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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个月呢。”楚炎鹤低哑着声音感慨道,声音里有着不满。
顾伊知道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在想些什么,伸手拍掉他放在她后腰处不安分的大爪子,佯作生气道:“才一个月就嫌弃宝宝了?”
“哪有,哪有,我是在想,这小家伙什么时候能够长大。”楚炎鹤忙挂上笑脸,连连否认,现在顾伊怀孕了,简直成了全家人的宝贝。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老爷子天天盯着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拉着他下棋,直等他困得撑不下去了,才放他回房间。
医生也特别嘱咐他在怀孕三个月前,不能行房事,各种可怕的后果夸张的给他罗列出来,楚炎鹤怀疑,这医生是不是被老爷子给收买了。
顾伊动了动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楚炎鹤身上。怀孕后,她总是想起妈妈在世的时候,想起妈妈对她的关心爱护。
“炎鹤,我想去加拿大看看爸爸。”知道了父母的过往,顾伊对伊宗堂说不上恨,现在,她有了孩子,不知是不是母性的激发,对亲情突然看重起来。
“嗯,好,我会去安排。”楚炎鹤把顾伊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细细的摩挲着,“明天我们也去看一下妈,告诉她她有孙子了。”楚炎鹤说的是孟禾,这个苦命的女人。
“不然把妈接过来吧,我想爸他不会反对的。”孟禾一个人孤零零的葬在乡下,没名没分,这在他们当地始终是件不光彩的事儿,顾伊不想她的婆婆一辈子背负那样一个骂名。
楚炎鹤闻言一僵,沉吟片刻开口,“妈不会想进入楚家的。”
楚云天当年对他们母子做了那么多天理不容的事,他相信妈妈不会喜欢楚家。
顾伊回头,闪亮亮的眸子看着楚炎鹤,她知道孟禾是他心中的痛,倾身上去,吻住淡粉的薄唇,“妈妈在那边一定会过的很好,说不定我们的妈妈会相遇呢。”
即使接吻过那么多次,顾伊还是生涩的。
亲吻着薄唇,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把楚炎鹤撩拨的不上不下,百爪抓挠似的,难受的厉害。
楚炎鹤反客为主,大掌扣住顾伊的后脑按向自己,他觉得自己饥渴难耐,顾伊的唇一送上来,他就像是沙漠的旅人遇到了清泉,恨不得整个扑上去,把自己溶进泉水里。
细细密密的吮吻,恨不得把她整个儿拆吞入腹。
灵舌如绅士般轻叩牙关,等待着静坐深闺的丁香小舌打开门扉,迎接他进入。
轻巧的舌滑入檀口,搅翻一腔春水。拨动着她每一处敏感之处,让她随着他轻颤,低吟。
楚炎鹤揽住顾伊腰身的手一紧,把她扣向自己,与她紧密相贴,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想念。
顾伊轻咛着睁开眼,瞳眸蒙了一层水雾,半开半阖地迷离着看着他,楚炎鹤眸色一深,压抑住身体内的激潮,舌尖在她檀口轻挑。
眼前的顾伊,水眸半眯,如迷路的小鹿般雾蒙蒙的看着他,全身心的依靠他。她诱人的小嘴儿正被自己含在嘴里吮着,嘬着,吞咽着。小舌试探般探出口,追逐着他的舌。楚炎鹤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长舌卷着她的,又突然放开,等着小丁香追上来,轻触,再次躲开,如此往复。看着顾伊绯红的小脸懊恼的样子,相贴的唇中溢出轻笑。
顾伊水眸一瞪,张嘴就咬。
楚炎鹤反应迅速,大掌袭上她的敏感的地方一捏,激的顾伊惊呼出声,长舌恍入无人之境,攻城略地。
楚炎鹤吻了吻被他浸润的水盈盈的唇瓣,渐吻渐歇地退去,却不想,顾伊又缠了上来,不服气的横他一眼,主动吻着他的唇,学着他伸出舌,轻叩他的牙关。
楚炎鹤低笑,这小妖精还不经逗弄,跟他叫起真儿来了。
丁香小舌沉寂滑入,顾伊柔软的身子靠了生去,跨坐在楚炎鹤腿上,直起身子吻着他的唇,逗着他的舌。小手游鱼般灵活的从他衬衣领口滑进去,指尖轻点,感觉到手指下肌肤的颤栗,顾伊脸上挂了一抹胜利的微笑。
小舌学的很快,把刚才学的都交还给长舌,逗弄着,挑逗着,欲拒还迎。小手也没闲着,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手指轻弹,如敲击黑白琴键一般在男人身上探出一首激荡人心的春曲儿。
楚炎鹤搂紧了她的腰,任由小妖精在她身上作怪,紧绷僵直的身体泄露了他的情绪。
楚炎鹤抓住徘徊在皮带处的小手,吻着红肿的小唇儿低哑出声,“伊伊,你在玩火。”
顾伊歪着头,水亮亮的眸子打量着眉目含春的俊美男人,樱唇微启,馨香的气息喷洒在男人鼻间,“我在玩火吗?我在玩儿我的炎鹤。”
“小妖精!”楚炎鹤扣住她的臀瓣按向蠢蠢欲动,声音嘶哑,“伊伊,我听说孕妇的需求尤其的强烈,你想要我?”
顾伊被楚炎鹤露骨的话激的面色酡红,像着了火般,一直烧到耳根处。她强忍住心中的激流,撇嘴不屑,“胡说,你自己不正经别拉上我。”
“可是……”楚炎鹤趴在顾伊耳边,灵舌卷起耳珠吞入口中,细细的磨咬,一串电流从耳根处逃窜而出,流向四肢百骸,顾伊心神一荡,软在楚炎鹤怀里,只听得楚炎鹤低醇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伊伊你湿了。”
顾伊一个激灵坐起来,本能的夹紧双腿,奈何坐在楚炎鹤腿上,只是把他夹得更紧,身下的湿泞让她无地自容的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长指伸入,顾伊不自在的扭动身子,水眸半眯,盈盈唇瓣微张,声音娇娇柔柔透着股子魅惑,“炎鹤,我……我怀着宝宝……”
“不想吗?”楚炎鹤恶劣的刮了一下。
顾伊小脸轰的一下烧起来,扭着身子想要从楚炎鹤身上坐起来,奈何腿软脚软使不上力。灼烫的温度警告着她差点‘玩火自焚’。
埋头在楚炎鹤肩窝处,哼哼着嘤咛出声,“你是坏人。”
楚炎鹤低哑轻笑,侧脸吻着她细嫩的脖颈,大掌拖住她的臀瓣,往上抱了抱,以防她滑下去,“不知道是谁撩拨的我,瞧,他都为你敬礼了,你却不管他。”
顾伊羞窘,压着的地方早已站立的挺拔,她不自在的挪挪腿根,娇嗔道,“流氓。”
“只为你流氓。”楚炎鹤拉起她的手让她感受他,“难受不难受?要不要我帮你?”
顾伊在他身上一直蹭啊蹭,像长了虱子似的不老实,他就知道这小妖精不仅把他的火点起来了,还把自己也给点了起来。他听说女人在怀孕期间,欲望会变强,看来,还是真的了。
“臭流氓,不要。”顾伊觉得自己都要羞愧而死了,刚才她一定是魔怔了才会在接吻上跟楚炎鹤较量,现在好了吧,玩出火来了。
“真的不要?”楚炎鹤向上动了动,作势要起身。
顾伊闷哼一声,扒住楚炎鹤的肩膀,及忙开口,“坐下,坐下,别动。”
“嗯?”楚炎鹤玩味儿的看着娇红着小脸的顾伊,手指点在她唇边,“为什么?”
“我,我想在坐一会儿。”顾伊撒谎道。现在她这个样子让她怎么出去嘛,她都能想象自己一脸情潮未退的样子。
“可是你压的我好难受。”楚炎鹤轻哼出声,嗓音里带着压抑的嘶哑,“真难想象三个月我要怎么过。伊伊,你想不想?”吐气如兰,激起一身颤栗。
“不想不想。”顾伊连忙否认。
“呵,不想什么呀?”楚炎鹤今天心情出奇的好,逗弄着顾伊看她发窘的样子,让他心情舒畅。
“不想和你上……”‘床’字被顾伊及时吞进嘴里,差点上了这大尾巴狼的当。
“嗯?不想什么?”楚炎鹤抓住她不放。
“什么都不想。”顾伊愤愤的说,恶劣的抬起小屁股狠狠的砸下去,听得他一声闷哼。
楚炎鹤突然眉头紧蹙,揽着她腰身的手一紧,无力的靠在顾伊身上。
“炎鹤?”顾伊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伸手去推他,“你怎么了?”
“疼……”楚炎鹤无力的吐出一个字。
“疼?哪儿疼?”顾伊挣扎的往下爬,紧张的检查着,“哪儿疼快告诉我啊。”
楚炎鹤面色苍白的拉着顾伊的手,颤着唇张开,“伊伊,别,别担心,我……我能忍住…。”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说啊。”顾伊紧张的握着他的手,看着楚炎鹤疼成那样,她担心的要死。
“伊伊……”楚炎鹤咬着唇出声,额间可见细微的汗珠。
“炎鹤我在。”顾伊蹲在他身前,抬起脸看着他,小脸上写满了紧张。
“这儿疼,疼的难受……”楚炎鹤拉着她的手附上去,灼烫的温度让顾伊甩手挣扎,“你……你……”你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伊伊你不心疼我了吗?”楚炎鹤把她的手压住,眨着清澈的眸子看她。
“色狼,臭流氓!”顾伊咬唇骂道,她怎么就着了这大尾巴狼的道儿了。
“伊伊,你帮我,一会儿我帮你,咱俩互相帮助。”楚炎鹤眸中噙笑,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她上拉的裙子。
“不需要!你自己解决!”顾伊没好气的开口。
楚炎鹤把顾伊扶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薄唇凑上去,暧昧的开口,“难道你想我的时候都是自己解决的?”
“你……”顾伊羞窘的瞪他一眼,这男人怎么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作为老公,我怎么会让媳妇儿你这么辛苦呢。”楚炎鹤无视顾伊的嗔怒,含着她的耳珠低哑出声调笑道,恶劣的带着她的手按了按,让她感受到他的热情。
顾伊像被开水烫着一般惊蛰的缩手,楚炎鹤却不想就此放过她,由她挑起的火,自然要她灭。更何况,这具身躯早被她印上了烙印,非她莫属,“伊伊,他需要你,我也需要你。”低哑的嗓音是伤好的调情药剂。
“炎鹤……”顾伊羞窘的声音细若蚊蚋,“在外面呢……”他们还在花园里呢,要是被人看到,她非羞死不可。
“我们还没尝试过,不是吗?”楚炎鹤坏心的磨着她的敏感处,手指作怪般撩拨,“真敏感……”
“我怀孕了。”顾伊找借口推阻他,身子却在他的撩拨下软成一滩水,真真应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
而楚炎鹤就是那百炼钢炼成的绕指柔,缠在顾伊身上,“不用它我也可以让你舒服。”
顾伊小脸一烧,今天的楚炎鹤是下了决心要在花园里吃了她,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口。顾伊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楚炎鹤低哑的声音响起,“就跟伊伊你不止有一张小嘴儿一样,你老公我也不止有一杆枪。”
“楚炎鹤!”这对话太黄太暴力了。
“试试?”楚炎鹤挑眉,如狼外婆引诱着可口的小红帽。
“滚!”也就只有楚炎鹤有办法让顾伊爆粗口。顾伊奋力抽回手,没想到手指刮到一处,男人身子一颤,狠狠咬在她细嫩的脖颈处,低噶出声,“妖精!”
“楚炎鹤你正经点……”
“嘘!”顾伊的嘴巴被楚炎鹤用唇堵住,话也被他堵回嘴里,刚要挣扎,楚炎鹤示意她别出声。
不远处,隔了一层半人高的灌木,隐约传来说话声。
顾伊闪亮亮的眸子眨了眨,示意楚炎鹤放开她。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有人踩着草地走进来,一前一后的脚步,可以听出是两个人。
顾伊扒开石凳旁的灌木从,透过横伸的枝桠,可以看到有两个人影站在一树之隔的草地上。昏黄的灯光从繁茂的树枝间透进来,搭在两人身上,隐隐能看出一高一矮,应该是一男一女,却看不清面容。
楚炎鹤覆在她衣服地上的手微动,引得顾伊一颤,娇嗔的看他,“有人。”
“你说,他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