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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生吃我的肉吗?难道不洗干净你就想吃,你喜欢我身上的汗味?好像我也很希望感受一下你在我身上咬的滋味,要不今晚就试试。”木易坤的话不纯洁,眼神也不纯洁了,手就更不纯洁了,在寒无忧腰上慢慢的摸索。
寒无忧这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她恨意深浓的话被木易刊歪曲了,她抓住木易坤的说想摔出去:“把你的猪蹄拿开。”
不想木易坤的手没被摔开,另一只手却圈上来了,而且把寒无忧紧紧的固定在他身前没有一丝空隙,然后才说道:“我没买猪蹄。你这女孩怎么表里不一,看似清纯,却一直想吃晕的;什么人肉呀、猪蹄的。你如真想吃,等回去好好的满足你。”
寒无忧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对上木易坤如此近的脸一时语结。她边推拒边扭头看菜,只是木易坤的呼吸呼在她的耳旁让她的脸不自觉的越来越红;红到了耳根——
吻是吻、碗是碗6
026:吻是吻、碗是碗6
寒无忧脸上的一切变化都没有逃过木易坤的眼睛,他本想再说几句让她更难为情的话;内心某处竟然奇怪的激动起来!
本能反应木易坤紧紧的拥着寒无忧说:“洗碗佣,你喜欢中餐,晚上煮个莲藕排骨汤给你偿偿。”
“你先放开。”寒无忧推不开只有示弱。她明白在这超级市场打起来,最后难堪的还是她自己;因为她不是木易坤的对手。
*
含苞欲放的花蕾因为慢慢开,绣得一春的美丽!
一顿丰盛的晚餐要慢慢品,才能探得食物的真味!
寒无忧怎么都想不通面前这个人竟然会做饭,而且动作麻利和熟练程度足于让她眼花缭乱。既然这样她也就甘心的洗了中午的碗,打扫了中午自己砸出来的碎片。
木易坤摆好了菜,从心里他对寒无忧的自觉配合很满意,于是对正在拿碗的寒无忧说:“第一次一起晚餐,喝点红酒吧!”
排骨莲藕汤,记忆中妈妈每次收到从国内稍来莲藕才做一回的,没想到上学第一天就混上吃了!不过就算是想流口水寒无忧是不会出口夸的,挑剌那是少不了的:“你怎么又炒了西兰花?”
木易坤取出两个杯子倒上酒,不紧不慢的说:“不喜欢?不喜欢可以不吃,不过中午那一盘我还没吃就没了,不知是不是自己长腿跑了?”
“这也记着!不就是一盘西兰花。”寒无忧在心里想:谁不喜欢吃西兰花呢?颜色好看,脆香可口。
“要我致欢迎词吗?”木易坤举起杯子,看着对面疑惑的俏眼。
“你能不能不假猩猩的?我们很熟吗?还欢迎词!”寒无忧回了一个很不屑的刮骨眼神。
“我们不熟吗?肌肤相亲还不熟吗?”木易坤鹰一样的眼神此时全是烂笑的成份,还带着一丝明显的调戏。
“我发觉你不是一般的无耻;竟然显耀你自己的龌龊事。”寒无忧手慢慢的抓难面前的酒杯,不过她不是想喝酒,她是想实验一下自己的能力;她不相信她总是击不中目标。
翻腾的泪,笑着求饶1
027:翻腾的泪,笑着求饶1
看着寒无忧的动作木易坤放下了手里的洒杯,嘴里却没闲着:“我觉得是很美好的事,怀抱美人归;春宵恨苦短。不过,你如若再撒泼,你的春宵就会很苦长。”
“魔鬼灵魂,妖孽面孔!”寒无忧盯着对面吐出八个字,然后拿起洒杯一干而尽。
“竟然这么豪爽,来,为了识时务的转变,再来一杯。”木易坤边说边站起给寒无忧倒洒。
并不阻挡木易坤行动的寒无忧大眼一直看着刚喝空的酒杯变江青,她的眼慢慢眯缝起来在心里咬牙切齿:居心不良,孤男寡女的在劝女方酒。哼,当我白痴?你喜欢倒就倒呗,喝不喝却在我。
想到这寒无忧把酒往旁边一推,什么话也不说,自顾自的给自己碗里上满了莲藕和排骨,然后眼光再也不看对面专心吃饭。
木易坤也不再搭理寒无忧,自已慢慢的抿着小酒,偶尔吃一点菜。
*
木易坤会做饭主要是为了从小讨妈妈开心;只要是他做的饭妈妈就吃的特别开心,所以只要在姥姥家或者奶奶家都会有人精心教他做饭,没想到后来竟然就成了一项爱好!
当然这个爱好仅限于此——木易坤只做给他要讨好的人吃。
面前这个女孩是他木易坤想好好相处的人。
他不承认一见钟情;那种事一辈子有一次就够了。他只是对面前的女孩子有一种自然接近的熟悉感,确切的说他竟然喜欢她的体香;觉得自己对她的一切都是应该的,那怕是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
木易坤晃着酒杯,内心一个想当然的认为,这个女孩就应该一切听自己的。
他透过酒意看着寒无忧的吃像,一口还没完全咽下一口又塞上,虽然她极力想让自己更快点,可是嚼饭却始终紧闭着唇,没有出声!
木易坤在心里确定:这是个受过中国很传统教育的女孩!虽然这点和她今天一天的表现很不相符。可是这个吃相暴露了本质。
木易坤眼底有了奇怪的笑,是因为对桌这个女孩的口胃竟然和他自己很相似。
翻腾的泪,笑着求饶2
028:翻腾的泪,笑着求饶2
木易坤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菜,没想到这女孩两顿饭喊着不吃的;一看见菜色就除了吃什么都不管了。
木易坤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我确定她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
只一天他就有了这个决定?这时木易坤突然皱起了眉头,心底另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那可能就是所谓的理智。
这时理智告诉他:这世上不可能有一见钟情!我对她不是一见种钟情,我只是看她顺眼扯在一起陪养相处的默契而已;只是我为了不让长辈们给我安排女朋友的替代品。
为什么木易坤如此抗拒一见钟情,他在心底不让自己想那理由。他不想破坏现在这种有人相对而坐却可以沉默安逸的片刻。
木易坤把洒杯含在了嘴里,一直仰头往后点靠,至到酒杯里的洒全滑进他的嘴里。
红酒独特的复杂浓味好像掩盖了他此刻不想挑起的内心乱麻;他只记得一个模糊的声音:“一见钟情是你家祖传的致命伤。”
木易坤闭上眼摇了摇头:“放心,我不会对女人一见钟情,放心——”
*
且说,寒无忧坐在木易坤的对面正吃的津津有味,这时听到了他的唠叨什么“不可能对女人一见钟情”不由的对嗤之以鼻:“嗯,你不对女人一见钟情,那是女人幸运。谁要被你钟情,那是倒霉开始。”
奇怪的是木易坤没有回话,只是眼神依然闭着眼靠在椅子上养神。
寒无忧看了看木易坤手里的酒杯,和桌上几乎见底的洒瓶,眼里突然就放出惊喜:他是喝多了吧!最好是人事不醒才好。我报仇之后再离开,让他明天就是醒了也出不了门。
寒无忧眼里的笑意泛出,她仿佛看到木易坤大醉之后死猪一样的倒在地板上任她拳打脚踢……
“吃饱了,速度慢了下来?”木易坤的问话打断了寒无忧的遐想。
遐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寒无忧面对的现实就是木易坤话语间并没多少酷意。不过寒无忧不会轻易放弃,只见她站起来殷切的说:“酒杯空了?来,我帮你满上酒。”
翻腾的泪,笑着求饶3
029:翻腾的泪,笑着求饶3
“满上你来喝吗?我没有连喝三杯的习惯。”木易坤的回答让寒无忧失望的僵在那。
接下来木易坤又说:“不过,你如果和我一起喝我可以考虑再喝一点。”
“那还是算了吧,你爱喝不喝。我肯定不会和你喝酒的。”寒无忧放下酒瓶很沮丧的坐下。
“不喝酒,那你就收拾桌子洗碗吧。我已经吃饱了。”木易坤说完站起,离开餐厅时还甩过来一句:“以后就分工,我做饭了你洗碗。”
有了中午砸碗的经历,寒无忧在心里提醒自己: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一个坑里不能摔两跤。
就算再不情愿、再没洗碗经验,寒无忧还是开始认真收拾桌子了,只是在嘴里小声的嘀咕:“以后?还有以后!出了这个门,你是你,我是我,我再也不进这个门了。”
“你在说什么?”木易坤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餐厅门口。
寒无忧动作有两秒的停顿,然后强硬的回复:“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洗碗时不习惯有人在这监工。”
“我不是来监工的,是看你有没有需要指点的地方。”
“洗碗谁不会?谁要你指点。你实在不放心就自己动手洗,要不就远点。”寒无忧停下手里的活,大有木易坤再不走她就罢工之势。
木易坤只有什么也不说的转身离开。
*
“好了,碗都洗完了,我要回去了,麻烦你开一下门。”在门口对着门研究了半天的寒无忧终于对沙发上看电视的人开了口。
“你会说话呀?我以为你给你自己点了哑穴呢!”木易坤文不对题的回答,却并没有帮寒无忧开门的意思。
寒无忧见开口没什么效果,走到门口踢了两脚,拿起自己的电话说:“你如果不开门,我打电话求救了。”
“求吧,你手机有信号?”木易坤懒懒的声音竟似要睡着一样。
寒无忧一听赶紧打开手机看看。怎么会没有信号?她赶紧往窗户边跑,可是窗户竟然全都是关着的;找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能打开。
气急的寒无忧拿起一个花瓶就对窗户砸了过去……
翻腾的泪,笑着求饶4
030:翻腾的泪,笑着求饶4
“咚——嚓——”
玻璃完好无损,花瓶撒落一地的碎片。
寒无忧正在找别的东西砸时,在沙发上要睡觉的木易坤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身后,同时冷冷的说道:“这玻璃是防弹的,双层防弹,中间是真空的。中午的碗和那个花瓶虽然不值钱,可是我花心思买来的,东西不值钱,心思却是无价的。我现在很有兴趣试验一下,你除了怕不能说话还怕什么?”
寒无忧听着木易坤说的话汗毛都竖起来了!心底唯一反应:赶紧逃开!
可是再赶紧,寒无忧还是慢了一步,随着温柔的一句“是妃、是佣都应该对着我笑”刚传进耳里,她身上就有了反应,到处开始痒。
寒无忧想抓身上的痒处却不行,木易坤紧紧的抱着她。
“痒,痒死了——”寒无忧拼命的扭着想挣脱,却没有任何效果;大声叫道:“痒死了,你这个魔鬼。”
“看样子你不够舒服,有心思骂人!”寒无忧耳边的声音更是邪气横生。
“让我死吧!哈哈哈……”寒无忧身上更是奇痒,忍不住的放声笑了,笑的眼角都翻腾出了比水晶莹的泪。
“求死不能这句话听说过吗?”木易坤并不想这么折磨寒无忧,可是他的理智抗拒什么一见钟情,不允许这个女孩太放肆。
“哈哈哈……”寒无忧什么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