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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十秒钟后,她惺忪的揉揉眼睛,一脸困意的猛打哈欠,被吵醒让她不太高兴的嘟起嘴。
「妳到底睡醒了没,别再梦游了。」他好笑的在她眼前晃晃手,想测试她醒了没。
又打个哈欠。「谁梦游了?你一大早到我家干什么?」唔,好困,好象怎么睡都睡不饱。
「当小偷。」望月葵打趣的引用她刚才的梦话。
「喔!那尽管搬,我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那架留声机.」听说是古董,价值非凡。
一说完,她又躺下去睡,手抱着枕头脚横跨棉被,睡姿十分不雅。
她以为在自己家里没什么关系,爱怎么翻就怎么翻没人管得着,她要东躺西睡都是她的自由,高兴时来个裸趴也无妨,只是屁股凉凉的。
「我要偷的是这个。」他的手往她浑圆的俏臀一拍,轻抚了几下。
「啊!你吃我豆腐,你怎么脱我……衣服?」惊讶的跳了起来,她真的清醒了。
阮玫瑰最先注意的是自个光溜溜的身体,连忙慌乱的拉起被子遮身,脸比西红柿还红的不知所措,连想骂人都不晓得如何开口。
她有些乱了——她的心,无法面对已经发生的事,她觉得自己很没志气。
「昨夜的事妳没忘记吧!要不要我复习一遍?」他还有一点时间可以消磨。
「不不……不……你……你离我远一点,我还年轻,没有老年痴呆症。」啊!腰……好酸,像被十辆车辗过一样。
不动还没感觉,僵直着身子像木乃伊只能摆动四肢,整个脊椎由里酸到外,要命似的难受。
可是她又不能一直待着,两个不穿衣服的男女同在一张床上多尴尬,虽然他们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一样全套伺候,这会儿再来撇清真是矫情。
昨夜发生的事她当然记得一清二楚,她又不是死人全无知觉,被他摆弄了十几种高难度的姿势,她的腰怎么可能没事。
更别提他有如野兽的精力一直做不停,她都快困死了他还一再吵醒她,不让她有个好眠的想操死她。
她现在知道一件事,别跟男人比体力,他永远略胜一筹,还会使阴招。
「恐怕这辈子妳都别想远离我,妳刚又弄坏我价值三百万的盘龙花瓶。」她是年轻,而且蠢。
「什……什么?!」她不过手轻轻一刮,是它自己没站稳的倒向一旁。
「一个古物的价值在于它的完整性,缺角刮花的会成廉价品。」再跳脚吧!身上的布快掉下来了。
枕着手臂的望月葵状似惬意,仅以小圆枕盖住昂藏的部位,免得她又尖叫连连的大受惊吓,不相信她的小容口也能装进大器物。
「你奸商还是卖油郎?这种油你也敢揩。」气呼呼的阮玫瑰一手指着他,一手拉着被,捉襟见肘。
「我只是一个想要得到妳的男人,卑微又无助的向妳乞怜。」他做了个扬手的优雅动作,像古代骑士在向仕女求欢。
「白痴。」他到底在做什么?她一点也搞不懂。
「小姐,妳只有这句对白吗?」唉!她真是不懂浪漫,看不出他在跟她调情。
「不然呢?谢谢你的照顾,欢迎你以后来我们家玩……咦,这里不是我家嘛!」她还发神经的问他一大早来报到。
阮玫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还分出心神思索自己的处境,失身事小,失节事大,堂堂一个中华儿女怎能败在日本鬼子手上,她一定要趁机讨回公道。
不过盯着盯着有些失神,差点绊到脚,他的胸肌生得真好看,臂膀修长又有力,上面还残留她的齿印以及指甲抓过的痕迹。
他不痛吗?还能像无事人似的直冲着她笑,笑得好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瞪了他一眼,她找着自己的衣服要穿。
「宝贝,妳没发现那些衣服都破了吗?无法穿在身上。」他是故意的,惩罚她和其他男人亲密谈笑。
低头一瞧,她由鼻孔喷气。「你这个死日本鬼子未免太黑心了,我的衣服跟你有什么仇,你非要撕烂它来报复我。」
虽然全是便宜的廉价货,可也是她一件一件精心挑选过,在夜市和人讨价还价好半天,才从一群小女生手中抢来,所以也很珍贵。
现在只能当抹布了,别说穿,她连正反面都快分不清,只知道那是块布而已,遮得住重点却见不得人,别想跨出大门一步。
「我觉得妳不穿衣服比较漂亮,秾纤合度勾引我的欲望。」他又想要她了,总是不知餍足。
丢开遮蔽的小圆枕,望月葵以原始面貌走向阮玫瑰。
「啊!变态,你不要靠近我。」中间黑抹抹的条状物真是丑毙了,他还不知羞的拿出来现。
他一脸奸笑的扯掉她蔽体的被子。「妳可以再叫得凄厉些,我当初会买下这层房子的原因是……」
「是什么?」她转身想跑,却被他由身后紧紧抱住。
「隔音良好。」不论她怎么扯喉大叫都不会有人冲进来。
不然那只笨重的大狗早撞破他的门,以英勇的姿势捍卫牠的主人了。
「隔音良好?!你这……下三滥的淫虫,你带过多少女人来这里蹂躏了?你还有没有良心,这么天理难容的骯脏事你也干得出来……你不要吻我啦!把话说清楚……嘿!你的手在摸哪里,男女授受不亲……」
望月葵只是笑,笑她的天真和纯洁,十指不断的抚弄她柔细肌肤。
「厚!我想起来了,你有个未婚妻从日本来找你,你居然还在这里搞七捻三的勾引良家妇女。」愤然的推开他,阮玫瑰脸上有着愤慨和羞辱。
他怎么可以那么可恶,让她成为无辜的第三者.
「玫瑰,妳冷静点听我解释,京子不是……」我要她来的。
但他话无法说得完整,一只拖鞋朝他门面掷去,阻断他的未竞之语。
「金子,我还银子呢!你脚踏两条船是你家的事,干么也把我扯进你们乱七八糟的关系中,你以为这样很好吗?」死男人、臭男人,感官机能退化症先发患者。
「我没有……」失去理智的女人根本不能讲理。他苦笑着。
「你不知道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已经很可怜了吗?你还来扰乱我平平静静的生活,让我必须接受第六次失败。」她上辈子欠了月老的债呀!这辈子活该被整。
越想越气的阮玫瑰顾不得全身赤裸,拳头一握卯起来捶他胸膛,豆大的泪珠也顺颊而下,愤怒的情绪绷到最高点,再也无法负荷了。
像是要将前五次哭不出来的悲惨恋情一次哭个够,她越打越没力,到后来干脆趴在他胸前哭,抽动的双肩瘦弱又纤细,惹人无限爱怜。
本想向她解释一番的望月葵看她哭得那么惨,心里好笑又怜惜的拥着她,轻拍她的背让她哭顺畅些,免得气喘不上来。
心事积在心里久了会成疾,哭出来也是好的,毕竟她受过太多次伤害和漠视,不适时发泄只会更糟。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以后,她哭声才渐歇的转为抽噎,一双美丽清澈的杏眼肿成核桃眼,她还拚命的揉鼻子擤鼻涕,看起来真的很可怜,像被主人弃养的小狗。
「哭够了吗?妳还可以再哭十分钟。」望月葵端起表来开始计时。
「什……什么嘛!人家已经很难过了你还计时。」想害她哭瞎双眼吗?
「不哭了?」他轻拭她眼角的泪滴,低头吻吻她红通通的鼻子。
「你当我是石门水库呀!有流不完的水。」她轻嗔的瞋视,一脸小女儿娇相。
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最傻,先前还气愤他与人有婚约在身,怒不可遏的想打爆他的脑袋,哭一哭,一转眼又忘了种种不快,贪婪片刻的温柔。
女人喔!最看不破的是情关,宁可自欺欺人也不愿面对现实,一味沉溺在自我编织的幻梦中不肯回头。
阮玫瑰的症状还算轻微,尚能明辨是非对错,不会盲目的以为付出全部就是爱,她还有保留一点爱给自己,会痛,但还可以熬得过。
「不,我当妳是上天给我的灾难,专门破坏我的平衡。」同时也是救赎,解救他脱离枯燥乏味的日子。
「去你的日本鬼子,什么叫我变成你的灾难,你别自己倒楣怪在我头上,我才不是破坏王。」用力推开他,阮玫瑰气得忘却羞赧的走向床的另一头。
远离,楚汉界线。
原本想说几句爱语的望月葵在看到她胸口晃动的坠饰后,眼神复杂的多了一丝深沉,不知该如何向她开口,因为有时候她这人也满固执的,不通情理。
「看什么?色狼。」连忙一遮,她打开他的衣橱取出一件白色丝质衬衫径自套上。
「看妳……的项链。」顿了一下,他仔细看她的反应。
「项链?」纳闷的低头一视,她不觉得有什么特殊。「地摊上一条一百块的蜜蜡有什么好看,想要不会自己去买呀!」
意思是别跟她要,她死也不给。
「那是琥珀并非蜜蜡,传言它会为恋人带来幸福。」如果它就是心之琥珀。
「幸福?」她的眼中有着淡淡的恍惚,好象幸福离她好远好远。
「妳……」
望月葵还想说些什么,响动的手机铃声打断他满腹的爱语,平时自信满满的男人在这一时也不免发出叹息声,有些不安的睨了睨她。
接起手机,电话那头提醒他比赛时间快到了,冠亚军争霸赛非去不可,关系到他这一年度的世界排名。
笑自己的自寻烦恼,她一个人在家里已经习惯了,怎么会发生危险呢?他真是想多了,变得优柔寡断。
何况还有那头笨狗在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牠笨归笨还挺忠心的,懂得守护主人的安危。
「妳先不要离开给我乖乖待着,比赛完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妳。」
迫在眉梢的高尔夫球比赛让他没机会多言,望月葵穿戴整齐后便匆匆出门,和叼着空罐头的圣伯纳犬打个照面,讶异牠会踩下踏板让垃圾桶的盖子弹起,然后丢弃垃圾。
不过他没心思研究狗的智商,一转身推门而出,留下兀自发呆的小女人,思考着何谓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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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一个人就是幸福的话,那么当幸福出现在眼前时,那份幸福就成了斩断别人幸福的刀剑,挥向别人也砍在自己心坎上。
向来就不是乖乖牌的阮玫瑰哪有可能听话待着,望月葵前脚走没多久,她由恍神中醒来,气呼呼的发现他人不在了。
以她冲动的个性,哪有吃了亏不讨回来的道理,岂不枉费她失身又失心的痛。
瞧着一屋子名贵的家具,瞥到那雪白色的进口沙发,横眉一竖使出坏心眼,和她宝贝的狗儿一起手脚沾满酱油,开始在屋里四处跳踢踏舞。
本来她是想用墨汁或泥土来大作文章,把他的墙全涂上黑色的花朵,看起来像世界末日来临时的魅相。
谁知她东翻西翻只翻出一瓶酱油,而且搁了好久有点生霉,黏黏稠稠不太像酱油,她加了火搅拌才调出一碗公的涂料。
建设慢,破坏快,加上一只有得玩就像得失心疯的大狗,他们只花了五分钟就完成破坏敌人阵营的大作战,留下相当自豪的战绩。
不过为了洗去一身的脏污倒浪费不少时间,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