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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电梯,就拨打电话给姜兴修,“未来这一个星期里,我不想接到有关于温氏的任何电话。”
那头的姜兴修没有犹豫的回答是,便断了线。
……
收拾好表情,温瑜海驱车回到岚山别墅,安澜正在整理东西,房间里被她弄得乱七八糟,什么都想往行李箱里塞,却又什么都塞不下。
忽地抬头就看到斜靠在门框上的温瑜海,不知道他站在这里有多久了,她连忙拍了拍衣服,“小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瞬间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一个女孩子的房间竟然乱成了这样,小舅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生活很乱的人?
想连忙站起来收拾已经完全晚了,因为她完全沉浸于收拾东西的纠结中,不知道该带什么好,根本就没注意他在这里究竟站了有多久,看了有多久。
“刚来!”温瑜海回答,其实他从她纠结该带哪件衣服的时候就来了,只是安澜的脸皮子一向薄就没说出来。
温瑜海走过去替她将行李箱盖上,“这些东西都不用带!”
“唉?”不用带?安澜狐疑的看着他,“我们不是要去爬山吗?难道当天去当天回?”
“听我的没错,至于去哪儿爬山,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温瑜海故作神秘的回答。
安澜,“……好吧。”
……
高速公路上,一辆路虎急驶在马路上,宽敞的车厢内,安澜跟温瑜海并排坐在后面,是里奥开的车。
说是要去购置一些爬山用品的,可是这条路似乎不像是去超市的啊?
安澜郁闷的看着两旁快速倒退的风景。看着旁边偶尔有一两辆车经过,奇怪,这条马路上的车子怎么越来越少了?
安澜有个习惯,就是坐车的时候喜欢睡觉。这时候瞌睡虫又上身了,安澜困的眼皮子直往下掉,头靠在玻璃上一撞一撞的。
温瑜海瞥了眼身边的人,瘦小的身子,闭着眼睛低着头就知道她是在睡觉。
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怀里带去,安澜睡的不深,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随即抬头看,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温瑜海的下巴,嘟囔了一声。“小舅。”
温瑜海摸了她的头发,手臂一揽,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的话里,“睡吧,下车还有一会儿。”
听温瑜海这么说了。安澜安心的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沉沉睡去。
她今天陪叶一欢逛漫展,走了好多路,现在是又累又困。
安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虽然还在温瑜海的怀抱里,但是眼前的场景完全是换了一个地方。
温瑜海察觉到安澜的动静,“醒了?”
安澜点头。眼睛往四处瞟去,“这里是哪里?”
“机场!”
“机场!”安澜大叫了一声,抬头不可思议的看他,“你说我们现在在机场!”
她随即送开温瑜海,往旁边的窗户跑过去一看,低头一看。果然下面的每个人都推着行李,有的人手上还拿着飞机票,再抬头往大厅的正前方看去,硕大的led的电子版上滚动着即将要起飞的航班。
他们现在真的是在机场!
可是,她转过身。“不是说要去买爬山用品的吗?”
温瑜海说,“不用了,本来是想带你去另一个地方爬山的,不过临时改变了主意,我们换一个地方去。”
“那我们去哪里?”
“富士山。”
……
富士山是日本一座横跨静冈县和山梨县的活火山,位于东京西南方约80公里处,是日本国内的最高峰。富士山不但名列日本百名山,同时也是日本三名山之一,其名称由来源自于竹取物语。闻名全球的富士山是日本重要的象征之一,被视为圣山,其在古代文献中亦被称为不二、不尽或是富慈,也经常被称作芙蓉峰或富岳。
从a市没有直飞日本静冈的飞机,只有转车到申城的机场,也难怪他们坐车竟然坐了这么久。
从申城过去的航班只需要三个多小时,所以安澜他们所坐的飞机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没有再继续往富士山赶去,而是找了当地的酒店住下,同样是盛世酒店在日本的分店,刚一进去,服务员就热情招待。
现在是7月中旬,这个时间段是去登富士山的最佳时机,因为富士山的海拔特别高,每年九月份的时候就差不多就有积雪了,有的时候在7月中旬的时候还是能看得到残雪的。
富士山不仅山上的风景很美,山下的风景也绝不逊色,日本最出名的就是樱花了,而富士山下的樱花更是别有一番味道。
此次随行既没有带上里奥也没有带上他的万能秘书姜兴修,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刚达到酒店柜台前的时候,温瑜海用流利的日语跟柜台小姐交谈着,安澜也并没有在意。
直到住进去的时候,安澜才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颇有些为难的说,“为什么就只有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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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突然脱衣服
“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吗?”安澜往套房里面看了看,里面居然就只有一张床。
一张床,两个人,晚上怎么睡?
夏天天气很热,温瑜海不喜欢出汗,身上黏黏的感觉会让他很难过,所以一进了屋就脱了外套。
安澜瞧着他脱了西装外套,脱了领带,然后再解开纽扣,袖口,再往后就是要开始脱衣服了吧,她连忙闭上眼睛打住他,“你要干什么呀?”
虽然小舅的身材是很好了,但是她不想看了长针眼,况且她每次看了都会觉得自己会因为喷鼻血而亡。
温瑜海仿佛没有听到安澜的话,手上的动作不曾停顿半秒,神色如常的回答她,“现在是旅游旺季,前来住酒店的人太多了,所有房间都满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只能睡这里。”
真要睡这里,而且还是睡同一间房?想起上次跟小舅睡同一张床的事情她就郁闷,上一次她就把他给看光了,睡过了,今天晚上要是再睡在一起,她……
反正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安澜想据理力争,她才不相信这么大的酒店全都住满了呢,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把白晃晃的衬衫从温瑜海的身上脱落,裸出结实的肌肉以及分明的纹理,还有那诱惑人的人鱼线。
鼻头随即烘热起来,安澜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立马捂住自己的鼻子转过头去,与此同时闭上眼睛,心如擂鼓般在胸腔里狂跳着。
她结结巴巴的说,“你干嘛突然脱衣服啊!”
温瑜海将她的表情如数的观察进眼底,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个弧度,将脱下的衬衫往安澜的头上一抛,撂下两个字,“洗澡!”
安澜被吓了一跳,连忙拿下头上飞来的不明物体一看。居然是他刚换下的衬衫,听到身后浴室唰的关门声,以及被关门声隔住的男人低沉的笑声。
恨恨的回头盯着浴室的门,将手里的衬衫揉成了一个团。
太可恶了!
……
一般来说男人洗澡的速度都是以秒数计算的。可是安澜坐在床上,盯着手机都快盯了二十分钟了,为什么小舅还不出来?
难道他是在里面泡澡泡的晕过去了吗?
脑子里随即蹦出这样的一个想法,一欢给她的小说书里的剧情都是这样的:女主跟男主在开房间的时候,女主角因为太喜欢泡澡了,结果泡着泡着不是睡过去了就是晕过去了,往往最后的结局就是男主角破门而入将女主角抱回床上去。
这样的过程很是温馨,不过她可不会破门而入,并且还将温瑜海拖到床上去,她自认为她可没有那个力气扛得动那么大的体格?
咦?不对啊?不应该是男主角抱女主角出来吗?怎么到她这里就反了?
想来想去。这些都是她的胡思乱想,事实上他的小舅根本就不会犯这样实质性的错误,只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在浴室里呆难么久干啥呢?
她好想上厕所啊!
憋尿的痛苦让安澜在床上来回的打了好几个滚,最终忍不住的走到浴室门口,刚想要要不要敲门。或者是敲门了她该如何说时,门它自己就奇迹般的被拉开了。
顿时,眼前的磨砂花雕玻璃立刻就变成了纹理分明的肌肉,简称一堵肉墙。
“凑在这儿看什么呢?”温瑜海忽地低下头靠近她,刚沐浴完的他身上还带着清新的气息,咻地钻进她的鼻腔里,清冽的男性气息充满了她的胸腔。
安澜的脸立刻就像煮熟了的虾子红的要命。她白了他一眼,“谁要看你了!”
“不打自招!”
“……”安澜没想到温瑜海也会厚脸皮,而且相对于那些个无赖毫不逊色,就比如在这件事上,她明明就是想要上厕所,却被他说的自己好像是个偷窥狂一样。
跟温瑜海斗嘴或者是辩论。往往都不会成功,她也没聪明到那个地步,索性一把推开他,“走开!你挡着我的道了!”
安澜将温瑜海推到一旁去,自己唰一声砰的拉上门。将门给反锁了。
……
因为这里是在日本,盛世酒店的风格也随之变成了日式风格。
地板还有榻榻米全部都是只有在电视里看到过的,安澜洗完澡后就舒适的躺在榻榻米上面,好不悠逸。
温瑜海坐在床沿上看着榻榻米上面的安澜,她似乎一点要睡觉的意思都没有,不对,应该说她一点要到床上睡觉的意思都没有。
她今天似乎很想在那张榻榻米上睡一晚。
温瑜海迷了眼睛,他今天晚上订了一间房间,可不是只为了这样睡觉!
“过来睡觉。”温瑜海一声命令。
“不要!”安澜拒绝,却是在温瑜海的意料之内,他不悦的说,“我再说一次,过来!”
她要不敢不过来,他保证她绝对不会是自己走过来的!
安澜抱紧了怀中的枕头,“我今天晚上就睡在这里好了,至于那张床就留着你睡好了!”
上次两个人睡在一起是她稀里糊涂的,这次她可清楚的很呢,说什么也不肯过去。
安澜的话刚说完就看到温瑜海的脸色黑了下来,最终她有些怯怯的说,不过还是很坚持自己的原则,“除非你再开一间房,否则我今天就睡在这里。”
“这已经是最后一件房间了,没有多余的了。”温瑜海回答说。
“我才不信呢!”安澜立马就怀疑了,“你让服务员进来!”
不行,她要亲自问,这么大的酒店,就只剩下一间房,这还像话吗?
温瑜海竟然意外的没有拒绝她的提议,而是拿起座机拨打给总台,安澜在榻榻米上坐了一会儿之后,很快就有人按门铃。
打开门一看,是酒店里的服务生。
安澜都把自己的话想好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该怎么抗议就怎么抗议的时候,面对服务生的时候,她却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她忘了最重要的一点,眼前的这个人是个日本人,他只听得懂日本话,而她想好的全部都是中国话。
于是她觉得内伤了,尝试着用英文跟他交流,可惜她发现的是这中文实在是太博大精深了,有些词语和俗语根本就不是能用英语翻译出来的,而且她敢保证就算是用英语翻出来了,眼前的这位服务生也不一定能听得懂。
语言障碍,所以安澜可怜巴巴的转向温瑜海求救了。
眨着水汪的大眸,“小舅,你给我翻译一下吧。”
温瑜海却双手抱胸,以一副旁视者的角度看她,丢下一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然后便走进了屋里。
留着很是无奈的安澜与服务生。
俗话说靠人不如靠自己,自己做就自己做!
安澜跟服务生手脚并