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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屈铭枫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招惹过别人,值得那人对自己痛下杀手,他在生意人面前一直保持着儒雅和善的形象,不同于沈仁贤的老奸巨猾,他的敌人并不多。
难道是劫财的?
“你们到底是谁?想要钱我给你!”屈铭枫缩在车子里喊,伸手就去拿自己的钱包。
“小子,你出来了吧!”一直纹着苍鹰的手臂伸进来,揪住屈铭枫的领子,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棒,直砸的头破血流。
两个人一拉一扯,就被屈铭枫给拉了下来。
大汉们围上来,一顿拳打脚踢,踢得,都是男人的重要部位。
屈铭枫直觉的疼的浑身抽搐,身子一阵阵痉挛,最后,连喊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他似要晕过去,刺头大汉一挥手,止住了其他大汉的动作,“好了,还的留着他这条命呢。”男人拿脚在屈铭枫的裆部挑了挑,还好没出血,也不知道伤到根基了没有。不过,这不是他们担心的,他们的任务就是把交代下来的该做的做了。
刺透男人让手下脱了只袜子塞在屈铭枫嘴巴里,以防他昏迷中咬到舌头,挥起棒球棒对着屈铭枫的右腿狠狠一砸。
“要不是还有用,就把这小子根给废了,今天便宜他了。”刺头男人让手下人把屈铭枫抬上车,让两手握着方向盘,上身趴在方向盘上,一条腿别在刹车处,让后让人把车子开到他们留下刹车印的地方。
原来,这几个人开过来的车,竟是和屈铭枫一模一样的,为的就是利用他们留下的刹车印记。
刺头汉子又把被他踩坏的手机拿起来,在上面按了几个数字,带着手套擦干净了上面的指纹,又细心的印上屈铭枫指纹,丢在车头不远处,做出手机被撞飞出去的假象。
只不过一瞬间,这个黑洞洞的地方又恢复了平静,只有一个出了车祸的人在车子里昏迷不醒。
第二天,焦急的等了一晚上的屈母杨蔚微接到警局电话,说屈铭枫正在医院里。
两人俱是一惊,屈母甚至连衣服都没顾得上换,穿着家居服就跟着杨蔚微去了医院,奇怪的是,医院门口竟然有一位警察等着她们。
屈母却没上心,她一门心思的挂念着自己的儿子,只当是屈铭枫除了车祸,有人报了警。
“我儿子怎么样?”屈母拉着警察的手问。
“医生正在检查,撞到了头,应该伤的不重。”警察面无表情的开口。
一听警察说撞到了头部,屈母身子一颤,这还不严重?万一醒不过来怎么办?不不,不会的,她儿子一定会没事的。
心里安慰着自己,走路还是发颤儿,杨蔚微扶着她,才没在外人面前出了丑。
屈母和杨蔚微跟着警察走到病房,见病房外也站着两个警察,医生正好从里面出来,屈母颤巍巍的迎了上去,抓着医生的胳膊,“医生我儿子怎么样?我儿子怎么样?他有没有事?”
医生把手揣在白大褂口袋里,拿下口罩看来一旁的警察一眼,见他们没说什么,才开口:“伤者伤到了头部,有轻微脑震荡,不过应该没有问题,暂时没在他脑子里发现血块之类的。不过……”
“不过什么?”杨蔚微听到前面松了一口气,但是,医生一个转折,让她的心忽的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过病人的腿夹在车里了,膝盖处骨折,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医生说完便走了。
“妈,妈!”杨蔚微拖着屈母下沉的身子,把她扶到一旁座椅上坐下。
“妈你别担心,枫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安慰屈母,也是安慰自己。杨蔚微给屈母拍着背顺气,她知道,屈铭枫就是屈母的一切,屈母可以为了报仇冷静地算计几十年,却受不得屈铭枫有半点伤害。
因为,她这个儿子得之不易。屈母和她先生三十多岁了才有了屈铭枫,好不容易盼来了个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却被人给打破了,屈母能不恨不气?
杨蔚微见警察还在,觉得自己应该谢谢人家,编队他们露出一个笑容,“警察同志,谢谢你们救了枫,改天,我们一定会登门拜谢的。”
说着,便要去翻手袋。
然而,这一举动,看得警察瞳孔一缩,这是干什么,要贿赂他们?!
“这位夫人不用客气,保护民众是我们的责任,等屈先生醒了,我们还有事问他。”警察公事公办的板着一张脸。
“对了,既然屈先生没什么危险,我想二位应该是看一看伤者。”警察提醒道。
“伤者?还有人受伤了?”杨蔚微惊呼,随即便安静下来,她在意的只有屈铭枫,至于别人,谁受伤了都不重要。这一刻,她甚至希望跟屈铭枫在一起的是顾伊,最好是死了,而不是伤了。
“是啊,警察同志,还有谁受伤了,是不是违反交通害我儿子出车祸的人?”人心都是长偏的,说道害屈铭枫的人,屈母已是咬着牙说出来了。在屈母眼中,谁都比不上她儿子,就是总统也没她儿子好。
听了屈母的话,警察眉头一皱,“初步断定是屈先生撞了人驾车逃逸,我们还在调查中,于情于理,二位都应该去看看那位伤者。”
“什么?”
“你胡说!”
两人异口同声,都不相信,过失方竟然是屈铭枫!
觉得查到自己的失态,屈母缓了下脸色,“警察同志,是不是你们搞错了,我家铭枫从来都是遵纪守法的,你们可以去交通局查查,他可是从没被罚过分,怎么会撞了人呢,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殊不知,屈母这次的为儿子开脱,在后来成为了证明屈铭枫有罪的证据。
“就是,枫一向开车很稳,也从来没有过酒后驾车,绝对不是枫撞得,你们一定搞错了。”杨蔚微跟着附和,她的老公怎么可能撞人,就算是撞了人,一屈铭枫的性子也不会逃了,再说,按警察的说法,明明是屈铭枫撞人,怎么他自己也受伤了?还伤得这么重?
杨蔚微把自己的疑惑向警察说出来。
警察回答道:“我们怀疑是屈先生撞了人,惊慌逃逸,在逃跑的路上出了车祸。”
也就是说,警察推测,是屈铭枫撞了人后惊慌失措,心神不宁除了车祸。
“不节能,绝对不可能!”屈母一口咬定,自己的儿子绝对不会撞人。
那坚决的样子,不但没让警察信服,反而甚是反感。
哪个出车祸的是自愿的?除非是蓄意谋杀。
出车祸不都是意外吗?就她一个老太太在这里嚷嚷着什么不可能,难道车祸出之前还跟你商量一下,你人品好,我就不来找你了?
更何况,看这驾车逃逸的样子,这人人品也不咋地。
“老太太,我们只是怀疑,等屈先生醒了,我们会找他了解情况的。”警察耐着性子解释道。
那边,一个身穿警服的女警员走过来,把手里的本子交给屈母面前的警察,“问完了,家属怀疑是蓄意的。”
虽然没说明白,但是屈母和杨蔚微还是听明白了。
蓄意?那意思是屈铭枫故意去撞了那个人?
怎么可能,屈铭枫在外面名声很好,一直是和善儒雅的样子,怎么会这么做?而且,以她这个做母亲对儿子的了解,儿子绝对是不会这么心狠手辣的。
他都能为了自己杀父仇人的女人求情,怎么会去撞一个不相关的人呢?
屈母显然忘了,顾伊这个杀父仇人女人的罪名,也是她自己强按上去的。
一个警察过来,跟女警察说了几句,女警察打了声招呼:“受害人醒了,我去看看。”
最后,警察拿着口供回到警察局里,双方的口供自然对不上。
屈铭枫把自己昨天晚上的遭遇说了,警察只是记录下来,什么都没说。屈铭枫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卷进一场蓄意谋杀案里面。
而被撞者的口供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可歌可泣。
原来,这被撞者不是别人,正是屈铭枫公司里财务部门的工作人员。今天稽查局来查,屈铭枫就受意手下做假账,参与商讨的就有今天这个人,但是这人性子秉直,坚决不赞同,才有了昨天晚上那一出。
警局也调查了当晚的监控录像,确实有一辆车撞了这位公司职员后停下车字顿了顿,但是车上的人却没下来,随后加大油门飚了出去。
然后,他们在高架桥底下发现了出了车祸的屈铭枫,屈铭枫出车祸的车子,正是他们在监控录像上看到的那辆车子。
不过,屈铭枫出车祸的地方,摄像头早在几个月前就坏了,一直没换,所以,警察猜测,是屈铭枫撞了人逃跑的时候慌了神,才出了车祸。
屈母自然不会接受这个结果,她儿子就算是撞了人,那也是那人没遵守交通规则,肯定错都在别人身上,绝对不会是她儿子的错。
三天两头的去公安局闹,至今没去看过被撞者一眼。
因为屈铭枫伤的不重,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是已经被警察叫去问过一次话了。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屈铭枫一进警察局,外面边传开了,说屈铭枫蓄意谋杀未遂,还出了车祸。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屈式的股票也跟着降得厉害,尤其是没有屈铭枫坐镇,整个公司人心惶惶的。
楚炎鹤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着氤氲在酒杯上的红色液体,眼眸被染成嗜血的颜色,要不是因为要能成车祸的呃样子,他就要人把屈铭枫的子孙根给废了。
可惜,便宜了这条臭虫。
趁着屈式股票下降,楚炎鹤找人分散着买进小股,准备给他来个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当然,楚二少是没有那个时间去等的,他会加快速度。
众多证据都指向屈铭枫,但是,屈铭枫有伤在身,可以取保就医。
这样,被撞的家人就不答应了,凭什么不让他坐牢?有钱有势就了不起了?
社会总是同情弱者的,被撞者的家属在媒体面前哭得肝肠脆断,还领着媒体记者去他们乡下家徒四壁的家看,舆论一致指向了屈铭枫。
“我儿子从小就刚直,我说他不知道多少遍,他就是不听,结果,结果……呜呜……”满脸沧桑皱纹的老妈妈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己,“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他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啊……”
继而,记者采访街坊邻居,全是对被撞者的惋惜或者赞美之词。
“这么好的一个娃儿就……唉,他可是我们村儿独一份名牌大学毕业的,哪个不羡慕他找了个好工作,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狠毒心肠的老板啊。”邻居颇为可惜。
“炎鹤。”顾伊从浴室里出来,楚炎鹤把电视观上,仰头喝进了酒杯里的红酒。
“我明天去一趟加拿大。”顾伊拿出行李箱整理衣服。
“怎么突然想起去加拿大了?过几天,等我忙完了陪你去。”刚洗完澡的顾伊,肌肤上透着粉色,让楚炎鹤垂涎不已,可是,自从检查结果出来后,楚炎鹤就不轻易碰顾伊了。
“不用了,这件事比较急,我自己去就行,别担心我,你别忘了我是在那里长大的。”顾伊知道楚炎鹤是不放心自己,可是,现在是她去的最好机会。
屈铭枫被官司缠身,屈母和杨蔚微也把所有的注意力倾注在屈铭枫身上,根本分不出身来照顾别的,这正是她的好机会。
虽然楚炎鹤陷害屈铭枫手段卑劣,可是,屈铭枫和他母亲联手算计她的时候,有没有一丝犹豫过?
陷害她在结婚纪念日上偷人,给她三年如一日的喂避孕药,霸占她的财产,甚至还可能买凶杀人,对待这样的人,她还需要去管那些子虚乌有的仁义道德吗?
若不是检查结果的事儿,顾伊还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