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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腿上举夹紧了他的腰,花径跟着紧缩,强缚的快感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大手扣紧雪臀,窄臀强而有劲的快速律动起来,直到两人共赴云雨之巅的那一刻……
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沉卉老觉得今天家里的佣仆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尤其是住在后院佣人房的李
大婶,老是掩着嘴不知在窃笑什么,让她背脊一阵发凉。
心头充满困惑的她,只好趁四下无人之际,将李大婶偷偷拉到一旁去,想问个仔细。
「李大婶,我今天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不然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偷笑?」
「愉笑?没有啊,我是替少奶奶开心。」
「开心?是有什么事吗?」
「谈有啦,只是从少奶奶嫁过来后,少爷总是对你不假辞色,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虽然嘴上不说,
但其实很替你担心。」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想少爷会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毕竞我不是他心甘情愿娶进来的。」
她不过是被买来抵债的新娘,只是这项事实当然没让仆佣们知晓。
「不过你们现在感情好,我们就放心了。」李大婶欣慰道。
「感情好?」沉卉嘴角抽搐了下,「我们还是一样啊!」
「少来了,别想骗李大婶,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会被他们听见的,只有杜邯琅愤怒的辱骂而已啊!这总不会被解释为感情好吧?
「昨天晚上,你们好热情喔!」
「昨天……晚上?」
李大婶轻咳了声,「少奶奶的叫声连住在后院的我都听见了!」
「什么叫声?」
「就是……做爱时的叫声啊!」
做爱时的叫声?沉卉瞪大了眼。
那不是梦吗?
难道说她连作梦时的声音都喊得那么大声?
天!他会怎么想她?
一定会想她欲求不满,发浪作春梦了,心里一定对她更为鄙视!
「李大冲……」沉卉有些难为情道:「不是啦,是我昨天晚上作恶梦,吵到你了,真是抱歉。」
「恶梦?」李大婶哈哈大笑,「少奶奶,我时天刚听到时也吓了一跳,怕主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这里是山上,虽然门口有警卫,但会发生什么事也很难说,所以我昨天拿了棒球棒到主屋那去查看
,我全都看到了。」她抿着嘴,笑得很暧昧。
「你看到了什么?」
「当然是看到你跟少爷在阳台上……咳咳……不过我没看得很请楚啦,只看到一点点就离开了。
」
她设有说谎哦,真的只是看到一点点就走了,所以绝对没有看到少奶奶年轻的好身材,当然也设有
看到少爷抚弄得少奶奶轿喘连连的高超技巧,当然也不会承认她速速离开的主因是全身窜流而过的酥麻
,以及双腿间的热潮。
阳合?沉卉傻了。
昨晚她跟他的确是在阳台上行欢愉之事,但那如果只是梦的话,李大婶不可能到她梦里,更不可能
将时间地点说得那么准确!
也就是说,那都不是梦?
不是梦?
不是梦的话,那温柔对待她的杜邯琅也不是她在梦中拟出的虚幻人物,是货真价实的存在,是……
是他酒醉之后的性情大变?
沉卉两手难以置信的捂颊,俏脸涨红如鲜脆苹果。
她昨天陶醉于性爱欢愉时,是不是脱口告白了?
天啊!虽然说当时的他是酒醉的状态,但他清醒之后有没有可能还记得?
沉卉闭上眼睛用力思考。
他应该记不得,她猜想。
如果他记得的话,当他第一次酒醉而温柔以待后,不会在清醒时仍对她那么严苛,说话那么残忍,
无所不用其极的对她使用言语暴力,一抓住机会就侮辱她。
呼。她大松了口气。
如果他清醒时也能够跟酒醉时一样温柔体贴,不知该有多好……
如果上天拿她二十年的寿命换他日日不清醒的话,她愿意!
非常非常愿意!
「少奶奶!少奶奶!」李大婶的手在发呆的她面前挥了挥。
「呃……什么事?」沉卉连忙自太虚世界清醒过来。
「少奶奶,我想跟你说,我跟你说这事不是要取消笑你啦!」李大婶有些尴尬的笑,「我是真的
很高兴你跟少爷感情好啦。你人这么好,又很尽心的在照顾少爷,少爷对你好一点也是应该的啊!」
她李大婶可是有长眼睛的,虽然平日看少爷对少奶奶很不好,但是少奶奶总是暗中与厨娘研究能让
少爷吃了会喜欢的食物,所以自从她来了以后,少爷都不再对厨娘发飙了。
她也听园丁说,少奶奶打算开辟一个菜园,亲自种菜,前庭还有个香料园,也都是为了少爷而种,
这样用心的太大,少爷怎么能够无动于衷呢?
「没有没有!」沉卉忙摇手,「我只是尽我的本分而已,这些都是应该的!」
「少奶奶,你真的很谦虚呢!」半点功劳都不揽在身上,怎么会有有这种人呢?
沉卉有些尴尬的苦笑。
事情根本不是李大婶想象的那么乐观,而且那个人会对她好,都是因为酒精的关系,不是真心的。
胸腔内有股酸涩上涌,惊觉眼眶将湿润,她慌转过头去,背对李大婶。
「快中午了,我先去看一下厨娘中午的备餐。」
「好好好!你快去吧!」
「不好意思,李大婶,那我走了,Bye…Bye!」
望着沉卉疾走的背影,李大婶笑着点点头。
真是用心的好妻子呢,呵呵呵……
觑了眼桌上的饭菜,再偷瞧了用餐中的杜邯琅,沉卉心想,若是她偷偷在他的饭菜里头加酒,他会
不会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变成人见人爱的好丈夫?
「发什么呆?」杜邯琅冷声问:「不想吃饭就滚出去!」
沉卉连忙扒了口饭,「我没有不想吃。」
他不假辞色的态度跟昨晚真是判若两人啊……
「你最近跟园丁在后院搞什么鬼?」
沉卉心一跳,「没有啊!」
「园丁把后院西方整上,原本的植栽清掉,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
「呃……」沉卉咬了咬唇。
以为他很少去后院,没想到土才铺平,种子才刚种,就被他发现了。
「说啊!」
「我请园丁大叔帮我弄一片地,让我种菜用。」
「种菜?」浓眉微挑。
「是的!」沉卉放下碗筷,认真道:「自己种的菜营养比较足够,比外头卖的有机蔬菜的农药使
用量还要少,而且……」
「你以前在你家也是在种菜的?」
「不是,但我高中是园艺社……」
「这栋房子是谁的?」
「什么?」
「这片土地是谁的?」
沉卉踌躇了一下,「你的。」完蛋,要挨骂了……
「你要用我的地竟敢没问过我一声?」
「对不起……」
「你当真以为你是我老婆?你只不过是我爸用钱买来的,你把你的人生轻易的用来抵三百万的债务
,比这屋里头正正当当赚钱的佣人还不如,甚至比在酒店上班的小姐还差劲!这么差劲的你,还真把自
己当成少奶奶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差遣我的园丁去帮你整地!」
沉卉的心仿佛直直落到零下二十度的地底深处,冻得她几乎要发起抖来。
他把她批评得好不值,好糟糕,在他心里,她比烂泥还不如……
「我……我是……我是想说让你多摄取点管养的东西,对你的身体也好,我只使用了一小块地而
己,并没有……」
「我有要求你这么做吗?谁准许你拿我当借口的?你用「为我好」的名义,就能强迫我买账吗?
」
「对不起,我不该擅作主张。」不管她说什么都是错,唯一可行的只有道歉了。
「既然我的园丁这么闲到可以帮称种菜,我看还是换个勤奋一点的比较好!」
沉卉闻言脸色大变,「不!你不能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难不成园丁的薪水是你发的吗?」
「园丁大叔一点都不闲,是我,都是我逼他的!」沉卉慌乱的站起,急切的为无辜的园丁辩白,
「他其实本来也不想种,是我一直强迫他,他才勉为其难答应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这么会狡辩,这么会说谎,我不相信你说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可以开除他,就算要赶人走也该赶……」她倏地住口了。
「赶谁?」凌厉的眸瞪视着她,仿佛等着这个答案已久。
沉卉喘了一口气,又一口气。
她不能走,她得留在这里至少三年,这是杜传生为防她受不了落跑的威胁,她若走了,这三百万的
债务就不能抵消了。
她当然明白杜邯琅千方百计就是想赶走她,他虽然没有在行为上诉诸暴力,但光是他言语上的羞辱
,就让想离开的念头动了不下百回。
杜传生一定是知道儿子这方面的恶劣,才会给予她三年的钳制。
「没有人!」她用力摇头,「我保证这种错误不会再犯,你可以施予我任何处罚,不准吃饭、面
璧、罚跪,什么都可以,拜托不要为难园丁大叔。」
「好,那称现在去大门口罚跪。」他指向门口,「面对花园。我没说停不准起来。」
上菜来的厨娘一听到杜邯琅的惩处,下意识就想开口替沉卉说话。
「少爷,少奶奶……」
「我现在就去跪!」一发砚杜邯琅正要瞪向厨娘,怕厨娘受到池鱼之殃的她,慌忙打断厨娘的话
。
「少……」
沉卉快速一使眼色,要她别说话。
快步来到门口,望着窗外的蓝天,还有满园绿景,她闭上眼,抿着唇,跪了下去。
第六章
「少奶奶?」李大婶经过门口,看到她竞然跪在地上,惊讶的跑来,「你怎么跪在这?」
「这是惩罚。」杜邯琅推着轮椅过来,「以后谁再随她起舞,把我的房子弄得乱七八糟,就等着跟她一
样的下场!」
屋内佣仆你看我,我看你,心中虽有愤怒,却不敢发言。
若开口,只会害沉卉的立场更艰难,他们心知肚明。
李大婶充满同情的看着以平静的姿态端跪的沉卉。
她还以为他们现在很恩爱了,怎么现下看来,少节对待少奶奶的态度更为变本加厉的坏了?
这样的丈失,为什么少奶奶可以忍受呢?李大婶充满不解
就这样,沉卉一直被罚跪到了晚上,才准起来。
听到处罚解除,沉卉抬起脚来想站起,然而疼痛的膝盖无法配合,大腿发软,小腿发麻的她,下半身完
全不听使唤。
她跌坐在地,无法动作。
轮椅扶手上的手好整以暇的撑着颊,冷酷道:「不起来是想继续跪下去吗?」
「抱歉,我现在脚有点僵硬。你可以不用理我,我等一等就,…」
「谁会理你!」杜邯琅转动轮子,毫无人性的压上她的脚掌,「是你坐在那里挡到我的路!」
「呜。。。。。。。。。」又麻又痛的感觉让她受不住,小脸整个皱起,「我''''''我现在马上走!」无计可施的
沉卉勉强将脚掌自他轮下拉出,以手爬到另一边去,
「这样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杜邯琅推动轮椅行向前院。
这样的日子要熬三年吗?沉卉大喘了口气。
此时此刻的她,己经快撑不下去了呀!
「如果你没履行约定,我就把你父亲弄到重残,领保险金抵押。」杜传生的威胁在脑中响起,沉卉灵光
一闪,心中有了主意。
「嘟」声响起,沉卉紧绷着一颗心,等着接通的时刻。
'喂?」
「是杜先生吗?你好,我是丁沉卉,丁志诚的女儿。」
「哈…」杜传生醇厚的笑声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