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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老人家都亲自打电话请了,她不能驳了他的面子。
顾伊准备了礼物按照电话里给的地点去了楚宅,宅子里除了佣人搬着的礼物,其他看不出办生日宴的气氛。
也对,现在是早上,哪有大早晨办寿宴的。
顾伊由保姆引着进了客厅,楚老爷子身边做了个女孩,两人正聊得开心。
“先生,顾小姐来了。”
楚云天好像没听见。继续和女孩聊天。
女孩一身鹅黄色长裙,头发俏丽的挽在脑后,只在两鬓处留了一缕,显得颇为活泼动人。
“朵朵啊,听说你在耶鲁读得MBA,今年要毕业了吧?”楚云天拉着女孩的手笑呵呵的问,如平常人家唠家常一般。
“爷爷,我已经毕业了,我还是骷髅会的成员呢。”金朵颇有些骄傲,骷髅会是美国著名的秘密精英社团,每年只招收15名成员,要求极为严格,里面不乏总统国会要员。
“真的呀,朵朵真是厉害,不像我家里那些个不成器的,爷爷要是有你这么个好孩子可就满足死了。”楚云天高兴的好像她就是自己孩子,“爷爷家啊,就缺你这么优秀的孩子来羞羞他们,你看看他们一个二个的,不务正业!”
“今天是您大寿说什么死呀死的,多不吉利,”金朵给老爷子吹了吹茶递过去,“我还不就是您的孩子,您就是我亲爷爷。”
爷孙俩聊得欢畅,完全没看到客厅里还站着一个人。
顾伊也不急,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别人聊天,她认出来了,那个女孩便是那天楚炎鹤相亲的那位,看来,老爷子把她叫来是给她下马威让她知难而退的。
金朵完全没了那天的妖娆露骨打扮,看来也是下足了功夫讨老爷子欢心。
两人聊得差不多了,好像才看到顾伊,金朵打量了一番,“爷爷,她是谁啊?刘妈,有客人来了怎么不上茶啊?”
完全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楚云天这才看了眼顾伊,“你来了,坐啊,站着干什么。”
瞧瞧,这话说的好像是顾伊的不对,你这么站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楚家不会招待客人呢。
“楚书记。”顾伊面色平静的问候了一声,优雅不失大方的坐下,笑着接过佣人的茶,放在桌子上。
“你就是顾伊?”楚云天打量了一番,长得不差,不过在他心里,还是没有金朵好。
“是。”
“我听说你结过婚?”楚云天打算速战速决,让顾伊知难而退。
顾伊不置可否,看在楚云天眼里便是心虚,这女人以为绑住炎鹤就能进楚家门了,那她就想错了!
“听说你在和炎鹤交往?”楚云天观察着顾伊的表情,继续往下说:“你知道炎鹤的身份吧?炎鹤他混不懂事,有些话呢当不了真,楚家是清清白白的家庭,人自然也是清清白白的。”
这话就说的内含玄机了,一说顾伊和楚炎鹤在一起是看上了楚家的家世,二说楚炎鹤对她就是玩玩,顾伊是二婚,怎么着也不可能进入楚家的门。
“楚书记想说什么就直说吧。”顾伊怎么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几天她一直在受气,虽然控制了语调,在楚云天听来却是不知好歹,他说的含蓄还不是为了照顾她的面子,没想到现在的女孩为了往上爬都这么不要脸。
“好,那我就直说了,我们楚家不可能找个二婚媳妇,楚家媳妇只能是朵朵!”
“谁说的?”一道声音传过来,楚炎鹤出现在门口,鼻尖还挂着薄薄的汗,看样子是刚赶过来,“我认得媳妇只有顾伊一个,你要是真喜欢就自己娶了,别什么女人阿猫阿狗的往我这塞,别当我是垃圾回收站!”
他走到顾伊身旁,看都没看首位上那两人一眼,“以后他再打电话别理他。”
“你给我站住!”楚云天声音蓦地拔高,只要这孽子一回来他就有生不完的气,“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爷爷,你看他说的什么话嘛!”金朵也上来插了一把,敢说她是垃圾!
“你给我坐下!今天是我的生日!”楚云天用拐杖指着一旁的红木椅子,“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许胡闹!”
“您要是真想过生日,最好让我离开。”楚炎鹤看着桌子上的那杯浊黄的茶,眼神沉了几分:“刘妈!楚家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劣质的茶叶?还想不想做了!”这茶明显就是泡过好几遍水的茶渣。
“你大吼大叫什么,成何体统!”楚云天拉着金朵的手,“朵朵过去,这是炎鹤。”
“别,你可别过来。”楚炎鹤配合似的拉着顾伊后退了几步,好像金朵是洪水猛兽,“我还是那句话,我认准的只有顾伊,什么金朵银朵霸王花的太贵重了,我享受不起。当然,像您这么尊贵的地位,我相信,就是金山也享的了。”
“你个畜生!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你还有没有廉耻,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老爷子实在被气得不轻,听听,听听,这是人话吗?人家金朵还是个小姑娘,被他这么侮辱,他这张老脸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见老金。
“炎鹤。”顾伊拽了拽他,她觉察出父子俩之间的不对劲,但不知个中缘由,也不好插嘴。
楚炎鹤不仅不后退还往前凑,“打啊,往这儿打,”他拍着自己的脸凑上去,“是不是看到这张脸就恨不得掐死我?嫌话难听?你当时找上我妈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的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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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楚炎鹤的身世
楚炎鹤拉着顾伊离开,楚云天在后面气得摔了客厅所有能摔得,“畜生!我就是养了个畜生!滚!滚出去!别再给我回来!”
“我就说不要让你留下我,你看,生日宴砸了吧。”楚炎鹤还不怕死的回头加了一句,带着幸灾乐祸,最后被顾伊硬拽着离开。
路上,楚炎鹤把车开的飞快,脚踩在油门上绷得僵直。
“炎鹤?”顾伊轻轻推了他一下,这样的楚炎鹤是她从没见过的。在她记忆中,楚炎鹤可以嬉笑没正经,可以带点小算计,可以耍流氓,但从没见过如此咄咄逼人的楚炎鹤。
想起他与楚老爷子对视时猩红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恨意,他不是楚云天的养子吗?
“吓到你了?”楚炎鹤在海边大桥停下,摸着顾伊的发顶,“看我这么伤心是不是要安慰我啊?”
“没有。”顾伊见他又恢复了之前的嬉皮笑脸,便放心了大半。
两个人沉默了良久,久到顾伊以为会就此沉默下去,楚炎鹤突然开口了,“他是我父亲。”
“亲生父亲!”
顾伊错愕的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楚炎鹤,外界都说楚炎鹤是楚云天老战友的孩子,后来他家人都不在了,楚云天好心收养了他。
“那你跟楚绍的父亲……”
“同父异母。”楚炎鹤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出神。
顾伊被弄糊涂了,楚云天的夫人去世后,没听说过他再娶啊,难道是……不对,像楚云天那种身份怎么肯能个在外面乱来,这可是政策问题。
“那时候楚云天还是个小小的规划局副局长,政绩不错,正赶上市里换领导班子……”
社会就是这样,人有能力了,政绩好了,自然会招人眼红。更何况还是大选在即,谁不想借着这个机会往上爬。
那天,局里领导掏钱宴请,要求每个人必须到场。
席间自然热闹非凡,只是每个人脸上带了几张面具就不得而知了。
散席后,楚云天去车库取车,感觉到身体有点不太对劲,总是有股火从小腹往上窜。虽然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可他也清楚,自己被下药了。
医院肯定不能去,他能想到的,下药的人肯定也能想到。他想在药效还没发作的时候赶紧定个房间泡个冷水澡,便返回了酒店。
往房间里走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来回跑剧烈运动催发了药效,浑身像着了火似的,手不自觉的便要去解衣服扣子,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
“先生,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这时,一个年轻清亮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穿着酒店工作服。
这个声音在楚云天耳里听着便如一汪甘泉注入心底,清清凉凉的,好像身上的火热也减轻了,他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人长得眉清目秀,典型的江南小女人的秀气,尤其是那柔柔的嗓音,带着烟雨朦胧的迷蒙,如雨点滴答滴答滋润着干裂如火的心田。
“我……没事……”声音粗噶低沉,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楚云天强迫自己转过头,不去看她,身体被药折磨的却不听使唤,左脚绊右脚地摇摇晃晃便要往墙上撞。
“先生小心!”孟禾忙丢下手中的推车跑过去扶着他,她是大三在读学生,因为家里不富裕,闲暇便来酒店当服务员打打工。今天正好轮到她打扫房间,没想到却在走廊里看到这位先生。
她看着楚云天红的不正常的脸,红艳一直蔓延到衬衣里面,猜想这位先生一定是吃了什么过敏了,这过敏可大可小,说不好会要命的,“先生,我还是帮你叫救护车吧,你情况很严重。”
“不……不许叫……”接触到娇软微凉的身子,楚云天的神智愈发混沌,他强撑着一丝清明开口,“你扶我到8412房间。”
身子却不由的往孟禾身上靠,想要汲取更多的清凉来浇灭心浑身滚烫的热火。
孟禾见客人坚持,也只好听从他的话把他扶到房间里,嘴里还是好心的劝阻:“先生若是不想去医院就买点药吧。”
楚云天早听不清孟禾说的是什么,只觉得这女孩连说话喷吐出的气息都是舒服的,手也不由得攀上了女孩的肩膀。
孟禾只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小了扶不住他,便把男人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肩膀搭在另一侧,吃力的扶着一米八多的男人去了房间。
只是,她没想到,就是因为她的好心,因为她的不设防,便毁了她一生。
楚云天被扶到房间里的时候,早就被药效弄的神志迷乱,被欲望控制的男人就不能称谓男人,他如一头饥饿的野兽,把他的救命恩人扑倒,毫不顾孟禾的挣扎哭喊,把她拆骨入腹……
楚炎鹤捏紧了手中的烟盒,嘴巴里吐出串串眼圈掩饰着心底的苦涩,“你知道吗,我妈那时候还是个学生,她是还个学生!就被他妈的楚云天给毁了!”
顾伊握紧他颤抖的手,想给他温暖,却被他过分滚烫的手灼伤。
“楚云天醒来看到自己干的猪狗不如的事,他和那些窝囊废一样,想着的就是自己的前程,他他妈的扔下几百块钱就跑了,他跑了,甚至没说句道歉!”楚炎鹤砰的一声踢在栏杆上,拳头重重砸在石柱子上:“我妈就值几百块钱?”
“炎鹤……”顾伊抱着他再次砸下去的手,她没想到他和楚云天之间的仇恨是这样的,她没想到他从孕育开始就是不被欢迎的。
“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楚云天猪狗不如的事做多了。”楚炎鹤又抽了根烟点上,猛地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我妈经过那次后就怀了我,她想过不要这个孩子,可是她没钱,没钱打掉他。她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像吸血鬼一样从她身上吸着血,她接了很多活,没日没夜的干,她想着,这么个折腾法,孩子就掉了。呵,我就是命贱,我竟然活下来了。”
“炎鹤,我不要你这么说自己。”顾伊听着楚炎鹤心里自轻自贱,难受极了,这样的出生,想必他的童年也不好过。
【045】身世(二)
楚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