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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诱人的耳珠儿如一颗熟透的樱桃儿,艳滴滴的挂在枝头,等着人去采撷。
他看着眼前的樱桃儿,想都没想,一口含在嘴里,还口齿不清的说:“你……你比媳妇儿好……你给我吃……吃樱桃……”
顾伊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珠儿出生出来,快速的窜到四肢百骸,苏苏麻麻的在身上过了一遍。楚炎鹤沙哑的声音紧贴着耳膜穿进来,“甜……我要……吃……”
含糊不清的话语,灼烫进心底的呼吸,湿濡的含咬。
顾伊觉得,整个左脸都不是自己的了,湿湿的暖风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霸占了她整个鼻腔,耳边是他孩子气的抱怨。
“媳妇儿真甜……”楚炎鹤双手攀上顾伊的肩膀,沉醉在那一片旖旎里,他咬着嘴巴里的小樱桃,感受着她一点点变热,变烫,便恨不得把整个含入口中,把那软在地上娇娇的人儿吃进肚子里。
顾伊蒙着暧昧的剪剪水眸在消失清明那一瞬,被耳垂上轻微的刺疼惊醒,她在干什么?她竟然……竟然刚才沉浸其中,有着期待!
她猛地推开楚炎鹤,慌乱的站起来理着头发盖住红的发烫的耳朵,“你……我……我扶你睡觉……”
顾伊不敢去看楚炎鹤的脸,她低着头把楚炎鹤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楚炎鹤一离开轮椅,便整个人腻在她身上,淡淡的酒精味儿混合着男性气息深入到四肢百骸。顾伊稳下自己的心神,努力不去想刚才的旖旎,小心的挪着步子走到床边。
“伊伊……”楚炎鹤突然开口,话音还是含糊不清。
“嗯?”顾伊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句,下一秒,便天翻地转,男上女下。
楚炎鹤抱着身下的人,闭着眼睛,身子动了动,好像在找舒适的角度。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脸也在顾伊眼前晃来晃去,然后,定住,直直的垂了下来,紧贴在顾伊脸上。
紧密相贴的,还有那片柔光似水的唇。
顾伊感觉到唇瓣被以柔软的什物舔了舔,描绘了一圈,找到了那条他想找的缝隙,便绷紧了身子,卯足了劲儿往里钻。
什物的主人嘴里喃喃个不停,“媳妇儿我饿了……我难受……难受……”
“楚炎鹤你……”
什物趁机探入,柔软的身体却带有雷霆万钧之势,横扫柔腔,每一处便留下了他的气息。他轻轻探着,缓缓敲着,慢慢吮着,柔柔的磨着。
嘴巴里呜咽出模糊的字眼儿,顾伊却听清了,“甜”。
嘴巴占领了他渴求的领地,手下也不闲着,他游走于衣物间,滑溜如一尾在泥间穿梭的鱼儿,寻着缝儿,便往里钻,探着软柔滑腻的肌肤,手指如摸在上好的绸缎上,光滑喜人,爱不释手。经过平坦,游过起伏,流连忘返。
顾伊按住在身上游走的大手,身体软成一滩泥般用不上力。不知是过度的紧张还是其他,鼻腔里越来越少的呼吸让她只能借助对方的呼吸,她吸收着那片柔软弹性的唇瓣输送过来的空气,大口大口的呼吸,如窒息的鱼儿。
“楚……炎鹤,我还不想……不要做让我恨你的事……”说出口的话沙哑不堪,那带着浓浓情欲味道的声音把她自己下了一跳。
楚炎鹤被按住的手轻微挣扎了下,便不动了,由着顾伊按着,嘴巴吻了吻便放开,脑袋埋进她的秀发里,嗅着里面令人沉醉的香气。
燥热渐渐退去,顾伊听到耳边响起闷闷的叹息声,心里生起一股不知名的酸涩。
楚炎鹤就着刚才的姿势抱着顾伊,眼睛没有挣开,却也不再是刚才的烂醉不堪。他摩挲着顾伊的脸颊,声音带着动情的暗哑,“伊伊,别让我等太久了。”
我等了一个又一个的四年,我怕我会疲惫,别让我等太久了。
“我……”感受到楚炎鹤话里的沉重,顾伊不知道怎么开口,不是她保守固执。她也不是什么处子之身,但是,她心底总会有些小小的不安,即使不是怀春少女,还是想把这样美好的东西留给新婚夜。
而且,楚炎鹤的父亲根本不接受自己,她和楚炎鹤之间……
在面对爱情上,和面对亲情一样,顾伊总是小心翼翼,惴惴不安,患得患失。
“我的耐性是有的,可是我的兄弟跟我抗议好久了。”觉察到顾伊的惶惶不安,楚炎鹤收敛了心中的沉重,开起带色玩笑,他厚着脸皮拉着顾伊的手往下摸,就要到达目的地之际,被顾伊猛地抽回。
“流氓!”顾伊脸红的像番茄,才正经了没两分钟,就打回原形了。
“那你喜欢这个流氓吗?”楚炎鹤腆着脸凑过来,舔舔嘴唇,颇富妖娆魅惑。
“我困了,我要睡觉。”顾伊想转过身,躲开某个不要脸自我感觉良好的流氓,却被楚炎鹤按住了身子,他拖着那条活动不便的腿压上来,眼眸晶亮亮的注视着那双同样水漾的眸子,“喜欢吗?”
“楚炎鹤你太重了,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顾伊推拒着火热的胸膛,顾左右而言他。
楚炎鹤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来分担自己的重量,眼神灼灼,“喜欢吗?”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颇有不死不休的气势。
楚炎鹤受伤的腿用不上力,整个身子完全靠两条手臂支撑着,额头已经冒出了薄薄的汗珠儿,撑在顾伊两侧的手臂也微微发颤。
“喜欢吗?”
“喜欢吗?”
……
他没有问“爱吗?”,是因为怕问了吓着她,也怕得到让他失望的答案。所以,他只问了“喜欢吗?”
“你累了,手臂都麻了吧。”顾伊僵着身体移动了下身子,试图从他身子底下钻出来,却没有成功。
“你喜欢吗?”楚炎鹤固执起来,像个执拗的孩子。
顾伊看着他额上细密的汗水,脑袋侧躺着,躲开楚炎鹤的视线,轻轻的点了点头。
呼--!
楚炎鹤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顾伊身上,大口的喘气来调息着自己的呼吸,感受到胸腔震动触碰到的柔软,心底荡开一片涟漪。
顾伊绷紧肌肉,尽量缩小自己与楚炎鹤的接触面,奈何,女人特有的构造再怎么缩紧身子,那凸于身体的某处还是被压了个严实。
“那我就先拿点福利了。”楚炎鹤嘴角上挑的邪肆,手撑向顾伊的身体……
顾伊盯着楚炎鹤那双不怀好意的大手的走向,觉察到他的意图,猛地挡住,“没有福利!睡觉!”
“伊伊,”楚炎鹤压在顾伊身上摸着下巴,眼神有些暧昧,“没想到你这么开放,好,为夫遵命,为夫为夫人宽衣解带就寝。”
“楚炎鹤你又想哪去了,我说的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顾伊怀疑,刚才楚炎鹤眼里的深情,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唉,伊伊,你这样防我跟防狼似的,怎么能让我相信你喜欢我呢?”楚炎鹤叹了口气,脸上挂着浓重的失望和不信任。
“你要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我也不会防你跟防狼似的。”顾伊伸手去推身上的这座大山,奈何这山就跟生了她身上一样,“楚炎鹤你还睡不睡了?”
“我只想睡你。”楚炎鹤捉住不听话的小手放在胸前,“你睡么?”
深吸气,再深吸气,慢慢吐出来,顾伊瞪视着身上死不要脸的某人,“我对睡你丝毫没有兴趣。”
“唉,顾伊你知道吗?”楚炎鹤突然转变了痞里痞气,变得无奈,忧伤,“我总是抓不住你,你连一个喜欢都不想给我,让我怎么安得下心来。”
“我哪有没给你,我刚才明明已经点头……”顾伊急着辩解,看到楚炎鹤嘴边漾开的笑纹,才发觉自己上当了,“楚炎鹤你奸诈!”
刚才自己虽然点了头,但是,那是在楚炎鹤的威逼利诱下,而现在,她竟跳进楚炎鹤的圈套,顺着给说出来了。
“乖伊伊,我收到你的喜欢了。”楚炎鹤翻身躺在床上,却还是双手环住她的身子,把她拉向自己,额头抵着她的,“等杨蔚微和屈铭枫结婚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楚炎鹤胸膛里的心砰砰直跳,他等着顾伊的回答,心里有着小小的紧张,也有小小的期待,然而……
等的不耐烦的楚炎鹤低头,去看怀里的人,一股无明业火腾起来,又被他生生压灭。
顾伊竟然睡着了!
他没看到的是,顾伊嘴角弯起的笑意。
楚炎鹤烦躁的抓抓头发,最后为了弥补自己,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咸猪手伸向了顾伊,他把纽扣一个一个解开,随着肌肤袒露的越多,呼吸也跟随着加重。
从一马平川,到山峦起伏,那是多么的跌宕诱人。
楚炎鹤的手在文胸的搭扣处停住,最后,他翻身拿过叠放在床头的睡衣,给顾伊套上,然后,隔着睡衣把文胸的搭扣解开。
“磨人的小东西,你可害苦我了。”楚炎鹤看着躁动不安的兄弟,咬牙切齿的抱着顾伊翻了个身。
内心发狠,以后一并讨回来,不,加倍讨回来。
顾伊眼睫颤了颤,脸上盈着淡淡的笑意,呼吸渐趋平稳。
妈妈说过,能在情欲上为了她而忍住的男人,才真正值得托付。
经历了一次屈铭枫的出轨背叛,顾伊不敢把自己轻易交出去。她已经是一个二手女人了,不想再变三手四手。
顾伊在楚炎鹤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双臂环绕过他精壮的胸膛,满足的睡过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进房间的时候,顾伊睫毛动了动,阳光如跳跃的音符在细密的睫毛上弹奏着,弹奏出一曲舒心优美的天籁。
顾伊挣开眼,看到眼前的肉墙,一愣,随即脸上变染了绯红。她单手支起脑袋,端详着还在睡梦中的人,他竟然一夜都没有翻身,手臂肯定麻了吧。
顾伊有些尴尬的收回盘在他身上的腿,刚有动静,楚炎鹤就不舒服的哼了哼,顾伊忙止住腿的动作,再也没敢动。
她似乎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观察楚炎鹤的五官。
雕刻完美的脸庞上,修眉剑锋处,还是微微蹙着,顾伊伸出食指按在中间,轻轻揉着,你是不是从十二岁起,每次睡觉都睡不安稳?
笔挺的鼻梁,冷峻却不失柔美。
那双唇瓣,顾伊,摸摸自己的嘴,她碰触过多次,多到一看到那双唇,脑中便会不由得蹦出接触到时的感觉。
但是,那几次,都是被迫的。顾伊想到自己在男卫生间里无意间“强吻”他的那一次,好像只有那次是自己送上去的,不过,后来,还是被强迫的吻了个昏天黑地。
最恨着双唇,又最爱着双唇。
顾伊见楚炎鹤睡得熟,悄悄低下头,在那双唇上印了一个淡淡的吻,“奖励你昨天晚上的良好表现。”
恐怕楚炎鹤要是醒着,会高兴地一蹦三尺高,满世界的嚷嚷顾伊吻他了。可惜,温香软玉在怀,却吃不着的楚二少折腾到了半夜才睡着,现在正处于熟睡状态,睡得正香。
吃过早饭,楚炎鹤在梁向的苦苦哀求中,去了公司。
梁向是这样哀求的:“老板您回来吧,您跟顾小姐呆的时间久了早晚会穿帮,回来吧,待在我的身边哦不,是公司里才是安全的……”
顾伊看着楚炎鹤拿着手机远离耳朵,好奇的问,“怎么了?手机会吃人?”
楚炎鹤忙把手机挂断,以免被顾伊听到什么不该听的,面色如常的解释道:“梁向说公司里有些事需要我处理。”
“你确实也该去公司了,都快一个月不露面,梁向估计撑不住了。”顾伊赞同的道。
她哪里知道,楚炎鹤都是开视频会议,不然,梁向一个小小的特别助理,能镇住一个公司这么久?
“可是我伤还没好。”楚炎鹤说的有些可怜,“公司如战场,我一入战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