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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别这样摆,你这是五子棋,不是围棋。”陶父一边敲她的手一边重新摆子,还对吕岩说:“来,我们再来一盘,你先让我三子好了。”见他们又要下棋,陶华鲜笑笑:“好了,我去问我妈,我做了什么坏事?”
“你还好意思说。”陶母听见她回来,已经出来了,双手叉腰,面有怒色的说:“你去相亲,怎么中途就跑了?你三婶打了电话来,把我好一顿说。”说着走到她面前,佯装生气的去揪她的耳朵:“你啊,什么时候才让我放心。”
原来是这个事情,陶华鲜倒不着急了,挽住陶母的胳膊,撒娇的说:“妈,你女儿我虽然长的不是仙女样,但你也不愿意我配个猪八戒吧,刚好魏老师去哪里喝茶,我见没什么事,不就跟他一起走了。”
陶母手指头往女儿额头上一点:“你还真好意思,你是去相亲,不是去做别的,这跟别的男人走了,算怎么一回事?”陶华鲜在沙发上坐下,规矩的并拢双腿,把手搭在膝盖上,摆出一副乖巧样:“好吧,我不对,妈妈你就罚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天上的云彩是织女织出的,而且,织女也不止一个。
第 12 章
陶母扑哧一声笑出来,上前搂住女儿的肩膀:“好女儿,你和妈妈说,和魏东华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头一句话还算正常,后面马上就跳到结婚,陶华鲜觉得头顶出现三根黑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妈妈说:“妈,您想什么呢,不就是一起出去吃了个饭,还是我掏的钱,你就联想到结婚上去了?”
陶母放开女儿,皱眉看桌她:“他对你没意思的话,怎么会把你从相亲现场叫走了?”看着妈妈一副不说实话就要翻脸的样子,陶华鲜这时是真的翻白眼了:“妈,你搞错没有,他不帮忙解围,难道还要我发脾气,到时候你女儿我名声更不好了,我谢谢他,请他吃顿饭很正常。”陶母才不相信,双手叉腰,还想仔细问问,见陶母还在那里纠结,陶华鲜拿起包起身上楼:“好了,妈,你别想那么多,朋友间一起吃饭很正常的,都像你这样,见个男的就巴不得我嫁出去,早把人都吓跑了。”说完就溜。
陶母哎了一声,见女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重又坐到沙发上,外头的陶父却直着脖子在喊:“老太婆,快出来给我倒水。”陶母骂了一句:“自己没手啊,还要我倒。”却起身拿起热水瓶出去。
这时天色已经很暗了,太阳的光辉已经全数收去,陶父和吕岩两人面前的黑白棋子看的格外分明,陶母顺手开了院子里的灯,嘴里还唠叨着:“你们两个,都不开灯,只怕连棋子都认不出来。”
陶父把杯子推到棋盘边,也没看她,手里拈起一个棋子,嘴里说:“观棋不语真君子,老太婆,你少唠叨几句。”说着把棋子轻轻放下。陶母白他一眼,倒满了水,一阵风吹来,带来桂花的香味,也带来一阵凉意,陶父虽然专心下棋,却也不由抱抱肩膀。
陶母转身进去房里拿出一件外衣给他披上,嘴里继续抱怨:“冷也不知道加衣服,等感冒了又要我伺候。”陶父拢拢外衣,手里没停,眼睛瞧着吕岩:“看见没,我就这样被她管了一辈子,还好我两个女儿不像她。”
陶母一巴掌打到他头上:“在外人面前说什么呢,我不好,你还不是过了一辈子了。”陶父只是笑笑,又专心的盯着棋盘。陶华鲜用毛巾揉着头发出来,刚好听到这句,笑着说:“爸,你要没妈管着你,日子都过不下去。”
说着上前抱住陶母的手臂,撒娇的摇,陶母反手握住女儿的手,对陶父说:“还好有女儿,不然早被你欺负死了。”这时吕岩屠掉陶父的一条大龙,陶父顺势认输,端起茶杯说:“我欺负你,真是恶人告状。”
吕潜手里端着炒饭,从厨房窗子那里探出个脑袋,笑着说:“也不知道奶奶欺负爷爷,还是爷爷欺负奶奶,反正我就知道,奶奶做的吃的是最好吃的。”
陶父捧腹大笑:“就小潜的嘴甜,也不辜负你奶奶每天给你做好吃的。”众人都笑了,院子里一下子喜气洋洋,吕岩虽笑的如沐春风,笑意却没到了眼底,他看一眼正在和陶母说话的陶华鲜,心里不由想到,这数百年的凡间生活,已让桃花仙不复仙风,却不知那个已经满口妈妈经的梅花仙,道骨是否尚在?还有魏东华,他究竟什么来路?
虽然心里有想法,吕岩却还是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继续和陶父下起棋来。
陶母设想的魏东华追自己女儿的场景,并没有在以后几天得到证实,魏东华虽然第二天就登了陶家的门,却是指明是来辅导吕潜功课的,这让看到魏东华上门就兴奋异常的陶母大失所望,不过她还是保持着礼貌让魏东华进了吕潜的房间,给他补习功课。
被吕岩警告过的吕潜虽然满心不高兴,还是规矩坐在书桌那里,摊开书本,乖乖的等在那里,看见魏东华进门,就站了起来,恭敬的立在一边。
魏东华一进门,看见他这样,唇边浮起一丝笑意,点一点头,随便坐到椅子上:“好了,别那么紧张,我们可以当朋友一样的聊,不需要这么恭敬。”
他的这种架势,反倒吓了吕潜一跳,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师傅的严肃,突然冒出这样一个人,他有点手足无措,不由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魏东华这时已经翻开他的课本,抬眼看见他还站着,拖过一个椅子来:“坐下吧,别站着,又不是罚站,我小时候最很罚站了。”
吕潜呵呵一笑,这才过来坐下,怯怯张口:“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叫老师吧。”魏东华眉毛一挑:“别这么紧张,名字只不过一个代号,称呼也是这样,你高兴的话叫我小魏,东华,小华都可以。”
哐当,吕潜觉得自己头顶又跟当年去雷公殿玩的时候,被雷公一锤误敲到自己头上一样,怎么这人一点也不严肃,师道尊严跑哪里去了?吕潜一边腹诽,一边还是叫了声魏老师。魏东华听到他没改口,只是笑笑,就开始考察起来吕潜的功课。
考察完毕,除了语文优秀,数学知道一点点,物理化学知道点常识,英语连字母都不知道。魏东华虽然早有准备,却还是被这个结果吓了一跳,看着满不在乎的吕潜。
魏东华敲敲桌子:“小潜,难道你叔叔和父母都不知道你偏科的厉害?”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面,打算拜托月老去查查魏东华是什么来历的吕潜,听到他的问话,啊了一声才说:“我师,我叔叔对我的学习很关心啊。”一说到这个,吕潜就想起随师傅修炼时候的严格要求了,还有炼药时候的不眠不休,吕潜就一把辛酸泪。
魏东华听吕潜这样说,皱眉问:“那怎么你的功课这么。”停顿一下,魏东华在找个合适的形容词,“这么糟是吧?”一个声音响起,吕岩推门进来,对魏东华点了点头,看着觉得一肚子委屈的吕潜,笑着说:“这也是家兄他们的意思,他身体一直不好,上学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连小学都是磕磕巴巴读的,要不是这里空气好,他身体好了很多,也不会请你来辅导功课。”
吕岩的这番说辞,再加上吕潜一下午的表现,魏东华立即把吕潜归入到了不学无术的富家公子这一类来了,有些后悔为了想知道吕岩究竟是什么来路而接下这个工作,却还是笑着起身:“其实他很聪明,而且为人也很礼貌,我想辅导他一个月,也应该有成绩了。”
吕岩伸手出去:“那就先谢谢魏先生了。”魏东华笑的,连眼角细微的皱纹,都充满着欢乐,伸手出去握住吕岩的手:“举手之劳而已。”客套一番,吕潜送魏东华出去,还在楼梯口,就听见了陶家母女几人的声音,魏东华微微一愣,想起陶母说的,陶华鲜她们今天要去上海逛街,难道现在就回来了。
果不其然,客厅里放了她们三个淘回来的战利品,还在那里互相比来比去,陶母虽然嘴里抱怨她们乱花钱,却还是从这个包里掏了看看,从那个包里拿出来望望,拿起衣服往陶华鲜身上比的同时,还一个劲的催她换上给自己瞧瞧。
陶华鲜撒娇的说:“这都累了一天了,还要换给你看,叫你去你又不去,不然我还见到好几家适合老年人穿的衣服的店。”陶母白她一眼:“有孝心,也不知道买给我回来。”陶华艳从另一个包里掏出件衣服:“妈,这就是姐买给你的。”
这样热闹的场面,倒是魏东华始料不及的,他虽然知道两个女人就等于一千只鸭子,这样的场面还是见的少,陶华艳先看见他,笑着说:“表哥,你来了,姜培还说呢,表哥的眼光是很好的,怂恿我们把你拉去一起逛街呢。”
魏东华笑笑,扬声道:“什么眼光好,姜培他肯定是不愿意陪你逛街,才这样说的。”陶华鲜抬头和他打了招呼:“魏老师好。”魏东华望着感觉有些不一样的她,也许购物真能给女人带来巨大的满足,今天的陶华鲜感觉特别灵动。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努力让他们之间产生化学反应啊啊啊啊啊。
第 13 章
不过只是一瞬间,魏东华就从这种思绪里醒过来,灵动的少女他见的多了,更何况陶华鲜早过了少女时代,忽略掉心里深处,偶然泛起的波动,他唇边带着礼貌的笑容,一一打过招呼,就出去了,吕潜跟他一起出去。
陶母等魏东华走了,把衣服随便一丢,叹气说:“你打扮这么漂亮做什么?也没给我找个女婿回来?”
梅子把手上的东西放下,走过去握住陶母的肩膀:“伯母,总要先打扮漂亮了,才能引回来女婿啊。”陶华鲜又感到无力,购物所带来的欢乐也不知道去哪了,把东西胡乱丢到包里,坐回沙发上,无力扶额说:“天啊,又不是嫁不出去就是大罪,你们这样的话,好像抹杀我的一切努力。”
梅子拍拍她的肩:“亲爱的,这是人生必经之路。”陶华鲜往天花板丢个白眼,正打算说话。正好吕潜送走魏东华,嘴里哼着歌回来,望见客厅里全是女人,他带着微笑一一打过招呼,就准备溜回去。不料陶华鲜叫住他:“小潜,学习的怎么样?”吕潜本来以为自己是透明,谁知陶华鲜竟然关心的问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愣在那里。
陶华鲜早上前拉住他说:“我也是老师,给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说着就推着他上去了。到了楼梯拐弯处,陶华鲜深吐了一口气:“好了,没你的事了。”吕潜这才反应锅来,皱皱鼻子:“原来你把我当挡箭牌。”
陶华鲜伸个懒腰,捏捏他的脸:“好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我也在你叔叔面前帮你。”吕潜不满的嘀咕:“这是骚扰,我不是孩子了。”陶华鲜的手停在半空,看着一脸严肃的吕潜,有些愕然,半天才放下手:“好了,今天真累,休息去了。”说着也不理他就进了自己房间,吕潜望着她进门的背影,嘴里嘀咕一句:“女人真善变。”
却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现在才知道吗?”说话的是吕岩,吕潜拍拍心口:小声的说“叔叔,你别这样吓我好不好,而且声音这么大。”话还没说完,陶华鲜的房门开了,她披散着头发,只是探出个头,瞪着吕岩说了一句:“善变是女人的权利。”
门就又被重新关上了,虽然不是当面甩上了门,但这样没礼貌的行为,陶华鲜还是第一次做,吕岩不由轻轻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