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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炎鹤覆在她衣服地上的手微动,引得顾伊一颤,娇嗔的看他,“有人。”
“你说,他们是不是也是偷情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顾伊脸上,楚炎鹤满意的低笑。顾伊岂会漏过他那个也字,手指掐住他腰间的软肉一拧,惩罚性的警告他。
“啊……”楚炎鹤刚张开嘴佯装尖叫,就被慌乱的顾伊堵上嘴巴,抬眼瞪他,“你要被他们听到吗?”
楚炎鹤耸肩,“我不介意。”
“去死!”顾伊咬了他一下,没脸没皮的,她决定怀孕的时候要远离他,省的他给宝宝做了坏榜样。
两人嬉闹间,那边两个人开口出声了。
“找我做什么?”这个是男人的声音,不是很友好,很明显,是顾伊和楚炎鹤熟识的。
“你恨我?”女人开口,顾伊和楚炎鹤默契的对视一眼,没想到出来的竟然是这两个人。
“我为什么要恨你?”男人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语气暗含嘲讽,“安婧,你以为你是谁?”
“其实你恨我也没什么,毕竟是我对不起你在先。”安婧一点也没生气,声音是惯常的轻柔细语,“梁向,我知道,我悔婚让你丢了面子,你恨我是应该的。”
梁向冷哼,“如果你叫我出来是说这些的,我想,不需要也不必要。”之前,两家父母都准备好了订婚典礼,到了那天,安婧却没有到,把两家长辈和亲朋好友撂在当场,这让梁向很难做。
这无关乎情爱,而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梁向,你是个好男人,没有爱上你,是我的损失。”安婧很会说话,她忽略梁向的冷嘲热讽,“其实,我知道你不爱我,你和我订婚,只不过是听从长辈的意愿罢了。”
许是说中了梁向的心事,梁向没有说话。
安婧继续开口,“没有爱的婚姻是两个人的坟墓,我不想被婚姻绑住,也不想绑住你。梁向,我爱楚绍,爱他的张扬、狂肆,爱他的小坏,他身上有男人和男孩的矛盾综合体,我喜欢看他算计人的样子,喜欢他为我疯狂的样子,甚至连他生气的样子也喜欢。我想我一定是着魔了。”
“我知道,你一定对我很鄙夷,你认为我很无耻,我是在拿我对楚绍的爱向你耀武扬威,不,我不是,也没有资格。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爱的疯狂,爱的自在,爱的放松。我逃婚,我豁出去,我不顾爸妈的反对,不顾亲朋的奚落,我不想在做从前的那个乖乖女,我想为我自己活一次,最后一次。所以,梁向,我求你,求求你成全我和楚绍,好吗?”
“我从来没有追究你逃婚的事,所以,不存在成全不成全,你现在不是已经和楚绍在一起了吗?”除了安婧逃婚给他留下的烂摊子,他们好像并无交集,梁向也不会浪费心思对相当于陌生人的安婧产生恨意。
“你是爱唐果的,是不是?”安婧开口,“我知道,你爱唐果,请求你好好爱唐果,把楚绍留给我。这样,我们两个人都能得到自己爱的人,双赢,不是吗?”
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吧,梁向想。
“那是你跟楚绍的事,没事我先回去了。”像是被戳破心事般想要逃离,他一直告诉自己,他把唐果当孩子看,宠她,惯她,都是因为她在他眼里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爱一个人就该好好把握,梁向,作为男人应该勇敢,应该主动出击,别动失去了后悔。”安婧在他背后喊道。
顾伊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脖子,原来是来宣誓爱情所有权来了。
她倒是没想到安婧是真心爱楚绍的,也许是有了雪儿这个前车之鉴,顾伊看谁都带点有色眼镜。
楚炎鹤在她敏感处一刮,顾伊忍不住嘤咛出声,她迅速捂住嘴巴,嗔怒的看着楚炎鹤,而后紧张的去看安婧的方向,发现她果然在四处张望。
顾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偏偏楚炎鹤坏心的凑上来撩拨她,“是不是很紧张?在这里做会让你体验极致的紧张,巅峰的刺激。”
被勾引了的顾伊脑中闪过两个字“野战”。
猛地摇头把脑中的不健康思想摇走,“粗俗!”
“不,宝贝儿,这叫情趣。”楚炎鹤把她揽到怀里,他发现,今夜的顾伊尤其受不得撩拨,借着灯光,他可以看到她瓷白的肌肤上染上一层绯色,如成熟的水蜜桃,诱人采撷。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薄唇吻上诱人肌肤,用力的吮,好像能吮出汁液来。
“炎鹤别……”心脏嘭嘭跳动,安婧向外走的脚步顿住,似乎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顾伊紧张的透过枝桠缝隙观察着安婧,楚炎鹤却一刻不停的挑逗着她。
极致的紧张让她感官异常敏锐,只是轻轻一碰,都如电流过身般激起阵阵颤栗。
到嘴的肉有吐出来的道理吗?答案是没有。
游鱼般的手滑进裙摆,顺势向上,顾伊按紧衣服,眸子湿漉漉的撞进楚炎鹤幽深的眸子里,洁白的贝齿轻咬唇瓣,“我会着凉的。”
面对发情的大色狼,顾伊只好以自己的身体做要挟。
重重的一吮,指尖轻刮站立的殷红花苞,“小妖精,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楚炎鹤抱着顾伊喘了一会儿,平复心中的燥热,等身体的反应也渐渐平复下来,才给顾伊理了理衣服,抱着她站起身。
“我可以自己走。”她和楚炎鹤出来这么长时间,再由他抱着回去,难免会引起人遐想,她可不想做众人饭后的谈资。
“你确定?”楚炎鹤凑在她耳边低语,“湿的这样厉害,能走吗?”
看着顾伊羞窘的埋首在他肩头,楚炎鹤低笑出声,大掌拍了拍她挺翘的臀瓣,“乖,叉开腿儿,你想你它暴露在别人面前吗?”虽然平复了许久,可是那东西像有自己的神识般,闻着顾伊的味儿就精神百倍,现在还支着。
在楚炎鹤的蛮横不讲理中,顾伊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双腿圈住他精瘦的腰被他抱着。
客厅里灯光敞亮,顾伊和楚炎鹤一踏进去,无疑吸引了众多目光,楚绍轻挑的打了个口哨,顾伊直接趴在楚炎鹤肩头装死。
“楚叔叔,顾姐姐可是怀孕了。”唐果夸张的大叫,“我家宝宝要是被你吓到,我可是会跟你拼命的哦。”
“你楚叔叔我只是和宝宝提前见个面,怎么会吓到他。”楚炎鹤邪邪的一挑眉。
“楚炎鹤!”趴在他肩膀上的顾伊捶了他一下,嗔怒的看着唐果。
一个大不正经,加一个小不正经,她的老脸要丢尽了。
“顾姐姐你脸好红哟。”唐果捂着嘴偷笑。
“楚炎鹤还不快上楼!”顾伊感觉脸臊的慌,她竟然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儿给取笑了。
“遵命!”楚炎鹤冲唐果眨眨眼,“你顾姐姐着急了,我得赶紧上去。”
气得顾伊张嘴咬上他的肩膀,狠狠合牙。
上楼后走过廊道经过楚老爷子房间的时候,不防楚老爷子正好推门出来,看到自家儿子正一脸急色的抱着儿媳妇往卧室里赶,楚老爷子忍不住警告,“楚炎鹤你节制点,顾丫头才怀孕一个月,还在危险期!危险期!”
顾伊简直无地自容了,为老不尊,为老不尊!一个个说话都这么直白干什么。
楚炎鹤破天荒的听话地点头,“老爷子你放心,我会节制的。”
等回到卧室,顾伊快速的从楚炎鹤身上跳下来,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冲进浴室把门锁上。
楚炎鹤抿嘴淡笑,先让紧张的小妖精放松放松,等她松懈下来,他在攻其不备,嗯,行房事也是需要战略的。
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浴室的玻璃门上也布了蹭水雾,楚炎鹤无奈的摇头,拿了防滑垫拧门进去。
顾伊听到声音,一转头,就看到高大的男性躯体站在自己身后,“你怎么进来的?”
楚炎鹤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在顾伊再次开口赶人之际先发制人,“怎么不用浴缸?知不知道你现在肚子里有个宝宝呢?万一滑到怎么办?”
顾伊看着楚炎鹤手中的防滑垫,心虚的吐吐舌头,她当时太急,就忘了,“对不起,我以后会记住的。”
“对不起有用吗?”楚炎鹤板起脸来,如教训小学生的教导主任,“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手指点上软嫩,“是不是?”
“楚炎鹤你……”顾伊还没说完,就被他整个抱起轻轻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看着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一颗一颗解着衬衣扣子,然后是长裤。
出场的腿跨进浴缸,因为多了一个人的进入,浴缸中的水不断的溢出,波动的水纹如柔软的小手抚摸着身体,让人忍不住轻叹。
“舒服吗?”楚炎鹤给她揉着腿,听说女人怀孕后,随着肚子的增大,腿会肿胀难受,虽然顾伊的肚子现在还不显,他还是怜爱的给她轻轻揉按着。只是,那本来本分的做着按摩工作的手却不老实起来,指尖轻挑,波动弹拉,让身下的人儿跟着他起舞。
“炎鹤别……”顾伊紧张的抓住浴缸边缘,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窒息的鱼儿,任由他摆弄。
“别害怕,闭上眼睛。”楚炎鹤轻覆上来,手臂支撑在顾伊身体两侧,怕压着她的腹部,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由浅入深,吻变得激狂热烈。一池的春水被搅翻,漾出迷人的春色。顾伊感觉自己在他的吻下瘫软,融化,融进水里,沉浸粉色的梦里。
第二天清晨,卧室的门被敲得砰砰响,楚老爷子声如洪钟般在外面喊,“起床起床,别字啊床上赖着顾丫头。”
顾伊迷蒙睁眼,伸了个懒腰,发现楚炎鹤眼下青黑的眼圈,脸色不耐的往她身边蹭,企图挡住楚老爷子的清晨狮吼功。
如孩子般自动埋入顾伊怀里,细微的鼻息洒在肌肤上,挠得她直痒痒。想起昨晚的疯狂,顾伊面上一烧。昨晚,他竟然如此放下男人的架子伺候她,让她释放了挤压的慾火,尤其是他竟然用唇碰那里,让她害怕又期待。
“吵……”楚炎鹤环着顾伊的腰肢,拉高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出去看看爸。”顾伊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却被楚炎鹤抱得更紧,只得出声解释。
“还回来。”楚炎鹤看来困得不行,一直没睁眼。
“还回来。”顾伊承诺道,很少能看到楚二少孩子气的样子。
楚炎鹤嘟嘟嘴,顾伊在他唇上印了个早安吻,他才放开她。
顾伊穿了衣服,简单清洗一下打开门,楚老爷子正一脸严肃的站在外面,“炎鹤呢?他是不是有缠着你了?叫他赶紧起床出来!”
“嘘!爸,炎鹤昨晚在书房工作到很晚,刚睡呢,你别吵他。”顾伊发现自己变坏了,竟然和长辈撒谎脸不红气不喘。
“真的?”楚老爷子随口问了一句,顾伊点点头。
对于他这个儿媳妇,他还是相信的,“那让他好好休息,以后别太拼,该睡觉了就睡觉。”
“知道了,爸。”顾伊露出乖巧的笑容,送走了楚老爷子。
一转头,见楚炎鹤正半睁着困顿的眸子看着她,那样子,像只迷了路的大型猫科动物,“回来。”
顾伊踩着悠闲的步子漫步上床,刚一爬上去,就被楚炎鹤翻身压在身下,俊脸在她怀里蹭了蹭,哑声说道,“不舒服,脱衣服。”
顾伊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为嘛她感觉面前这个大男人像她儿子?
看在男人牺牲伺候了她一晚上的面子上,顾伊把披在睡衣上的外套脱下来,下一刻,楚炎鹤却做出让她大跌眼镜的事,他竟然拉起她宽大的睡衣像婴儿一样钻了进去!
“啊你……”顾伊想说什么,已经传来楚炎鹤均匀的呼吸声。
睡衣遮盖下,楚二少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