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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吃了药,睡觉,好么?”他不想跟个病人计较,伸手把早就准备在一旁的姜糖水端过来,“来,张嘴。”
“不喝了。”荷鹿闻到了冲鼻的姜味儿,扭头避开,“不管用了这个,哥哥。我都喝了一整天了,都没退烧。”
“这次一定管用。”迟安良耐心地又将碗凑到她的唇边,“来,喝一小口,好不好?”
“不要喝。给我打针吧。”她突然清醒了一般说,“什么针最重,快给我来一针,宝宝嗓子都哭哑了。我得快点儿好起来!”
迟安良哭笑不得。他怎么会不记得这个小女人最害怕的就是打针呢,“打针屁股会疼,你不怕了?”
“不怕,宝宝要妈妈呢。”
“还是先喝水吧。”
“说了不喝。”她烦躁地挥手,幸亏迟安良反应迅速,一下躲开了她的手,才保住了那晚水。
“喝不喝?”他也烦躁了。看起来,他的鹿儿宝贝越来越任性了呢。
“不喝。给我打针!”
“不听话!”迟安良咬着牙斥责,然后喝了一口碗里的姜糖水,含在口中,把碗交给一旁的彩儿,掰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嘴,他俯身把自己的嘴巴贴下去,将一口热甜辛辣的水灌进她的口中。
一口进去,便又接上第二口,没出五口,那碗姜糖水见了底。
荷鹿也被他的野蛮逼喂方式折腾哭了。
他只能抱着她哄,像曾经他经常做的那样。抱着她,轻轻拍打抚摸她的背。她在他怀中抽泣着,像是受了大委屈。嘴巴娇怜地嘟着,依然像从前那么红艳水嫩和她病了的身子不符。
“哥哥,你欺负人……”她抽泣着抱怨地抬手捶着他,“以前我感冒了你都不是这样的……”
因为我不是他!迟安良表情愤恨着,眼中喷着火,手却依然保持着和情绪不符的温柔,抚摸着她的脊背。这就是个总让他想生吞活剥了的女人!
她却不老实的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下摆,柔滑的手指泥鳅一般开始在他腰间游走,“哥哥……你欺负我,我就让你难受。”
迟安良立即猛然深吸了一口气。她的手指像是充满了魔力一般,所到之处都让他浑身酥痒难耐,下身的欲望之地,早已被她的挑逗斗志昂扬。
“鹿儿,别……”他想去捉住她的那只手,却发现,她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摸索着解他的腰带和裤扣,“不行,鹿儿。快住手!”他慌乱地阻挡着,面上已经满是潮红。
他除了和她有过那一晚之后,再也没有接触过女人,面对现在已经对男欢女爱如此熟练的她,他还是初学者的状态。
“我就让你不舒服。我就要让你难受。”她赌气要勾起他的欲望,却不负责解决来报复他刚才的粗暴。
☆、第十七章 黄金之国
如果要认真说来,这一晚应该是荷鹿强上了迟安良。
她被烧的昏昏沉沉的脑袋在那一刻,只想着要让这个刚才对她过分粗暴的家伙难受死。她还是把他当做李辰来折磨的。
但是,她哪里知道,迟安良面对眸光迷离,姿态妖媚,娇腻腻嘤咛不止的她,克制能力正在节节败退,他随着她,看起来就像胡闹一般的动作,大脑轰鸣着,把自己交给本能来操控。
她抚摸他肌肉紧致的前胸以及小腹。她恶意地揉弄他肿胀发痛的下体。她的嘴里说着夫妻之间只能在床上说的床第秘语。
“你个妖精!”他咬着牙发出颓败的声音。他不想在她感冒的时候,再给她的身体增添额外负担。但是,却已经忍不住了。他的忍耐力彻底溃不成军,“是你惹我的。是你先招惹我的!荷鹿!”
他将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她躲开,眸光迷离地俏皮笑着,娇声说:“我就惹你,谁要你欺负我的呀?”
“鹿儿……我的鹿儿……太美了……”他沉迷在她的娇媚艳色中。
她的如瀑长发逶迤飘散在枕上,她迷离的水眸,娇嫩的红唇,精致的锁骨,她丰满的完美雪ru,细腻白瓷般的肌肤因为高烧而蒙上一层淡淡的红,像是最美丽的一件至宝横陈在他眼前,美艳勾魂,香艳摄魄。
他顶礼膜拜般双手在她的每寸肌肤上小心翼翼,柔情万千地滑过。
五年未曾碰触过的女人。当他和她肌肤相亲,严密贴合在一起的那一刻。他紧搂着她,几乎落泪。他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炙热的身体里,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作。
她的身体因为高烧而滚烫,烫灼着他的身体。她在适应了他的进入后,开始将他紧紧裹缠住。
“噢……鹿儿……不……”他青涩的技艺,根本无法抵抗她紧致的甬道致命的紧裹。
“不行了……”他在她耳边喘息,哀求,“鹿儿……放松……我受不了!”
她却揽着他的脖颈,发出娇软酥骨的,带着病态柔弱之感的笑声,“我就不。看你能坚持多久。”
她知道她在跟他zuo'ai,她知道她的故意挑逗,让他无法坚持,不顾忌她的情况便要了她。但是,她喜欢,她喜欢哥哥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发出粗重的喘息,压着她,严密占有她的感觉。即使浑身不适,却觉得心安。
她越来越妖媚的身子是床技青涩的迟安良现在根本驾驭不了的。他很快缴械投降。
带着无比的挫败感,他将她抱进怀中,一夜未眠。不管怎么说。他终于再次得到她了。他的身体只接受这一个女人。他跟她的未来还很长。虽然他这次表现很差劲,但是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从那天起,他开始和她同睡一张床。
荷鹿每每想到这一晚都会悔恨的想再给自己几个巴掌。
她在第二天清晨发现自己竟然赤身**,并且还亲密抱着同样赤身**的迟安良的时候。已经退了烧的脑袋没费什么时间便回想起了昨晚的所有。
她立即像被针扎到了一般脱离他的怀抱,慌张下床,跑进浴室,看着镜中自己桃色红润的脸,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扇了下去,并恶狠狠地说出了两个字:**!
……
在去意大利之前。迟安良先带着荷鹿来到了传说中的,也是二十五年前给迟家招来杀祸的宝藏。
那其实是一座蕴藏了丰富优质金矿的大山。它的外表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长满了绿色植被的岛上最高的山峰。但是在它人迹罕至的背面,靠海的那一边,却充满了让世人垂涎的金子。
山背面的有几个大洞穴。
迟安良带着荷鹿来到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山洞中。宽敞空荡的洞中,入眼之处都是洞壁上嶙峋突出的石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鹿儿。知道我的先祖为什么能在这里无忧无虑过了四百年的原因么?”他指了指四周,声音在洞穴中形成一波波回声,“就是靠着这里面产出来的金子。这座山的黄金可以占到现在世界上已探明的黄金总量的四分之一。”
荷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迟安良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说:“想不想到里面去看看?”
她不用回答想还是不想,迟安良已经拉着向洞穴深处走去。越走通道就越狭窄,到了最后,只有两米高,一米来宽了。一种逼仄的感觉凸显出来。
两边的墙壁上点着火把。一股常年不见阳光的霉腐味道充斥着通道。
迟安良握紧荷鹿的手,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一个有一把巨大的锁锁住的,雕刻着凶猛野兽的灰色大石门出现在眼前,迟安良伸手把旁边一个火把取下来,手伸进为了放火把而凿出的小洞中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把黑色的钥匙。打开锁,用力推开了石门。
门在推开那一霎那,荷鹿只觉得一道金光从里面射了出来。让她下意识地侧身躲闪。
迟安良轻轻地笑起来。拍了拍她的背说:“转过来看看。”
她才慢慢转过身来,猛然深呼吸,“天哪……”这是他随着迟安良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
只见巨大的石室内,数不清的金灿灿的金块堆码的足有一人高,三米之长的,像是一道道墙壁一般,一排排整齐地排列着出现在她眼前,场面壮观不已。
“这只是我们开采出的一小部分。其他的还山中沉睡。”迟安良揽住她的腰向里走。
荷鹿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来到了一排金墙面前,迟安良拿起一块金砖,在手中掂了掂,说:“这一块就值两百万。”
荷鹿看着这一道道金墙,估算了一下一块两百万,两块四百万,十块二千万……突然回头看了看,担忧地说:“放在这里能安全吗?”
迟安良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柔宠地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想说,这么多黄金应该有重重机关守护着,对么?”
“银行不都是这么做的么?”荷鹿反问。
“在这里不需要。”迟安良说,“这些黄金名义上是迟家的,其实是岛上每个人共同拥有的财富。每年的一月和七月,我们会把它运出去,换回岛上的人需要的东西。这些黄金,在岛民们眼中,并不如外界的人那样看重。‘物以稀为贵’,他们更喜欢那些岛上不易得到的东西,比如土豆。”
荷鹿扑哧一声笑了,“土豆?”
“嗯。这里不产土豆。所以,每年出去,我们总会带回来很多土豆。”
……
离岛那天,天气格外晴朗。荷鹿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抱着宝宝坐上飞机。
她和迟安良按照六年前那次的路线从无名岛乘飞机,飞往一个中转的国家,然后便从那个中转国,直接搭飞机飞往意大利。
经过一天一夜的旅途,他们在意大利安全落地。
随后荷鹿带着宝宝和其他随行人员先去了酒店休息。而迟安良先以私人的身份去拜见几个贵族政要。
荷鹿第二次踏上意大利,心中难免感慨。她看着曾经和李辰游玩过的那些景致,心口阵阵发紧。
到了酒店,所有的事情都有人安排,她只需要带着宝宝洗澡休息。等迟安良回来一起吃午饭便可。
给宝宝洗好澡,自己也换了一身衣服后,荷鹿走进卧室,不准奶妈和彩儿进来,拿着一份地图研究起来。地图上有中文意大利文两种文字标注。她认真地看着从酒店到驻意大利中国大使馆的路线。
没错,她在雾隐岛就计划好了。要趁着在罗马的机会,逃离迟安良!
只要能够带着宝宝安全到达驻意使馆,就一定能在他们的帮助下联系到李俏。
异国的灿烂阳光在此刻,在她激动万分的心情中变得绚丽多彩。她拿出纸笔抄下地图上的意大利文地名。又画了一个简单的路线图。然后,从行李箱中把宝宝的玩具,水瓶,以及两套衣服塞进随身的一个挎包中。之后,打开了房门,彩儿和奶妈正在收拾着带来的东西,她抱着宝宝,带着一副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的墨镜出来,说:“我先去酒店餐厅吃点东西,一会儿迟安良要是回来了,你们就让他去那找我吧。你们不用跟着我了。”
彩儿说:“少主说奴婢必须一步不离伺候着夫人。”
奶妈也跟着说:“就让奴婢们陪着吧,夫人。这里毕竟是陌生环境,您一个人出行,奴婢们怎么能放心呢?”
荷鹿微微蹙了蹙眉,“那好吧。”说完,把手中的包递给彩儿,先行走向门口。彩儿立即抱着包,跟上去,躬身为她开门。
在那副墨镜的衬托下,她浑身散发着一股傲然冷艳的贵气,宛如一个顶级超模般,蹬着一双细高跟鞋,大摇大摆地抱着宝宝走出了门。
门口有迟安良的两个黑衣护卫。他们见她出来,忙弯下了腰,“见过夫人。”
彩儿连忙替她开道,“夫人要去楼下喝茶。”
于是,原本的三人行,变成了五人行。
☆、第十八章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