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烤土豆
【】
与文相关的事物,人物短介
本文写到这里前期需要交代的事情基本完成,多少有些磨叽,但我始终认为性格决定命运,一个人的性格虽然有一半天生的,但不可否认后天的环境还是会起到很大作用,女主前生的任性自私说白了就是惯大劲了。
这本小说的发展不会很快,嗖下的就长大了,是没有的,前14章之所以这么墨迹就是因为我始终认为,无论你是多么淡定的人,重生了,欣喜会有,惊吓也会有,会有个适应阶段,适应社会,接纳家人。马上就全盘接受的那不是人,是神仙,人之所以是一撇一捺,就是因为人是感情动物,会哭会笑会悲哀会欣喜,会疼会叫,如果一切的感官消失,那么恭喜你,你得道成仙了。
在说下空间,小说中既然出现了,那么适当的金手指无可厚非,但不会过分的依赖,强身健体,适当的应用恰好是文章所需要的,有空间了,很少应用或是出现的少,矫情的怕失去自我没有任何意义,既然拥有的东西,藏着掖着没用,所以空间的应用在今后的文中必然起到很大的作用,女主会告知家人,毕竟晓北回来的唯一希望就是家人幸福健康。
简单介绍下家人和年龄,前文中交代的不是很清楚,只是告知回来是那年刘忠——31岁,女主父亲,疼孩子爱老婆的东北男人,有些狡猾有些腹黑(当然现在看不出来,后续会慢慢表现出来)
李秀琴——31岁,女主母亲,爽利泼辣的东北女人,孩子和丈夫是她的一切,一切以家庭为主。
刘晓南——女主大姐,9岁半,有着古典美,温柔的外表下有着一颗魄力十足的心,满身书卷气刘晓东——女主哥哥,6岁零2个月,疼姐姐宠妹妹的好兄弟,对待父母孝顺却有些倔强,对待家人憨厚,对待外人心狠手黑,有像芝麻包发展的趋势(后期会慢慢发展)
刘晓北——女主,目前是快4岁的豆丁,长相与性格后续会有详细介绍,毕竟刚回来,三十年的性格,幽魂般的飘荡的不知岁月,有些矛盾。
刘晓西——女主妹妹,没出生,可爱,单纯却有些小狡猾
前言
飘荡了多久真的不记得了,一直以为人死之后回到地狱,可自己却没有回去,为什么?其实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飘荡着跟在亲人身后看到了妈妈接到死讯一夜的白发,清晨慢慢留下的血泪,看到了哥哥躲在洗手间,毛巾捂住脸孔的崩溃,看到了姐姐呆滞之后的苍白面孔,看到了妹妹大笑之后的出家,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后悔。想哭却没有眼泪。
黑夜过后,迎来了朝阳。一天又一天,每天跟在亲人身后,头七过去了,四七;五七;百天都过去了,以为时间是治愈伤痛的最好良药,却没有想到妈妈会在半年后猝死,尸检的结果竟然是心衰竭。知道结果的一刻,心疼了,辛苦了一辈子的妈妈,一年前送走了相伴一生的父亲,一年之后送走了疼爱了30年的女儿,终于在哥哥离婚的第二天崩溃的猝死在家里。
一天又一天不知道晃荡了多久,来到了妹妹出家的寺院,在大门外徘徊了很久,终于等到妹妹出来。看到妹妹的那瞬间惊呆了,那还是我美丽开朗的妹妹吗?那还是出家时年仅25的妹妹吗?半白的头发,浑浊的眼神,嘴角深深地皱纹显示这几年妹妹过的很苦。跟着妹妹后面看着她出去给人做法事超度,跟着她回到寺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真的进了寺院。看着妹妹做早课,看着无肉不欢的妹妹吃着寡淡的素食,看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妹妹自言自语的念叨以前的事情,看着整夜失眠的妹妹即使偶尔睡着了依然紧紧锁住的眉头,睡梦中依然囔囔自语的叫着爸爸妈妈,姐姐。
妹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因为是超生,所以生下来户口直接落在了老家,直到16岁才迁回DQ,妹妹以前总说‘二姐,我命不好,什么事情到我这里都差一步‘妹妹学习很好,中考的时候,因为重点高中提分,差一分没考上重点,等到高考的时候,又因为第一次来月经而考砸了,爸妈说让她重读,可妹妹说太累了,要上班,头年因为参加高考,没赶上5月份的接班,等到第二年的时候,公司的接班政策取消了,只有招工考试,可连续四年,妹妹每次都差1分或2分没考上。然后就是父亲的去世,妈妈的病重,我的自杀,一件接着一件事,终于让本来就信佛的妹妹走上了出家这条路。
一天又一天,重复的生活,妹妹好像已经习惯了寺院的一切,做早课,念经,吃素食,自言自语的念叨,看着这样的妹妹,感觉到了愧疚,心疼。很可笑,可笑的自己,明知道自己的自杀会带给家人无尽的痛苦,依然任性的选择了从10楼跳下来;明知道从小因为身体不好,无论是父母还是哥姐,甚至是小自己5岁的妹妹都顺着,宠着,娇惯着自己。这样任性而又自私的我有什么脸面去愧疚,去心疼!
终于在妹妹又一次夜半囔囔自语中逃离了寺院,逃离了妹妹身边。
晃荡在充满记忆的老房子里,看着熟悉的一切,想起哥哥姐姐,不知道他们是否走出伤痛,惦记着却又害怕看见。想了很久,终于飘到了哥哥家。哥哥没有在家,家里乱七八糟,布满灰尘,感觉很奇怪,哥哥虽然不是勤快人,但绝对不是个不收拾屋子的人。太阳落山了,太阳升起了,一天一夜哥哥终于回来了,听见钥匙开门声,急切的想要看见哥哥,进来了,瘦高瘦高的,突出的额骨,满脸的胡茬,憔悴的面孔,乱糟糟的头发,皱巴巴的衣服。这还是我那1米85,200斤的哥哥吗?这还是我那随时随地注重自己形象的哥哥吗?
哥哥鞋也没脱直接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之后起来四处打电话借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需要哥哥四处借钱?等待着,下午,哥哥出门了,跟在哥哥身后,看着哥哥走向交通车站,哥哥的车哪?来的时候看见哥哥家的窗户上贴着急售楼房的布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需要哥哥卖房子卖车?
上车,中心医院?跟在哥哥身后走进了第一住院部,上了四楼,儿科病房。感觉很不好,能让哥哥卖房子卖车,四处借钱而又住在儿科病房的只有小宝,我的小外甥。跟着哥哥进到病房,看见了大姐,坐在病床前,死死地抓住小宝的手一动不动。
姐姐变的让我几乎不认识了,满头白发,深深地抬头纹,眼角,嘴角布满了皱纹,眼睛里全是血丝,不错眼的盯着小外甥。如此憔悴的姐姐在我的记忆中是从来没有过的。可能是因为长姐的关系,大姐一直都是坚强而又有韧性的,从小大姐就一直帮助爸妈关着照顾着下面的弟妹,参加工作之后,在没有后台的情况下,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成为公司最年轻的女处长,那年姐姐才36岁,意气风发的姐姐自信又耀眼。在父亲病重的时候抓住姐夫出轨,快速的抢到孩子的抚养权,拿到房子,果断的离婚,让姐夫净身出户。父亲去世的时候安排出殡,照顾母亲安慰弟妹,那个时候的姐姐痛苦而又伤心却依然坚强的给下面的弟妹做着榜样。工作,孩子哪方面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病床上苍白而又瘦弱的孩子,轻微的呼吸,床边各种仪器滴滴答答的响着。急性淋巴细胞性白血病,看到病卡的瞬间我呆住了。怎么可能?怎么会?小宝怎么会得这种病?
耳边仿佛又听见那稚嫩的话语‘二姨,给我买个冰激凌,我妈不让我吃;二姨,发工资了吗?给我买个遥控车吧,当我今年的生日礼物;二姨,我班大胖子今天打我了,我放学你来接我吧;二姨,我恋爱了,我们班的陈晓寒可漂亮了,你来看看啊;二姨,我爸爸不要我和妈妈了,我看见妈妈偷偷的哭了;二姨,我长大了一定会孝顺妈妈,妈妈很辛苦,又要照顾姥姥又要照顾我;二姨,二姨;一声又一声稚嫩而又清晰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
看这病床上的小外甥,看这呆滞而又憔悴的姐姐,看着胡子拉碴的哥哥,想起去世的父母,想到依然在寺院死寂般的妹妹,我哭了。别的孤魂野鬼是否有眼泪我不知道,当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滚下来的时候,痛彻心扉的感觉仿佛撕裂着我的灵魂。我到底有多混蛋伤害着至亲的家人;我到底有多混蛋,在亲人需要我的时候任性的选择自杀;我到底有多混蛋,死后父母都不想在见我一面;站在病房外,看着小宝一次又一次的下着病危通知书,看着大姐,哥哥苍白而憔悴的脸,泪水没有停止的流着。回想30年的生活,带给家人的除了不停地伤害和不断的无理任性还有什么?
小时候因为妈妈是小学老师,身体不好的我,没有上幼儿园,5岁直接上的学校办的学前班,方便妈妈照顾,娇气而敏感,自卑又自傲的我,没有朋友,每当小朋友在一起做游戏的时候,我都会撇嘴说着脏,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叫我一起参加游戏,因为都怕我告状。小学,中学,直到高中,一直不好不坏的念着,高三的时候,没有告诉爸妈,拿了家里的钱,跑了,直接回了老家。直到第三天姥姥问起,我才说自己走的没告诉爸妈。当爸妈来接我的时候,看见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红肿的双眼的妈妈,胡子拉碴,满眼血丝的爸爸,有了那么一丝的后悔。
任性的决定不念书了,要去当兵。爸爸对我说“不要后悔,不要再将来的时候说家长不让你念书。‘我信誓旦旦的说着不后悔,心想反正等我想上大学的时候可以直接从部队考走。
走的那天,坐在车上我是唯一一个笑着离开的女孩子,我在车上笑着,妈妈在车下泪流满面,爸爸背对着车窗挥挥手,先离开了站台。
在部队我慢慢的学会了照顾,照顾自己,照顾战友,慢慢的改变着自己任性而又敏感的性格,时间一天又一天过去,在第二年,参加军事演习的时候认识了我唯一的爱人,某师特种大队的排长,一个高大,黝黑的东北大男人,充满喜剧的相识,一年的相知。在他的鼓励下,我准备考军校,准备的很充分,第三年,当我收到通知书的时候,也收到了他的死讯。知道他是参加了缉毒任务牺牲的时候,我充满了恨,恨他的不小心,恨他的不留恋,恨那些走私贩毒的恶人。凭什么在我要得到的幸福的时候打碎我的梦?凭什么,在我期盼憧憬以后美满的时候给了我重重的一棒?没有心思在念书,没有信心在留在部队,我选择了退伍,走的那天我先去了他的墓前,在自己身上刻下了他的名字。因为我知道,我的所有热情全部消耗在他的身上,我知道我不会在把爱转移到任何一个男人身上,我知道对他除了恨还有深深地眷恋。
第一章 回忆
1977年底的冬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听妈妈说,家里四个孩子,我是最难带的,小的时候,动不动就抽了,妈妈和大姐抱着我就往医院跑,到了医院扎上针就好,一次又一次,过了一岁终于不抽了,可又开始没完没了的感冒发烧,气管炎一变天就犯,那时候在老家,因为我总是有病又是女孩,奶奶很不喜欢,就说在犯病干脆扔了算了,可妈妈没搭理那茬,继续的看病养病。直到3岁的时候,爸爸复原回来,去D市参加会战把我们都带走才算躲开奶奶没完没了的谩骂。
到了城市,虽然条件好了很多,可我依然过着养病生病的生活,爸妈上班就把我送到隔壁徐奶奶家,徐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