾伊捂着屁股,气鼓鼓的站在远离楚炎鹤的地方,磨牙霍霍,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咯吱咯吱响的惊悚声,那样子楚炎鹤要是再上前一步,顾伊就能扑上去咬死他。
※※
到了周日演出的日子,潇潇还是有些紧张,毕竟都是自己在下面练习的,真正到了台上,不知道会不会有她想要的效果。
顾伊闲着无聊,被拉去给她撑场面打气。
果然如潇潇说的那样,她在上面就是个路人甲,别说一句台词,连个镜头都没有。
杨蔚微的演技还是不错的,把民国时期女学生的清纯干净完全演绎了出来,画面转换,女孩坐在餐厅里,对面坐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是女孩的男朋友。
男孩要去当兵,保卫国家,女孩拉着男孩的手依依惜别。
观众们的注意力都在男女主角身上,看着女孩盈满泪水,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掉落下来的坚强的样子,不少观众深受感染,剧院坐席上隐隐有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