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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母见他慌成这样,嘀咕一句:“这孩子,怎么今天这么慌张?”陶华鲜从冰箱里拿出陶母榨好的橙汁,灌了一口,上前握住陶母的肩膀说:“妈,都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不用自己做桃花扇,还是去找他们买,反正不贵。”
陶母在拿线穿针,穿不过去,把针线塞给女儿,白她一眼:“这本来就是小本生意,能省就省,你啰嗦什么?”陶华鲜就知道母亲会这样说,笑笑也不说话,把穿好的针递给陶母,陶母接过,把针在头皮上蹭蹭,继续缝着扇子说:“怎么今天小吕有些不高兴,还有,你不是去梅子家吃饭吗?怎么和他们一起回来了?”
陶华鲜扯着做装饰用的缎带,听见陶母的问话,也没直起身子,说:“我也不知道,是在半路遇到的,所以就一起回来了。”陶母嗯了一声,没有再问,还是继续做扇子。陶华鲜正奇怪今天陶母话这么少,不过这是自己求之不得的。
吕潜回到房间,见吕岩躺在床上,双手枕头,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吕潜拿着那几个橙子上前,小心翼翼的问:“师傅,吃橙子吧?”吕岩也没理他,只是翻了个身,吕潜见他这样,也不敢吃橙子,闻着橙子发出的香味,只是不停的咕嘟口水。
吕岩听见了,坐起身子,拍拍他的脑袋:“想吃就吃,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吕潜边剥橙子边好奇的问他:“师傅,你今天怎么这么古怪?”吕岩白他一眼:“曼倩,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吕潜刚把橙子塞到嘴巴里,甘甜的橙汁一下充满了口腔,他忙的咽不下去,听见师傅这样说,几口就把橙子咽下去:“师傅,什么奇怪?”吕岩见他一副贪吃的样子,扭扭他的耳朵:“怎么只知道吃,吃完打坐练功去,下来这些日子,你也没练功,实在是。”
师傅,你自己也没练功啊,吕潜心里委屈,也不敢说出来,只是点头嗯了一声,吕岩看着他,问道:“曼倩,我们是怎么下来的,因为什么下来的?”啊,师傅,你不会是学凡间的人,得什么老年痴呆症了吧?
虽然说照年龄,你也不知道多少岁了,吕潜心里不由腹诽,但还是乖乖回答:“不是帮月老的忙,让桃花仙嫁出去吗?”吕岩点头:“是,但是怎么会让我们下来呢?”
这不是我贪玩吗?吕潜这句话是实话,不过是不会自揭其短,只是很认真的说:“因为师傅热心,功力深厚,所以才帮这个忙。”吕岩瞪他一眼:“曼倩,看来这些日子没练功,你退步很多了,还是好好练功去吧。”
师傅,这马屁拍到马腿上,吕潜更加委屈了,只是下意识的把橙子分成一瓣瓣,放进嘴里,机械的嚼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吕岩顺手从他手里拿了瓣橙子,嚼了几下,叹道:“缘由心生,又由心灭,皆是前缘。”
说完吕潜垂下眼帘,看着摊开的掌心,苦笑一声,却没说话。师傅?吕潜感觉到有不对劲,难道说,桃花仙和自己师傅有前缘,可是自己在天庭几千年,都没听说啊,况且桃花仙来凡间也不过只有六百年,这前缘是从何而来?
再说,如果桃花仙和师傅有前缘,那魏东华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梅花仙?吕潜越想越想不明白。一片叶子打着旋从开着的窗口里飞进来,恰好落到吕岩摊开的手心里面,吕岩拾起叶子一看,正是一片桃叶。
把玩了这片叶子一会,吕岩苦笑一声,罢了,自己既在下凡前没想到,下来了,那么也只有弥补了,有谁又想到,那几千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自己还只是一个修仙不久的小道士,会?
吕岩轻笑,所谓情孽,终是看不破的,此后轮回转世,人世沉浮,怎会想到近万年前的事情会紧紧缠绕。
见师傅脸上神色变幻莫测,吕潜不敢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剥着橙子吃。吕岩思索一会,伸手出去拿橙子,一摸摸个空,不由看吕潜一眼,吕潜面上一红,讷讷的说:“师傅,我,”吕岩扶额笑道:“这橙子吃不到口,也是注定,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吕潜哂笑,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接着被推开了。陶华鲜探了个脑袋进来,见他们叔侄还没睡,地上一地的橙子皮,皱了皱眉,对吕潜说:“小潜,我妈让我送橙子给你。”说着递过来一盘橙子。
吕潜欢呼一声,过去接住橙子,回头却见吕岩定定的看着陶华鲜,嘴里还在念着:“前缘前缘。”吕潜忙对陶华鲜说了声谢谢,关上门,拉住吕岩:“师傅,在别人面前,你也不要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
说着就剥橙子往嘴里塞,吕岩却想痴了,拿过橙子,却不放进嘴里,只是叹气。吕潜见师傅这样,明白些什么,只是在想,师傅这个样子,就和当年遇到牡丹仙一样,但是牡丹仙可是天庭出名的仙子,这桃花仙。
吕潜皱眉,容貌也不出色,性子也不过只称温顺,难道真是什么前缘?可是这前缘从哪里来?怎么也想不通。
吕岩像听见吕潜心里的话,起身轻轻一跳,却跳到窗外树上,站在树梢,月光就像给他披上一层银甲,吕岩张口欲啸,却又闭了嘴,只是对着天空说:“罢,什么事情都来吧,既已来了一趟,就完了这事。”
吕潜看见师傅又跳到树上,有些着急,小声的喊了两声,吕岩已经跳回房里,拍着吕潜的肩膀说:“好了,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追女孩子的方法吧。”
吕潜这下终于坐不住凳子,一屁股坐到地上,等到好不容易爬起来,才看着吕岩不可思议的问:“师傅,你真要去追桃花仙?”吕岩掏出把梳子,对着镜子梳梳头发,头都不回:“既然是前缘,就完了这个前缘,省的还要等。”
这个,吕潜一张脸都成苦瓜了,可是我也没追过女孩子啊。吕岩回头见他一脸愁眉苦脸,拍拍他的肩:“翻书吧。”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以后几天,吕潜趁着陶华鲜不在的时候,上网搜各种追女孩大法来看,只是看了很多,感觉都不实用。
唱情歌,师傅只会吹笛子,笛子,在现在的时代,好像不实用吧。送花,师傅碰过的花,不经意间会开不败的,为了减少别人感觉到灵异,还是少做这种举动的好。
请吃饭,制造下浪漫,这好像可以用,但是师傅一定不爱,吕潜看着自己抓出来的方法,连连摇头,这方法可不行。
还没等吕潜把办法想出来,另一个人的攻势就展开了,或许是感觉到这样僵持不行,魏东华从第二天起,就开始每天让人送把鲜花过来,却不是玫瑰,每次的花都不一样,还附上了魏东华亲手做的卡片。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终于开始了。
第 17 章
鲜花攻势进行了几天,又是礼物攻势,也不知道魏东华从哪里知道的,也不送女孩子喜欢的那些小玩意,都是些书,还有很多绝版的古籍。如果说先前的鲜花攻势还让陶华鲜觉得有些无所谓,可是看到这些书,她就挪不开脚步了。
陶华鲜差不多是个书痴,而且最爱的就是各种八卦,看到那些难得见到的野史小说,说不动心是假的,退回去就更舍不得了,这都是从哪收集的啊?
陶母是乐的很,养陶华鲜养到了三十多岁,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给她送花送礼物,而且这男人条件这么好,长的帅,学历高,家世好,为人就更好,这样十全十美的男人,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成天在陶华鲜耳边唠叨,要她给魏东华个说法,甚至已经在找人看日子,预备各种订婚的事情。陶华鲜被魏东华的举动弄的心里不安宁,想要找他出来说说,却又怕他不上门,自己跑去找他,显得人太急躁了,还会被陶母说不矜持。
陶母那开心的话听在自己耳朵里,就更让她心烦意乱,零食也不吃了,八卦也不看了,只是成天把自己关在房里,躺在床上,用毛巾堵了耳朵,好让那些纷扰的事情进不到自己的耳朵里。
@奇@偏偏吕岩这个时候也来捣乱,不对,是他也展开追求攻势,在魏东华的礼物送到的第二天,吕岩就让吕潜送来了一样东西。
@书@是个很精致的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个丝线做成的小结,见这个结不像常见的同心结,陶华鲜不由好奇,拿起来看看,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这结做的很精致,而且,不知道是真是假,陶华鲜总觉得这小结有些像片桃叶。
看看小结,又看看空空如也的盒子,陶华鲜不由奇怪的看向吕潜。吕潜见里面也是空空的,心里一个劲的腹诽,师傅,你不会追女孩子,也别送这么奇怪的东西吧?好歹写一个诗啊,词的。
见陶华鲜看他,吕潜嘻嘻一笑:“陶老师,我叔叔只让我送这个过来,别的什么都没说。”见陶华鲜拿着这个桃叶出神,吕潜这时不溜,更待何时,说了句:“我走了。”就不见了踪影。
桃叶?逃之夭夭,这什么意思,让自己逃?“一叶本无心,偶入闲人手。”旁边像有人吟诗样的声音响起,虽然说这声音挺好听的,但是陶华鲜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抬头去望,说话的正是吕岩,他今天却不是正装打扮,而是穿了一身长衫,除了短发之外,就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道士。陶华鲜/奇/不由扑哧一声/书/笑出来:“你这样打扮做什么?以为自己在拍民国剧。”
正含情脉脉看着她,预备说情话的吕岩被她这样一说,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浇了个透心凉。他盯着陶华鲜,差点连后面的台词都说不出来,陶华鲜见他不说话了,顺手把那片桃叶丢到他怀里:“你这是从哪找到的,编成这个样子,什么意思?”
见她说话时候,脸上带有的笑意,显得她添了些少女的可爱。再加上今天陶华鲜穿的是粉色体恤,下面穿的是绿色短裙,长发梳成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吕岩不由看呆了。
仿佛是万年以前,那株还在修炼的小桃树,摇摆着自己的枝条,把一片片的桃叶吹到自己怀里。陶华鲜见他依旧不说话,瞪了他一眼:“有什么话就说,站在那里做什么?”说这话的时候,陶华鲜平日对吕岩的畏惧此时烟消云散,好像是从小就相识的两个人,在开着玩笑。
吕岩深吸一口气:“小桃,你还记得吗?这片桃叶是你送我的。”小陶,这还是吕岩第一次称呼陶华鲜的姓,陶华鲜偏头想了下,拿起桃叶,从来记不得什么时候,自己给吕岩送过这样的东西。
看见陶华鲜疑惑的眼神,吕岩走上前一步,开口正准备说话,陶母在外面敲门:“阿鲜,小魏来找你了。”陶母那个大嗓门,差不多想让全镇的人都听到。陶华鲜抱歉的望眼面前的吕岩,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抱歉,开门出去了。
吕岩嘴里的话,忘记了吗?就让我重新给你记起,还没说出来,陶华鲜就被陶母叫下去了。吕岩颓败的坐在座位上,把玩着那枚桃叶,编的时候,特意寻的绿色丝线,也没假手他人,本以为桃花仙见了这枚桃叶,会想起一些,但是还是想不起来。
吕岩不由叹了口气,魏东华又是什么来历呢,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出现,来镇里的时间和自己又是一样的。吕岩轻轻敲着脑袋,不能用仙术,实在是没办法啊。
“师傅”吕潜溜进来,见吕岩坐在那里想,上前拉一拉他的衣袖:“还是回去吧,这是别人的房间。”吕岩点点头,把那枚桃叶放到陶华鲜的桌子上,和吕潜出去。
刚出了门,就见陶华鲜被陶母推着上来:“快点去换衣服,不要让小魏等你等急了。”陶华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