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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知道了,爸可没酒了,你辛爷爷没事就划拉爸,还有你大明叔,你建国叔,队长也不知道在哪里知道的,也划拉走一潭,爸的酒藏都没藏住。”看着爸揪着脸的说着,晓北偷笑了一下,“晚上,我在给你拿,我妈酿的果酒咋样了。”
“别提了,去年的一潭都没留住,全被抢没了,光你大明叔就抢走三,给你妈气的要捶他。”
晓北呵呵的笑着,“里面的水果都成堆了,赶紧找时间处理了,要不时间越长,酿出的酒越香,这次买里面点,把自己家的留出来,要不还是留不住。”
刘忠点头答应着,想起晓北里面的那些好酒好茶,好馋,赶紧摸了一把嘴,怕流口水,晓北被自己老爸的动作逗的又是一阵轻笑。
一个小时之后,饭好了,一帮人坐在桌子前,辛爷爷拿起酒盅,冲着爸比划了一下,“刘忠、秀芹,辛叔今个跟你们要个面子,有个要求,希望你们能答应。”
刘忠李秀芹俩口子互相看了一眼,刘忠笑了,“辛叔,有啥事你说,咱俩家还有啥不能说的。”
老爷子看了看刘忠两口子,又看了一眼老伴,老伴微微点了下头,辛老爷子转头看向刘忠,认真的说道,“我希望你们能把晓北交给我。”
第七十三章 针灸术(下)
老爷子的话让刘忠李秀芹两口子有些摸不到头脑,没明白什么意思,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刘忠放下手里的酒盅,“辛叔,我没太明白啥意思,你就直说吧,你需要晓北干什么。”
坐在旁边啃着鸡爪子的晓北也被辛爷爷的话弄的一愣,什么意思,要是为了学针灸,以前不是答应了吗?今天怎么这么正式,抬头看了看辛爷爷和徐奶奶,又转头看向自己的爸妈,辛老爷子看着坐了一圈的人,放下手里的酒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刘忠,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老辛家的中医可以追溯到明朝,虽说现在好多祖方都消失了,可留下来的也不少,晓北今个给我拿了一本书,你们不懂,可那是珍宝啊,老祖宗的东西已经被祸害的啥也不剩,如果今天我没有看到这本书,那讲不了,可我看见了,既然看见了,我不能让这门手艺在我手上失传,我想让晓北跟着我一起学,至于最后能学到什么程度,一看天分,二看晓北是否努力了,以前虽然玩笑似的提过,但玩笑的成分多些,我喜欢晓北这孩子,教她也没什么,可以后在跟我学,必须行拜师礼,我希望你们能答应。”
刘忠、李秀芹让辛老爷子的话弄的一愣一愣的,虽说技多不压身,可一个女孩子学中医,以后能不能干这行还不知道,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再说,最重要的是晓北自己喜欢不喜欢,刘忠抬头看向老爷子,“辛叔,按说,我当父亲的不应该阻拦孩子学东西,可这中医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学的,你觉得晓北能行吗?”
“呵呵,刘忠啊,其实这么长时间我也知道,晓北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可你看看,辛叔多大岁数了,七十多的人了,黄土都埋脖子了,还能活几年,辛叔没时间在去挑选了,只能先教给晓北。”辛爷爷的话里透着一股无言的感伤,看着自己喜爱的中药学渐渐调零,那种滋味让学了一辈子的老人心里不是滋味。
刘忠没说话,只是看着满脸感伤的老人,好一会,回头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媳妇李秀芹,当看见媳妇轻轻的点头,眼神看了一下晓北,刘忠知道媳妇这是没意见,主要看孩子自己的意思,刘忠又看了一眼老爷子,才转头看向还拿着鸡爪子的晓北,咳嗽一下,“丫头,你自己啥意思。”
从辛爷爷说完话,晓北心里就一直在转圈圈,这次回来,拿出书,她的打算就是想跟辛爷爷学针灸术,可光会扎针也没用,不懂得号脉,怎么知道什么地方需要行针,可不知道会不会跟自己最终的目标相违和,晓北抬起头看向一直等着答案的老爷子,“爷爷,不瞒你说,我以后想当老师,我会为了自己这个目标去努力,如果,我学了中医,可最后却没有走中医这条路,您会不会失望?”
晓北的话让辛老爷子乐了,“丫头,我压根也没打算让你行医,只要能把这门手艺传下去就行,但你要答应辛爷爷一个要求,以后如果遇见好的喜欢中医,又有韧性的人,你一定要把你所有学会的东西教给他(她),不能因为你不行医而就让这门手艺埋没了,明白了吗?”
晓北看着满脸认真的老人,心里一动,其实,如果辛爷爷再年轻十岁,或许,就不会选择自己了,晓北使劲的点了下头,严肃认真的说道“辛爷爷,我答应你,不管您今后在不在,我都会帮着你找到一个让您满意的徒弟,如果,万一您不在了,我绝对不会让这门传承了千年的手艺在我手上丢失的。”
满脸认真的晓北,在辛老爷子眼里给他带去一丝希望,希望这孩子能做到吧,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看着很好,可中医学,没有十年打底,别想探窥里面的皮毛,点点头,没在说话的老人心里真的希望晓北可以为自己找到一个真正的传人。
此时的晓北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学习经历,更不知道为了给眼前这个感伤的老人找徒弟,差点没把自己的命搭上,当晓北带着给老爷子找好的徒弟来到老人面前时,刚强了一辈子的老人,满脸泪痕的哈哈大笑,硬是以八十三岁的高龄带着自己精心收到的徒弟回到大山中的祖宅去祭祖,又足足教了七年才闭上含笑的双眼。
刘忠看晓北答应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笑呵呵的冲着老爷子比划着,“辛叔,走一个,今个高兴,咱好好喝顿。”
饭桌上的气氛随着刘忠的话瞬间变的不在严肃,大明叔凑着热闹也嚷嚷着好好喝一顿,晓北转头看了一眼辛爷爷,此时的老人,哪还有刚刚的感伤,满脸笑的也拿起了酒杯,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全喝了,而今天徐奶奶或许是看出辛爷爷高兴了,并没有像平时那样阻拦着不让喝,只是笑呵呵的坐在旁边看着。
饭桌上的气氛好了,我们几个孩子也凑到一起嘀咕起来,清芷小心的在桌子底下拉了拉我的手,“北北,你真想学啊,我爷可厉害了,你可小心点,我爷有个戒尺,打人可疼了,你要学不好,小心我爷爷揍你。”
“没事,我会认真学的,辛爷爷要是打我了,肯定是我犯大错了,不然不会动尺子的。”晓北的话让清芷翻了个白眼。
“你傻啊,我爷爷才不会管哪,只要你学不好,你等着吧,肯定削你。”
晓北心里打着鼓,可转念想着,只要自己认真学,肯定不会挨揍,辛爷爷可是老一辈的人,对待徒弟肯定不会像对待孙女似的,估计会很严厉,但老话说的严师出高徒,自己认真学,回到空间认真练习,总会有让辛爷爷满意的一天,做事三分钟热血的毛病,早就应该扔了,不是已经决定了吗,还有什么可退却的,人总的有点追求有点信仰,那样才充实,再说还有三年小学毕业,三年中学毕业,至少在着六年里,以空间与外界的时间比例,自己既不会耽误学习,也不会拉下中医针灸。
晚上回到家里,晓北告诉父母一声,等大家都睡着了之后,带着父母一起进了空间,告诉爸妈自己找东西后,晓北把爸妈留在了温泉边,晚上虽然没喝醉,但看着爸满脸的红,还是先洗洗吧,正好,还有一堆水果没处理哪,妈洗好澡可以处理水果,简单交代完的晓北消失在了父母面前,刘忠、李秀芹两口子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走进池子开始泡温泉,一年多没进来,冷不丁的还真觉得热了,没一会,浑身上下透出的舒服感,让两口子的脸上挂上了轻快的表情。
晓北来到最后一个山洞,那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器,站在洞口想了一下,晓北一直觉得无论是学什么或是做什么都需要一种感觉,既然决定好好学针灸,那么晓北希望能有一套完全属于自己的针灸针,能够让她感觉顺手顺心的针灸针。
走进洞内的晓北,慢慢的走一步停一下,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刚开始的时候,好像总是无法静下心来似的,好一会,在这个静寂的洞内才慢慢的平复有些微乱的心情,一点一滴的去感受去寻找,一步、两步、晓北不知道过来多久,也不记得走了多少步,只是觉得越往里走,心里的感触好像越大似的,突然晓北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属于自己,单单属于她一个人,走过去的晓北,感觉到了,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双眼,映入眼里的,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盒子,伸出摸了一下,不知名的材料,连空间都无法辨别的材料,让晓北有些好奇,拿起盒子打开的时候发现,大大小小一共九种针,一种一种的摸过去,鑱针、 圆针、 鍉针、 锋针、铍针、 圆利针、 毫针、长针; 大针;材料竟然是用万米黑玉的中心部位打磨出来的,这九种针就是所谓的老九针,古老的时候一直延续的的全部针具。
晓北轻轻抚摸着手里的针灸针,心里暗暗的鼓劲,努力,一定不能让这套失传的针法与针具埋没在自己手里,一定要传下去。
半个月后的一个辛爷爷看好的日子行完拜师礼的晓北正是开始了学习中医的生涯,从第一天开始,辛爷爷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严厉的教导着晓北,手中的戒尺一次又一次打到了自以为只要认真就可以的晓北手上,每天晚上回家,看着自己姑娘红肿的掌心,李秀芹没少偷着哭,可无论是丈夫刘忠沉默还是女儿晓北的倔强,都让李秀芹一次又一次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一次又一次的戒尺,除了打掉了晓北的自以为是,也打出了晓北的倔强,此时的晓北,心里发狠,只要付出努力一定可以练成师傅所希望的那样,回到家里,吃过饭的,晓北就转进空间,一次又一次锻炼着手腕的力度,一遍又一遍背诵着已经滚瓜烂熟的药经,一天又一天,当三个月后,晓北第一次一整天没有挨戒尺的时候,一直严厉的辛爷爷笑了。
第七十四章 琐事
晚上晓北离开后,老爷子跟老伴说起晓北今天的表现,不由带出了笑声,老爷子一阵又一阵无法抑制的笑声让老伴忍不住白了老头子一眼,“你呀,以后也注意点,晓北还是孩子,你别太严厉,也就是这孩子懂事,换个不懂事的早闹开了。”
“你懂啥,要不是我这么严厉的管教,就晓北没长劲的个性早打退堂鼓了,晓北对中医并不是很喜欢,你当我看不出来啊,现在只是倔脾气犯了,老婆子,你说咱还能活多久,我真怕有一天还没等教完,自己就蹬腿了,那样,我死都闭不上眼睛,你看看咱家三孩子和这些孙男娣女那个想学,小三女婿到想学,可那是个什么样人,这么多年,还看不出来吗?别管这人聪明不聪明,做医生必须心正,心歪的人,我宁可让这门手艺跟着我埋土里也绝对不教他。”
老太太听到老头的话,想起自己不争气的女婿,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为别的心疼自己姑娘啊,当初要不是自己家老头子救了女婿的命,哪能有今个耀武扬威的跟着姑娘使劲的他,可没落好,动不动就给姑娘打一顿,嫁出去的姑娘,娘家能帮的真是有限,不是没想过把姑娘接回来,自己养着,可自己那死心眼的女儿怎么也不离开那个伤透心的家,其实姑娘想啥自己那能不知道,不就为了俩孩子吗,好在,孩子争气,知道心疼自己妈,要不,这日子真没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