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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一次完事还是草草了结,所以,七年来,她都没有怀孕。
似乎,他看不到她的美,而她,也勾挑不起他的情致,而这让她无比的挫败,很多時候,她都抓心挠肺的想要,偏偏总要努力忍着,她不想被他看成不知羞耻的银娃荡妇。天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难受,好多次,她都好想自己伸手去抓挠、去满足,偏偏又总是羞耻地下不来手。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满足过,偏偏,她连抱怨的权利都没有,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她想要得到他的心,而不只是他的人。
最让她愤愤不平的事,她千算万算、千选万选,最终,原本该属于她的——疼她的男人、至尊的地位、幸福的婚姻,而今她一样都没得到,她的夫君心有所属,一国之母的位子轮不到她,连曾经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男人都移情别恋,所有的不顺,让若兰所有的怨怼情绪像是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特别是在注意到自己选中的男人竟然无心皇位、一心只知道发呆時,更觉得自己比猪还蠢,居然丢了西瓜捡芝麻、选了个这样胸无大志的窝囊废。。现在看来,除了他那张比女人精致的脸,她真得越来越不确定,他有哪里比得过北炎煌,自己当年的眼睛是被哪知蛤蟆给糊住了。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还以为圣上如此偏爱他、加上自己的怀孕来得像是及時雨,太子之位已经没跑了,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她还没等胎位确定稳定,还没找到机会告诉他,父皇先两腿一蹬了。
无意间得到诏书,北炎烨就知道,今日,自己的皇位是被皇弟给暗度陈仓篡走的,很清楚自己的实力,管理国家,他是有点独到的见解,可是,争权夺利,他根本不是北炎煌的对手,平心而论,他更倾向于优柔寡断,而他,却是真正的文韬武略,有治国之才,虽然有些時候比他固执偏激,却真的也比他适合当一个统治者,因为,他够狠。
所以,在得知他接位的消息后,他就知道无力回天,也并没有要再起兵夺回的意思,因为,他知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而最终很可能,渔翁得利,如果真要他选,他宁可北炎煌来当这个皇帝,而不是其他兄弟或者大臣。
手握诏书,让他希望突生,他想光明正大跟雅娉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连见她都是奢望,可是北炎煌最后的要求,却让他却步了,若兰的心思,他不是不懂,这么多年,虽然不喜欢她,可他也并不讨厌,对她没有爱,却也有情,让他用她来换雅娉,这让他有些下不来手,他本来的打算就是要带给她机会自己选择,三人安度余生或者放她自由,而他闭着眼,甚至都能确定是前者。
现在,手握诏书,他却犹豫了,要告诉她真相,给她第二个选择吗?自己会不会太自私?想着,北炎烨决定给她最后的机会:
“若兰,有件事,我想我该告诉你。”
100 登基,风波,传言(2)
。。 见夫君前所未有的郑重其事·若兰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审视地凝望着直视自己的北炎烨·接受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若兰·这些年委屈你了·跟了我这么久·我们好像还不曾这般开诚布公地交谈过·你温婉贤惠·任何人娶到你都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其实·你的心意·我一直都懂·只可惜·我们相逢太晚·十五岁那年·我的心·就已经给了别人·那个時候她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可是她的清冷孤独、脆弱善良却轻而易举地震破了我的心房·第一次看到她·她在受苦·那般狼狈却依然高傲地像个公主·不·她是个真正的公主·只是那時我并不知道·她拒绝了我的好意·她的眼底·有佯装的坚强、戒备的敌意、还有跟我一样的孤寂·或许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她身上我像是看到了另一个我·她的疏离激发了我的征服的潜质·结果却是我无可自拔地沦陷了·于是·那个喜欢抱着猫排解·、却不爱说话的女孩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全部···
望了若兰一眼·北炎烨顺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曾经试过要跟你一起·只是·每每看到‘红豆’·我就像是背叛了什么似的心虚恐慌地难受·很多時候·我都觉得自己不正常了·我以为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了·没想到命运弄人·我们再遇了却都各有了归宿·若兰·现今的局势你也看到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
·那个人是·宣王妃·是吗··
心砰砰乱跳着·若兰早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祥的预感心底扩散·若兰仓皇着出口打断了他·
·我手上握有一样重要东西·我想·换她···默认地点了点头·北炎烨言语轻柔·目含‘商量’·
桌下的小手紧紧攥握着·不敢置信地瞪着北炎烨·若兰的心却被仇视的恨意紧紧纠缠着·为什么又是她··她已经名利双收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唯一的所有物··极度的不甘心让若兰决意死不撒手:
·王爷·臣妾已经怀有身孕·多个人伺候王爷·本不该有微词·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还请王爷三思啊·站在臣妾的立场·着实不想多个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垂下眸子·若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得·心底的纠结却已经鼓胀得要将整个人撑爆·
·什么··若兰你已经——·
倏地站起身子·北炎烨如遭五雷轰顶·她怀了他的孩子··
·什么時候的事···颓废的坐·子·北炎烨一時间竟说不出是喜是悲·
·快一个月了·臣妾一直想亲口告诉王爷·可惜近来王爷公务繁忙·一直没有机会···
·辛苦你了·我知道了·刚刚的事就当我没说·若兰·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一起将孩子抚养长大····
如果说曾经自己还自私地抱有一点奢望·现在北炎烨算是彻底私心了·就算她再爱功名利禄·再有可能为了后位成全他·而今也断然不可能了·血浓于水·这份骨肉之情·他割舍不下·她又怎能轻易舍弃··牵起若兰的手·北炎烨下了最后的决定·
难得情意绵绵·两个人又闲话家常了一会儿·若兰才打算起身回房休息·
送给了若兰·北炎烨拿出珍藏在暗格的诏书·拿起了桌上的笔·门窗外·一抹本该早已离去的粉红身影眯眼偷看了许久·才眉拧疑惑、蹑手蹑脚离开——
没有了灵桑的负担·雅娉顿時就像是脱了壳的蜗牛·本来沉重的脚步心情都有了好转·不需要战战兢兢地防着北炎煌·亦无需无時无刻想着藏头缩脚、提心吊胆·整个人都像是脱胎换骨般·加上女孩到女人的倾城蜕变·现在的她少了些许孤傲的清冷·倒多了几分纯真的··像是骨子里深藏的潜力都被人给挖掘了出来·从里到外·都透着说不出的动人气韵·
沐浴过后·坐到梳妆镜前·只见镜中美人唇红齿白、明眸善睐·眸光流转间水波荡漾·无限风光·望着自己不自觉又上挑的樱桃小嘴·雅娉脸上一阵骗不了人的春色映红·从不知道自己也是个喜笑的女人·这一天·她倒真像是捡了宝贝·不自觉地就想笑·
特别是一听到嘀嘀咕咕的传言·想着北炎煌那可能吃瘪的青黑脸色·她就乐不可支·虽然她也倒霉地被牵涉其中·甚至在屋里躲了一天不敢见人·奇怪的是·被人传成了那般模样·她竟一点也不生气·连她自己都说不出这心境的转变所谓何来·
·心情莫名的兴奋·让雅娉清醒得怎样都睡不着·遣退了众人·一个人走到窗边的拐角·拨弄着几束盆栽·欣赏起窗外的月色·裁·团幻·
忙活完所有事情·累得北炎煌顿時有些找不着北·回到王府·不知不觉就站到了昭阳居的门口·都到了·北炎煌就想进去看她一眼再走·
踱步而入·刚拐入内室·水银泻地般的月光下·一抹如仙似幻的空灵魅影瞬间吸去了他的七魂六魄·让他的‘一眼’再也拔不出来·
白裙摇曳·嘴角含春·昙花一现的绝美让北炎煌呼吸都慢上了半拍·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像是要捕捉那振翅欲飞的梦幻彩蝶般·北炎煌自背后圈上了雅娉的柳腰·紧紧抱着她·活像一松手·她就会飞了般·
·阿·王爷···你·怎么来了··不要这么紧·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挣扎着转过身子·雅娉满脸惊愕·看着自己的·都直挺挺压到他胸膛上了·巨大的火力传递而来·他还一个劲儿使力·脸上一阵羞赧的潮红·撑起双臂·雅娉侧转头颅·只想挖个洞钻了·
·这么晚怎么还不睡··要不要·本王帮你···
真没见过这么容易害羞的女人·他不过抱一下·她连脖子羞得都红透了·望着那白里透粉的稚嫩·北炎煌想得全是白色亵衣下可能的美景·抵着那小巧的耳根·轻轻碰了下·满脑子跳跃起五颜六色·
101 登基,风波,传言(3)
。。 ··呃·睡觉·也可以帮的吗··
没意会出北炎煌话里的邪恶·雅娉暮然回首·不掺染一丝杂质的碧波大眼傻傻地射向了他·满心还寻思·什么法子比安神汤还管用·她的确是睡不着·
·哈哈·当然·今晚·就让本王好好教教你——·
见她满脸好奇·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压根不会拐弯·她对情事的懵懂纯稚·真是让他喜不自··大笑着一把抱起雅娉·北炎煌转身往床榻走去·
一见北炎煌的举动·雅娉顿時恍然大悟·一张小脸顿時涨成了熟过头的柿子·樱红的小嘴更是撑得可以塞下几颗鸡蛋·却来不及出声·就被吞噬在那侵袭而来的炽烈热潮中·
宽大的锦榻上·一具伟岸刚毅的强硬身躯紧紧贴着完美至极的女人曲线·辗转缠绵·画出一幅幅羞煞日月的春宫美景图··
·呜呜·不·停下·停··
排山蹈海的狂喜一股脑袭来·雅娉脑袋顿時一片空白·本能地拱起身子不住的哀求·她只觉自己時醉時醒·迭迭荡荡像在海里漂浮·又像在天空翱翔·那种跌宕起伏的冲击·太过刺激·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不许昏过去——·
红色的花朵遍体盛开·北炎煌贪恋地霸着身下白、皙的美丽·再次含住那溢满淡淡美香的圆润·像初生的婴儿般用力地吸了起来;却不忘時時控制力道、時時耳提面命·他可不想再被灌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呜呜——·
极品的女色·让北炎煌流连忘返、回味无穷·那种通过身心交流的畅快更让他极端沉迷、满足·又是同样热火朝天的一夜·又是同样巫山·的激情·直至夜色极度深沉·他才停止这场攻占的掠夺·拥着战利品沉沉睡去·
身体的贴近自然拉近了心的距离·虽然谁也没有明言·事实却已然不可改变——
翌日·天色刚刚转白·北炎煌就小心翼翼地起身离去·这一次·他没有赖床·继位大典·他总不好意思再迟到·
一早·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就沾满了文武百官·而后有礼仪祭司主持、罗里吧嗦了一遍冠冕堂皇的废话后·北炎煌随即接过见证的玉玺·而后威严转身·坐到了象征权势与地位的龙椅上·大殿中·顷刻响起整齐如一、如雷般的朝拜声:
·圣上万岁万万岁——··
·恭喜圣上·贺喜圣上·臣兄有一份礼物进献·这是先皇遗诏·烦请高公公宣读··
待众人平身·北炎烨随即单人罗列出队·恭敬地呈请其上·大殿中顿時响起一阵窃窃私语的猜测低吟·不自觉的抬头跟龙椅上一身金色锦袍的男人对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