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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母嫌恶的抽出手,一脸厌弃,“少在这里攀关系,谁是你妈?别不知道从哪弄出个野种来,就说是铭枫的孩子。撒谎你也找个靠谱点的,你一直在监狱,怎么可能有铭枫的孩子。”说道这儿,屈母一怔,“你不在监狱里,怎么出来的?不会是越狱的逃犯吧?”
这越想越害怕,屈母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孙子吗,我现在有了,我现在有了你的孙子,真的,他已经两个月了,你摸摸。”杨蔚微眼眶里含着泪,怎么不是她想的那样?屈母一听说她有了孩子,不应该高兴的抱着她又哭又笑吗?
“妈,你跟枫说,说我们有了宝宝,让他回家……。”杨蔚微抱着屈母的手臂,苦苦哀求。
她的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婚礼大厅里却也不小。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杨蔚微和屈铭枫身上,从这女子的话里,大家都知道了她的身份,不过,大家最关心的一点是,这个女人有了屈铭枫的孩子,而屈铭枫是今天的新郎,新娘却不是这个女人。
金老也坐不住了,本来金朵嫁给屈铭枫就惹来了不少议论,现在,竟然子啊婚礼现场冒出个听着肚子抢婚的女人,这让他老脸往哪儿搁。
“亲家,这是怎么回事?”金老走到屈母身侧,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金老,您别误会,我们铭枫早和这个杀人犯离婚了,她关进监狱都三四个月了,我们铭枫早和她划清关系了。”屈母解释连连,陪着笑脸。
要知道,她还打算凭借着金朵父母的财势,让屈铭枫到国外发展呢。
“不,我才是枫的妻子,枫爱的是我,一定是你们逼迫枫结婚的。”杨蔚微抚着肚子喃喃道,她抬眼向屈铭枫望去。
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俊朗文雅的面容,那双她爱极了的眸子正温柔的望着她。
“枫,不要和她结婚,我出来了,我们还回到从前,好不好。”舒柔的声音带着丝丝乞求,杨蔚微向屈铭枫走去。
“看什么,还不给我拉出去!”屈母正和金老解释,一抬头,见杨蔚微竟然向着她的宝贝儿子去了,这还了得,这女人已经害了她儿子一次了,她还能让她在害她儿子第二次?
屈母指挥着保安拖住杨蔚微,抱歉的向众位宾客解释道:“她这儿不太好使,各位见怪。”屈母指了指自己的头,众人了然。虽然各自心里都有想法,但是还要给人家主人面子,不是?
金朵冷静的看着下面的闹剧,瞥了屈铭枫一眼,平静的问,“你想跟她走,还是留下?”
屈铭枫不解的看着她。
“你跟她走,我不拦着,不过,这场婚礼要由我宣布结束。我堂堂金家大小姐,绝对不能做被抛弃的那一个。如果你要留下,那就尽快把事情给我处理好,我不想我的婚礼明天上了八卦头条。”金朵也不是一定非要跟屈铭枫结婚,算起来,他们除了那次被楚炎鹤算计之外,跟本没有交集,自然谈不上感情。
不过,这场婚礼要真要取消,她会让它的走向掉个个儿,让众人以为是她对婚礼不满,才找来屈铭枫的前妻演了这场戏,想要解除婚礼。她是绝对不能成为被抛弃的那个,她的自尊,她的优越感都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世上,只有她甩男人,还没有男人甩她的。
金朵干脆找了个椅子坐下,一副看戏的姿态。
屈铭枫有些尴尬,对于金朵,他是丝毫感情都没有,更别说爱了。可是这是他母亲给他安排的婚事。他知道母亲是为了他好。
自从他入狱,侵占财产的事迹曝光后,他的形象就一落千丈,生意也是半死不活的维持着,想要有大进展,是很难的了。
所以,屈母才想让他转战国外发展,但是,去国外发展,他需要一个跳板,这个跳板,就是金朵背后的实力。
也不知道屈母怎么和金家谈的,屈铭枫认为根本不可能的事,竟然成了。面对母亲的一片苦心,他点头答应了与金朵的婚事。
他现在跟谁结婚都一样,反正都没有感情。用屈母的话,既然不爱,为什么不找一个对他的事业有帮助的?
对于杨蔚微,屈铭枫只剩下了愧疚和悔恨。若是当初他不招惹上杨蔚微,顾伊就不会受那么多伤害,若是自己不招惹上杨蔚微,她也不会在这大好年华被关进监狱。
说起来,都是自己负了她。
“枫,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们有了孩子,你不能和她结婚,你和她结婚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杨蔚微见屈铭枫望着她,却没有动,心里有些慌。
她懂得用孩子来帮助这个责任心重的男人,她知道他不会和屈母那样那么绝情,可是现在,她却没有把握屈铭枫会不会丢下金朵来找她。因为,她在屈铭枫眼里看到了犹豫。
“枫,难道你想让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你想让他没有父爱吗?我……我已经那样了,我不奢求什么,只想在我有生之年,亲眼看看我们的宝宝,能够感受一下温馨的三口之家的幸福,难道连这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吗?我……我不想孩子没了妈妈,还没有爸爸成为孤儿,枫,这是我们的孩子啊……”杨蔚微呜咽着乞求着,完全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她现在只想把屈铭枫求回自己身边。
天知道她得知屈铭枫要结婚后,是怎样的痛彻心扉,他和她离婚,她不怪他。毕竟,那不是他的本意,是屈母,她那个可恶的婆婆逼迫的,可是,他怎么能娶除了她意外的女人?
她不顾流产的危险从病床上跑出来,跑来他的婚礼上,不顾尊严,不顾脸面乞求他。
“还不给我拖出去,这疯女人可是杀人犯!”屈母被杨蔚微气得直发抖,这女人真够不要脸的,不知道从哪弄个野种,非要说是她儿子的孩子不说,还敢破坏铭枫的婚礼。
这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宾客们记起之前屈铭枫被判无期,又突然被放出来,纷纷了然,原来,当时屈铭枫是做了他这个前妻的替死鬼啊。
这种女人,哪个男人敢要?
人们心中的天平纷纷倒向屈铭枫这一边。
“不舍得?不舍得就跟着你那杀人犯老婆走,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还跟她在监狱里做过一回?那滋味,肯定绝对的与众不同吧?”金朵抿了口红酒揶揄道,粗俗的话说出口,丝毫没有千金大小姐的矜持。
“我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不劳金大小姐费心。”屈铭枫从上面走下来,一直走到杨蔚微面前,牵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杨蔚微见她爱的男人向她走来,她感觉,她好像置身于她自己的婚礼,这个神一样英俊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枫……”深情款款,带着丝丝绕绕的想念。
她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枫,我好想你,你怎么不去看我?”
“蔚微,别这样,这是我的婚礼。”屈铭枫的话打破了她的幻想。
“枫,你不能和她结婚,你根本不爱她,你怎么能和她结婚?”杨蔚微反手紧紧抓着屈铭枫。
“蔚微,今天是我的婚礼,我不希望出岔子,你能来,我很高兴。”虽然对于杨蔚微能够出狱,他很不解,不过,他也没多问。因为他知道,他要是多问,杨蔚微肯定会认为是自己关心她,更会抓着不放。
呵,从何时起,杨蔚微的爱成了他的负担。
他急于甩脱的负担。
“不!枫,你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他很快会出生,成长,长大,你怎么能忍心丢弃我们的孩子?”杨蔚微拉着屈铭枫的手覆在小腹上,想让他感受根本感觉不到的鼓胀感。
屈铭枫抽回手,他的眼中有抱歉,有怜悯,就是没有爱意,“蔚微,我们已经结束了。如果……如果你的孩子出世,需要人照顾,我可以答应你,我会照顾他长大成人。蔚微,回去吧。”
“不,他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屈铭枫,我怀了你的孩子!”杨蔚微大吼出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屈铭枫。
“杨蔚微你少污蔑我们铭枫,这几个月,铭枫从未见过你,你别随便弄个孩子就按在铭枫身上。再说,你被关在女子监狱,上哪儿怀的孩子?你可别告诉我,你做了个梦,就怀孕了。”屈母感觉这真是可笑,一口咬定她怀了她儿子的孩子,这女人莫不是在监狱里关疯了。
不然,一个死囚犯怎么被放出来了。
“我怎么不能?你能,我就能!”杨蔚微向着屈母挺了挺肚子,“这一招,我还是从你身上学来的呢。”
屈母一惊,脸色变得阴沉,“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拉走扔出去!一个杀了人的疯女人疯言疯语的,几句真话几句假话大家还听不出来?给我扔出去!”
别人自然听不出这婆媳俩的对话,屈母心里却明镜儿似的,她竟然也……看向杨蔚微的眼神里多了丝阴狠,这女人一定是老早就有准备。
不然,从铭枫入狱到她入狱,这前后有半年的时间,她哪有机会收集铭枫的精子。
“枫——不,拿开你们的脏手,我不出去,枫——你不能和别的女人结婚,你不能和她结婚,我才是你的老婆——我才是——”杨蔚微挣扎着,那和双臂被两个保安架着,怎么也挣不开。
她不甘心的看着无动于衷的屈铭枫,她怀了他的孩子啊。
腹部隐隐作痛,她吃力的屈着身子,不敢乱动,这个孩子,是她的保命符,她绝对不能让他流掉。
“蔚微?蔚微你怎么了?”赵之杏一赶过来,就看到杨蔚微被两个保安架着扔在地上,“蔚微,你说句话啊?别吓妈妈,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妈妈带你去医院。”
赵之杏后悔死了,她真想给自己几巴掌。
她怎么就说漏了嘴,把屈铭枫今天结婚的事情给说出来呢,当时,杨蔚微像疯了一样跑下床,她在后面追着没赶上,只能为了女儿拖住警察。好不容易赶来了婚礼地点,便看到自己女儿像垃圾一样被扔出来,而屈母则站在门口看着。
“管好你自己的女儿,别疯疯癫癫的破坏我儿子的生活。铭枫差点因为她身败名裂,她害铭枫害的还不够吗?”屈母瞥了赵之杏母女俩一眼,高傲的进去了。保安立刻把门口围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刚才的抢婚闹剧再次发生。
大厅内,屈铭枫和金朵手腕着手给宾客敬酒。
楚炎鹤收了电话,脸色阴鸷。
“怎么回事?”顾伊问道。
“今天凌晨,杨蔚微见了红,差点流产,监狱无法把她送了医院。”可恨的是,监狱长竟然没跟他报备。
他打过电话去的时候,监狱长像孙子一样求饶。
他也知道监狱长的心思,不让让杨蔚微去医院,怕杨蔚微在监狱里出了事,负责任。让杨蔚微去医院,又怕楚炎鹤不高兴。所以,他索性就不告诉楚炎鹤了。
谁知道,两人会在屈铭枫的婚礼上遇上呢。
“楚二少,真没想到,你回来参加我的婚礼。”金朵的声音响起,她高调的挽着屈铭枫站在楚炎鹤面前,睨了眼顾伊,嘴角上挑,“我听说,顾小姐曾经是铭枫的妻子,可惜啊,因为生活不检点,铭枫和你离了婚。不知道楚二少戴了几顶绿帽子了?”
“金朵,别乱说话!”屈铭枫是被金朵拉着过来的,不然,他是能避则避,不会主动过来敬酒。
“是吗?金小姐和我知道的版本有些出入,我和屈先生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眼明的人都清楚。当然,也不排除一些睁眼说瞎话,爱嚼舌根子的大妈老太太的胡编乱造。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