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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辰揽着荷鹿走下楼来,笑问。
“大师,你这是跪谁?”唐越跟着问。
高人却随着荷鹿的走近,身子越伏越低,直到额头挨上地面,嘴上颤颤抖抖地说:“求上仙绕过小人一命。”
“干嘛跪着呀大师?不是要做法吗?”荷鹿觉得好笑,这是什么高人,怎么看怎么像在演戏的骗子!
“小人不敢……”高人面对着荷鹿坐下的方向开始磕头,“求上仙大发慈悲,绕小人一命。”
“啥?大师,你说她是仙?神仙?”唐越瞪着眼珠子哭笑不是。蹲地上问他请来的这个大师。深深觉得自己受骗了。
“我媳妇儿确实是九天仙子来着,小越你找的这个大师果然是高人啊,一下就说对了!实在是高啊!哈哈!”李辰闲闲的抱着自家仙子媳妇,毫不留情揶揄起了唐越。
唐越不服气,花大钱请了好几趟派专机从大山里犄角旮旯里请出来的隐世高人,真能是假的?!
他看了正在跟着李辰一起笑他的荷鹿,说:“大师,你说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人?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你才被不干净的缠上了呢!唐越,我不是你小嫂嫂吗?”荷鹿扬起骄傲的下巴,和李辰对视一眼,笑起来。
高人听见荷鹿的声音,身子又是一阵颤,摇头,不敢出声。
“大师,你倒是说话呀!”唐越急躁的不行。
“哥哥,让他们走吧。看唐越,都快把人家吓死了。”荷鹿本来想看热闹的,这下没看成,心情低落了。
“行了小越,让他们走吧。做这行挣个钱也不容易。你可别想着为难人家。”李辰向来都是荷鹿的首席代言人。
“谢上仙开恩!谢上仙开恩!”高人伏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便逃也似的爬起来,走了。
“不可能啊!”唐越郁闷的不行,“他在我们家的时候,明明可灵通了,连我爷爷埋在花园里,都给忘了的一个财宝箱子都知道。”
“没听他一个劲儿的喊你嫂子上仙嘛?”李辰哈哈笑起来把荷鹿搂的更紧了,“原来我真的娶了个仙子回家呢!”
唐越不服气地撇撇嘴,斜睨荷鹿,“仙子?哼。谁信啊!小嫂嫂,如果你是仙子,那给我们表演个仙术让我们凡人瞧瞧呗?”
“我可没说我是仙子啊。”荷鹿嘲笑他,“是你找的那个‘大师’说的。”
☆、第二章 婴灵与死亡
唐越这番乌龙的高人驱邪事件。被李辰和荷鹿嘲笑了很久。
“宝贝,老实招来,你到底是不是仙女下凡?”白天,李辰对荷鹿的问候变成了这样。
“真要人命!宝贝,你说你是不是妖精变的,专门来迷惑我的?”晚上,这句又成了李辰的疑问。
每当这个时候,荷鹿就娇媚一笑,说:“你想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呀,哥哥~!”那声音,甜腻诱人的足够让李辰神魂颠倒的血压升高,胸闷气短。
“白天是仙,晚上是妖。”成了荷鹿的光荣称号。
荷鹿羞涩羞涩就过去了。开始欣然接受李辰的这番赞誉。两人的小日子过的春色荡漾又激情满满。
而在他们甜蜜美满的同时,迟安良则依旧在复仇的水深火热中。
他本来想和荷鹿口中所说的那个神秘人物谈谈的打算,随着唐琪琪的康复顺势夭折了。
恢复正常的唐琪琪更恢复了从前的骄纵任性,又开始在唐家为所欲为,唐霖失去了最能干的孙子的悲痛总算从孙女康复中平复了一些。
迟安良和她的婚期也就被唐霖提上了日程,原本定在两年后的婚礼,定在了秋天举行。一来是稳定人心冲冲家里的晦气,二来是让迟安良能够更加名正言顺地进入唐氏,执掌大权。
早春的夜晚,迟安良站在书房的窗前,望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冷冽的目光中充满了忧伤。
他厌恶这样的生活,却不得不一天天过这样的生活。
腰间慢慢的滑过来一双手将他从身后抱住。他的瞳孔蓦地收紧,寒光毕现,“怎么还没睡?琪琪?”他是声音有一丝控制不住的僵冷。
唐琪琪没有发现,她贴着他宽厚的背,温柔如水地说:“在等你啊。”
迟安良转过身来,低头俯视着她,手指温柔地穿过了她的长发,掌握住她的后脑,“我还要忙一会儿,不用等我。快去睡吧!”
“可是……”
“乖。你知道公司里的人,现在还在针对我,我得做出成绩来让他们心服口服。嗯?”
“好吧。那你也别太晚。”在迟安良面前,她是愿意小鸟依人的。
“知道了。”
唐琪琪离开后五分钟,阿力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书房。站在门口,等待迟安良的指示。
迟安良坐在椅子里,一只手支在扶手上,两根手指撑在眉心,冷声说:“阿力,喜欢她么?”
阿力目光心虚般地闪了闪,低下了头。
迟安良抬眼看了看他,轻轻嗤笑了一声,漠然出声,“那她属于你了,让她尽快怀上孩子。”
唐琪琪躺在床上很久都没有睡着。身边的空荡让她感到害怕。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出现,那个粉红色的小婴儿。他不可爱,他的脑袋大大的,身子却小小的,和头部不成比例,宛如一个怪物。
他的眼睛里装着不可能出现在婴儿眼中狠、恨,毒。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背负着重重仇恨的成年人。
她记得,他是在荷鹿要撞击她那天,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车上,他坐在她旁边的副驾驶位上,就那么阴冷愤恨地看着他。他的手和脚都那么鲜嫩,薄薄的皮肤下的暗红色的血液流淌清晰可见。仿佛轻轻戳一下他的皮肤,他身上就会流出血来。
她惊恐万状,当时就吓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他就落在了她怀中,他望着她,说:“我要你做我的妈妈。你得好好照顾我。”那沉冷的,充满着邪恶恨意的低哑声音,让她精神崩溃。
“妈妈。”他恐怖地微笑着叫她,“如果你不答应,你就会死,七窍流血。就像这样……”
他在他的脸上变幻出七窍流血的恐怖模样,却依旧微笑着问她,“好看吗?”
她发狂般惊叫着想扔掉他,他却像粘在了自己的臂弯中,怎么都甩不掉。
“这是你的孽债。唐琪琪。”他恢复娇嫩的毫无瑕疵的粉红色皮肤,笑道,“你甩不掉我的。”
阿力进来时,随手关了卧室的灯。唐琪琪面对突然降临的黑暗本能的惊叫了一声,翻身坐起,却很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有力的臂膀圈住,属于男人的气息和粗重呼吸伴随着炙热的吻,带着勇猛的力量把她压倒在床上,将她完全淹没。
“不要!安良!”她无法接受这个太过突然的初夜。
她知道,他们虽然同床共枕了很久了。但是,迟安良从没有逾越那道最后的防线。这一刻,他的突然转变,她一时还不能完全接受。
他不出声,将她的双手捆绑在床头。一块枕巾严密地遮在了她的眼睛上。
“安良,放开我,请不要这样。我是第一次……”她只露出的唇,慌张地颤动着,说出乞求的话语。
但是,男人在她身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柔弱而停止。
她惊恐无助地感觉到自己的睡裙被推到了胸口上。一双手袭上了她露出的胸部。有力中带着些许温柔地抚摸着她。
她咬紧了唇,羞愤不止地挣扎着被绑住的双手,却动弹不得。她的双腿被打开,紧接着下体突然传来的一阵撕裂刺痛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痛呀!安良!”
唇却很快被他的有力亲吻堵住。
迟安良站在客厅中,听着卧室中传来的一阵阵撞击声,和女人微弱的呻吟声,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冷笑,走出了家门。
唐家的宝贝千金就这样被他赏赐给了一个碧姬从路边捡来的智商不足,却力大无穷的哑巴玩弄。
为了教会那个傻子zuo'ai,他委实花费了不少力气呢。唐琪琪,好好享受吧,这就是你伤害荷鹿该付出的代价!
……
荷鹿接到爸爸荷桦重病住院的消息时,正在焦头烂额地准备毕业论文。
李辰接到她语无伦次的电话后,立即赶往学校,然后两个人从学校直接去了机场。
荷鹿和李辰赶到医院,听了医生介绍才知道,荷桦的心脏其实早就有问题,但是从前没有得到足够重视,才使得病情加重,在劳累过度后,突然昏厥入院的。
荷鹿一路上已经变成了一个泪人,除了哭,什么都不知道。
从出生就和爸爸相依为命,现在,将她养大的这个男人却躺在病床上,靠着呼吸机维持生命,她在重症病房,见到荷桦第一眼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父女俩一起住进了医院,让李辰一时手忙脚乱,无法应付。只能打电话向姐姐求援。
李俏很快和穆寒一起赶了过来。
这是一个充满悲伤和压抑的春天。
荷桦在他们赶到的第二天便离开了人世。
在弥留之际,荷桦先把李辰叫到了跟前,用已经含糊不清的声音,缓缓地说:“小辰,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
“放心,爸。我会照顾好她的。不会让她委屈。”李辰紧紧握着荷桦的手向他坐做着保证。
“我放心,小辰。不管鹿儿嫁给你的初衷是什么。你要相信,她现在心里只有你了,她是我的女儿,我了解她。我的乖宝喜欢谁,就会特别爱对他撒娇……”
“是……”李辰沉重地点头,“我知道爸爸。鹿儿现在离不开我了,她能允许我照顾她一辈子,是我的荣幸。”
“那就好。”荷桦努力地笑了笑,苍白枯皱的脸上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小辰,爸爸谢谢你。你是个好孩子,我没看错。”
随后,李辰出来,荷鹿在他的搀扶下,走了进去,荷鹿一下扑倒在荷桦的病床上,眼泪一串串止不住的落下来。李辰悄悄退了出去。他知道,荷桦想跟荷鹿单独说话。
“别哭,乖宝……爸爸不是个好爸爸……”荷桦的眼角渗出了泪水,“没给我的乖宝足够的关心疼爱和一个完整的家。”
荷鹿已经泣不成声,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摇头,一张娇俏的脸,此刻完全被泪水淹没。
荷桦努力抬起手抚摸着她的头,继续说:“委屈乖宝了,爸爸对不起你。乖宝,别为爸爸哭,爸爸不值得你这么难过……当初你为什么会嫁给小辰,是穆寒拿我的事情威胁你,爸爸一直都知道。但是爸爸没勇气承担自己的错误,不想再也见不到乖宝……让乖宝受委屈了……爸爸,是个懦夫……不值得乖宝哭……别哭了,我的乖……”
荷鹿用了很大的力气控制自己的情绪,才说出话来,“爸爸,我不委屈,只要爸爸没事,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没什么。爸爸,别说这种话了,好不好?我嫁给哥哥很幸福很幸福,你也看到了啊,是不是?我不委屈的,爸爸。你快点好起来,别想这些。”
荷桦此时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乖宝,答应爸爸,爸爸走了以后,不要太难过……”
荷鹿抱紧荷桦的手臂,悲痛欲绝,“不,爸爸,你会长命百岁的。我不准你离开我!”
“乖宝现在已经长大了,有了比爸爸更好的人爱着护着,爸爸可以安心去见你妈妈了。你妈妈在那边一个人已经那么多年了,一定很孤单。乖宝,你就允许爸爸去找妈妈吧,行吗……”
二十几年,始终独身的荷桦,拒绝任何女人的靠近,只是为了实现对亡妻许下的永生挚爱的承诺。
那个为爱痴狂的女人,那个美丽勇敢的女人,他已经看到她在向他招手。他看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