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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依不饶恳求道:“求求你了,帮帮我,如果百如真的因此而不理我,那也是我自作自受,我绝对不会怪罪你。”
她真的忍无可忍了,“为什么非要我来帮你?你就不可以找别人来帮你吗?”
“因为你比较有经验啊,”方皓特别真诚地讲:“我们之前合作得天衣无缝,除了你我再也找不着别的更好的人选了,而那些花钱雇来的女人,只会搔首弄姿矫揉造作,那样会显得我很没品味。”
琳达实在是无语了,忖思了好一会终于想到一个更强有力的拒绝理由:“那要是方奶奶又听到了怎么办?到时候我真是百口莫辩了。”
他无可如何说:“如果百如真不要我了,那我就顺着奶奶的心意,跟你凑合着过了。”
琳达赐他一记栗暴:“你愿意凑合我还不愿意呢!”
“喂,不要这样伤我的自尊心嘛,我好歹也是风流……”他捂着脑门抱怨,见她又要挥起手,连忙改口说,“奶奶那边我会自己解决的,决不会再拖累你,还有只要你帮了我这回,我以后也再不会来烦你,专心致志学习管理新阁。”
她权衡一下,又说:“你还得保证不许再在我面前哭鼻子。”
他连连点头,只差把脖子给摇断,又拿星星眼望着她,她终于说:“好吧,为了你以后不再来麻烦我,我就答应你这一次。”
他激动得手舞足蹈,琳达扯住他说:“别光顾着高兴,先告诉我戏要在哪里演?”
“就是明天晚上的XX公司举办的化妆舞会,百如一定会去的,你只要带我去秀一下下就好了。”
她应了一声好,方皓又欢欢喜喜跑出去了,临出门口又加上一句嘱咐:“记得明天打扮得漂亮些哦!”
☆、第一百五十八章 化妆舞会
琳达没办法,第二天只好上旗舰店放了一次血,买了一件浅黄色的的华服,又到沙龙美发化妆做头发,回家穿上华服戴上首饰着上高跟鞋;在镜子前照了照;应该够漂亮了吧?打扮停当后打电话叫方皓来接自己,因为这身华服实在是太累赘了。
美丽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提着宽大的裙摆,小心翼翼下到楼下,就听到方皓吹了一声口哨,扮花痴状说:“琳达姐,你实在是太美,简直是貌若天仙啊!”
她翻了一个白眼:“你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才砸出这一身来。”
他犹豫着说:“要不,我补一些给你。”
她双手忙摆:“不用了,只要你以后别来麻烦我就好了。”
方皓笑笑,请她上车,瞥了她一下又说:“你真的准备好了吗?我还真的有些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担心你会被百如嫉妒的目光给杀死。”
琳达冷哼:“自恋狂。”
酒会现场灯火辉煌,衣香鬓影,人潮熙攘间依旧透着华然的雍容,琳达挽着方皓的胳膊来到厅门处,持者示意他们要选一张面具,方皓眼疾手快挑了一张马头面具,琳达则吃不准要哪一种动物的,方皓不耐烦了就塞给她一张兔子面具,催促说:“别磨磨蹭蹭了,快进去吧。”
在众多宾客间来往穿梭,时不时还要与之寒暄,处处少不了虚与委蛇,戴着面具还要尽力微笑,没多久就感到脸有些发僵,她忍不住问:“目标还没有出现吗?”
他安抚说:“等一下,她马上就来了。”
她很怀疑说:“不会是你没有认出她吧?”
他非常笃定告诉她:“我当然认得出!她是我最爱的人,哪怕是一个背影我也认得出!”
正说着,门外又进来了一位女士,方皓指着她兴奋说:“是她是她就是她,她就是百如!哪怕戴着面具都无损她一分的美丽。”
琳达望过去,只见她身着一袭纯白礼服,紧紧贴显出玲珑之躯,盈盈一握楚宫腰,袅袅似花枝,款曳绰约而行。三千青丝流泻在背,在胜雪的白衣的衬托下宛然飞溅的瀑布,光是这一窈窕的倩影,便如昙花一现般足能勾魂摄魄,有一种触目惊心之美。
她渐渐转过来,看到她戴的是白鹿面具,与她这一身装扮浑然一体,令人联想到那皑皑雪山之上那倨傲的白鹿,高贵圣洁不容一丝亵渎,甚至使人望而却步。
琳达不由得担心了,人家那么好的条件,真能看上方皓这只小顽童?
方皓开始行动了,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话,亲昵之态十分靓眼:“演戏了,专心一点。”
“你确定她会在意?”
“一定的,你没看到她的眼光正在往这边来吗?”
琳达不着痕迹打量着目标,发现她确实是在看他们,难道这招真的管用?
琳达忽然打了一个哆嗦,觉得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射来将她穿透,那一定不是百如的,女人嫉妒的目光应该是热辣辣的。她感到毛骨悚然,不顾方皓的反应,急急将目光投向右边,寻找那人,结果一个可疑目标也没有发见,除了有一位男土举着一杯红酒正跟一位夫人谈笑自若,应该不会是他,不过看身形倒是挺像……
她摇摇头,绝对不会的,他说过会彻底放手的,他是不会食言的。
方皓不满问:“琳达你又在看什么?别忘了我们要做什么!”然而他却也忍不住看过去,目光在那人身上逗留两秒后,没正经说,“原来是只大灰狼啊,怎么,你怕他会吃掉你这只小白兔吗?”
琳达羞恼说:“你别胡言乱语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爱到无路可退
幽幽一脉乐曲荡漾而出,一对对舞伴纷纷相拥起舞,方皓也搂着她迈起舞步,跳了片刻,他忽然说:“浅尝已足,该辄止了。”随即抽身而去。
琳达有些懵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好一会才明白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便准备提裙离开了。可是刹那间手便被人握住,她说:“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想……”看到对方便傻掉了,竟是刚才那只“大灰狼”。
他趁机环上她的腰,跳了好几步她才如梦初醒,想说些什么,闻到他的气息她又傻了,最后喃喃如呓语说:“你是刘建南。”
他身子一顿,放开她的腰抓住她的手将她拽了出去,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她顿时清醒,不管不顾大吼大叫:“刘建南你这个大混蛋大无赖为什么又回来找我你说过不再出现的你说话不算数……”
可是他就是不松开她;还越抓越紧;咬牙切齿说:“我真的试过放开你,一次又一次,这么多年了,我就是没有办法忘记你;忍不住来见你;所以我就做一次小人;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带你回去!”
她真的开始恨他了,她好不容易才坚持拒绝他,他为什么要回来?硬生生逼她把心放回去,重新撕心裂肺的痛起来。她一恨之下去咬他的手,血腥味弥漫在齿间,他还是不放开,她看到他脸色都青了,却依然在坚持,她松开嘴,顶不住了,就哇哇大哭起来,任泪水滂沱而下,他从来没见过她哭得那么厉害,心里一抽一抽的,放开她的手,她呜呜骂着他:“刘建南,我恨你,是真的恨你了……”
他噪子发哑:“但我一直感觉到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生日那天晚上我从你眼睛里分明看到了难过与不舍,然而你为什么又对我这样狠心?难道真的只是我在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她还是哭着说:“你走,你走好不好?”
“我不走,我不想离开你。”
她哭得更厉害了,看来无论如何都赶不走他了。不知在那里僵持了多久;风起得大了,她觉得冷,不由得往他怀里靠,他紧紧抱着她,把所有的温暖都给她。她感到熨帖,甚至又起了贪恋,想着既然赶不跑他那就纵容自己再犯一次傻吧。
“无倩,我的出现真的让你这么难过吗?”
难过,她难过死了,因为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拒绝他,保住自己不再陷进去,所以她点点头。
“那我……我走了,只要你不再难过。”
什么?他肯走了?他的怀抱迅速离开她,让她觉得更冷了。他侧过身一言不发走入深沉的黑夜,她想叫住他,可声音却出不来,这不就是自己孜孜以求的结果吗?可是她真的好难受,比那天晚上还要痛苦一百倍。为什么要在她已经动了念头的刹那转身?在那一刹那自己才明白,自己有多么渴望和他在一起。原来自欺欺人的人是自己,她自以为是可以没有他,然而在她千辛万苦筑起的感情的堤坝,在开裂的一刹那,所有爱的洪峰呼啸而来,让她不能呼吸,更无法抑制对他的渴望。
夜风刺骨,他的背影一点点没入夜色,却越发显得萧索。
他说过自己爱她爱到无路可退,她又何尝不是爱到无路可退?
正是留恋到了极处,才会患得患失,分分合合那么多次,造成了这么多的伤害。
所以她一意孤行把他往外推,就是怕会重蹈覆辙。
可是如今她依然将自己与深爱的他伤得遍体是痛,她难免彷徨,这到底对不对?
在他的身影即将逝去之际,她变得非常害怕,是前所未有的害怕,她这辈子最怕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可是她突然预感到,他要是真的走了,自己以后一定会后悔的。这样的恐惧感越来越大,压得她都快站不住了,她终于用尽力气大喊:“刘建南!你这个大笨蛋!我要是心里没有你怎么会难过!”
他的身影还是不见了,她绝望地趴到了地上,他是真的走了,被自己赶走的,她颓废地想,用不着以后后悔了,现在自己就已然开始后悔了。
☆、第一百六十章 上药
“无倩,你终于肯承认你心里有我了。”她惊然抬头,视线里顿时映入一张熟悉的面孔,她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扑到他怀里抽抽咽咽说:“我不要你走了,你留下来。”
“我知道,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她感觉到背上有水滴下来,她伸手去空中试了一下,竟然下雨了。她离开了他的怀抱,“快走,回家了,要下雨了。”
他不满说:“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解风情,我们好不容易才重归于好,再抱一下嘛,这才只是毛毛雨。”
她装出生气的样子:“那你去找一个解风情的女人来抱啊。”她说着就走,他笑嘻嘻跟上去说:“除了你我谁都不抱。”
“那你和雨荷是怎么回事啊?”
他答非所问:“哟,这醋这么快就吃上了,不过我喜欢。”
她嗤一声,“狡猾鬼!”
走到了停车场,她奇怪问:“你的车呢?”
“我的车?”他闪烁其辞答,“哦,它出了毛病送到4S店里了。”
她又急又气:“你怎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我。你没有开车来吗?”他眼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懂了,脸色又变得很臭,她见势不妙忙忙拉起他的胳膊往外跑:“我们快去打车吧,等雨大了就糟糕了。”
他依然吼道:“李无倩,你明天就跟姓方那小子谈分手!”
谈个屁分手!可她只能说:“我知道,我知道……”
上了计程车,建南依旧板着一张脸,她暗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也,只能装可爱,抱着他胳膊摇啊摇,方摇出一点对方的好脸色;他冷哼一声说:“你要挑也挑一个气场大点的嘛,至少得有我一半,怎么会看上那种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
雨果然大了,哗啦哗啦瓢泼而下,拍打着车窗玻璃,又瞬间斜飞出去,弄得外面一片模糊,即使雨刷开至最大档位,能见度仍是不好,只能小心翼翼开着,多用了尽一倍的时间才到了家。她拿手遮着头,快步行到屋檐底下,建南紧随其后,虽然如此,衣上仍落了好些水珠,他们各自拍打着那些水珠,等车开走以后她才看向他,不解地眨眨眼睛,“你怎么也下来了?你不是该回酒店吗?”
“我……”他想了好一会才说,“我要你帮我处理伤口啊,刚才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