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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南空城还把我推到别的男人怀中,这些事,哪一件不是你做的?”
“你都知道了?你知道南空城……是我?”无影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他几步上前,推开了伏在案上的人影,“是他告诉你的?”
“不是,他什么也没说,不过我要想知道,自有我的方法!”
“是了,你使的,是蛊术吧?”无影苦笑道,“对不起,玄衣,下毒的时候,我没有想到,你会是我喜欢的女人。毒药是南紫宁下的,我后来找她要过解药,可是她没有,药是南空城配的,我后来给你的药,是名医所配,难够压制今昔的毒性。访遍天下,我也会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你。”
“你可以随随便便就加害一个无辜的人,你还可以利用一个爱你的人,看着她为你牺牲而绝不心软,这样的你,令我害怕!”玄衣说道。
“我承认,我一直就不是个好人,”无影叹了口气,“你是个善良的女孩,也许你的选择是对的!”
他捂着心口,缓缓退出,背转的身影看起来孤单而寂寞。
“等等!”玄衣叫道。
55、都有秘密
无影身形一颤,停驻了脚步,玄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淡如轻烟:“我的心上人,和你长得非常像,如果我让你误会我对你有感情,那是因为我把你当成了他,我知道作为别人的影子是件很痛苦的事,所以不想把你当成了他的影子,我爱的人,不是你!”
无影的心口如同被重拳击了一下,一股撕裂般的痛蔓延开来,他再也压制不住,鲜血顺着嘴角溢出,身上感到一阵润湿,粘呼呼地很难受,内外伤齐发,他不顾姜由的劝阻前来,被敌人偷袭还未好全的伤口裂开了。他知道,她在梦中曾经叫过那人的名字,那个男人叫做筠。无影伸手摸了摸脸,他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痛恨长了这么一张脸,是这张脸让她对他有了亲近之感,也是这张脸让她清醒地离开了他,为什么她这么理智,如果她糊涂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永远把他当作另一个人的替身,一直呆在他的身边?可是他爱的,不正是这份理智么?美丽的女人很多,聪明的女人也很多,美丽而聪明的女人就少了,而她,恰好两者都具备。
姜由从墙角闪出来,见他情形不对,举起一只手,一丝蓝盈盈的光线飞快闪过,暗中出来三个蒙面人,悄无声息,全都身手不凡,其中一个将无影负在了背上。
看到无影脸上的失望之色,姜由问道:“她不同意么?我去杀了那个女人!”
“不许动她!”无影平静地说道,“如果你非要让她死也行,只是我怀疑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还有,她死了,我不会那你怎么样,不过我曲寒柳在此立誓,我与你说的那个女人同生共死,她活,我活,她死,我亡!”
“你疯了!”姜由恶狠狠地说道,“为了一个女人,你……”
“话我已经说出口了,你该知道,我从不会开玩笑!”无影说道,“我快痛死了,咱们快回去吧!”
“走!”姜由无奈地跺了跺脚,一行人消失在黑暗中。
“真搞不懂,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如果你换个对象我也许能接受,她……哎,她到底哪里值得你如此维护?”回到宅院,姜由亲自为无影包扎伤口,除了这个亲弟弟,没有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无影闭上眼,因为姜由手上的力道弄痛了伤口,眉头微皱:“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真正令你心仪的女子,遇到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不过你那游戏人生的态度,我怀疑这辈子会不会有人能栓得住你!”
姜由好看的薄唇翘了起来:“男儿当以大业为重,女人么,不过陪衬之物,大哥你就是也太认真了!”
“哎!”无影叹了口气,“或许,姜由,应该由你来……”
“大哥!”姜由打断了他的话,“你是长子,这是你的责任,我会一直在身边支持你,那本就是属于你的位置,我会帮你夺回来。”
无影的眼圈有些红,他说道:“对不起,姜由,大哥没能保护好你,让你从小就受苦……”
“这不怪你,大哥,全是那个女人,周凤蝉,她以为可以只手遮天,却不知你我还活在人世,咱们受的哭,总有一天要让她十倍、百倍偿还!”姜由咬牙切齿地说道。
“只是……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玄火令!那东西确实不在莲舞手中,那么,应该还在景府才对,可是景府的人并不知道,很是奇怪。景国舅身藏重楼,听说在练景氏的独门武功,很少见他出来,我总觉得这其中有异……”姜由力道控制不好,无影倒抽了一口冷气,“轻些!”
姜由又想起了玄衣,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那个女人,你又怎会经脉逆转时伤了心脉,被敌人偷袭得手?还好那些人不知道咱们的身份,否则周凤蝉不会轻易放手,非置咱们于死地不可。”
“姜由,”无影将头埋在头中,闷声说道,“玄衣……不是个简单的人,你别去惹她,知道吗?上次你不也在她手上吃了亏?我也是为了你好……”
“知道了!”姜由说道,“我不过嘴上说说,哪敢去惹她,大哥的话我总是要听的。”嘴上答应着,他的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上一次,那是自己不小心而已,着了那丫头的道儿,下一回他带上巫启同,他不相信那个丫头的旁门左道能与巫家的法力相比。
苑荣出府办事去了,几日后才回来,一回来就见到府中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地准备着喜事,他一打听,听到的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让他半响作声不得。玄衣居然答应了嫁给景流觞,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事。
他风尘仆仆,衣服也未来得及换。就往听荷院而来。
“玄衣!”见到她,满腔话语却不知从何开口,最终只化成了这两个字,从嘴里缓缓吐出。
“苑大哥,你回来了!”玄衣笑道,她的笑容一如往常,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在里面。
“玄衣没怎么回事?”苑荣坐在她的对面。
她坐在炭火边,旁边有张小方桌,桌上摆着瓜子蜜饯,她的手中还抓着一把瓜子,慢慢地剥着,边剥边往嘴里送,身边已经堆了一大堆瓜子壳,许是剥久了,手疼了,她甩了甩手,嘟囔了一下。
“你是说嫁景流觞么?”玄衣歪了歪头,笑道,“苑大哥,你觉得他不好么?我也快二十了,早该嫁人了,不是吗?”
“你根本就不喜欢他,别骗我,不要拿你的幸福开玩笑,玄衣。”苑荣皱眉说道。看了看玄衣,突然伸手过去,将她手中的瓜子全部抢在手中。
“哎,你自己要吃桌上有啊,抢我的干什么!”玄衣嚷道。
苑荣将一把瓜子放在手里,也不知是怎样用的劲,再摊开手时,壳与仁分开,他在两手中抛了几下,一只手中是壳,一只手中是仁,居然给他轻易地分开了。玄衣愣愣地看着,惊叹道:“这双手,简直就是自动剥壳器嘛!”
苑荣递了过去:“接着,把盘子递过来,我给你全剥了。”
玄衣开心地将整盘关子递了过去,笑眯眯地说道:“有大哥在,就有瓜子吃。”
“玄衣,跟我走吧,我不管你为了什么原因,你不能嫁给景流觞,今晚我们就走。”
“大哥,不能,我非得走重楼一趟,不找到我要的东西,我不甘心!”玄衣说道。
“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认定了在重楼里面?”苑荣皱眉问道,“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找。”
慕容欣告诉玄衣,那是一块黑黑的,似木非木,似铁非铁的东西,有两寸来厚,磨损严重,有一面刻着字,模模糊糊应该就是“玄火”两个字,另一面刻着些奇怪的花纹和符号。玄衣一听又符号就来了兴趣,她总觉得慕容欣描述的这东西应该和家传的“牍”差不多,想必也是个灵物,找到它,对自己一定有益处。
“苑大哥,你不是说想要报家仇么?如果你的武功变得天下无敌,是不是就能报仇了?”玄衣问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倒问起我来了?”苑荣嗔怪道。
“不管,你先回答我!”玄衣嘟起嘴说道。
苑荣看着那艳红的小嘴,心中有些冲动,不自觉地脸上一红,移开了眼光。“是啊,我的武功还不够高,而仇家太厉害了!”
“玄火令在景流觞的手中时,你没有打过它的主意吗?”玄衣问。
苑荣瞳孔骤然收紧:“你是为了玄火令?你要它有何用?难道你也垂涎其中的藏宝图?它已经不在景流觞手中了,你不知道吗?”
“可是它还在这府中,大哥,我们拿到它就走,你放心,我答应嫁给景流觞,只是权宜之计,我不会嫁给他的,我可不想与那么多女人争一个!”
“玄衣,你这样做太冒险了,你哪里得来的消息?”苑荣问道。
“我自有我的方法,只是苑大哥,如果拿东西我要,你会不会和我抢?当然,什么藏宝图我是不会要的。”玄衣说道。
苑荣笑着看她,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跟你抢呢,世人都说它好,也不见得到他的人有几个有好下场,还要有缘人才能操纵得了它,只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得到它?”
“大哥,你不知道,南空城已经死了,我中的毒根本就没有解药,所以我必须得到玄火令,它是灵物,我想对我会有帮助。”玄衣省去了一些不必要说的情节,江南家兄妹的事说给了苑荣听,听得他惊异不定。
“玄衣,得到玄火令对你真的有帮助吗?“苑荣说道,”你的意思是它藏在重楼吧,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去帮你找。”
“你找没有用,只有我去,才能找得到它,重楼里的机关会移位吧,藏匿它的人在原先的藏匿地点找不到它了,其他人更是找不到,不过我能感觉到它发出的力量,如果我进入重楼,应该能找到它藏在哪里。”玄衣说道。
“你不相信我,玄衣!”苑荣有些哀伤地说道,“如果你相信我,早的时候你就该告诉我,那么你不用答应婚事,我一样可以带你进入重楼。”
他说的是事实,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看到他为她剥瓜子这一刻,玄衣突然觉得苑荣是可信任的人,于是她将一切告诉了他。
“我现在说,难道就晚了么,苑大哥?不管怎样,我还是选择了信任你,你到现在也有事瞒着我,”她伸出手,挡在了苑荣的唇边,阻止他说出口的话,“你不用急着解释,谁都有秘密,瞒着不一定是错的,到了你愿意说的时候再说吧,我现在愿意给你说我的一个秘密,我姓巫。”
“你姓巫?”苑荣半天还沉浸在这个消息当中,不能回神,“怪不得我总觉得你身上有种神奇的力量,那么,你也会法术?”
玄衣点了点头:“所以我能感觉到玄火令的藏匿地点,只有我去,才能找到它,想来它与我也有缘。”
“好吧,重楼内确实机关重重,我也只知晓其中的出入通道,其他地方的,亦不知道,怎么说我也是个外人,景家不可能全都告诉我!我会想办法让你进入重楼,咱们早日拿到玄火令,早日离开。”苑荣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是不是玄衣的错觉,她觉得他的话似乎带着一丝愁怅,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恨意。
景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