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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根鞭子来抽我吧!辛辛宝贝儿。”他肆意张狂地笑着,“要不然,下次我可用鞭子调教你了啊!我上次那么对你,你不可能不恨我,辛辛宝贝儿!快来报仇吧!我情愿死在你手上!也不想被这个挠痒痒的挠死。”
“既然那么想死。满足了他。”迟安良坐在一旁,研究着唐越的手枪,淡然轻笑。
……
“活该!”在医生给唐越处理伤口,被消毒药水刺激的哇哇大叫的时候,李辰双手环胸,在旁边闲闲的幸灾乐祸,“这是真正的自己找抽!”
“你还有点儿同情心没有?老子都这模样了,你还不赶紧安慰!还笑!啊!大夫,您手轻点儿啊!”唐越裸着满是触目惊心鞭痕的上半身,呲牙咧嘴的叫。
给他处理伤口的是个中年女医生,本来值班就够闹心,这被唐越叫的更烦,说让轻点儿,就偏偏下手更重,还说:“一大小伙子,这点儿伤算什么?叫的跟个娘们儿似的,也不嫌害臊!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比你这疼多了。”
李辰扑哧笑出声来,“听到没有,小越,快闭嘴!连女人都不如了。怎么挨鞭子的时候,你不出声,在这儿叫这么响,特没骨气了呢?”
“那能一样啊!打我的那是我心头肉!再疼那也是享受!”
变态的唐恶少,乔辛辛打他的时候,他不但享受,他还兴奋!乔辛辛那一鞭比一鞭重的力道,那背对着迟安良和方广为,只有他能看到的,对他的愤恨,毒辣眼神,他确信自己已经是永远不会被她忘记的一个人。
等唐越处理好伤口,又在病房安顿好。李辰看了看时间,从出门到现在都俩小时过去了!他的小祖宗不知道该着急成什么样了。赶快打电话请罪为妙。拿出手机一看,手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电关机了!
于是骂了唐越几句,就连忙往家赶。
荷鹿这时候确实等的着急了。说了一会儿就能回来的,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不但不回来,手机也关机。这不是成心让她担心么?
在卧室渐渐待不住,索性穿着睡衣,裹上披肩到楼下门口等。时不时就探头透过窗户往大宅门口看。远远的门口亮着一盏路灯,照射着黑色的雕花大门。只要他的车一回来,她就能第一时间看到。
在这样一个静谧无声的隆冬深夜,荷鹿第一次让自己变成了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媳妇。
☆、第二十章 相遇之初的如果
突然由身后出现的一双拿着一条绒毯的手,让坐在窗边的荷鹿浑身瑟缩了一下,惊恐回头,是穆寒。
“夜深,别感冒了。”他将因为她的动作而滑落的白色毯子重新在她身上盖好,俯身在她耳边说。那样的姿势,暧昧而亲密非常。
荷鹿厌恶地向一旁歪过身子,手一把揭开毯子,冷冷地说:“不需要。”
他再次将绒毯捞回来,将她裹住,语气沉稳无波,“那只翡翠鹿吊坠呢?”
“扔了。”荷鹿躲避着他的气息,冷笑,“不然我还该留着么?”
从穆寒将她硬生生送进李辰怀中那天起,荷鹿就将那只翡翠鹿摔成了碎渣。不管那只鹿她曾经多么喜欢,它的原主人是穆寒,是穆寒送给她的一份礼物这个认知,就是让她难以接受。所以,在某天夜里,她将那只美丽的鹿毫不犹豫地砸向地面,让它支离破碎了。
“那这次,把它收好。别再扔了。”
眼前出现的这只和她砸碎的那只一模一样的翡翠鹿吊坠,让荷鹿大吃一惊!甚至忘了抗拒穆寒将它戴在自己脖子里的动作。
那只翡翠鹿她戴了很久了。是什么样子,她自然记得清清楚楚,现在穆寒手中的这个和那个根本就是同一个!而不是另外一个新的。这不是很令人感到惊悚的事情么?它明明在她眼前碎了一地,怎么会又完好无损的出现?!
“每天带着它,记住了么?”他将那只通透莹润的翡翠鹿在她胸前摆好,“它能守护你。”
荷鹿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从坐着的椅子上一下跳下了地。满面戒备地盯着穆寒,将那只翡翠鹿吊坠从脖子里取下来,毫不犹豫地扔向他,“我为什么要每天戴你送给我的东西。守护我?呵!你还真可笑,当我是几岁小女孩儿,还相信童话故事么?”
翡翠鹿砸在了穆寒的身上,他轻巧伸手接住,看着荷鹿紧张戒备的模样,微微蹙了眉,“鹿儿……”
“别叫我鹿儿!你没这个资格!”荷鹿冷冷地盯住他,硬生生打断他的话,“请你离开,我在等我哥哥回来。”
穆寒怔看了她一会儿,没有离开,反而一步步向她靠近了。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荷鹿紧张地盯着他越来越近的高大身躯,本能的心里生出一丝恐惧向后退,“也别忘了现在你在哪儿。姐姐就在楼上!你想被她看到你这副样子吗?”
“你害怕了?”穆寒似有若无地一笑。在荷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她一把拉过来,禁锢在怀里,看着她惊恐万分的双眼,他邪魅轻笑,“身份和地点,以及什么人,又怎么样?只要我想,谁都无法阻止我。再说今天下午在办公室,是你先勾引的我。”
他过近的距离,冰冷的气息,冷冽的眼神,狂傲的话语,这些,都让荷鹿害怕到了极点,她张嘴才要尖叫出声,却被一下掌握住后脑,用冰冷的唇将她的声音严严实实的堵住。
被逼无奈的紧密拥吻在安静的大宅中伴随着荷鹿,无用却并未放弃的抵抗进行着。
他被她紧紧禁锢住怀中,后背靠在了墙上,他的唇有力的擒住她的双唇,狂烈纠缠。
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抗争,绵绵不绝的泪水沿着她绝望的脸滑落。
“好吧!鹿儿,其实我没有其他要求,我只想你把我给你的吊坠带戴好。”他放开她,气息紊乱着,一手紧搂着她的腰,一手拇指将她脸上的泪一一抹去,“不然下次,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也不知道,荷鹿。你最好明白,我从来不开玩笑。”
“你还想怎么样穆寒?”荷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你拿着我爸爸的犯罪证据,让我嫁给哥哥。好,我嫁。那现在我是他老婆了,你不知道么?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对我?既然你这么想要我,你可以用我爸爸的事要求我做你的奴隶,你的泄欲工具,别让我嫁个你弟弟啊!你现在这样算什么?算什么?你是想让我做个对婚姻对占丈夫不忠的女人,是不是?你能不能大**量,放过我,不要再来给我制造痛苦!当我我求你,行不行?”
穆寒久久地盯着她哀绝的面容,放松了手臂,让她悬空的脚落了地。手却顺势抬起了她的下巴,紧盯着她的双眼中,有种无法言说的情绪,许是悲伤,许是无奈,许是嘲讽,“鹿儿,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没有迟安良,没有小辰,你会在见到我的第一瞬间,爱上我么?”
荷鹿眼中还含着晶莹山闪动的泪珠,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怔住。
如果没有迟安良,没有李辰,她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瞬间,爱上他么?
第一次见面……她只记得第一次见面那次,他姿态淡然从容地为她添茶,默然无声地看着她和李辰香茶佳肴,相谈甚欢,仿佛一个游离在这个凡尘俗世之外的隐士仙圣。而她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不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泪水咽回去,轻轻的摇头,心脏上有不知从从何而来的针刺痛感将她对他的憎恨厌恶强行打散,“我不知道,穆寒。我先遇到他们是已经发生的,没办法改变的事实。所以,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对你一见钟情。”
“对不起。”他沉默良久后,深深蹙眉,轻轻抚摸她的唇角,她的眉梢,她的柔顺长发,最后,深情地拥抱她,“让你受苦了。”
荷鹿紧绷着身体,对他的突然转变惶惶不安。刚才的霸道侵略似乎是另一个人,现在他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淡神色,而他的那句话,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这个“对不起”从何说起?
“把这个吊坠带上。”他再次将那只似乎有灵气的翡翠鹿戴在她的颈间,冰冷的手指,不舍地抚摸她的后颈,歪着头,深深注视着她的眼,“你可以讨厌我。但是,不要讨厌它,它和你,是一体的。相信我。以后,只要你不把它取下来,我就不会骚扰你,当然,你主动的挑逗,我不会无视。所以,今天下午你看我那种眼神,最好不要再出现。那会让我控制不住的,我的小鹿儿。不要给自己招惹麻烦。”
……
李辰回来时看到荷鹿正盖着被子,缩坐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下屈起的膝盖上,心里立刻一阵心疼和愧疚自责。
他脱去带着屋外寒气的外套,走近床边,坐下轻轻抚摸她的头,“鹿儿?我出去太久了,对不起。”
荷鹿不抬头,双手伸向他,摸索着将他抱住。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口。熟悉的男人的身体温度和味道,让她安心踏实。
她才从楼下回来,穆寒带给她的惊惧和痛苦的后劲儿现在正在她身体里翻滚,折磨煎熬着她。
李辰自然不知道这些。他只以为是自己的晚归让他的小娇妻难过了。自然习惯地拥抱着她,手上上下下的顺着她的脊椎抚摸着她,让她舒缓情绪。
“为什么关手机呀?”很久之后,他的怀中才传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我打了好多电话……担心死了……”
荷鹿是担心。唐越家是做什么的。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子弟,整天就喜欢吃喝玩乐,顺便没事找别人的事的主儿,她更知道。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李辰连忙解释,“小越出了点事,我又送他去医院,所以,才回来晚了。小祖宗等急了是不是?抱歉抱歉!是我疏忽大意了。”
荷鹿一听李辰说医院,头立刻抬起来了,眼睛急切紧张的在李辰身上四处瞧,“你有没有事啊?”
“我没事。”荷鹿的紧张让李辰的心柔软暖和的都化开了,但是在看到眼前宝贝祖宗那红肿未消的眼睛时,他惊讶地一下捧住了她的脸,然后更加愧疚不安,“对不起,鹿儿。让你等我等这么久。”他轻吻着她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心疼才好。
“没关系。只要你没什么事就好了。”荷鹿轻轻推开他,望着他,声音温柔娇软,“都这么晚了。快去洗洗,然后睡觉吧?”
“好。”李辰柔声答应着,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那我去洗澡了。”
“嗯。”荷鹿娇羞的笑着,看他走进浴室。
不论如何,她今天晚上是要做李辰真正的妻子了。这是一种期待。这种期待因为李辰婚后这半年对她珍视的种种而一天比一天强烈。
她给不了他完整的心,甚至连身体的完整也给不了。这一直让她愧疚感深重。
这个她一直都在叫他哥哥的男人;这个注定要跟她相伴一生的男人。她必须要对得起他,并且回馈他,他给她的这份炽烈,包容,无私的爱。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停止。荷鹿心砰砰跳着,钻进被子,侧躺下,背对着浴室的方向。拥紧身上的被子,咬着手指甲,耳朵敏锐地捕捉着身后的细微声音。脸上一阵阵的燥热。
☆、第二十一章 真正的新婚之夜
其实自从和荷鹿同床开始。认真来说,李辰有时候确实不好受。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就在身边躺着,你却要拿出高僧坐怀不乱的定力只看不动。一天两天可以,但是他已经看了几个月!
这种忍耐功力。一般人,谁能做到?偏偏他还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