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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一愣一愣的,这都怎么回事,她上前有些尴尬的问吕岩:“吕岩,阿鲜这是发什么疯,今早上我听说她要和你结婚了,还想拷问她呢,怎么一看,她好像不愿意。”吕岩铁青着脸,在这个小镇待的时间已经太长了,初来时的悠闲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了,再连上那些很久前的事情,只觉得疲累不堪,还是安心回天界去,听见梅子问话,吕岩叹气,摊手。
看来这条路行不通,魏东华却也没有上前去追陶华鲜,恶狠狠的看了眼吕岩:“姓吕的,你别以为我怕你。”梅子听见他们两说的话,又是这样牛头不对马嘴,实在奇怪,挑眉叹气,吕岩听到魏东华这句话,真是连回应的兴趣都没有了,这是怎么乱的一篇帐啊,还是去问问月老吧。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一团乱帐啊
梦境
“月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到房里,吕岩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用水镜召唤月老,也顾不得寒暄,开口就这样问。
“什么怎么回事?”月老还是像以前一样,长长的眉毛都拖到地上,和胡子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眉毛,哪是胡子,看着吕岩,他边手忙脚乱的准备把胡子和眉毛分开,嘴里还在小声嘀咕:“这是谁这么调皮,又把我的眉毛和胡子结在一块了?”
吕岩见他避而不答自己的问题,心中的疑惑更甚了,手一挥,月老的眉毛和胡子都缩回去了,月老见吕岩这样,坐了下来:“帝君,你是下凡去替桃花仙寻丈夫的,不是去娶她的,你自己这样还要问我?”
说着月老不满的看看自己现在变短的胡子:“看,还把我好端端的胡子都变短了。”听了月老的回答,吕岩差点喷血,自己和桃花仙的前缘难道不是自己算出来的吗?怎么现在|奇|又变成不能娶|书|桃花仙了?不能娶桃花仙就不能完了前缘,完不了前缘的话就算回到天界也不安心啊,谁知道到时又要出什么事情呢?
月老好像是知道吕岩心里在想什么,眨眨眼睛,摇一摇手指:“天机不可泄露,帝君,你自己的事,自己种的因,结的果自然是帝君你自己承受了。”
吕岩气结,挥拳打去,月老早把水镜收了,水镜变成一滴水滴到了桌子上面,吕岩觉得头痛欲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感觉是月老耍着自己玩一样,一个掌管姻缘的小仙,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想来想去,就是吕潜的不是了,如果不是他一心想要下界玩,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等他放学回来好好的拷问一番。
陶华鲜这天过的并不轻松,刚到学校就被人拦住,问的就是她要结婚的问题,搪塞完一个,另一个又来,就连上课的时候,学生都在那里挤眉弄眼,想问她关于结婚的问题,陶华鲜觉得头疼,自己嫁出去什么时候成了这么重要的大事了?一个个都来问自己。
终于下班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陶华鲜想起吕岩就住在自己家里,本来已经往家走的步子又转回到另一边,算了,找梅子蹭饭去,陶华鲜边想边向她家走去。
“阿鲜啊,听说你终于要嫁了,不容易啊。”刚走出去几步,就有人这样打招呼,陶华鲜张口结舌站在那里,这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看来去梅子家也是不行的,她不好好拷问自己一番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奇*书*网。整*理*提*供)
摸着有些瘪的肚子,陶华鲜看看旁边的面店,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买两个平常自己不爱吃的馒头填填肚子吧,买了馒头又要了一袋豆浆,陶华鲜信步走到镇外运河的河堤上。这地方是少年时期的陶华鲜每次不高兴的时候就来的地方,坐在柳树的树桩上,陶华鲜喝两口豆浆,啃两口馒头,看着渐渐往下落的太阳,多少年了,只有这个地方的景色从来没有变过。
太阳收尽了最后一点余辉,陶华鲜却觉得浑身被晒的暖洋洋的,闭上眼睛,索性靠着柳树打起盹来。
梦里好像还是在这个地方,只是周围的一切都和现在不一样,运河不见了,远处高耸的电线杆子不见了,连房子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柳树一棵,旁边竟然是棵桃树,稀奇的是,这桃树上的花竟然开的满树,树下还有个年轻男子坐在那里,像打坐一样。
“阿柳,阿柳哥哥,你在哪里?”远处传来少女的笑声,接着一个粉衣女子出现在男子面前,她长的真是粉面桃腮,就算是在梦里,陶华鲜也不由赞叹道。
被叫的男子,想来就是这个阿柳哥哥了,他听见少女的呼唤,却没有说话,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少女见男子不理她,顺手就扯了根草往阿柳的鼻子下面搔去,阿柳先还能忍住,等到少女的动作越来越大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打了个喷嚏站起来。
少女看见阿柳起来了,这才丢下手中的草,大笑起来说:“谁让你不理我?”阿柳打了两个喷嚏,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阿桃,你是越来越调皮了。”阿桃?听到阿柳的称呼,陶华鲜的心不由一沉,为什么这个少女也叫阿桃呢。
阿桃上前拉住阿柳的衣角:“阿柳哥哥,你陪我玩啊,这地方就只有我们两个,你成天练功,都没人陪我玩。”少女的软语央求,再加上说话时候看向阿柳的眼神有些乞求,陶华鲜的唇边不由露出笑容,这样的要求是个男人只怕都无法拒绝吧。
果然就看见阿柳叹了一声,握住阿桃的肩膀:“阿桃,天雷劫就要到了,你再不练功,到时候渡不过天雷劫去,你数千年的修为不就?”不等阿柳说完,少女已经摇头了,从怀里拿出样东西:“阿柳哥哥,你看,我有这个,就不怕天雷劫了。”
阿柳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无可奈何了:“阿桃,你听我说,这次天雷劫和平时的不一样,渡过这次天雷劫,我们就能上天界成仙了,所以这个是挡不住的。”在梦里面,陶华鲜觉得隔的老远,一直想近些去看看阿桃拿着的东西是什么,却始终看不清楚。
阿桃被阿柳训斥了,低下头,眼里就像有泪水在流,肩膀也全垮了下来,用脚在地上无意识的来回滑动:“阿柳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小道士说,天上没什么好玩的。”接着阿桃抬头,一脸兴奋的说:“阿柳哥哥,那我们渡过这次天雷劫,小道士说我们就是不坏之身了,不上天也可以,到时我们俩可以去人间游玩了。”
阿柳叹气,这个阿桃怎么还是这么调皮淘气,他又一次严肃的说:“阿桃,人间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玩,我们修道之人,最大的愿望就是修成上天,再说。”阿柳看眼乖乖听训的阿桃:“你别再小道士,小道士的叫了,他现在是东华帝君,是上仙。”
阿桃扁扁嘴,说来说去,就是要叫自己和他一起练功,可是自己现在的功力已经很好了,最起码,离这里三百里的蛇精就被自己打跑了,她可是有一千五百年的修为,还有离这里七百里的黑熊精也被自己打跑了,他的修为就更高,已经有一千八百年了,自己和阿柳,都是树木修炼成的,本来就比那些动物修炼而成的妖精修为困难的多,都这样了,阿柳哥哥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阿柳看见阿桃的眼睛转来转去,怎么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其实就凭自己和她现在的修为,再加上有东华帝君赐给的拂尘,渡过天雷劫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只是这些日子,自己总有不祥的预感,这才加紧练功,谁知却被没人欺负的阿桃大喊无聊。
阿桃想完问题了,抬头去看阿柳,见他眼睛里面一片迷茫,阿桃抬起一只手在阿柳眼前晃了几下:“阿柳哥哥,你别失神了,我练就是了。”说着就坐到树下,阿柳刚想夸她几句,又被她另一句话说的闭嘴,阿桃边闭上眼睛边说:“不过我只练一个时辰。”
阿桃的手举起来的时候,陶华鲜的眼睛正好看见了,那只手上,在靠近食指的地方,有个桃花瓣的印记,陶华鲜不由把自己的手摊开来看,同样的位置,同样也有这样一个印记,这也是为什么梅子喜欢叫自己桃花仙的原因了,除了一点,阿桃手上的印记呈淡淡粉红色,而自己手上的印记是和手掌的颜色一样的。
陶华鲜正在看着这个印记,突然自己的这个印记缓慢的开始发光,同时也在变色,变的一样是粉红色,陶华鲜差点惊呼出声,却怕声音会打扰了两个正在树下练功的人,眼前的一切又开始光怪陆离变化起来,有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阿桃,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这个叫声,不知道是让陶华鲜依旧是在梦境里面呢,还是把她拉回现实,她惊恐的睁开眼睛,对上的是魏东华关切的眼神。“阿柳哥哥。”陶华鲜不由喃喃叫出梦中少女称呼阿柳的称呼。
魏东华皱了皱眉,阿桃这是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难道是做噩梦了吗?他伸开一只手,往陶华鲜的额头上抚去:“阿桃,你怎么了,是睡迷糊了还是发烧了。”就在他的手快要摸到陶华鲜额头的时候,陶华鲜突然觉得一阵恐惧,阿桃阿柳,难道就是自己和魏东华,她啊的叫了出声,吓到了魏东华。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就写的了,但晋江抽,一直没更上去
第 34 章
陶华鲜顺手抄起自己方才放到旁边的包,“别碰我。”说着就飞快的起身往另一边走了,阿桃阿柳,陶华鲜耳里充满着这样的叫声,她用手捂住耳朵,感到无边的恐慌,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进入到自己的梦境,这样说也许不对,明明是自己进入到他们的生活里面。
魏东华的手停在半空中,刚才在这里发现阿桃的时候,他心里有阵狂喜,自己和阿桃是有缘的,走个路都能碰到,那声阿柳哥哥又让魏东华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好像很久以前,有人这样叫过自己,看着陶华鲜近似癫狂的跑走,魏东华吸一口气,还是要努力追上,她这个样子跑回家,只怕会吓到人。
陶华鲜听到魏东华追来的脚步声,阿桃,阿桃,像是他在声声叫着自己,声音那么绝望,就好像,陶华鲜的心都要跳出自己的胸口了,不敢再想下去。
就好像天雷劫来的那个晚上,纵然他们修为再高,纵然有东华帝君送的拂尘,这成仙要历的天雷劫和平时经历的天雷劫竟完全不同,当一晚上的雷终于被他们抵挡住的时候,阿桃以为,这次的劫可以度过了,正准备享受飞升那一刻,据说这是无边的快乐。
阿柳看着她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唇边的笑意更浓,此时月朗风轻,方才天雷下来的时候,被打的有些焦了野草仿佛也顺着月光的照耀,开始重新发芽,一切都那么美好。
突然,眼尖的阿柳发现天边有白光闪过,原来天雷还没打完,刚催动功力,却看见阿桃还闭着眼睛站在那里,阿柳刚说出一个小心,一道雷就往他们这里劈过来,却不是往他们打去,冲着的方向竟是他们的原身。
而桃树是在外面的,沉浸在兴奋中的阿桃,根本就没注意到有天雷重新打过,更没有用功抵御,阿柳几乎想都没想,化成一道白光护住了桃树,那道雷本来已经快要打到桃树身上,就全部被弹到了柳树上,化成白光的阿柳大叫一声,消失了,而柳树也被打成了一根枯树桩。
这时天空重又安静下来,阿桃像被定住一样看着这一切发生,等到看见阿柳消失,刚才还生机盎然的柳树竟然变成了枯树桩,大叫一声:“阿柳哥哥。”手中捏决,试图去追寻阿柳究竟去哪里了?
还不等阿桃手中的决捏起来,空中闪过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