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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真得有些尴尬哦;好象没人留言也没人看哦;不知道是否还要写下去?
茫然中。。。。。。。
桃花深处有人家(修)
舅舅带我去拜忌了外婆和母亲,两座坟墓连在一起,黑色大理石的台面冰冷而漂亮。都在山顶上,照顾的很好,两边种着参天松树,坟前有大片的野菊花。黄色的花瓣紫色的花蕊,山头上清风徐过,摇摇曳曳,就象无声地在点头和我打着招呼。
我带了两束白菊放在墓地上,又烧了一些纸钱。“外婆!下次等我考上大学再来看您!”经过这些事,我相信外婆是爱我和妈妈的。可能她觉得她对妈妈的教育太严厉才出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才会后来对我那样放纵吧,因为我的出身始终是她心口的一根刺,所以她一开始也无法对我亲热。这些,都是我这几年渐渐悟出来的。感谢顾家的呵护,我愤世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也能站在别人的立场考虑问题了。
下山的时候路过药铺园,里面变化很大,苗地很齐整,中药苗长得很好,后面还盖了两层簇新的职工宿舍。接近中午时分,正是酷热难当,我看到一个小小少年带着草帽,脖子上围着条白毛巾,正在烈日下聚精会神地搭着药苗竹架子。
舅舅上前温和地和他打着招呼,“萧桐!中午晒得很,别搭了。”少年抬起脸,一张脸晒得通红,也看不出什么眉目,牙齿倒是雪白,笑容敦厚。少年站起来,又黑又瘦,个头挺高,眼神清亮,看上去和我差不多的年纪。
我看看自己,一身雪白的丝绸衣裙,手里抓着一把防紫外线的漂亮花伞,是走的时候,桢南硬塞进我包里的。一天一地两个世界的人,看来众生始终无法做到平等啊!
“叶叔!没关系的,一会就完了!”
舅舅对他笑着挥挥手,然后带我走了,“那孩子苦啊!”舅舅眼里充满同情,“父亲工伤死得早,母亲顶替到苗圃当了工人,他自己也打些零工来。不过学习倒是没话说,年年全校第一,母子俩可怜啊!”
我停了停脚步,“舅舅,外婆留下的钱,还有卖苗圃的钱,每年的利息都很多,能否拨出来成立一个基金,以外婆的名义,投给你们医院,专门帮助一些贫困学生完成学业。我想外婆九泉之下也是愿意的!”
舅舅的目光很和蔼,他慈爱地看着我,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和你妈一样的善良!”
“利息可以用的,可是要律师和我以及顾家的同意,本金要到你18岁才可以用啊!”
我歪着头想了想“顾家我去说,律师麻烦您约一下我们见个面,尽快搞定!”
没想到第四天,桢南风尘仆仆地来了,带来了顾叔叔的授权书,
我一看他脸在太阳底下都快晒化了,(他对阳光向来有些过敏,容易起疹子)乐了,“桃花镇出大事了!顾大医生亲自过来了!”
他狠狠睨我一眼,“你倒是快活啊,游山玩水,乐不思蜀嘛!”
然后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还扶贫呢!心地不错嘛!”
我拍拍胸脯,“我系好银!”
他眼神盯向我可怜的胸,故意装作恶毒,波光流转,璀璨一片,”别拍了,再拍还那么小!”
我脸一红,转身仓皇而逃。
他在我身后得意地轻笑。
这事情很快搞定了,于是箫桐顺理成章成了第一个被赞助的对象。
期间,桢南和舅舅把酒言欢,谈得愉快,他问舅舅为何一再拒绝顾叔叔好意不愿意调到S市的大医院去,舅舅只是笑,“我是宁为鸡口,不为牛后啊!”
走的前一夜,箫桐和他妈妈送来了好多火红的柿子还有红枣和板栗,
萧妈妈苍白又瘦小,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我看着她只觉得很眼熟,但是又不可能见过,脑子里正在翻江倒海之际,无意间看到舅舅看她的眼神似乎很心疼,心里暗自吃了一惊。
临走前,舅舅把外婆和妈妈以前的照片都送给了我,他说他已经留了几张。
第二天我们坐着火车一路吃着枣子和柿子回去,一回到家,我抢着就进了卫生间。
桢南在外间笑了,“叫你不要吃这么多,报应了吧?”
我气得叫,“大哥不要说二哥,你没吃啊?”
桢南气息平稳,“我又没吃多,孬吃!只有你了。”
那边门支呀的声音,谢阿姨的声音,“你们回来了?我刚好过来拿东西,今天都去那边吧!你爸找你们有事。”
于是我们打道一起去了市府大院。
一进门,桢南就被顾叔叔臭骂一顿,原来婉宜姐要去美国留学了,攻读工商管理课程,就是俗称的MBA,顾叔叔也给桢南所在的医院搞了个弗吉利亚大学医学院公派进修的名额,基本上是内定的,可是院长找桢南谈话的时候,他却拒绝了,他说妹妹快考大学了,他要全程陪读,没时间。
“臭小子!你以为那名额那么好来的?多少人打破了头眼巴巴地看着,还是你莫叔叔授意从上面直接拨下来的。”
说起莫叔叔,我一楞,倒想起事来了,我把书包里的珍珠倒出来,递给顾叔叔,“顾叔叔,这礼物太贵重,还了吧!”
顾叔叔眼神复杂地看我一眼,“小熙,这个放一放,先说你桢南哥的事吧!”
没想到桢南固执起来也象头牛,但是他很冷静,“爸爸,我真的不想出国,我年轻,还想在临床上多炼炼手,如果哪天觉得自己不行了,需要充电了,也希望凭借自己的实力出去!”
他话说得含蓄,我是明白的,他是个骄傲的人,他认为这样的照顾是对他能力的一种侮辱。
然而他的拒绝务必会激起顾叔叔更大的怒火,因为竟然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顾叔叔平时不是个霸道的人,但是这一次关系到两个家族未来的利益还有桢南哥的前途问题,可能他有些想法也是正常。
“可是婉宜要走了!”
“她走她的,又没人拦她!”桢南决绝地说,面上冷然。
“你敢说你俩没关系?”顾叔叔头上开始冒汗,“那你俩经常见面是啥意思?”
“只是普通关系,她约我吃饭,我就去吃了。”
“就这么简单?”顾叔叔的眼里开始聚集起怒气,
“就这么简单!”桢南一点不服软,果然属鸭子的,嘴铁硬。
我咬咬嘴唇,竟然两家人拼命把桢南和婉宜姐往一起凑,我又何必当那块绊脚石。
“桢南哥!你就答应了吧,我可以住学校啊,一中宿舍条件很好的,伙食也好!再说了,我本来就打算高二参加高考,肯定要去外地上大学的!你也照顾不了我一辈子啊!”
“小熙说得对,再说老房子那一片马上要拆了,政府已经在列计划了,小熙回这边住也可以,住校也行,我和你妈会照顾好她的!”
桢南这次真的生气了,眉头很深地拧了起来,眼睛很红,他嘲讽地看着顾叔叔,“小熙你们什么时候照顾过,一直都是我在照顾她!顾市长手段高啊,无人能及!呵呵,我倒是忘了,韩家大姑爷在北京是很大的京官吧?可是那人好象和莫叔叔是对头吧?爸你就那么急着要巴结韩家,脚踩两条船,也不怕翻了吗?”
顾叔叔手脚颤抖,青筋爆跳,差点倒下,看起来真的动气了。
一本厚厚的精装书砸向了桢南,他的额立刻破了,血红一片。
谢阿姨慌忙跑向顾叔叔,飞快拿了一粒药塞进他舌下,一面拼命对我使颜色,我使劲拖着桢南的手飞快离了书房,
在他以前的小房间里,我一面涂药水一面埋怨他,“叔叔为你好,你干嘛啊?河东狮子吼!”
他脸色沉暗,“我讨厌被人当棋子!”
“我也讨厌被人当借口!我会尴尬”我冷冷地说。
他一楞,一双黑眸望向我,眼底幽深一片,象丹枫白露,晶莹剔透,“那不是借口。。。是。。。理由!”
我心一慌,“别说了!桢南哥!什么也别说了,我都知道!”我垂下头,象个罪人。
他叹了口气,伸手揽住我。我贪恋他的温暖,不由自主往他怀里又靠了靠。
两人静静地站了一会,桢南终于拿起钥匙,环顾了一下房间,毫不留恋,“我们走吧!”
推开门,谢阿姨站在门边凝望着我们,
一脸苍白!
猪的三大理想(这章大修,来看
我俩垂头丧气地回家,我简单地下了点丝瓜面就算晚饭糊过去了。
洗完澡我无所事事,准备睡觉,今天坐了火车又经过一场战争,实在是疲倦得很。
桢南精力实在好,还在书房里和他的医学书苦战。
突然想起妈妈的影集,于是趴在床上细细地看,她果然很美,美的如烟花眩目,美得象一块璀璨的宝石让人挪不开眼睛。
如果说她是一朵玫瑰花,那我也只能算是一朵相似的月季,虽然都是蔷薇科,却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一点,我远不及她。虽然我也很瘦,我的脸,至今还带点胖嘟嘟的婴儿肥。
相册里有张她18岁时照的,梳着两条大辫子,在阳光下笑得特别灿烂,我情不自禁地抽出来想看仔细些,里面却滕地掉了一张1寸照片出来,照片年代久远,有些泛黄了,是个男人的,一张英俊沉郁的脸,很眼熟,好象是从什么证件上撕下来的,左下角有钢印,但钢印是什么,看不清楚。
我拿着照片冲进书房,桢南也吃了一惊,仔细地在灯下端详了一会,
他把照片反过来,后面有钢笔字,写着两行字 莫问君,君莫问,然后是日期。
桢南陷入苦思冥想状态,脸上阴晴不定,这样过了一会,他眼里阴霾尽去,豁然清明,他突然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却紧闭起嘴巴,不愿再多说一句话。
他只是伸手把我楼在了怀里,搂得紧紧的,那样地用力;似乎要揉进他的骨头里;另一只手他轻轻抚摩着我的头发,他长久地俯视着我,目光里有很深的怜惜和感叹“我可怜的小熙!。。。我最最可怜的小熙!”
我听到他喃喃的低语声,似乎很伤心的声音;然后有湿润的嘴唇接触到我的额,我闻到了刚下过雨的松林和青草混合在一起的气息,让人迷醉,心荡神弛。我懵懂地抬头看他,心里却欢喜得很,欢喜得那里似乎开出一朵花来,这是他第一次亲我吧。
他一动不动地搂了我一会,我依然懒懒地靠在他的肩上。
就在我一脸花痴相迷茫地仰望着他的时候,他紧贴在我耳畔;轻轻耳语 “有没有人说过,抱着你象抱着那个阿尔卑斯太妃糖,香香甜甜的!”
“那婉宜姐象什么,香草巧克力吗?”我傻傻地问,心里面还是认为婉宜应该是那种优雅的精品类,纯度比较高,如果是糖果,应该也是比较高级的那种。
桢南突然一把将我推开,面上有几分不愉;他深吸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