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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树影象飞梭一样向后倒去,一会,车子开到了太湖边的船坞,
那是一间5层楼高的船餐厅,气势恢弘,边上就是一望无堙的滔滔的湖水。
有人曾经说过,如果好事一下来得太多就不是好事了。这一次;我真的是深有体会了;当皓哲同志推开二楼包间的门;房间里的那些人齐刷刷掉转过头来;我立在门口整个人的身体都僵住了;真是尴尬万分;进退都是难啊。
这很明显地是一次盛大的家宴!陈家山夫妇和韩门二杰骏青,骏白都在,
陈家山看到我的瞬间,眼里浅淡的水雾起了涟漪,涌出温和的笑意,他的眼睛不象莫润大人睿智犀利,他是一团脉脉的和气,真奇怪,韩皓哲一点也不象他父亲那样平和。
我正想着如果现在溜号是不是不太礼貌?我对众人含糊地点点头,希望他们姑且相信我是走错了门,我拔腿正要往后退时,韩皓哲一把楼过我的腰,旋风一样将我带进屋里,他斜挑起嘴角,满蕴着梨花笑涡,“爸爸,伯伯,我们来迟了!”
看来除了陈家山夫妇,在座其他的人也很意外。皓学靠在椅背上一旁嘿嘿地笑,眸光意味深长地对我做了个鬼脸。
婉宜的父亲韩骏青(字少平)更是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俩,他不停拿着纸巾拭擦着眼镜,“真没想到,真没想到!“他喃喃道。
皓哲的母亲韩翠婷一把拉我到她身边坐下,她嘴角含笑道,“我们真有缘分啊!叫。。。。小熙是吧,自在些,都是家里人!”
我想此时我的脸大概已经象煮熟的虾子,红得不象话了。我微低着头差点把头埋进碗里。
韩骏蓝阿姨又夹了点虾剥去头尾放到我碗里,“来,太湖著名的三白,白鱼,白虾一定要尝尝,
韩皓哲给我倒了一杯红酒,以一种少有的差点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温柔口气说道,“今天特殊,同意你喝一点,反正醉了有我送嘛!”
我恶狠狠瞪他一眼,他脸色笑容绽放,春风得意。
那一边,陈家山慢条斯理地说道,“小熙,其实我们不光认识你父亲,你母亲我们也见过呢,”
我有些惊讶地抬起眼,他对我和蔼地点点头,“那一年我和你父亲下去视察工作,遇到车祸,是你母亲下早班路上救了我们,她长得很漂亮,也很善良,就象个。。。。白衣天使!晤,你长得很象她。“他风趣地说道,“后来你韩阿姨来接我的时候,还送了她一把象牙梳做谢礼了。可是你父亲伤在头上,比较重,昏迷了很长时间,好象是你母亲一直护理的,可能就在那段时间他们慢慢积攒了感情吧!”
“您这么理解莫叔叔,岂不是以后你们可以进行两党合作了,用不着再刀光剑影了吧”韩皓哲一边吃着一边调侃道,韩阿姨一个板栗敲上他的偷,“尽瞎说,不都是共产党员,哪来的两党合作?”
“拜托!母亲大人!是两个党派合作好不好?”韩皓哲笑道,手里殷情地地给他母亲布着菜,看得出来,他们母子感情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下一章,桢南回来了,
十四年前的案子,凶手是个意外的人,勒索的也是一个意外的人。
希望我的文能给大家一些智慧的引导,呵呵,希望继续支持,多收藏!多留言!
乌鸦和狐狸
果然,回去的路上,又是韩皓哲送我,因为刚才在桌上经不住劝,又多是长辈,于是多吃了两杯酒,脸上实在有点烧,于是打开窗户,任夜风灌进来,吹起我一头如墨的长发。
外面,夜色妖娆,繁星点点,心头却寂寞如潮,不知与何人诉说,于是关小了窗,索性闭了眼靠在那里打瞌睡。
韩皓哲看我一眼,“困了?”
“恩,有点”我头又歪了歪,更好靠了靠头边的靠枕。
“是不是生我气了,怪我事先没告诉你都是家里人?”
我沉默,饭都吃完了,再来吵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突然沉声嘿嘿一笑,
“其实小时候我在父亲的书房里看到过你母亲的一张照片,雪白的护士帽,甜美的笑容,比桃花还要灿烂,她身旁是穿着病号服的父亲和莫润叔叔,听说他们是为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特地照了这张合影。这也是唯一的韩党和顾党两个大当家的唯一一张合影。”我渐渐被他说话内容吸引,掉转头去看他,他的侧面很俊朗,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凤目,玫瑰色的红唇。
他悄然地在那里笑了一声,“以前父亲说你母亲那张脸,美得惊人,五百年里才会出现一张那么美丽的脸,美得不可思议,美得让人窒息,美锝。。。。。。让人无话可说,他以前说过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他也再不会遇到比这张脸更美的女子”他顿了一顿,“可是你猜他刚才悄悄对我说什么,?”
“不知道!”我茫然地看着他,
“他说,他今天总算看到了比你母亲更美的女子,就是你,他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气质上你更胜一畴,如果说你母亲是山野玫瑰,那么你就是溪涧幽兰和山中桂树,姿态姣容贞静美好,从面相上来看,你又是有大福的人。”
我有些郝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陈大官人口中说的真是自己?自己有这么好?
“你们给我戴这么高的帽子我真有些害怕!”我淡淡说道,
“为什么害怕?”他很讶异,
“你们让我想起乌鸦和狐狸的故事,乌鸦叼了块肉停在树上,狐狸想吃肉,就恭维乌鸦说,‘你的嗓子是天下最美的,要是听到你唱歌,那会多么幸福呀!”乌鸦被捧得飘飘然,果然哇哇唱了起来,不过那块肉却掉到树下,被狐狸吃掉了。“
韩皓哲大笑,连肩膀都在抖动,“变聪明了啊!可是我认为老爸说得都是真的!”
他嘴角笑意浅淡,竟然少有地认真,温和,“父亲说,最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最美丽的女子,就象当年的莫叔叔和你母亲,他说看不到你好的人都是傻子,难怪顾家舍不得放你走,他让我一定要好好对你!”
”你们男人是不是只关心女人的外貌?”
他略一沉思,“心地应该也很重要,听说你母亲很善良!”
说到我母亲,我有些黯然地放下自己的手,,“其实你们用美丽善良形容女子真是瞧不起人,象在夸一头可怜的小动物。象我母亲那样也未必好;她缺少智慧和勇气,所以她下场不是很惨吗?
〃
〃那是因为她没遇到一个好男人!女人要是遇到一个好男人,只要善良就行了,用不着智慧和勇气,〃韩皓哲很坦白,但是我基本不认同,我是个认为女人必须精神独立的人。精神上如果依附在男人那里,那男人又不是个善茬,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女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再一次陷入沉默。
半响,我疲惫地问,“那件事你到底怎么处理的?有线索了吗?
他淡淡扫我一眼,目光森秀,声调如琴,“最聪明的人并不会样样都要亲自去做,而是有个想法,然后驱动别人去做…由此,用你的大脑先找出关键的资料。找出最合用的那些,来解决难题。”
我似懂非懂地望着他,他笑笑,接着解释,”简单地说就是你提供信息,让别人去跑腿!”
“现在最关键的是那份报告,和那个发短信的人。”他抿唇一笑,“我已经有点线索了,接下来的事就是顺藤摸瓜。你等着就是了。”
我舔舔嘴唇,脑海里似有什么东西快若闪电一闪而过。可是太快了,又没抓住。
这样呆坐了半天,我又有点意识了,我听见自己慢吞吞的有些古怪又有些激动的声音,“
我好象想起来了,我舅妈蔡小琴有个哥哥就是在公安里做法医的,听说是舅舅的大学同学,因为这个舅妈当年才认识舅舅的。“
韩皓哲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赏,“真是个傻丫头,总算想明白了?”
接下来我没有再细问了,我相信他的能力,他把过程做足了,自然会有个结果出来。
只是每次想到这件事情,心里总有些难过,不知道是谁这样的狠心,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我那可怜的母亲!
我闭目沉思的时候在想,其实韩皓哲这个人除了在感情上的强势让人不太舒服以外,的确是个做朋友的好料子。
他聪明,为人热情,果敢,遇到事情有担当,能够让身边的人快乐,也能够欣赏到别人的优点。懂得呵护身边的人。
怪只怪。。。他不是我要喝的那杯茶。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他不满的嘀咕声,“怎么明明人家也算是人中鸾凤,怎么在你眼里就弃若鞋履?”
我嘴角偷笑,也懒得睁眼,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琐碎和忙碌的,舅舅如期和谢律师过来亲自办理了财产的交接,
那么一大笔庞大的款子,我还是划了100万去了先前那个助学基金,那个基金用的是外婆的名字,我想她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慰籍。
萧桐也参加了这个捐赠仪式,他抽空悄悄对我说,“熙悦!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你心肠好,以后会有好报的,”然后他清澈的大眼睛坚定地望着远方的长空,“以后我赚了钱,也会回报到这个基金里面来。”
对于做这些事情,我向来没有想过那些伟大的字眼,我只是想着我这么做了,自己心里舒服,对大家又有帮助,外婆要是在,肯定也很高兴。
剩下的钱一部分我通过韩家的关系,买了一家银行的原始股,还有一部分,又投了一家地产商的原始股。
我有些好奇地问韩皓哲,问他韩氏企业已经做得很大,为什么不直接上市。
结果他神秘地笑,“傻子才上市,真正赚钱的企业都不上市,谁愿意每年把自己的财务每年都公开,管理决策权出让,树大招风,国外有些公司上市后又再次私有化,申请下市。现在国内一般上市的企业有很多是想从股市里融资,韩家的资金充足,自然用不着去费那个心!”
木石盟…
经过一番折腾后;我又忙着大考;很快到了一月底;算算日子桢南也快回来了。
楼下小花园里的迎春花怒放着让人惊艳的嫩黄;星星点点;象蓬勃的旺盛的生机;衬暗了冬天那特有的绝望的瓦灰色。
心情在期盼和等待中一点点好转;找了个几乎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被褥我晒了一遍又一遍;把头脸陷进去;喷香无比;一时会忘记心中的那些烦恼,喜悦得似乎能开出花来。是真的啊,桢南就快回来了,他已经走了将近2年多了,800多个日日夜夜,无尽的思念和惆怅,似乎都会在顷刻间弥补。
桢南的房间床上;沙发上我都新换上了鹅黄的棉织品;窗帘都换上朦胧的淡绿色;
绿色代表希望。希望新的一年里大家都平安健康;生活上也有新的转机。
餐厅上的木桌上,我每隔几天会买一束蛋青色的百合插在透明的水晶花瓶里,静静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